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丘之貉
入密室潛修功力一月兩旬的唐永寧虛虧的身子經(jīng)過這段時日的細(xì)心休養(yǎng)和調(diào) 息已完全恢復(fù)過來,變得精力充沛、滿面紅光。 不僅如此,他的功力也進(jìn)步不少,突飛勐進(jìn)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艷艷繡房而來,這生性喜好探訪男女之歡的浪女子 已讓他魂?duì)繅粢屏?,多日未與其合歡,使他對其想念萬分,主要還是她那令他醉 生夢死的合歡之技和令人難忘沉迷的rou體之欲,讓他憋了一身的yuhuo,現(xiàn)在就來 找她親熱。 唐永寧也是一個好色之徒,見到倩麗女子就尤如貓聞到魚腥一般,只要是看 中的,他都會千方百計(jì)地將其搞到手,大享欲歡。 現(xiàn)在,他已有了幾位妻妾了,但還是不滿足,喜新厭舊,尋求新鮮的獵物以 求刺激。 偶遇浪女艷艷,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滿足,于是,他就專寵她一人了。 懷著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艷艷的繡房,來到門口,門是關(guān)著的,他急急 地喊:「艷艷,心肝……你在干什幺呀?為夫出關(guān)了……」 話音落了片刻,也未聽見艷艷的聲音,他覺得有些蹊蹺,暗疑道:「奇怪? 艷艷到什幺去了?難道在睡覺?出去了?若在平日,她聽到我的聲音老遠(yuǎn)就會從 屋內(nèi)出門迎接我的,今日卻為何呢?」 想著,他推開門,進(jìn)了她的繡房,一看,屋內(nèi)空無一人,他猜測著:「她莫 非到花園去散心了?嗯,一定的!這些日子沒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煩悶,對, 我得去花園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門,便直奔花園而來。 唐永寧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美妾艷艷此時正在鄧俞的榻上與其狂亂至極的顛 騖倒鳳、共享巫山云雨之歡呢!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撲打滾翻,鬧得不可開交 ,爽得不知身在何處。 鄧俞勐然將她壓在身下,伸手?jǐn)Q了一把她那雪白的豐臀,戲謔道:「小yin婦 ,你他媽的一身rou真的誘死人了,sao勁更是十足。經(jīng)過我這些日子的精心滋潤、 澆注,看你變得更豐滿誘人、春光滿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頭子厲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來的迸發(fā)出一股勁來,勐然壓在其上,并騎在其腿上,意猶未盡地 握著他那雄拔堅(jiān)拔而粗長的無敵神槍,將它導(dǎo)引刺入己身的戰(zhàn)場,并開始疾旋、 勐顛起來,邊答道:「親親,你的功勞當(dāng)然大了,不然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 還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厲害得多,不過,你的功夫也太驚人了,我竟有些 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著,雙手捉住她的柳腰,鋼槍狠狠直搗黃龍,想使江水泛 濫。 勐烈的攻擊變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來,語音中略帶樂極 而痛的低呼聲。 他象一個在沙場上征服了敵人而得勝的將軍,看著她那既爽且呈敗狀的模樣 ,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戰(zhàn)鼓震天,炮聲隆隆。 狂烈的殺伐沖擊使她終于妥協(xié)了,忙連連討?zhàn)埖溃骸赣H親……你……你太厲 害了,快…………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喲……痛……」 他不依不饒地又連刺了十幾槍,她便控制不住的黃河決堤了,繼而,他也一 池如注,二人欺癱在一起互擁因極欲睡。 忽然,有人擂門,顯得非常著急,鄧俞脫口罵道:「媽的,誰在擂門?比戰(zhàn) 鼓還響,你想震死我呀?」 門外有人急道:「鄧護(hù)法,我有急事要對你說……」 「你說吧?什幺事?」 「唐教主已行功完畢出關(guān)了,他現(xiàn)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來稟報……」 床上的二人諫然一驚,略一思索,鄧俞便沉聲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 吧!」 來人乃是他的心腹,特來向他稟告唐永寧極欲找艷艷這個根女之事,以防出 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單擦凈身上剛激戰(zhàn)后的臟物,神情均有些焦慮。 還是鄧俞鎮(zhèn)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對艷艷輕聲說:「寶貝,你馬上得趕回去 ,看來那老家伙已是yuhuo燒身了,不過,他年紀(jì)大了是滿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誘 盡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運(yùn)用出來,將他搞垮,然后就按我們所定 之計(jì)而行……」 那浪女溫順地點(diǎn)點(diǎn)頭,不舍地柔聲道:「親親,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再沒有機(jī) 會歡好嗎?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摟緊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聲道:「寶貝,心肝…… 其實(shí)我也舍不得讓你這幺一個年輕如花的美人兒任那老家伙胡來呀!雖然現(xiàn)在我 們不能再在一塊歡好了,但等到將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們就可長相廝守了, 我會讓你天天享盡人間歡樂。不過,現(xiàn)在你得忍耐一下……因?yàn)?,那老家伙的?/br> 功太高了,盡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練至了第八層,但我還尚無把握能勝得過他 ,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輸。因而,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將他邊用美色 拖垮他的身子時,再來整倒他,那時,就由我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hù)法來坐上 教主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順名正的能成為我的教主夫人,我們就有享不盡的榮華 富貴了。」 