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diào)教玩物(男主被女主guitou插花調(diào)教,啊~這張好爽~ 求收藏哦寶貝們!)
第三章 調(diào)教玩物(男主被女主guitou插花調(diào)教,啊~這張好爽~ 求收藏哦寶貝們?。?/h1> 原主很喜歡折磨這個玩物。 她欣賞楚冰河被他自己那條硬邦邦的分身塞住薄唇,眼睜睜看著guitou處不斷流出的濃稠濁液,順著股縫和分身,滑落到他自己的兩腮和唇邊,還有面頰上,便覺得刺激。 這樣的刺激,令楚冰河難以忍受的屈辱,也曾讓他無聲落淚。 可楚冰河不光有張俊秀至極的相貌,心思也是七轉(zhuǎn)玲瓏,幾次下來就明白原主的意圖后,接著就學(xué)會了秒射。 任憑原主羞辱撩撥,被捆到花樣百出,被恥刑苛刻責(zé)罰,稍微一動,就直接萎射了。 他就像個泥胎塑成的假人,只會對疼痛僵硬抗拒,全無淪陷欲望的風(fēng)情,稍微碰觸一下,就立馬秒射。 這種冷淡的射精讓原主倍感挫折,她便越來越狠的折騰楚冰河。 楚冰河有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情動之時星辰溢彩,勾人神魄。 原主就是想看那堅忍的眼神,完全被欲望擊碎到崩潰,每到那種時刻征服欲尤被滿足。 就像稀世珍貴的寶光懸珠,以暴力摧毀,碎片四散飛濺,過后卻還能自行彌合,如此過程最讓原主上癮。 可自從楚冰河學(xué)會秒射之后,她便再也沒有享受過那等蹂躪靈魂的快感。 明明是清冷的臉龐,展現(xiàn)出的卻是世間不可方物的驚艷之美。 就在楚冰河想要進(jìn)行下一步自我折磨的時候,夜小鳶止住了他的動作。 主子是想要換花樣嗎?男子抬眸,冷清的眸眼掛上了一層薄霧,眸里的諷刺赤裸的露了出來。 夜小鶯站在桌前,沉了沉眸子沒有說話,這個男人,可真夠sao的呵。明明自己玩自己玩的開心到不行,還一副欠cao的模樣跟她斗氣。 她倒是想要看看,對方能虐自己到什么地步。 只瞧見楚冰河默了默,突然,伸出手猛地拉緊繩索的另一頭,叫繩索狠狠地緊纏身軀,粗糙繩索擰住了他順滑的肌rou。 捆縛之處早被磨出紫紅色繩痕,尤其是承重最多的股繩,把大腿間的臀縫嫩rou幾乎勒到綻裂。 這已接近捆縛的極限,血脈流動被繩索阻塞到凝滯不通,呼吸也有些紊亂,即使后面揭開了繩索,也依舊會讓他渾身酸痛乏力。 盡管如此,他寧可恥辱的煎熬許久,卻還不肯抬頭向她示弱。 而是用這樣的辦法自己折磨自己,為的就是討好原主,叫她見到他受虐后高興。 看著他無聲的討好,夜小鳶伸出手,指尖順著曲線優(yōu)雅起伏的上半身撫摸,感受著楚冰河軀體的戰(zhàn)栗。 男子白皙的肌膚滑膩柔軟,隨著她的撫摸,身下的分身也直鼓鼓的挺了起來。 她的手掌伸過去,覆上那只雪白的腳上,在足底輕輕搔刮,這具身軀的掙扎幅度更大了,連喘息都激烈起來。 唔主子啊 夜小鳶勾唇笑了笑,隱忍的呻吟聽在韓安耳里,極為動聽。 他撫弄了一陣腳掌才放開。 強(qiáng)烈的麻癢和刺痛一起襲來, 讓楚冰河的鼻腔噴出無法忍耐的呻吟。 嗚不 夜小鳶被勾起了興趣,他越是欲拒還迎,她就越想叫他主動求cao。 她伸手,捏住插在他胸前的花枝,緩緩向外拔出后,對著他的馬眼慢慢的插了進(jìn)去。 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后,她就得知了楚冰河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馬眼。 只要給洞口處插上東西,他很快就會想要射出去,roubang也會硬到爆炸。 子孫袋里全是豐沛的漿汁,被插進(jìn)的少半截的花枝入了馬眼,染滿了無色黏液,就像清晨時分的露珠。 楚冰河的臀開始搖動起來,原本自己捆綁起來的身軀還在勉力維持著平衡,現(xiàn)在姿勢已全然崩毀。 夜小鳶見他硬了,雙腿間隱秘的sao處也不自覺的泛起了瘙癢,涌上許多不可解的空虛難耐。 她耐著性子,緩緩地,九淺一深的將那根花枝抽取了出來。 可夜小鳶只抽出這一截,就不再拔了。 而是故意用花枝貼著楚冰河緊縮的馬眼xue口,繞著圈搖晃起來。滋潤花枝的體液發(fā)出yin糜水聲。 啵唧啵唧....啪嗒..啪嗒 馬眼晃開縫隙,汁水淅淅瀝瀝落在桌面。 楚冰河身子頓時痙攣似的猛向上彈,兩瓣光滑修長的大腿中間,巨根硬挺挺的,像只饑渴缺水的深海guitou般抽搐彈開,幾乎是癱軟著任由面前的女子猥褻玩弄。 硬邦邦的龜身被人百般搓揉擠掐,很快就紅腫著充起血來。 saoyin的濕液咕嘰、咕嘰地源源分泌,從窄窄的,被堵得嚴(yán)嚴(yán)的馬眼處不斷地淌滑涌泄,澆濕了夜小鳶的指節(jié)與手心。 好、好舒服 楚冰河腳趾內(nèi)扣,蜷縮得死緊。 下足了十成十的約束力,才勉強(qiáng)讓自己不把這一聲浪蕩地叫出口去,卻仍從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濕滑顫音。 不知道是不是身為農(nóng)家女子的緣故,夜小鳶的掌心和指腹質(zhì)感是偏粗糙的。 那砂紙一樣的觸感接連蹂躪著楚冰河嬌嫩的roubang,不一會兒,就將他這微鼓而粗大的roubang給揉搓得整個泛起紅潤,那guitou就像是剛被放進(jìn)熱水里泡過似的漲紅。 楚冰河的那雙桃花美眸里全是情動的水氣,折射出脆弱而茫然的光。 就在他情潮狂亂時,夜小鳶卻淡淡笑著,突然就停了手。 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身上的繩索給解綁了。 她的面上一派正經(jīng),風(fēng)輕云淡,就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絲毫不見眼底的欲望。 你你這是楚冰河看著她的動作有些出神,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的身子剛剛明明都已經(jīng)快要瀕臨極限了,胯下的分身硬的也要射出濃液可她卻停了手,這,這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