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放松別怕 H
噓放松別怕 H
不要?不你要的程拙硯拉起她沒受傷的那只手,舉起來,湊到唇邊,看著她的眼睛,舔過她手腕內(nèi)側(cè)的紅痣。 舌尖舔過手腕帶起細(xì)細(xì)的癢,謝情只覺得整條手臂都軟了下來,又看著他牽起那只手,順著中指根部慢慢舔到指尖,然后將那跟手指含了進(jìn)去。口腔濕熱溫潤,手指的觸感像被無限的放大了。一陣電流順著那指尖,流到全身,引得謝情渾身酥麻。 你看,我就說你要的 程拙硯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了床,躺在她身邊,扶著她綿軟的頭枕在手臂上,低頭吻她,慢慢的舔著唇瓣,像在品味什么至高無上的美味,再突破她的齒關(guān),舌頭伸進(jìn)她口腔里攪動。 謝情被他吻得微微戰(zhàn)栗,閉起了眼睛,抬手摟住他的脖子,青澀的回吻。 她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偏偏程拙硯卻被她撩撥得莫名興奮,更熱烈的吻她,手掌撫摸過她滑膩的胸口,小腹,脊背,探進(jìn)腿間那一點(diǎn)去,卻被謝情僵直的腿夾住了。 乖,不要怕不要想程拙硯重新吻她的軟糯的唇,舔她的頸項(xiàng)和鎖骨,又往下含著早已挺立的殷紅,靈活的舌頭熟練地挑逗,直到聽到謝情發(fā)出無意識的聲音,才又伸手去撫摸她腿間。 謝情雖然有過男友,卻僅限于接吻和愛撫,從未更進(jìn)一步,如今碰上程拙硯這樣的老手,早就泛濫成災(zāi),無力抵抗。 程拙硯微微分開她的雙腿,手指順著濕滑的液體一點(diǎn)點(diǎn)探進(jìn)那甬道里去。她的燒還沒有全退,那甬道里火熱濕潤,軟軟地包裹著他的手指,也剝?nèi)チ怂淖猿帧?/br> 他知道謝情還是處女,因此做足了工夫挑逗她的情欲,直到潮紅泛上她的臉頰,直到她在他手里化成一灘水,燃起一陣火。 真是可怕的女人啊,程拙硯在進(jìn)入她身體的時候想。 他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也許是被晚上的酒精麻痹了神經(jīng),也許是被身下的女人難耐地模樣模糊了理智。他在她痛呼的一刻停下來動作,撫摸她的后背,噓放松別怕跟著我,直等她漸漸放松了,才又把握著節(jié)奏慢慢把她往情欲的巔峰上送。 為什么呢?他在謝情低低的嗚咽里試圖思考,腦子里卻是一團(tuán)亂麻,沒有一絲頭緒,只有欲生欲死般極致的快樂。這快意如潮水一般,一層一層沖刷著他的身體,他不受控制的緊繃,在身下的女人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在她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 他在無盡的暢快淋漓里低頭看她,身下的人也神色迷離的回望他,眼睛里蒙了一層水霧,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他又忍不住低頭吻她柔軟的唇瓣,把她緊緊按在懷里。 這樣的人,絕不能離開他的掌控。 * 程拙硯雖然進(jìn)門的時候交代說先不用找人,林管家卻不可能真聽他的。前腳程拙硯進(jìn)了小房間,后腳他就打電話叫了兩個嘴嚴(yán)的大姐在樓下候著。 到了該吃藥的點(diǎn),林管家親自上去過一次,剛想敲門,聽見門內(nèi)謝情的聲音,轉(zhuǎn)身就走了。又等了快半小時,才聽見小客房搖鈴叫人的聲音。 他帶人上了樓敲門,等了半晌,才聽見程拙硯在屋里說了句:進(jìn)來。 房里的燈已經(jīng)打開了。 程拙硯已經(jīng)洗了澡換了衣服,頭發(fā)濕漉漉的,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窗外的花園,見林管家身后跟著人,手里還托著藥和水,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交代了一句:小心些,她手上的傷口別沾了水。說完站起來先走了。 謝情身上還蓋著毯子,神色平靜無波的躺著。她不愿意裸著身體示人,已經(jīng)把汗?jié)竦呐K睡衣又穿上了。她順從地被人扶起來,靠著床頭喝了水,吃了藥,又被扶著去了浴室洗澡。 實(shí)在不習(xí)慣洗澡的時候有人在,她自己先洗得差不多了,才肯讓人幫忙。腿間的一點(diǎn)血跡早就消失無蹤,她以為自己會很傷心,但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至少有一點(diǎn)程拙硯說對了,他在床上足夠溫柔體貼,她并沒有受罪,甚至還挺愉快的。 她甚至感激起給自己吃了鎮(zhèn)定劑的醫(yī)生來,藥物的作用模糊了她的理性,像給她和周遭的世界套上了一層隔膜。反正該來的總會來,這樣糊里糊涂的也好。 第一次給這樣的男人,也不算虧。她自嘲的笑一笑,裹著干燥的大毛巾出了浴室。 床單被套居然已經(jīng)被另換了一套,枕頭邊還放了一套嶄新的衣物。有錢真是好啊,都不用自己做家務(wù)呢,謝情換好了衣服,躺在熏得熱烘烘的被窩里。 藥勁漸漸上來, 她又開始犯困,逐漸模糊的意識里突然又浮現(xiàn)出剛才程拙硯身上那股高級女士香水的味道來。