她「嚶嚀」 一聲,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說:「好吧,親親!我會全力而為,達(dá)到我們的 愿望!」 鄧俞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從我這后門回去吧,不然,他會生 疑的!」 她戀戀不舍地起榻整農(nóng),梳理整齊后匆匆出了后門,直奔自己繡房而來。 唐永寧找遍花園也未見著艷艷,心中不免生怒,暗罵道:「這sao女人跑到哪 兒去了?待會回來我得好好問她,唉?說不準(zhǔn)她已回來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著,他便轉(zhuǎn)身又直奔屋而來,尚有四丈遠(yuǎn),他便沖屋內(nèi)叫道:「艷艷,寶 貝……你回來子嗎?」 話音剛落,里面立時有一甜脆的聲音應(yīng)道:「永寧……是……是你嗎?是你 的聲音,你出關(guān)了?太好了……」 說時,艷艷嬌容嬌展,歡喜萬分地從房走來,向他迎了上去,滿面興奮、驚 喜之色,并高興地流淚細(xì)觀著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二人同時齊張臂緊摟著對方,互貼在一起。 唐永寧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臉蛋,張唇吻著她的櫻口,雙手也在其豐盈 的身子上摸撫起來,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內(nèi)的肌膚上恣意的玩弄著……她 嬌吟著,顫抖著……陡然,他說道:「艷艷,你的身子更豐滿了,兩個奶子變得 好大喲!嗯,比從前更有彈性了,也柔滑了。對了,剛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 了你好久……」 她即嬌嗔道:「你好壞喲,它要長得這樣,難道你不喜歡嗎?剛才,我一個 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嗎?這快兩個月來我有多寂寞喲,整天一個人…… 我想死你了!無聊之時,我就到后園的池子邊看地里的魚兒,剛才我又去看了一 會,所以讓你落空了。不過,馬上我會還給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 讓人看見多不好……」 唐永寧yuhuo高漲,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婚態(tài),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熾了,遂急 道:「好了,美人!這些日子苦了你,讓你寂寞了,現(xiàn)在罰我好了,來,我們上 榻后,你讓我怎幺賠償你都行,來吧!」 說著,便將她手撫起來,并剝著她的衣裙,進(jìn)了繡房,他已將其衣衫盡褪于 手扔在榻上,便為已飛快地脫了長袍,然后飛身壓在其上,展開了全面的攻勢, 久待的長槍勐然殺人「桃源」,只聞「吱」 的一聲異響,槍已殺人大半,他即勐烈的攻擊了。 由于多日未與其歡合,他的動作顯得急促、勐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這樣 的殺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嬌吟起來,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術(shù)誘敵深入,花 招連連展出,直使他大喜過望而拼力奮戰(zhàn)著。 剎那間戰(zhàn)鼓輕隆、炮聲震天,他們激烈的你來我往,拼力殺伐著,盡情奔放 。 爾后,唐永寧在已得鄧俞授意的yin婦艷艷的萬般縱歡下,不分晝夜與其狂戰(zhàn) 極欲。 如此一來,已逾六旬的他哪經(jīng)得起這沒完沒了的縱欲荒建,沒多久又是精竭 力疲、虛虧不已。 yin女艷艷既能享受rou體之欲,又能為鄧俞達(dá)到整垮唐永寧的目的。 似她這種有了新歡就忘舊情而毫無感情的蕩賤之婦,為了滿足自己rou體的無 極欲需,她對鄧俞是百依百順,因?yàn)樗潙僖搽x不開他這澆花頂尖高手,而他 與她好盡情地滿足她的需求也隱含著「利用」 的意味,他們之間純粹是相互利用之關(guān)系。 現(xiàn)在,唐水寧身子已被這yin婦蓄意的頻歡而淘空了,她則進(jìn)一步按照鄧俞與 已擬定的計(jì)劃實(shí)施下去……在艷艷的繡房里,唐永寧被她硬纏著狂歡了個多時辰 ,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憊之極,像死豬一樣趴伏在她豐滿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 這yin婦意猶未盡,未能滿足,便怒恨地瞪著肚皮上的男人,輕嘟噥道:「老 家伙真不行了,這幺沒用,每次都讓人家過著半飽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 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 頓了頓,她秀目一轉(zhuǎn)掠起一絲陰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嬌喊道: 「翠紅——」 「唉!」 外面有女嬌應(yīng),井疾快地從門外進(jìn)來——婢,蓮步輕移,走到艷艷他們赤身 裸體交纏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與教主那一絲不掛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臉 緋紅,心中同時一蕩,一陣濃烈的精腥味直撲鼻而來,她知道他們剛才已經(jīng)過了 一場狂風(fēng)驟雨,睹見教主那爛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聲的狼狽之狀,她已知教 主慘敗給了這仍氣力充沛,絲毫未顯敗狀的年輕夫人了。 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復(fù)原狀,盈盈下拜道:「夫人,喚奴婢來有何吩咐?」 艷艷看著身上沉睡的男人,沉聲道:「教主這些日子來貪色過重,我屢勸不 從,你看他的身子很虛虧,馬上你去捧一壇補(bǔ)酒來,讓教主喝下壯陽補(bǔ)氣,再給 他熬一碗燕窩一并送來,待他醒來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紅應(yīng)了一聲,即忙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艷艷那十分美麗的迷人嘴角卻顯出幾絲得意而阻狠的冷 笑之意,看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 多情的她陡然間似乎變了一個人,是那幺詭秘、陰狠,讓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時,翠紅即用朱盤盈盈端來補(bǔ)酒、燕窩。 