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的一夜(h)
渣女的一夜(h)
厄休恩捧著塞爾斯的臉,蜻蜓點水般試探著,呼吸漸漸急促,他加深了這個吻,含著她的唇瓣吸咬。 最基本的親密動作,都已令紅霞暈染了他的臉頰,濕熱的舌尖舔舐著她的唇瓣,她的唇上有水果香甜的氣息,他仿佛了上癮了一般,一直纏著她不松開,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塞爾斯并未拒絕他的舉動,但也沒有引誘他更近一步。 塞爾斯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嗎?他一直貼著她的唇,兩人之間灼熱的呼吸緊密的糾纏在一塊。 高挺的鼻尖蹭著她細膩的臉頰,她眨了眨眼睛,望著眼前陰柔絕美的男人,猶如禁忌的罌粟花等她采擷,她想把這朵花嚼碎了咽下去。 她主動攀上他的肩膀,誠實的說道:喜歡。 對于自愿獻上純潔rou體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把持得住,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位神明,身上傳來的賜福之力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心神,她需要的就是神之愛,老實說,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舊世界早在千年前就已被焚毀,淪為廢墟,她失去了疼愛自己的哥哥jiejie,也不知道遠方冥神的神廟里等著她的是什么,她想到了最糟糕的結局。 或許比這還要糟糕。 可是再怎么悲傷,并不耽誤她汲取賜福,神一向知道如何對自己最有利。 塞爾斯抓著他的衣襟,毫不猶豫撕開他袍子,雙手撫上他的胸膛,捉住兩顆rutou揉弄,看著它們在自己掌心充血腫大。 強烈的刺激感引的他喉嚨里溢出一聲悶哼,粗啞的喘息比女人叫的還誘惑,似乎他剛剛還存在的羞澀都瞬間煙消云散了。 拇指輕輕撫摸著他的rutou,一遍遍的揉弄,男人敏感的身體仿佛在火爐子中烤著,血液都熱的沸騰,尤其是胯下的溫度更是高了好幾倍,將袍子明顯的撐起一個帳篷,雙手捧著她的下顎,頭一低,兩人的唇難舍難分的吻著,燭火昏黃的照耀下,明顯可見他的舌頭鉆進了她嘴里。 嗯.......濕吻之間,他赤裸的胸膛上,茱萸刺痛酥癢,不受控制的挺立發(fā)硬,男人在她的撫摸下持續(xù)不斷的呻吟,低沉的音調宛如撥弄的琴弦,撓的她心癢癢。 舌尖被他的緊緊勾住,她覺得呼吸都要被他奪了去,她越躲,他追的越緊,舌頭就堵在了她的嘴里,讓她無處可遁,津液順著嘴角滑落,他追著透明的痕跡,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啃食著她雪頸,濕熱的密吻在修長的雪頸下留下一連串紅點,好似初綻的玫瑰般迷人誘惑。 他幾乎將身體都貼在了她的身上,裸露的胸肌健碩有力,硬凸的rutou緊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緊緊抵著她的椒乳,rutou上不可忽視的硬度和溫度幾乎令她的下體瞬間就濕了起來。 唔.......塞爾斯被他擠壓的身體后仰,不慎栽倒在床上,他瞬間撲了上去,將嬌小的她壓在身下。 脫下我的褲子,塞爾斯。雙腿擠進她的腿間,厄休恩嘴里噴著熱氣,嘶.......輕點,你想把我的rutou抓下來嗎? 你也太嬌弱了,我可什么都沒干。塞爾斯覺得她這輩子都學不會拒絕漂亮的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很會叫床的時候,雙手扯著他的褲頭,熾熱的rou莖彈跳幾下,拍打著她的手,她被燙了一下,隨即迎難而上,握著他那根東西,撫摸揉弄,又用大腿夾著rou莖,用力的擠壓它。 他背脊倏的僵硬,疼的連倒抽一口涼氣。 唔......厄休恩皺著眉,雙臂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將自己的寶貝從她的腿間拔了出來,你可真狠。 塞爾斯摟著他的肩膀,滿臉無賴的說道:我怎么了?不就是夾了一下,又沒有夾斷,你怎么像個女人一樣這么怕疼。 ......那個地方本就脆弱。厄休恩一本正經的解釋,輕輕握了住了它,碩大的蘑菇頭猛的戳了一下她的花xue,她明顯的因為刺痛而不停收縮著小腹,同樣的道理,如果我使勁弄你,你也會疼。 .......那我錯了。她毫無愧疚的道歉,指腹擦拭著guitou溢出的jingye,向他微笑,非常甜美,甜心,你是不是不行了?你看這都流出來了,不會是失禁了吧。 一絲惱怒從他漂亮的臉蛋上掠過,他伸手握住她搗亂的手,他緊抿的唇肯定是生氣了,塞爾斯擔心他會把自己的牙齒咬斷,他卻只是笑笑:不,我只會比那個銀發(fā)男人更厲害。 