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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刁鉆,都要答真話哦,不然就罰酒三杯,開始了。” 江新月雖然知道自己有些酒量,但也從來都沒喝過這么多,她差不多喝掉了足足有一瓶半的葡萄酒,連她都開始佩服自己了,看來她的記錄又要刷新了。不過,酒勁似乎現(xiàn)在才開始發(fā)揮作用,頭開始有些暈沉沉的,有一瞬間眼前正在說話的包小月變成了兩個,她分神了一小下,致使包小月說的話有幾句沒有聽清。但是她的大腦是清醒的,而且異常興奮。 包小月抽出紙條,吐了吐舌頭念道:“目前在座的人是否還是處女或處男呢?把YES或NO寫在面前的白紙上展示給大家?!?/br> 江新月被涌上的酒氣嗆了一下,咳嗽了兩聲,幾束目光都迅速轉(zhuǎn)向她。她站了起來,“那個……你們先玩兒,我先去收拾餐桌……”她要溜,被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按住,“姐,游戲已經(jīng)啟動了,聽到的人都必須回答啊?!?/br> 江新月呼了口氣,剛剛的游戲還好,這個游戲也太露骨了吧,現(xiàn)在的孩子都這么開放嗎,她有點吃不消了。不過這些孩子都精著呢,怎么肯放她走呢。 包小月說:“大家比較期待誰的答案呢?” 高照慢條斯理地說:“我比較期待……jiejie吧,開始我以為姐只有二十歲左右呢,容貌和身姿都很像處女,可是按照jiejie的實際年齡又不大可能,即使是處女也應(yīng)該是老處女了吧,so……很好奇?!?/br> 包大龍也說:“我也是,但是我覺得jiejie一定還是處女?!?/br> 江新月窘死:“為什么都要說我?!?/br> “姐,這是你的榮幸呢,說明男生都對你有興趣啊?!卑≡抡f,“可是我覺得該好奇的人最應(yīng)該是開啊,自己的jiejie還是不是處女,呵呵,他是不是有時也會這樣好奇的想這個問題呢?” “當然不會?!苯耖_看著江新月說,“因為只有對未知的問題才會好奇。” 大家嘩然。江新月瞥開視線,江雕開的目光讓她腦海里飄過“車震”這兩個詞,其實對于“性”江新月并不像她表面看起來那么保守,她以為她和林南那只是她自己的事,沒想到江雕開那樣在意。 大家都亮出答案,齊刷刷的NO,只有姜薇一個人是YES。這答案倒讓江新月有點震驚,其實她早就擔(dān)心過,可是內(nèi)心還是有些逃避,心想阿開大部分上下學(xué)時間都很準時,他應(yīng)該不會這么“早熟”,況且他只有十六歲,哪怕是到他十八歲,他再和女孩子……她還好接受一些,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完全讓她瞠目。不僅僅是阿開,連包大龍、高照、甚至乖仔南宮祭都已不是處男。 高照偏頭和包大龍咬耳朵:“我說吧,有貓膩吧,估計這妞早幾年就被開吃干抹凈,祭也逃不了,他們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看小妞早被兩人雙龍入洞了?!?/br> 包大龍呸了一聲:“不見得就是他們給開的苞吧。” 高照哼了一聲:“你覺得開那種人有讓別人給自己姐開苞的可能嗎?” “那到是。” 南宮祭坐的近,他們的話絲絲縷縷飄進他的耳朵,他不經(jīng)意地看著對面的江新月,唇角一直勾著一個弧度,而他腦子里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 “姜薇,我們這些人里就你一個人是處,是不是該罰酒???”包小月笑著說。 大家一聽罰酒都興奮地叫:“該罰!該罰!” 姜薇紅了臉,罵道:“這是誰出的破問題,這么讓人丟臉?!?/br> 是處女是很讓人丟臉的事,這種論點江新月還是次聽到,不過今天的氣氛,她不適合在這里說教,只能把酒杯拿過來:“我替薇薇喝吧,怎么我也是她長輩呢?!?/br> “姐的意思是不是說姜薇現(xiàn)在還是處女姐是有責(zé)任的?是姐把開看得太嚴了?”包小月大膽地問。江新月愣了一下,一笑:“我怎么有責(zé)任呢?