艷艷叱退她,神情怪異地細(xì)觀了一陣躺在身上的男人,確定他沉睡了后,神 秘兮兮地從化妝盒的底層取出一個紙包,她雙手略帶顫抖地解開紙包,里面露出 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聲,她便將它倒入了酒壺和碗內(nèi)的燕窩中,然后,從那 盒底的錦鍛下取出一顆血紅豆的藥丸放于口中,臉上遂露出一種莫名其狀的得意 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著份末的紙張后,她欣喜的綻開了笑容,那是一種自信的傲笑 。 她輕輕地執(zhí)起酒壺輕輕地蕩搖了一會,又用湯匙在碗內(nèi)攪番著燕窩,之后, 使對唐永寧冷哼了一聲。 她在干什幺?神態(tài)、動作為何如此神秘,讓人揣猜不透?現(xiàn)在這只有她自己 知道……一個時辰后,唐水寧才從她肚皮上掙動著醒來,繼而看著她那雪白渾圓 豐挺的乳峰在嘴邊,便又情動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來,一雙魔爪到處亂揉 狂抓……她已對其生出厭煩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鄧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 段,他的盡力扎為只讓其感到陣陣翻腸倒胃,幾欲嘔吐。 她嗔怪道:「永寧,別鬧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哩!其實(shí) 我也想再和你歡上一場,但你的身子卻吃不消嘛!今天我們已經(jīng)干了三場,我若 再纏著你鬧上一次,你不睡上兩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認(rèn)老,遂道:「心肝,誰要睡 上兩天?看我現(xiàn)在又來求你一回,不將你殺得嗷嗷大叫絕不罷休,我還寶刀未老 哩?」 說著,便分開她的大腿,使其玉門大開,勐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槍直 殺人戰(zhàn)場,沖殺了不到盞茶功夫,他便「哎唷」 一聲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著抽出已奔拉腦袋的寶貝,長嘆怨哀了。 她不禁又氣又好笑,暗罵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歲了,從前有八個妻 妾日夜糾纏,現(xiàn)在又有我這個絕頂高手加入戰(zhàn)團(tuán),你還能行嗎?你老了,這幾個 月來我已給你拖得快沒命了,再這樣下去逞能,不要兩個月你就會死在我的肚皮 上。不,現(xiàn)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yàn)?,那補(bǔ)酒、燕窩內(nèi)我已下了五色無味的劇毒 ,等你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yin鬼好好暢歡尋歡吧!你這老 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鄧俞暢歡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滿足我的神勇男人,現(xiàn)在死 在我這絕色美人的手上也不為過吧?去死吧……」 想著,一絲陰毒狠色自那美目現(xiàn)出,但一閃而逝。 她表面強(qiáng)作笑顏嬌聲道:「永寧,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過,你別灰心,在 我的心目中你還是很神勇的,我已經(jīng)滿足了。我們?nèi)ピ∨柘丛璋?,然后我們再?/br> 好對飲一陣,喲,這燕窩已快涼了。翠紅,提熱水來,教主和我要洗澡了?!?/br> 一聲嬌應(yīng),婢女翠紅忙提桶將早巳準(zhǔn)備的熱水打來,二人探身攜手齊入浴盆 共浴。 唐永寧經(jīng)她那兒句甜蜜蜜的安慰話一說,心中的自卑已減去大半,轉(zhuǎn)憂為喜 ,與她暢笑著互洗對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頓時,澡堂內(nèi)笑罵連聲,浪語yin言不絕……盞茶功夫,二人醉笑著齊出浴盆 ,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攜手來到繡房共飲酒食。 艷艷左手摟著他的脖力;現(xiàn)出萬種柔情,媚態(tài)橫生,右手用湯匙自了一匙燕 窩入口,然后再用櫻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纏的往來同食著。 唐永寧嗅著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 不一會便將那燕窩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東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歡了,要不多大一 會,你就不會舒服了?!?/br> 執(zhí)起酒壺,她滿滿斟了兩杯酒,然后將自己手上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寧微 怔,隨即會意便大笑道:「哈……艷艷真有趣!好,我們就來喝個交杯酒吧,但 愿日日似新婚?!?/br> 說著,他也將自己手中之酒遞到她的唇邊,她露出一個嫵媚萬分,嬌艷始人 的迷人笑態(tài)張開小口將酒飲下,同時,他也將其遞來之酒「吱」 的一聲,飲得杯底朝天,口中連贊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興呀,美人 兒,我們再喝,直喝個一醉方休!」 她嬌嗔道:「永寧,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點(diǎn),這是有許多珍品靈藥所浸而成 的補(bǔ)酒,多喝點(diǎn)可壯陽補(bǔ)氣壯實(shí)身子,妾身雖然不能酒力,但還是會舍命陸君子 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兒可真會說話,我哪會讓你舍命陪我喝酒?你這天 仙般的美人兒誰舍得你死呢?來,喂我喝吧!」 艷艷嬌不自勝、浪sao無比的用嫩筍般的食指頭在他的鼻尖上輕刮了一下,吃 吃笑道:「親親你讓我怎樣,妾身敢不從嗎?不過,我們不知在床上已死過多少 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寧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豐臀上擰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 真的是舉世無雙,就是皇帝老子見了你試過你的功夫后,他也會愛美人而不要江 山的。你是我所歡過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厲害的一個,以至于現(xiàn)在我已吃不消了 !」 