那香氣揮之不去地飄在她腦子里,越來越清晰,直到一陣強(qiáng)烈的惡心涌上喉嚨。她捂著嘴,用力掀起毯子,沖進(jìn)衛(wèi)生間里抱著馬桶就吐。 她傍晚吃的東西早消化完了,胃里什么都沒有,吐了半天,并吐不出什么東西來,倒把剛剛吃下去的藥給吐得一干二凈。她就是忍不住的惡心,抱著馬桶吐了半天,直吐得脫了力,才跪坐在馬桶邊發(fā)呆。 房門外的大姐并沒有走,等著聽吩咐,聽見里面謝情嘔吐的聲音,連忙開門,卻不想門被謝情從里面反鎖了,忙下樓去報給林管家。林管家人老成精,叫她候著,自己去書房找程拙硯,只說謝小姐不知怎的吐了,怕把剛吃的藥也一并吐了,要不要再重新給她拿藥去。 程拙硯冷笑一聲,打發(fā)林管家去拿藥,自己去了小客房。 謝情,開門。 門里靜靜的沒有聲音。 林管家端了水和藥上來,拿出備用鑰匙替程拙硯開了門。 謝情還是怔怔地坐在衛(wèi)生間的地上,不知道是哭得還是吐得,滿臉都是淚,眼睛通紅地發(fā)著呆,直到程拙硯站在面前才緩緩抬起頭來看他。 他冷眼看了她一會兒,不自覺地心軟,伸出手去讓她拉著站起來,手臂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扶到床上坐下。 林管家早帶著人關(guān)上房門出去了,方寸之間只剩下在床前對坐的兩個人。 程拙硯遞過一杯溫水,說:先喝點(diǎn)水。 謝情便順從地接過水,正低頭要喝,杯子卻又被程拙硯拿走了。他語調(diào)冷淡平靜地說:算了,你手上有傷,人又病著,我喂你。 他看著謝情低頭慢慢喝了半杯水,又喂她重新吃了藥,才又開口道:謝情,我自詡風(fēng)流,你倒是第一個下了我的床就吐的女人怎么?難道是剛才我在床上的表現(xiàn)讓你失望了? 謝情聽了他的話,一口水嗆在喉嚨里,猛烈地咳了半天,才啞著嗓子說:沒有咳你她臉又紅起來,比我想象的要好 程拙硯不覺好笑,拍一拍她的背幫她順氣:所以你就吐了? 謝情忙擺擺手,不是因?yàn)槟莻€。她要怎么解釋呢?因?yàn)樗砩嫌袆e的女人的味道?但是說起來她有什么立場介意他有別的女人呢?她猶猶豫豫,思前想后,不知如何開口。 程拙硯看她的模樣,知道她又在心里掙扎起來了,心頭那點(diǎn)不快被興味取代,便上了床摟著她,輕輕摩挲她的肩膀,也不催促。不想?yún)s聽見懷里的人突然大笑起來,笑得那樣厲害,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程拙硯嚇了一跳。 謝情擦了一下眼角,又笑了好幾聲才說:哈哈哈你應(yīng)該說哈哈哈很好,女人,我記住你了哈哈哈哈 你在說什么?! 她卻根本不在意他的質(zhì)問,還是繼續(xù)笑:哦,還有,女人你已經(jīng)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哈哈哈他笑得像要下一秒就要閉過氣去,整張臉都憋紅了,臉上全是淚。 你到底在說什么?!程拙硯看她癲狂的樣子,莫名地心驚,忍不住摟著她往懷里按,你怎么了? 謝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兒又上來了,用力一推,掙出他的懷抱,說:霸道總裁不是都該說這個嗎?你今天晚上見了別的女人對吧,身上還留著香水味道就來睡我。你知道我有多惡心?我明白我在你眼里大概也就是個貓啊狗啊的,但是我也是有自尊心的,我惡心了還不能吐一吐嗎? 程拙硯一愣,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轉(zhuǎn)開了。夏希怡黏了他一個晚上,自然是她的香水味留在衣服上了。早知道該先聽林管家的,先換身衣服,可他那時的確是只想上來看她一眼而已,并沒料到自己會失控。 他還以為是因?yàn)榻裉靷}促了,不顧她還病著就強(qiáng)上了她的床,雖然做足了工夫,但畢竟她是第一次,應(yīng)該被好好對待。如今她這一番指責(zé),也不是全無道理。沒有一個女人會樂意自己床上的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沒想到,他們之間,才第一次就錯了。 也罷,倒真的是我不好。程拙硯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不顧謝情的掙扎,手臂施力把她禁錮在懷里,低頭去吻她的頭發(fā):生氣就生氣吧,別再那樣瘋笑了。 謝情本來就沒多少力氣,此時發(fā)完了火,藥力重新發(fā)作上來,又漸漸昏沉起來,依在他懷里,喃喃地說: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改還不行嗎...我不想做籠中鳥...掌中雀...我只想自在的活 你改不了的程拙硯摟著懷里越來越綿軟的身體,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你的眼睛里,有跟我一樣的東西,那是深植在我們靈魂里的不屈,一輩子也改不了的。有我在,你哪里都不能去你就是為我而生的。 懷抱里的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不知道聽見了沒有。 【完了,作者又喜歡上變態(tài)總裁了,我要為他開好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