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行不行 H
以色侍人行不行 H
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賀遠唐看看鐘,才下午三點。 謝情居然回來了。 怎么這么早下班? 他從房間里迎出去。 謝情像是還不習慣這個時間段的家里有個大活人,明顯呆滯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嗯,被人放鴿子了,索性把剩下的東西拿回來做算了。 賀遠唐伸手去接她的電腦包,替她放進和室里去,出來見她換了鞋,在喝他剛泡的茶,莫名有些被窺破心思的窘迫。 謝情倒是沒察覺出什么的樣子,她看見腳邊的工具箱,笑問:這什么?你這是還兼職做水電工嗎?要不要我替你跟物業(yè)說一聲幫你介紹點兒活? 可以啊,我正好怕吃軟飯被你趕走了,干點活兒當房租。他笑著拿起他的工具箱放在廚房的臺面上打開給她看,別的都收拾好了,只有這個不知道放哪兒,打算等你回來問你呢,有機油和潤滑油,怕你嫌臟。 謝情看了看,果然嫌棄得抿了抿嘴,說:要不你先放陽臺上行不行?,又跟他開玩笑道:我這房子租金可高了,你這光修這棟樓的恐怕不夠,明天帶你去我上班那個寫字樓問問。 賀遠唐擦干凈了手,抱住她,貼著她耳朵說:只怕也不夠,你看以色侍人行不行?要不我先把押金付了他說著就抱起她往臥室去,進了房間,腳一勾就把門帶上了。 謝情被他壓在床上,笑著說:我記得你以前還挺害羞的,現(xiàn)在怎么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得問你吧。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她,撬開她的牙齒,舔舐她的舌尖,綿長的深吻。她口里仍有殘留的金駿眉的清苦味道,將那隔著時空的吻拉到此時此地這一刻。謝情瞇了眼,被他吻得呼吸漸亂,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溫熱的帶著有點極淡的木質(zhì)香味,問:你身上什么味道? 賀遠唐正解她衣服,聽她問,認真地歪著頭想了片刻,說:松香吧。 什么? 松香,助焊劑。他明顯不想在床上談論任何跟技術有關的事情,低頭輕吻她的脖子,手沿著腰線在她后背摩挲。謝情很喜歡被他撫摸后背,他的指尖有些粗糙,摩擦過脊背帶起一串酥麻,她舒服得瞇了眼睛輕嘆了一聲,沒聽清什么? 床上能不能不說這個煞風景他低下頭,含住她胸前的乳尖,濕滑的舌頭繞著乳暈打轉,輕輕地逗弄將它們舔的挺立起來,謝情被那濕熱柔軟的觸感激起后背起了雞皮疙瘩,身上愈發(fā)熱了,皮膚漸漸泛了微紅,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潮濕起來。她一手摟著胸前毛茸茸的腦袋,一手撫過他光裸的脊背,瞇著眼睛溢出甜蜜的呻吟。 她的聲音像是一枚小小的石子投進深潭,屬于兩人之間私密的情欲像是水面上的波紋,在臥室這方寸之地一圈一圈蕩開。賀遠唐只覺得氣血上涌,被她的聲音在身體里點了一把火,在皮膚下順著血管爬滿全身,格外地熾烈。他頂開她的腿,腰上沉沉地用力擠進早就一片濕滑的甬道里去,不管不顧的猛烈抽動,皮rou相擊的啪啪聲和泥濘的水聲充斥在這小小的房間,打破了一室無形地漣漪。 謝情像是感覺到他的熾烈,卻偏不讓他如意,推著他的肩膀翻了個身,將他壓在身下,伏在他身上輕咬他耳垂,甜膩的問他:你剛說松香什么?繼續(xù)說我要聽 兩人位置一換,賀遠唐只覺得身體里的火騰的一下蔓延開,像是往燒得正旺的火爐里又添了一把炭,帶著熱浪的火舌將他整個人吞沒,別鬧他咬著牙,嗓音沙啞,舌面發(fā)干,喉結明顯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沒鬧你繼續(xù)說,謝情偏不放過他,手肘撐在他肩頭兩側,撥開他額間的亂發(fā),看著他的眼睛,然后低頭舔吻他的喉結。 被她壓在身下的賀遠唐看著這一幕,心臟劇烈地跳動,額頭沁出了汗,眼角也燒得發(fā)紅,整個人如同酒釀一般散發(fā)著強烈的欲望氣息。他咬著牙,掐著她的腰惡狠狠地不斷頂上去,直到她漸漸招架不住,渾身綿軟地伏在他肩窩里,才啞著聲音說:早上在學校幫人看一塊控制模板松香是用來測電烙鐵溫度的滿意了? 太不浪漫了超出預想的快慰沿著脊背漾開,她的聲音像身體一樣綿軟,如同被情欲泡透了的海綿,要扣房租了 賀遠唐想不到這會兒她還有開玩笑的精神,腰上加重了力道:你扣吧扣到下輩子最好。 未盡的話語都被熱烈的唇舌交纏所淹沒。 冬日下午的暖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這方寸之地,攪亂一室春水。 * 暮色四合,窗外是晦暗的黃昏,屋內(nèi)已滿室黑暗。 謝情緩緩地睜開眼睛,后腰傳來一陣酸痛,仿佛在提醒她白日宣yin會有怎樣不堪設想的后果。她"嘶"了一聲,緩慢的翻了個身,捶了捶后腰。始作俑者不知道去哪兒了,身邊的床單早就一片冰涼。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太不經(jīng)逗了,惹得上了火,瘋起來沒完沒了。 謝情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六點多了。折騰了那么久,難怪腰疼。她嘆了口氣,拉過搭在床頭的睡衣裹緊身體,打開了房門。廚房里傳來菜刀落在砧板上,有節(jié)奏的篤篤聲,空氣里隱隱有食物的香氣。 賀遠唐穿著居家服,被她的灰色圍裙勒出了窄窄的腰線,在一片杯盤碗盞里忙碌,像是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回過頭來看她。 "你醒了?去洗個澡,歇一會兒就來吃飯吧。"他沖著她微笑,眼睛里似有涓涓細流,"我記得你不吃辣,蒸條魚給你吃。剛下樓買的,很新鮮。" 她靠著墻壁,看著打開的鍋蓋下?lián)P起白茫茫的蒸汽。他那樣高挑俊秀的站在她狹窄的廚房里,在柴米油鹽之間來回周旋。她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面,有人這樣真心實意的在乎她,替她做一頓熱乎乎的飯,還費了心思,記得她不吃辣。她不知怎的眼睛有些酸澀,就像這就是她許久難覓的平凡生活,在一瞬間戳中了她。 她走過去,用力抱住他,臉龐貼在他后背上,似有千言萬語在胸中翻滾,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賀遠唐像是感覺到了,關了火,站直了不動讓她抱了一會兒,才放軟了聲音說:"去洗個澡來吃飯吧。等你出來我再蒸魚,要不涼了不好吃。" "嗯。"可是她還是貼著他不動。 賀遠唐擦干凈手,抱住她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問:"jiejie,下個月我要打比賽,他們都叫我?guī)笥讶タ?。你說我女朋友會不會去?" 女朋友嗎?謝情臉貼在他衣服里,聲音聽起來悶悶地。 嗯,女朋友。 女朋友,行吧去。 【我有一個危險的想法,什么時候把小賀給綁一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