我如果真看得嚴的話阿開也不會是非處男了,我只是怕薇薇喝多了酒我沒法向姜隊交待。” 眾人吃吃笑,而江雕開的眼眸卻冷了幾分。 有時候一根稻草就能把一個負重到極點的人壓倒,而這三杯酒對江新月就是如此。她明顯醉了,平時身上那種獨有的內(nèi)斂自持已經(jīng)沒了蹤影,她放開了,笑的,也讓隱藏不露的嫵媚悄悄溜了出來。 “第二個問題是:手熨時你的性幻想對象是誰?” 江雕開和南宮祭同時看向江新月,而江新月卻渾然不覺,她面頰紅暈,眼眸迷離,眼角眉梢有掩不住的風(fēng)情。sao動的不僅僅是被她的笑聲撩撥的有些難耐的心還有下半部分,早已經(jīng)一柱沖天??吹剿w細的手輕輕撥動發(fā)絲,卻恨不得拉過那雙細白狠狠地按在鼓脹的褲襠上。 第025章 幾個人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門,包大龍的答案是“meimei”,而高照的答案居然是“mama”,看著他們的答案江新月的嘴驚訝得一直沒有合攏:“你們……也太變態(tài)了吧……”說完她呵呵地笑了,若是平時這樣的話她是說不出的,反而醉意朦朧間她的話多了起來。 包小月看看江雕開和南宮祭說道:“我在問你們性幻想對象,干嘛你們一起看jiejie?” “是啊,難道你們平時手慰的時候阿姨都在旁邊看嗎?”姜薇有些不滿地附和。 “說什么……”江新月笑著推了一把姜薇。 “有嗎?” “有嗎?” 南宮祭和江雕開異口同聲,然后他們對望了一眼。包小月上前一把把他們面前的答案揭開,她哇了一聲:“你們商量好的嗎?” 這一聲勾起大家無限好奇,都伸長的脖子:“什么呀,是什么?” “月亮女神”包小月把兩人的答案亮給大家看,“什么月亮女神,你們的性幻想對象都不是人了啊,那我們還有什么希望啊……” “沒那么玄”南宮祭笑著解釋,“只不過喜歡象月亮的女生,而且對那樣的女生完全沒有抵抗力,只是沒想到開和我的口味一樣。” “我也沒想到,居然我們在女人的口味上這樣一致。”江雕開說。 “你們沒想到的事我早就想到了,平時你們倆褲子恨不能穿一條,還有什么是不能一起的?”高照很貧,卻不是瞎貧,他話里有話。 “阿開和祭……好到穿一條褲子?”江新月扭頭問,包小月點頭:“姐,你才不知道呢,好到穿一條褲子都難以形容他們倆有多好,他們好到讓女生都嫉妒呢?!?/br> 江新月抿著嘴笑了,看看南宮祭又看看江雕開,她喜歡南宮祭這樣的男孩子做江雕開的朋友。 “只有阿姨的答案沒看了?!苯卑呀略旅媲暗拇鸢讣埥议_,江雕開和南宮祭都看過來,然而那張白紙上卻沒有任何字跡。 “姐犯規(guī)哦,怎么能交白卷?”包小月指責(zé)。 江新月為難:“可是我真的……沒有性幻想對象啊……” “不可能!難道jiejie這二十八年來都沒自慰過,zuoai時都沒幻想過和自己zuoai的是別的男人?”包小月大膽地問。 江新月雖然醉了但還是紅了臉,她使勁搖了搖頭。 “罰酒,罰酒”高照和包大龍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罰了三杯。 人陸陸續(xù)續(xù)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個,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聲說下次光臨,像個飯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搖搖晃晃的樣子真有點滑稽。 南宮祭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興能見到你,我也要告辭了。開,走了啊?!?/br> “走好……下次光臨?!苯略麓蟠蟮鼐狭藗€躬,她的頭撞到南宮祭胸口上,就再也沒抬起來。看那姿勢,江新月像是在練鐵頭功,頭向下扎頂在南宮祭胸上,定定不動。南宮祭搖搖頭呵地一聲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雙手伸過來,先他一步把她摟過去,她的身子軟軟地倒進江雕開懷里。 “喝這么多酒,沒品?!苯耖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