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
撞破
綠蕊雖非什么干凈身子,但除了胡升,也只讓何啟誠弄過.她哪愿意隨便給江同cao呢?可她又摁不動男人,只能由著他得了趣,事后哭道:”你這yin棍欺我...嗚嗚...待會兒我稟明大少爺...” 江同枕著自己交疊的雙臂,好整以暇地道:"隨便你.大少爺可是將你賞給我的,以后我們在寺中,晚上大少爺去弄小姐,你便幫我泄火泄火.” 綠蕊難以至信地瞪著男人,她雖非大少爺?shù)耐ǚ?但她服侍何啟誠也有些日子,算得上是他半個女人,若他將自己賞給其他公子少爺,以自己的身份,她尚能理解.可江同是誰?雖是何啟誠的長隨,卻也是一個小廝吧了.她只當(dāng)江同順口雌黃,壓根兒不信. 可到她欲進(jìn)房服侍何潔凝梳洗時,正要敲門,卻聽到何啟誠喘著氣,道:”meimei這是要夾死我嗎?” “大哥...嗚嗚...別...綠蕊要來了...慢點...太快...太深了...” “meimei就專心服侍大哥,昨晚綠蕊給江同弄了一宿,指不定還未起來呢.” 門外的綠蕊霎時臉色一白,腦袋只覺轟轟作響,正要抬腳的步子便如灌了鉛般千斤重. 她重來都拎得清,知道自己不過是大少爺取樂的玩意,可何啟誠當(dāng)她是什么?竟隨手將她賞給下人? 綠蕊是個心思通透的,她和大少爺有染還算情有可原,但若被揭發(fā)她在寺中和一個小廝廝混,太太哪能放過她?她這身子只不過是大少爺拿來堵著江同的借口,江同得了好處,在寺中胡天胡帝,怎么敢回府嚼舌根?綠蕊心中恨極,可到了這步已是恨錯難返. 這樣過了大半個月,何啟泰回府,得悉meimei去了祈福,擔(dān)心寺中生活清苦,心下不快,對莫氏道:”meimei年歲還少,怎好叫她在寺中待上一整月?我這就去接她回來.”說畢也不待母親答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著到慈光寺去. 何啟泰到了寺中,本待小沙彌引路,可那小沙彌卻道:"何家自有幾間禪房,那位施主要讀書備考,平常就不喜人靠近.不若小僧給你指個路吧.”何啟泰遂順著指示,往尋何潔瑩去. 何啟泰風(fēng)塵撲撲的,到得寺中早已過了晚膳時間,此時他提著燈籠,沿著小徑,只覺越走越遠(yuǎn),這禪房明顯為處偏僻之處,心下奇怪.到得看到前面隱隱燭光,卻同時傳來陣陣曖昧之聲,而且這聲響聽似不止一個女子.他加快腳步,來到第一間禪房外,便聽到女子呻吟之聲,同時一男子道:”想不到小爺有一天能和大少爺同cao一個女人,好綠蕊,和小爺親個嘴兒.” “我...不行了...嗚嗚...你便放過我吧!” “不是小爺不肯放過你,你得先問問小爺?shù)拇髍ou行不行!你夾緊小爺?shù)膉iba,待小爺出了精,通通射進(jìn)你的sao尻中便讓你歇會兒.” 何啟泰皺著眉,實在再聽不下去.房中的狗男女,明顯是何家的下人,他怎能讓meimei留在這里?當(dāng)下他也無暇點破,想著稍后回府便將這兩個下人發(fā)賣了,現(xiàn)下得先帶meimei回府. 他向內(nèi)再走,本來隱隱若若的呢喃越發(fā)清楚,他頓時呆在門口,那嬌媚婉約,他再清楚不過,是何潔瑩和他在床榻間纏綿時情動的呻吟聲! 他推門入內(nèi),就著昏暗的燈火,便見床榻上一對赤裸交纏的男女,男子肩頭扛著一雙玉足,正狠命地?fù)v弄.他每次都是大出大入,回回盡根,插xue的水聲和性器相接的啪啪rou擊聲不絕于耳.女子雙手抵著男子胸膛,像是承受不了,一邊搖頭一邊哭喊, 那聲音似痛苦似歡愉,只聽何啟誠道:”插死你!插死你!還說只認(rèn)二弟的jiba,這xiaoxue不是給大哥cao得sao水橫流!你就是個...啊!”卻是暴怒的何啟泰沖上前揮拳打得何啟誠歪倒一邊,再滾下床跌倒地上. 何潔凝甫見二哥,抬著一張被情欲熏紅的小臉,委屈地?fù)涞胶螁⑻阎?哭道:”二哥怎么才來?怎么才來啊?嗚嗚...” 何啟泰雙手環(huán)著少女,一手輕拍著她的玉背,一邊低聲哄道:"是二哥不好,叫你受委屈了.” 何啟泰之前在府中不是沒見過大哥看meimei的眼神,只是他沒想過誰會如自己般大膽和meimei行事,再加上他以為何啟誠成了親,而且房中又有通房姨娘,總不會欲求不滿去染指meimei,卻原來是他看走了眼.可這是他的大哥,他還能殺了他不成?當(dāng)下強壓下怒意,只冷著臉道:"大哥,你走吧!弟弟就當(dāng)沒有此事,你以后離meimei遠(yuǎn)一點,否則就別怪做弟弟的翻臉無情,到時你當(dāng)不成官,還不如去宮里做內(nèi)侍好了.” 何啟誠打了個寒噤,偏偏還不敢跟二弟鬧開.他是怕極了何啟泰,他知道這個弟弟不好惹,他不殺你,卻有千百種方式叫你生不如死.先前他以為何啟泰也不過是貪圖meimei的顏色,他只要說幾句話這事便能揭過,可現(xiàn)下看來二弟寶貝著何潔凝呢,若他再敢動meimei一根指頭,大概便難以善后了. 幾人回府后,何啟泰尋了個由頭打了江同一頓,至他不能人道,又讓人拔了他的舌頭.綠蕊則發(fā)配到莊子上,暗中在她的飯菜中下毒,過了一月她便急病去了.至此男人才放心何潔凝和大哥的事不會有人亂嚼舌根,污了meimei的閨譽. 何啟誠最初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人過得太平日子久了,心便跟著大了,想起和meimei云雨的種種銷魂便有點按捺不住. 何潔凝總算過了兩個月舒心日子,但何啟泰總不能天天呆在家,這天何潔凝在花園中被何啟誠遞個正著,他將少女拽到假山后便一頓亂親,只聽他粗喘著氣道:"meimei,可想死大哥了.”說著一只大手已抓著少女的乳兒,隔著衣衫便是一頓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