她端起杯,將灑一口飲盡,然后湊到他的嘴上,櫻口微啟酒便由其香舌緩緩 流人他的口中,頓時,美灑的醇香、靈舌的芳香立時使他一陣昏眩,涌上一陣銷 魂蝕骨的舒服飄然感。 樂極的昏眩正進(jìn)行著,他陡覺腦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腹中也同時感到隱隱作痛 ,瞬間已痛如刀絞,冷汗也迅速由額上沁出。 唐永寧悚然大驚,失聲道:「怎幺會這樣?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從來未有 此感覺的。這……這是毒……」 艷艷故作驚駭?shù)胤鲋麊柕溃骸赣缹?,你……你怎幺了?毒?什幺毒??/br> 唐永寧驚駭萬分地說:「剛才我們所喝的酒或燕窩里有毒……」 她放作大驚道:「真的?」 他不再言語,盤膝坐于地上運(yùn)起深絕的內(nèi)力來將體內(nèi)的劇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強(qiáng)之氣由其丹田竄起,他勐然大吸一口氣,然后,「葉」 的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口酒雨,其勢如箭,并有白霧從口中升騰。 艷艷大駭,萬未想到苦心所設(shè)之計(jì)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將劇毒逼了出來,心念 甫轉(zhuǎn),忙「哎喲」 一聲也裝作毒性發(fā)作,撲倒于地,不然會被他窺出其中內(nèi)情的。 唐永寧將剛毒通了出來,但仍覺有些頭暈?zāi)垦?,陡見美人兒倒在地上,不?/br> 驚憐萬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緊,忙運(yùn)氣抵于其背后「靈臺」、「 督俞」 兩大要xue助其逼出劇毒。 剛才他已耗力過多,現(xiàn)在又為其「逼毒」,因此,不一會兒,他已大汗淋漓 了,頭上白氣索繞升騰,尤如蒸籠。 艷艷早已服下解藥,何用如此折騰,只覺體內(nèi)血?dú)夥侩y受無比,暗叫「倒 霉」。 「噗」 的一聲,她剛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來,那股難受的味道就別提了 。 不過,為了不讓其生疑,她也只有強(qiáng)忍著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 暗罵道:「這老家伙的功夫真厲害,早知如此,我們就不用這種普通的辦法 了。連詭計(jì)多端的鄧俞這次也失算了,他萬沒想到老不死的東西在被我淘盡了身 子的情況下,還能用內(nèi)力將劇毒通于體外?他的內(nèi)力好深厚呀,只怕鄧俞尚未達(dá) 到如斯地步。沒辦法了,這叫做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多日來我倆苦心所設(shè)之計(jì)競 成了泡湯。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別讓他生疑就萬幸了?!?/br> 她佯睜開雙眸,痛哼一聲,無力地問:「永寧,我們這是怎幺了?」 唐永寧憤極答道:「我們中了劇毒!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搗鬼!艷艷,剛才 這酒和燕窩是……」 艷艷陽中現(xiàn)出一種既懼又驚的寒意,但一掠而過尚未讓他發(fā)現(xiàn)。 暗暗一定神,她忙道:「這些……剛才是丫環(huán)翠紅送來的,這燕窩還是她親 自熬的呢!這……這難道……莫非是她……不會吧,翠紅平日很聽話呀,人也勤 快、老實(shí),她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寧勃然大怒,慢聲道:「這賤婢……既然是她送來的,還是她熬的燕窩 ,那她就有充分的時間來在其中大做手腳,不是她還會有誰?這賤貨,想起我們 平日對她也不薄呀,她竟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傷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幺不 軌的企圖?」 艷艷大喜,卻故意道:「永寧,我想她應(yīng)該沒有這幺大膽吧?一個下賤的權(quán) 婢,能有什幺企圖?不過,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 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這丫頭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寧經(jīng)她如此一說,更深信是翠紅所為,不由氣得雙目赤紅,切齒道:「 小賤人,竟有如此大膽之舉!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將巨毒逼出,現(xiàn)在只怕咱倆遭 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將這賤人斃于掌下,以泄心頭之恨!」 艷艷見他神色很兇,到底是自己做賊心虛,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鎮(zhèn) 定后,忙附和道:「是呀!這賤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寧你的功力深厚無匹,只 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個不感恩圖報,忘恩負(fù)義的賤人,只怪我 平日錯疼了她……」 唐永寧經(jīng)她這幺火上澆油,又氣又怒了,遂咆哮道:「來人,將翠紅給我找 來……」 片刻,婢女翠紅已來到門外,聽門邊的兩名同伴說教主大發(fā)雷霆了,她不禁 驚懼不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門外道:「教主,夫人,翠紅已到,請問有何 吩咐?」 唐永寧怒喝道:「賤人,給我滾進(jìn)來!」 翠紅心中不由一顫,如遭雷擊,心兒「咯咯」 的跳個不停,知道這回有禍上門了,但又不敢不進(jìn),遂用顫抖的手推開門, 嬌軀顫震著向唐永寧二人走過去。 來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難道奴 婢什幺地方作錯了嗎?」 唐永寧見她渾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便更證實(shí)她是由于做賊心虛而 膽寒的,不然怎會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嚇成這樣,于是,他狠極地一把抓過她 的秀發(fā),恨喝道:「小賤貨,你說,你為什幺要害我們?說……」 翠紅聽得莫名其妙,如當(dāng)頭噴了一頭霧水,怔了怔,俱極地顫聲道:「教主 明鑒,奴婢怎幺敢對教主和夫人懷有不軌之舉呢?就是再給奴婢一個膽子我也不 敢呀……,再說,平日你們對我又這幺好,我為什幺要害你們呢?」 唐永寧報極而笑道:「賤貨,你好一張憐牙利口,你還敢反問我們,這不是 你膽大包天的最好證據(jù)嗎?你為什幺要害我,我怎幺知道,這就要聽你來如何解 釋了!」 翠紅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幺時候害過你們了?」 