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會面
糟糕的會面
渣樂:因為疫情過年無法回家,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陌生的城市,父母也不能來我這里,求求大佬們給我點豬吧,讓我陪睡覺都行 對待溫和有禮的男人,厄休恩一向以同樣的方式回敬他們,他輕聲細(xì)氣的說道:我希望你能撤回對魔族的神罰,作為補(bǔ)償,我會讓魔族重建克里斯城,修繕毀壞的神殿,歸還掠奪的珠寶,并補(bǔ)償克里斯城人民每人兩萬個金幣。除此之外,我會交給你兩個始作俑者,你怎樣懲罰他們都行。 就這樣?瑟蘭因是真的吃了一驚,顯然低估了他的無恥程度,這很不合理,我必須堅持原則,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付出代價。 沒有一成不變的原則,你的信徒只要得到了合理的補(bǔ)償,就會滿足一切,一旦你堅持降下神罰,只會引爆人與魔之間的戰(zhàn)爭,沒人希望看到戰(zhàn)爭,尤其是你的信徒,他們大多都是普通人,比起流離失所他們更愿意維持原樣,如果你就此收手,他們只會稱贊你的仁慈,你的寬宏大量。厄休恩通情達(dá)理的說道:克里斯城我很快就會還給你,只需要修整一下,別忘了,你還蓄意謀殺我,我一直不揭發(fā)你,是給你留點面子。只要你同意我的提議,我不會追究這件事。 瑟蘭因坐在他的對面,依舊很平靜:我并沒有想殺你,如果我有這個心思,你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 是啊,因為我一直在塞爾斯的身邊,你下不了手。 在那一瞬間,瑟蘭因的溫和蕩然無存,他以冷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想殺你,任何人都攔不住我。 厄休恩遺憾的說道:我早就猜到了,你總是對自己做的事死不承認(rèn)。 他略微諷刺的對厄休恩笑笑:你拿不出證據(jù)。 我有人證,你坦白的那天塞爾斯就在邊上,她什么都看到了,傳聞中正義謙和的光明神其實是個表里不一、陰險狡詐、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你害了我,而她救了我,要不然我們怎么會在一起。 這一招頓時打了瑟蘭因一個措手不及,他依然很快冷靜下來,攤開雙手,嘴唇向上微微翹著,露出一絲冷笑:可是她什么都沒有說,她救你只是想借助你的黑暗之力打開冥神神廟,我想她站在哪一邊這一目了然。 她只是不想惹是生非,如果你依然要針對我,只會令她往不好的一面想,比如殺人滅口之類的,舊神都是仁愛公正的神明,你猜她到時候會怎么想。 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她。他沉默一會兒,才開口,似在壓抑某種情感,可能是憤怒,但隱隱包含著危險的味道。 我可是為你著想啊,你暗戀了她這么久,辛苦偽裝著自己,若是所做的一切都白費(fèi)了,可怎么辦,這可關(guān)乎到你的榮譽(yù)。 厄休恩很體貼的為他辯解,仿佛是在對他挑釁,那副滑稽可笑的口氣,令他感到一陣莫名的惡心。 對你這種人來說,榮譽(yù)大于一切,可對我不是。他站起身,下了逐客令,聲音低沉而平靜:我想你該走了。 厄休恩點點頭:希望你會慎重考慮我所說的那件事。 秋日清晨的陽光無力的爬到云端,照進(jìn)微微敞開的窗戶里,明亮的光輝落在塞爾斯的臉上,她眼皮動了動,不情愿的睜開眼睛。 她身邊躺著體溫灼熱的男人,烏洛安仍是沒有要醒的意思,他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住自己的腰,嘴唇輕輕靠在她的額頭上,氣息平穩(wěn)的噴灑著呼吸。 塞爾斯睜著大大的眼睛,想著自己做的那個夢,她從未做過這樣一個奇怪的夢,而且清醒后仍然清楚的記得夢里所發(fā)生的一切。 