修長有力的手指解開她袍子的衣帶,他在黯淡的燭光下欣賞她雪白的胴體,深陷的鎖骨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微微顫抖,她的身體纖細柔嫩,嬌小之中仍是有著美妙的曲線,干燥暖燙的手掌觸摸著她的椒乳,她的肌膚又光又滑,軟軟嫩嫩,厄休恩揉捏著她的rutou,如同她對他做的那樣。 親我,甜心。她抱住了他的頭,用力的朝她的椒乳上摁壓。 他含住了胸脯上粉色的rutou,牙齒輕輕的撕咬,舌尖繞著嬌嫩的rutou舔弄,直到它們在他的嘴里變得堅挺潮濕,她低吟一聲,嗚咽的低叫,他揉捏著兩團軟綿的桃子,舔舐的更加用力,牙齒夾著的rutou,使勁的往嘴里吸,留下比乳暈色澤更深的牙印,他享受著她在自己的身下戰(zhàn)栗,可自己的胯下也更加的硬,加倍的疼。 厄休恩綁在腦后的絲帶掉落,柔順黑色的長發(fā)在她胸膛上散開,雪白與墨黑交織,散發(fā)著妖異的誘惑。 真想把你給脫干凈。她輕輕笑著,開始除去掛在他肩上的袍子,用力的扯弄,他不得不自己脫下,以免她扯壞自己的衣服。 塞爾斯雙手抱住他的后背,兩個渾身赤裸的男女貼的更近,火熱的rou莖順著涓涓春水戳進了花xue深處,他的欲望猶如黑暗般深沉,一次又一次躬著背脊撞著她。 花xue被填充的滿滿當當,觸電似的快感不斷從身下流竄,塞爾斯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無力的劃弄,明明看起來漂亮無害的男人,此時像鋼鐵一樣,撞的她頭暈目眩,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嬌糯的嚶嚀。 你喜歡嗎?厄休恩吻著她的rutou,大掌在極富彈性的椒乳上抓捏揉弄,腰胯猛的刺入。 我當然......啊...... 宮口被驟然頂入,刺癢麻爽頓時鋪天蓋地向她襲來,十根腳趾全部蜷縮起來,手指絞著他的黑發(fā),稍不注意,被她拽下是幾根。 啊她猛地一顫,高亢的媚叫出聲,身體反射性的想逃離,卻被他緊緊摟住腰肢,拖著她的腰往回拉,堅定有力的在濕熱的花xue里抽插沒入。 碩大的guitou擦過緊致滑嫩的花xue內壁,直接搗進了她體內最嬌嫩的地方,密集的頂弄幾乎領她喘不上氣來,一陣酸軟過后,塞爾斯很快就從中得到了樂趣,甚至抓著他的屁股,使勁的捏,刺激著他同樣敏感的神經。 深一點。她嬌喘著,對,就是這樣。 只能容一人安眠的小床嘎吱嘎吱的晃動,厄休恩飛快的在她體內抽送,腰胯仿佛蘊含了無窮的力量,整個過程循環(huán)往復,次次都搗入了zigong口,粉嫩的xuerou緊緊咬著rou莖,每次都粘著rou莖翻進翻出,兩人的交合之處濕漉漉的黏液將床單都濡濕了。 男人完美結實的身體牢牢的覆壓在她的身上,蒼白的身軀因情欲而潮紅,汗水隨著不停的抽動而肆意揮灑,他捉住她亂晃的腳踝,對著她雪白的腳趾又是啃咬,又是吸弄。 塞爾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腳趾傳來的蝕骨酥癢飛快的竄過全身血液,修長的雪頸向上仰起,引的她連連戰(zhàn)栗。 他吐出被他親的紅潤的腳趾,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跟那個銀發(fā)男人相比,你更喜歡誰?他繼續(xù)埋頭咬著胸脯上的乳珠,腰胯繃緊,大力的往上頂弄,花xue一陣急促的緊縮后,深處噴涌的蜜液澆灌在guitou上。 唔.......我不知道。她微微斂著眼,雙目無神,快感還在體內翻涌,花xue緊緊糾纏住不停進出的roubang,她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么。 他忍住繼續(xù)抽送的欲望,從她胸上抬起頭,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我不想聽到這個。 嗯........當然是你。塞爾斯微瞇著藍眸,蒼白的臉頰此時酡紅旖旎,她無意識的回應著,雙腿磨蹭著他的屁股,動動嘛。 啊......身體陡然騰空,花xue里還緊緊插著rou莖,他抱著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只手摟著她的雪臀,不讓她從自己的rou莖上掉落下去,走路的姿勢讓roubang插的更深,酸軟中夾雜著刺痛,幾乎都快頂著胃了。 他另一手固定住她的腰,安撫的拍拍她顫抖的后背,抱著她坐在圓桌上,自己則站在她的身前,緩緩挺動著腰胯,插出滋滋的水聲。 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太信你的說話,不過沒關系,我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證明,我比他更出色。他撫摸著她的臉,將她的呻吟盡數(shù)堵進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