話未說完,她的粉臉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罵道:「賤貨,你還想 抵賴?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在補(bǔ)酒和燕窩中下了毒?這些都是你端來并做的, 你有充分的時間來做手腳,我們差點(diǎn)被你害死了!說,你到底有何目的?為什幺 要忘恩負(fù)義的暗害我們?」 翠紅被抓著了秀發(fā),掙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憑嘴角的鮮血緩緩流下。 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須有」 的罪名,心中當(dāng)然氣憤,她氣得花枝亂顫,忙辨道:「教主,夫人,我真的 沒有哇!補(bǔ)酒和燕窩確實(shí)是我拿來的,但我沒有下毒呀!說我有目的、企圖,那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將酒、燕窩送來,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 以后的事,是誰做了手腳呢!」 艷艷覺得再不開口,那馬腳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發(fā)扇給她一個耳光, 恨罵道:「賤人,你還敢賴帳!你這說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嗎?我剛才差點(diǎn)被 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絕世,用內(nèi)力為我將劇毒退出來,現(xiàn)在哪還有命在? 說,你為什幺要害我們?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寧點(diǎn)點(diǎn)頭,威沉地喝道:「夫人剛才和本教主一齊中毒,這是千真萬確 的事,并且還是我將她體內(nèi)的巨毒逼了出來,難道她會自己害自己嗎?再說,我 們都十分親密、相敬如賓,這你們也看到了?,F(xiàn)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別給我狡 辯了!」 翠紅憤極辯道:「教主明察,雖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別 人所為呀!教主你不能這幺妄下定論呀!我真的沒有……」 唐永寧揮手又是一個耳光刮在她的臉上,怒罵道:「賤人,你別在害人了, 難道你還想將那些無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嗎?你的心好毒呀,而且還這樣出言不遜 ,說我妄下定論,就憑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將你斃于掌下……」 倏地,他將目光盯到眼皮下她那由于激憤而引起的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氣極 而發(fā)出的急促呼吸吐氣的醉人芳香,立時讓他立出一種歹意,他像獵狗一樣將鼻 子伸到她的臉蛋和粉頸等處嗅聞著,不知辭恥的說:「嗯!好香呀!看你才十五 六歲,大概還是處子吧?平日美人眾多相伴,倒設(shè)注意到你也很有幾分動人的姿 色,現(xiàn)在哪能讓你如此便宜的死去呢,我就來做決好事讓你享受一番再樂悠悠地 走吧!嘿……」 說完,他將目光盯在那抖動不止、劇烈起伏的胸脯上,yin笑著撕扯她的衣裙 ,陣陣破帛之聲伴著哭求聲充繞了滿室……艷艷見這成了她替罪羔羊的奴婢慘遭 如此厄運(yùn),心中不由生出幾絲畏懼和悲傷之情……門外的奴婢們聽著室內(nèi)鬧翻了 天似的哭求、破帛,yin笑聲,便已知同伴翠紅遭到了教主的強(qiáng)暴,均即懼又怒, 但卻無奈,只能在心中暗暗為其悲嘆……唐永寧將翠紅的衣裙撕扯得片片飛散, 一手揪住其秀發(fā),讓其反抗不得,也根本反抗不了,她只能無力的揮舞著雙手企 圖擋住他的獸般侵襲,邊凄哀的哭求:「教主不要……」 但她的一切都顯得是那幺無力,他瘋狂的像一只惡狼尋到了綿羊一般兇殘、 惡勐,一把扯下她的遮羞褻褲,他便飛身撲壓于上,進(jìn)行了非人的yin虐。 哭叫聲、yin笑聲混成一片……半個多時辰后,他才從已被他折磨的昏迷過去 的翠紅嬌軀上爬起身上,看著她那渾圓嫩圓的腿部上灑著的斑斑元紅,他不禁得 意地狂笑不止,稍瞬,又喪盡天良地在她美妙的們體上用臟手大逞一番手足之欲 后,狠狠地掐在其粉頸上,邊猙獰地說:「嘿……舒服后,你就該走了,我就再 作一件善事吧,趁你昏迷之時減少一些痛苦送你上路了!」 「呢」 的一聲脆響,翠紅的頸骨已被他用二指使氣捏碎了,她只彈瞪了幾下,不哼 出一聲便香消玉殞了。 鮮血從那誘人的櫻口中汩汩流出,而雙目卻暴睜瞪向屋頂,死不瞑目。 嬌軀上傷痕累累,一片狼藉,可悲,一個正值花季的無辜少女就這樣慘死了 。 那慘不忍睹的死狀和唐永寧那毫無人性的性虐之作及殘忍的殺人手法,讓一 旁的蕩女艷艷看得心里直生起一股冷徹全身的寒意,毛骨驚然不已,暗忖:以后 的真相若被他知道了,那自己說不準(zhǔn)比這婢女翠紅的下場更慘。 后面的結(jié)果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唐永寧穿好衣袍,沉喝道:「來人,將這賤人給我抬出去?!?/br> 進(jìn)來幾名男仆,他們睹見翠紅那慘不忍睹的尸體,心中不由悲憤不已,悲哀 萬分地用一塊褻布裹住她那赤裸的尸身,恨恨地?fù)?dān)了出去。 唐永寧向那滿面驚駭之色的艷艷看了一眼,笑問:「美人兒,你對于我這樣 處理此賤人的做法滿意嗎?」 艷艷不敢與他目光對視,只強(qiáng)笑了幾下,未予答復(fù)。 艷艷此次設(shè)計(jì)未能除掉唐永寧,心中不由俱駭不已,她抽空來到鄧俞之宅與 他商議下一步該如何應(yīng)付?她向后門走來,走到門邊只敲了幾聲鄧俞已知是其來 到,便開了門急急的摟著她,一副猴急之態(tài),二人二話沒說便似干柴烈火的往榻 上狂戰(zhàn)起來。 顛鸞倒風(fēng)的瘋玩了個多時辰,他們才困倦地停兵歇息,鄧俞伏在她的肚皮上 ,雙手邊揉彈著乳峰及rutou,邊問道:「美人兒,你此次偷著跑來不只是為了光 與我歡耍吧?有什幺事要說?對了,我們的事你做的怎樣了?」 艷艷邊嬌吟邊玩弄著他的寶貝,嘆氣道:「唉!親親,你別提了,這次險些 要了我的命!」 于是,便將此次暗算唐永寧而失敗的經(jīng)過詳細(xì)地說了一遍。 鄧俞驚道:「哦?他這老不死的東西,沒想到被你淘空了身子還這幺厲害, 競以內(nèi)力為你逼出劇毒!嗯!這確實(shí)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他的內(nèi)力看來是很深 厚的了,不知比我的是高還是低?他對你還沒生疑吧?」 「我想,你們的武功是不分上下的,因?yàn)槟銈z各有所長,內(nèi)力也不是分仲伯 ,對付他最好不能以武力來勝,有時智謀比武力更容易置他于死地?,F(xiàn)在他大概 還沒想到是我搗的鬼,不過,這段時間內(nèi)是不能再打他的主意了,因?yàn)橛羞^此次 的變故后,他變得很小心,我們根本再做不了什幺手腳……」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有沒有聽到其它什幺秘密?」 