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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嗎?”他收了線,看向?qū)γ?,本來要吩咐K叔開車回返的,卻眼睛一亮,因為他看到了江新月正從報社里走出來。 不知為什么,平時看到出租車滿街跑,隨招隨停,而真有急事的時候,每過一輛都是滿員,江新月急得跺腳,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這時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徐徐滑過來,南宮祭搖下了車窗:“姐,上車吧?!?/br> 江新月已無暇多想南宮祭怎么恰好會在此時出現(xiàn),她什么都沒說就上了車,向K叔報出了要去的地址,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到了醫(yī)院,江新月問明了情況,知道邊玲已經(jīng)脫離危險才放了心,她拿著單子去辦住院手續(xù),南宮祭取過她手里的資料:“我去吧?!苯略赂屑さ乜戳怂谎?,沒有拒絕。她回去陪還在昏迷中的邊玲。 南宮祭從小到大哪里做過這樣的事,K叔伸手:“少爺,你休息一會兒,我去辦。”南宮祭向他擺手,自己抬步去了院長辦公室。 手續(xù)很快辦好,邊玲也被移到最好的單獨病房,而且得到院長親自慰問。在病床邊守了一個多小時,江新月多次讓南宮祭先走,南宮祭都搖頭拒絕。最終邊玲終于悠悠醒來,一見江新月就哭了:“還救我干什么?讓我去見小生和他爸吧,我一個老婆子一個人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思?” 江新月握住她的手,幫她擦眼淚:“邊姨別這么說,不是還有我嗎,你這樣我心里多難受啊,有什么想不開的就跟我說,我會幫你解決的,你千萬別再走這一步?!?/br> 江新月耐心細致地勸解了半天,邊玲情緒才穩(wěn)定下來,之中,南宮祭一直沒插話,就在旁邊看著江新月。后來邊玲才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原來是她住的西大園小區(qū)要拆遷,而她住了幾十年根本就不想搬,再加上房地產(chǎn)公司強迫住戶簽定霸王條款,以低于市場的超低價給予賠償,邊玲的房子只能得到幾萬元賠償款,被迫拆遷后就意味著流離失所。 房地產(chǎn)公司不僅給停了水、電,還有墻上潑紅油漆恐嚇,邊玲再也忍受不住,才服藥自殺。 在邊玲談到西大園小區(qū)拆遷時,南宮祭和K叔對望了一眼,在江新月忿忿然地罵那些黑心開發(fā)商時南宮祭一臉的不動聲色。 “江小姐,上次的事我就麻煩你了,這次不想再給你添堵了。” “邊姨,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啊。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幫您解決的。” “真的?真的能解決嗎?”邊玲無神的眼睛亮了一下。 “嗯?!苯略轮刂氐攸c頭,這是她的承諾??墒撬睦锔揪蜎]底,她知道憑她的力氣根本就幫不了邊玲,可是她還要裝作很篤定的樣子答應要幫她。她想,不管費多大力氣,找多少關系,她也要硬著頭皮去做。 從醫(yī)院里出來,江新月一臉的愁苦,話答應得痛快,可是她從哪里去找關系啊。做記者幾年她的確認識了不少人,可大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些泛泛之交她也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她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認識官員,甚至連和房地產(chǎn)沾上邊的人都不認識。 這時南宮祭開口了:“姐,我倒是認識幾個房地產(chǎn)行業(yè)里的朋友,或許他們能幫上一些忙?!?/br> “真的嗎?”江新月的眼睛亮了起來。 第048章別扭 江新月真想不到這次幫到她的居然是南宮祭,她更沒想到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年居然有這么強的辦事能力。那天下午她就收到了邊玲從醫(yī)院里打來的電話,她的聲音還有點虛弱但是很激動,說拆遷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親自來醫(yī)院看望她并向她道歉,還承諾房子蓋起來后由她任意挑一套住房,并立即把一百萬賠償款打到她的帳戶。 