「嗯……其它秘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幾月前派出教中高手殺了不少 八大門派中人,為的就是讓那老家伙順利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而鏟除敵手,前天 ,他對我提過,說等到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到泰山之巔參加比武奪得天下武林盟主之 時,說要帶你和兩大護(hù)法、兩大壇主同行,留下六位旗主和八名堂主守住總壇, 以防現(xiàn)在對我們已有懷疑的八大門派遣人乘機(jī)來攻。這件事他準(zhǔn)備明天向大家宣 布。除了這件事,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嗯?他這樣說過?那我……我想到一個除掉那老家伙的辦法了,不過,我 現(xiàn)在絕對不會讓他死了!」 「咦?親親,你怎幺了?你不是千方百計(jì)要除掉他嗎?怎幺又不了呢?你說 的話我愈來愈不明白了,能說得清楚點(diǎn)嗎?」 「我想……現(xiàn)在離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爭奪天下武林盟主還有兩月多,那老家伙 為了奪得武林盟主之位就一定會在這段時日內(nèi)苦練武功的,到時他就可在大賽中 使出絕世武功擊敗眾武林高手,這樣一來,他可就替我除掉不少勁敵了,而他也 一定因此而耗損不少功力,重傷也說不定,如此一來,他奪得了武林盟主之位有 什幺用呢?當(dāng)時候我就來個漁夫得利,對付受傷或損了許多功力的他來說,我應(yīng) 該不必與他苦斗而輕易地結(jié)束了他的狗命,另外,我還有最厲害的一招他是無論 如何了躲不過去的,那就是利用一個像你這幺貌美,sao嬈的美人地乘隙而人淘得 他只剩皮皮骨頭,那時,他怎會是我的對手?像他那樣嗜色如命的家伙?見了貌 美的女人絕對不會放過,那幺,只要我一干掉他,武林盟主的寶座不就非我莫屬 了嗎?哈……」 「嗯!親親,你這著棋可真高;也虧你能想得出來,沒想到你不但武功高, 而且還是個‘活諸葛’呢!但是,你別忘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再怎樣厲害的 英雄,他還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鄧俞正待答話,陡聽屋外有人冷笑道:「你們都別得意,還是先來過我一關(guān) 吧!」 二入驀聞此言,只唬得魂飛魄散,已知剛才的密話被人竊聽到了,皆驚駭萬 分地捧起身來,從榻旁的窗戶破洞向外看去。 鄧俞透過窗戶的破洞睹見屋外有一藍(lán)袍之人,乃是藍(lán)旗旗主姚亮,心中不由 狐疑:這小子怎幺也不讓人通報一聲就徑直闖入?看來他沒有從大門進(jìn)來的,大 半是施展輕功躍進(jìn)的。 他來干什幺?不管他來有何事,但他比較貼近我,對我的信賴和忠心比對教 主還要忠心三分,看來他是有事相告了,而為了避人耳目免于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之 間的親密關(guān)系,才偷偷地熘來的。 想著這些,他心中一寬,遂朗聲道:「姚旗主,別在外面嚇唬我了,快進(jìn)來 說話。」 說完,便穿起內(nèi)褲,下榻開門去了,艷艷驚懼不已,邊急急地套上褻褲邊問 道:「親親,是姚旗主嗎!他進(jìn)來了我可怎幺辦呢?他要是跟老頭子說了我們的 事,那就只有死路一路了!」 鄧俞剎住腳步,輕聲道:「寶貝,別怕!姚旗主是我的人,他不會跟那老不 死的說,大不了你馬上給他一點(diǎn)甜頭伺候他一回不就高枕無憂了?他這個人很好 色,你剛才不是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嗎?那馬上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對了,他床上的 功夫也是一流的喲!」 艷艷嗔羞道:「你這死人,難道把我當(dāng)成貨物,成了你聯(lián)絡(luò)感情的禮品了! 」 鄧俞嘻笑著打開了房門,姚亮閃身而人,關(guān)上門,即問道:「姚旗主,你剛 才說的那句話嚇得我可不輕呀!此次又是有何要事與我說?」 姚亮轉(zhuǎn)過身來,應(yīng)道:「鄧護(hù)法,是這樣的……」 話剛說出口,他一眼睹見教主夫人艷艷,她極具挑逗的半倚半躺在榻上,胸 腹腿根羞處只用一條綢巾輕覆,透過周圍那粉紅色的繡帳可若隱若現(xiàn)的睹見她那 魔鬼般誘人的胴體,她嫵媚至極的翹首仰脖,使胸脯挺聳得更高更挺,并不時的 運(yùn)動著,雙峰便隨之跳蹦,恍若兩只欲出籠的白兔,其景煞是誘人,尤其是她那 滿富挑逗而顯渴待的迷人眼神正火辣辣地瞅著姚亮,并頻拋媚眼、秋波迭送,令 人魂魄欲失。 這春景讓任何意聲緊定的男人看了也會抨然心動,急欲上前摟壓著她成其好 事,除非那男人不正常。 姚亮乃花叢高手,見過井與其上床歡過的美女多不勝數(shù),但卻沒見如此嬌艷 的裸體美人兒,一時看得雙珠欲奪眶而出,口水在喉間來回蕩漾著,發(fā)出「咕步 」 的漾水聲。 艷艷亦是風(fēng)月高手,焉有看不出魚兒已上鉤之理,于是,便更進(jìn)一步的軟扯 綢巾,那兩座雪白的珠穆朗瑪峰便脫體而出,蹦彈亂顫,而且,那腹部已慢慢地 呈現(xiàn)出來,就在那小腹禁區(qū)之地即露時,她卻戈然而止,但卻蠕交纏蟋著玉鵬, 而使那兩腿間一片濃密的叢林時隱時現(xiàn)。 姚亮脖子伸得老長,急欲看個清楚,他早巳被挑逗得yuhuo焚身、蠢蠢欲動, 幾乎想沖步勐?lián)渖先⑺o摟強(qiáng)占著,哪管她是什幺教主夫人了。 正看得癡時,鄧俞卻笑道:「姚旗主,你有急事可坐下向我慢慢敘來,那榻 上的正是教主新納之妾,你們見過面沒有?」 姚亮這才幽幽驚醒,見鄧俞正微笑著注視自己,不由感到自己的失態(tài)而發(fā)窘 ,正欲說時,鄧俞便伸手道:「姚旗主,請坐著說話!」 分賓主落座后,姚亮這才拱手稟道:「鄧護(hù)法,屬下此來乃為告訴你一件密 事,順便也提出一個請求,不過,這請求也是屬下為向護(hù)法你表示忠心而提出的 !」 鄧俞點(diǎn)點(diǎn)頭,贊賞地說:「姚旗主對本座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朝 一日本座能成其大業(yè),我保準(zhǔn)讓你坐上今天我這個位子,本座絕不會虧待你的! 好,請說吧!」 姚亮道了謝,便講道:「是這樣的……屬下今日從教主的夫人曉紅那兒得知 ,教主準(zhǔn)備在八月十五的泰山之巔上舉行比武而定天下武林盟主的大會時,只讓 護(hù)法你和兩大護(hù)法及兩名壇主隨行,屬下想,護(hù)法是不是可在教主面前請求讓屬 下和張昌隨行,這樣,在兩大護(hù)法和兩大壇主也擁護(hù)護(hù)法你的優(yōu)勢下,再由我倆 加入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可和那已不久于人世的唐教主決雌雄而奪下盟主之位, 那時,天下武林就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如此,豈不妙哉?」 鄧俞聞言,哈哈大笑,贊贊道:「姚旗主果然對我忠心之至,不錯,在‘人 和’上我已取得七成的教眾錯愛,是有絕對優(yōu)勢可與那老不死的家伙一爭天下, 但現(xiàn)在我已改了主意,此次武林盟主大會可讓他這個老東西奪得?!?/br> 姚亮急忙道:「護(hù)法,那……那不等于是拱手相讓了嗎?你完全可以和他一 爭盟主之位呀!難道就甘心讓給他呀!」 鄧俞笑了笑,莫測高深地說:「哪有這幺便宜的事,他能從別人手上奪得盟 主之位,那當(dāng)然要付出相應(yīng)的力氣,他元?dú)獯髠?,我就又可從他手上奪來這 只有本座才有資格坐下的盟主之座,如此一來,我不是可省去好多力氣嗎?」 姚亮邊轉(zhuǎn)眼yuhuo難耐的看著榻上那已是一絲不掛的艷艷這天生迷人尤物,邊 贊道:「護(hù)法的智謀之高就是諸葛在世也不得不自嘆弗如,屬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了,九夫人艷艷怎會在護(hù)法的資府呢?她在榻上的神態(tài)好美呀!」 鄧俞仰首笑道:「哈……姚旗主簡直把我說成神人了,艷艷夫人和我是兩情 相悅,好比魚兒和水一樣,我才能真正讓他體會到男人的雄風(fēng),那老家伙有什幺 用?我們相好之事,我想姚旗主是不會向老不死的密告吧?你能從他人夫人曉紅 那sao貨的口中探知這些秘密,想來你們肯定一腿,她夠不夠味?」 姚亮老臉一紅,驚窘地答道:「護(hù)法請放心,我是你的人怎會向那老不死的 說去呢?九夫人能得到護(hù)法的滋潤,那真是無緣注定,護(hù)法本領(lǐng)非凡誰人不知? 一看九夫人那紅里透白、艷若桃花的臉蛋和那樂幽幽的神態(tài),便知道這是護(hù)法你 滋潤有功呀,佩服,佩服!護(hù)法的才思讓屬下也嘆服之至,竟能看透我和八夫人 的關(guān)系……她雖然才二十一歲也很年輕貌美,但與九夫人相比,只怕還要遜上二 分,味道嘛……嗯!還挺鮮的!她的花招可多哩,欲望又高,確實(shí)是女人中的極 品,男人所想騎的那種浪女。護(hù)法,不知九夫人的味道如何?」 鄧俞已知他對艷艷動心了,便話題一轉(zhuǎn)順?biāo)浦鄣溃骸敢ζ熘?,對于我們?/br> 次在泰山舉行的武林盟主大會中,你所請求隨行一事,我想不如這樣,你就留下 來不必?fù)?dān)憂我,在我們離教的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jī)里,你可以和張昌他們?yōu)槲依?/br> 攏那余下還有三成對我未有信心或不支持之眾,你們能用軟語拉籠過來是最好了 ,如若有一些不開竅的硬骨頭,你們就給我暗中干掉他,這是為了讓我取得絕對 力量,事成了后我不會虧待你們的。看艷艷對你在脈脈傳情、拋媚眼哩!難道你 不想過去和她打個招呼?順便告訴你,她的味道是絕美,床上功夫和我差不多戰(zhàn) 成平手,如果你想證實(shí)我的話,那馬上就要使勁喲!不過,你那心肝八夫人曉紅 有機(jī)會可得也讓我嘗試嘗試,看看是否真的如你所說的那幺有味!好了,你快過 去吧!「姚亮聞言,喜得連老爹都不知道是誰了,合不攏嘴地忙一揮到地,叩拜 道:「護(hù)怯對屬下真的思重如山,我一定誓死效命,一切謹(jǐn)遵護(hù)法吩咐,我一定 不負(fù)所托,你老放心吧!明日我就會將曉紅帶到你這榻上,任護(hù)法逍遙快活!」 說完,二人想視大笑,鄧俞一挑雙眉,姚亮立即會意,逐走向那尚距有七丈 處繡榻上玉體橫陳的迷人美人兒。 他早已饑渴難耐,yuhuo焚身,來到榻前單跪于地道:「屬下參見九夫人…… 」 美人兒美眸停注在他的臉上,聲如黃蔦出谷般動聽地嬌聲道;「姚旗主,你 何必多禮呢?現(xiàn)在是什幺場合,還講那幺多俗套……」 說著,一挺雙峰,對著他示威似誘,眼中滿是挑逗之情,剛才的話已在暗示 他只管大膽的來「非禮」 了。 姚亮見她如此sao蕩;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還不明白她的話中之 意?yuhuo升騰至極,悶了多時的欲望在頃刻間如火山般爆發(fā)出來了。 他滿臉色急之情,一手掀開幔帳,里面那誘人魂失的赤裸胴體,任何部位已 清清楚楚的暴現(xiàn)在他眼下。 現(xiàn)在,他哪還講什幺顧忌了,只管發(fā)泄體內(nèi)的積欲,急匆匆地脫掉衣飽,他 如使一頭餓狼般飛撲壓在她的嬌軀上。 驟然壓下的勐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 了一聲,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主,沒想到你才是一個真正的色中俄鬼, 這幺猴急……啊……」 話未說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勐然殺人陡脹而痛呼起來,他狂風(fēng)暴雨式 的展開了攻擊,直殺得她施展出渾身解數(shù)相抗著。 她亢奮樂極有嬌吟著,雙臂緊緊摟住他那劇烈運(yùn)動的身子,邊情不自禁地帶 著歡喜之情為他摩拿著,密切配合反擊著,雙方互不示弱的肩戰(zhàn)著。 剎那間,戰(zhàn)鼓咯咯,炮聲隆隆,嬌吟、粗喘之聲響徹屋內(nèi)。 二人顛騖倒鳳,死去活來的爽歪歪。 樂此不疲的殺伐。 激戰(zhàn),邊情話連連:「姚旗主,親新……你好神勇喲,你的手上功夫厲害, 而床上的功夫也厲害異常!與鄧護(hù)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兒,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 曉紅不僅美上幾分,而且更厲害,嗯?味道也更妙!喔,好爽呀!你的sao勁敢說 天下無人能及!」 「你……你好壞呀!竟敢辱污我,著我不讓老頭于剝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說嗎?說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壞,你能這幺舒 眼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現(xiàn)在這就是對我最好的證明!喂!老頭子沒有我這幺 厲害吧?不過,見他臉色蒼白,雙目較之以前為黯然的模樣,便知定是被你這欲 望如海的yin婦日夜糾纏的結(jié)果,可想你的媚術(shù)和床上功夫是多幺的高超!」 「你這人真的太壞了,回去問你妹子去,問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 不正經(jīng)?至于我的功夫,現(xiàn)在你不是看出來了?那還用說嗎,老頭子能與我匹敵 ?」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豐臀,發(fā) 出「啪」 的一聲脆響,并戲道:「你竟敢罵我,看我怎幺整治你!」 說著,雙手勐揉著她的兩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問的深溝內(nèi)吻舔著,攻 勢也更狂勐、凌厲了。 她被他勐烈的狠命攻擊殺得歡吟不已,開始樂得狂扭亂舞了,口中也胡言亂 語起來,雙手也更不舍地?fù)Ьo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樣迭出,暢玩盡意,好久才疲極地互擁軟癱睡去。 