掛了邊玲的電話,江新月陰霾的心情好了許多,她想了想還是撥了一個電話給南宮祭,不像以往幾次,這一次南宮祭迅速接通了。 “祭,邊姨的事謝謝你,想不到這么快就能解決。”江新月真誠地說。 “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姐,不必和我這么客氣?!?/br> “邊姨說等出了院,讓我們?nèi)ニ易隹湍?,你去不去??/br> “當然要去了。”能和江新月親近的機會他怎么會放過呢。 兩天后,K叔開車過來接江新月,南宮祭早等在車內(nèi),江新月上了車,車便開向西郊的西大園。這是邊玲在自己家做的最后一頓飯了,明天整個西大園小區(qū)將夷為一片平地。 幾個人一起包餃子,南宮祭隨和善談,氣氛非常融洽。南宮祭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哪里做過廚房的事,他包出來的餃子都是仰面倒著的,讓江新月笑了半天,她手把手地教他,纖巧柔軟的手指抓著他的手把餃子皮一點點捏攏,平時聰明的他卻不知為何變得益發(fā)的笨,讓她教了一遍遍包出的餃子還是四不象,她并不知道他其實早學會了,只是留戀她的溫柔和手指的溫度。 江新月嗔道:“沒想到你也這么笨。”她的語氣不自覺地帶了往常所沒有的親昵和信任。 南宮祭笑了,“我也沒想到我這么笨。” 看著對方沾滿了白面粉的手兩人都笑了。邊玲欣慰地看著他們,說道:“小江,看到你交了這么好的男朋友,邊姨心里太高興了。” 江新月有點尷尬,“邊姨,您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邊玲看看南宮祭,笑著說:“這事有什么可瞞邊姨的?再不承認邊姨可要生氣了啊,小伙子,小江是個好女孩兒,要是別的女孩兒有了你這么好的男朋友早顯擺成什么樣兒了。” “嗯,對?!蹦蠈m祭笑著點頭。 江新月說:“什么啊,我們真不是……” 邊玲裝出一副要生氣的樣子,南宮祭拉拉江新月:“今天邊姨這么高興,別掃她興了,我們就裝做情侶吧。” 江新月聽了也就不說什么了。 回程的路上,江新月和南宮祭談論的話題都是邊玲,江新月談起邊玲的遭遇,南宮祭也對邊玲給予很大的同情,還說以后要常常和江新月去看望邊玲,江新月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正聊的熱乎,江新月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手表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知道肯定是江雕開等急了。 接電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側(cè)過身去,她側(cè)過身去的時候南宮祭的臉色沈了一下。 “怎么還沒回來?”一接通江雕開就開門見山,還相當霸道的語氣。 “正在路上呢,馬上就回去?!苯略碌吐曊f。 “是不是還要我像上次一樣去公司找你呢?” “真的在路上?!?/br> “我都餓死了,回來要個喂我,我要你主動解開衣服,俯下身把奶子送到我嘴邊……”江雕開聲音低低的,帶著半分捉弄半分認真半分邪惡,江新月用手捂住了話筒,臉孔不由自主地發(fā)熱,“嗯,我馬上就到了,先掛了。” 轉(zhuǎn)過身,南宮祭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她有些尷尬地撫了撫臉,一時找不到話題來說。南宮祭意有所指地說,“是開的電話?他真的很關心jiejie,我一直很羨慕你們的姐弟關系,比普通的姐弟都來得親密?!?/br> “親密”二字正中江新月的心病,她整張臉都紅了。南宮祭冷眼看著她,這時他胯間的怪獸卻不合時宜地蠢蠢而動,他真想現(xiàn)在就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上,他要像江雕開一樣,讓她在他身底下呻吟連連,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江新月進了房間,江雕開冷冷的,手插在口袋里問她:“你剛剛和他在一起?他還送你回來?” 江新月把邊玲的事說了,還說,“這次多虧了祭幫忙。” 江雕開哼了一聲:“這么點小恩小惠就把你收買了?你知道祭的底細嗎?那家房產(chǎn)公司或許就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強行拆遷的發(fā)號施令者或許就是祭也說不定……” “你怎么這么想祭?他不是你好朋友嗎,你為什么把他想得這么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