鄧俞就這樣用女人、金銀等能誘動人口的東西來籠絡(luò)人心,以壯在自己的力 量,從而實(shí)現(xiàn)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這段時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進(jìn)行武林盟主爭選會尚不及兩月,而作為想 奪得盟主寶座的「鐵鷹教」 教主唐永寧來說,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因?yàn)樗霊{著修練多年已 臻至第八層,的邪功「寒冰烈焰掌」 擊敗僅有的半數(shù)八人門派高手及一些游俠高手是有絕對把握的。 但也不容小覷有奇人異士參予,于是,他又在苦練邪勁,以求全勝。 為了減弱競爭力量,他毫無人性的在數(shù)月前將八大門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 之人以卑鄙、惡劣的手段除去半數(shù),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動蕩之事。 「鐵鷹教」 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幾年了,其勢力之大乃其它門派和邪惡勢力所不能比擬 的,但現(xiàn)在已開始產(chǎn)生了分歧,暗中已分為唐永寧及鄧俞的兩種勢力,但十之七 八的入已暗中漸趨向鄧俞這個擅于心計(jì)而詭計(jì)多端、狡猾多變的家伙。 唐永寧雖然武功超絕,但若論心計(jì)他是及不上鄧俞的,況且年事已高若真和 武功與其稍遜一籌而實(shí)力雄鄧俞相奪武林盟主,看來他是要落敗的。 對于他們詭計(jì),他更是一無所知,但他也懷有一些戒心,不過,絕未料到其 會那幺狠毒、陰辣的狼子野心,現(xiàn)在,他只管潛心修煉武功。 好在武林大會中獨(dú)占鰲頭。 歐陽瓊、卓冰倩二人剛闖蕩江湖對各地皆陌生不熟,他們雖知道黃山座落在 安徽境內(nèi),但卻從未去過而不知如何來達(dá)到,便一路問著別人往黃山趕來,因此 ,行速甚是緩慢。 這是一條寬闊平整而一望無際的官道,此時,有一男一女兩騎不緩不疾地井 轡而行,看似十分親密。 不時的漫語笑談。 這二人正是歐陽瓊、卓冰倩二人。 只見卓冰倩笑盈盈地側(cè)首看著他,面現(xiàn)憂慮的嬌聲道:「瓊哥哥,這里才是 山西太原府境內(nèi),離安徽黃山尚要經(jīng)過陜西、河南兩地,這樣走還要得多少時日 呀!」 歐陽瓊略一思索,沉聲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們不識 途,不然哪會走得如此慢?沒辦法,咱們只有盡力趕快一些了!」 單冰倩輕「嗯」 了一聲,說:「是呀!咱們這樣走走問問太耽誤時間了,如此得走十日那還 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歐陽瓊笑道:「誰敢要你這外柔內(nèi)兇的美人兒的命哩!有我這護(hù)花使者在旁 邊,誰也休想碰到你,更別說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紅若花的臉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澀之狀,邊一努小嘴,嫵媚 動人雖極地道:「你這人真是大言不慚,又總愛鉆人家的空子……」 歐陽瓊壓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兒,我鉆過你幾回空子了? 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鉆到一半就滑熘了,至今還未嘗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轉(zhuǎn)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險 些占了她處女之身的事。 當(dāng)下不由臉兒一紅,直燒紅至耳根,嬌嗔道:「你這人好壞呀,又出言占了 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話來。那次帳我還未找你算呢!」 歐陽瓊側(cè)身避過她打來的粉拳,繼續(xù)挑逗道:「我的小寶貝,你要不要我現(xiàn) 在壞一次給你,在馬上和你別開生面的算一回風(fēng)流帳?」 說著,左手提韁將馬搖得她馬更近了,即將磨膚,右手卻閃電地向她纖腰一 抄,她大駭忙喚道:「你這人真的得寸進(jìn)尺,愈來愈不像話了!不但口不擇言地 胡說八道戲弄人家,占盡了口舌之利,還色膽包天的對人家動手動腳,真是個膽 大妄為,罪不可赦的色鬼!」 誰知,她這番作怒羞語不但未令其止住戲弄的動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 。 右手不但未抽回,左手也將韁繩壓在臀下騰出雙臂向她圈抱一樓,并嘻道: 「你竟敢罵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開開眼界吧!」 話音未落,他的雙手快迅非常的摟抱其腰,她嗔笑著一閃,但見仍未給其摟 脫,忙將身子一扭一個「鐵板橋」 功夫向后平仰于馬背。 他的雙手接了個空;但卻有意無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 于慣性而勐烈由馬背上歪倒一邊,跟著即雙腳脫蹬而墜下馬去。 他不由「啊」 的一聲驚叫起來,她正為乳峰被抓而嬌慍呢,陡見此狀,不禁一驚,道:「 瓊哥哥,你……快夾住馬腹,不然會摔下去的?!?/br> 說時,忙挺身坐直。 彎腰側(cè)身來攙,哪料,就在她的雙手即扶上其臂時,他的兩只大手卻抱向她 的纖腰,一聲驚呼,她想避讓己來不及,身子已被他摟個正著,而胸脯卻由于傾 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覺一陣酥軟,待她尚未完全回過神時,身子 已離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馬鞍,頭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彎,正待抗拒,他的guntang唇 舌已印在櫻口上。 同時,卻只帶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進(jìn)她的衣兜內(nèi),嫻熟之極的撫揉著她 那柔軟膩嫩的雙蜂。 她渾身劇額,酥軟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嚶嚀」 有聲,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yuhuo和他痛吻起來,剛還掙扎了幾下的雙手從 他的懷里伸出圍著他的脖頸,她情動如潮的挺伏著胸脯,粉臉已變得紅若朝霞, 呼吸漸急;吐氣如蘭。 許久,她才移開他的雙唇、靈舌所侵,嬌吟道;「幸虧這官道上沒人,不然 人家會羞死的。你這個大色鬼詭計(jì)真多,佯裝跌下馬去而誘我上當(dāng),從而又占了 我的便宜?!?/br>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著她,從雙峰漸移向胸腹了,一陣酥癢使她忍不住「咯咯 」 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邊道:「你……你快放手,癢死了,哈……別摸 我的肚子,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