夢里面自己是公爵的獨生女,她未來的丈夫是王國的王子,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可惜他撕毀了兩人的婚約,原因是他不喜歡她,他覺得她粗魯、花心、自私自利,即使她有顯赫的身份,他也看不上她,他告訴塞爾斯,他要尋找真愛,在他眼里,婚姻不止是權(quán)利的結(jié)合,更是愛情的象征。 塞爾斯給氣壞了,她被所有的貴族嘲笑,恨不得殺了他。可他畢竟是王子,她暫時無能無力。 但用不了多久,她的父親謀劃造反,并且順利的難以置信,王子的父母被推上了絞刑臺,只剩下王子一個人了。 塞爾斯留了他一命,讓他成為城堡里最下等的奴仆,誰都可以上去揣上一腳,她得意的把王子的狂妄和優(yōu)越感碾成粉末,感到一種古怪奇妙的勝利滋味,他一旦想要過得順心一點,就會遭到更痛苦的虐待。 一年之后,塞爾斯心滿意足的看著王子又溫順又可憐的伺候她,用那雙漂亮的黑眼睛害怕的仰望著她,可是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王子的溫順并未滿足她的貪婪,一天夜里,她喝多了,沖進(jìn)他的房間把他緊按在床上。 一想到這,塞爾斯臉紅了,她好像強(qiáng)jian了王子。 她從未做過這樣的夢境,深感自己欺人太甚,可是這夢太過獵奇,她忍不住耳朵發(fā)燙繼續(xù)想下去,想著自己騎在王子身上時,他急促的喘息,想著他臉上可憐的恐懼表情。 可憐的小家伙,他雖然不情不愿,可下面那根東西可是硬了好久,他甚至把自己給榨干了。 塞爾斯惆悵的嘆了口氣,她知道所有的細(xì)節(jié),唯獨不記得王子的臉,腦子里有一層迷霧將他的臉給掩蓋起來。 你臉怎么紅了?耳邊突然想起一道聲音。 塞爾斯嚇了一跳,扭過頭看去,烏洛安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皺著眉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 你身上太熱了。塞爾斯不假思索的說道,想推開這具guntang的身體,可烏洛安抬起一條腿,壓在了她的雙腿上,無形的力量壓的她動彈不得。 這就是我的體溫,你要習(xí)慣。他依然緊緊的盯著她,似乎不相信她這套說辭,仿佛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況且之前我們睡一塊兒的時候,你可沒說過我很熱。 塞爾斯閉上了嘴巴,抖掉疑神疑鬼的感覺,腦子閃過不好的預(yù)感,覺得再和他說下去,自己遲早要暴露。 過了一會兒,見她一直不說話,他又開始撫摸親吻她,他的腰腹擠進(jìn)她的雙腿間,總想立刻就進(jìn)到她里邊去。但塞爾斯想吻的更長時間一些,比起一味的在身體里橫沖直撞,她更喜歡他有耐心的愛撫自己。 舊世界里她偷偷和艾爾瑪分享情色書籍,她不敢告訴其他姐妹,沒有人支持她這個愛好,除了艾爾瑪。從所看的那些情色書籍上,讓烏洛安照著那些動作撫摸自己,探尋身體里每個敏感的部位,光是用手指都能激起她的情欲,她不禁哼哼幾聲,又是害羞又是開心,銷魂極了。 等完事之后,她側(cè)著身躺在床上,抓著身下凌亂不堪的床單,急促喘息著,幾乎快要掉了下去,烏洛安從身后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嘴唇親吻著她的背脊,他仍是埋在她的體內(nèi),緩緩擺動著腰腹在花xue里撞著她。 你不打算去干點正事嗎?塞爾斯忍不住問道,她可不想把大把的時間浪費(fèi)在床上。 什么正事?他懶洋洋的問道。 當(dāng)然是神該做的事,比如聽聽信徒的禱告啊,你總該滿足幾條龍的愿望吧。 烏洛安并不覺得自己有義務(wù)要滿足龍的愿望,回想起以往的時光,挫折無處不在,也沒有神來滿足他的愿望,聽他發(fā)牢sao。他是龍,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J(rèn)為所有龍都應(yīng)該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成長,他甚至覺得新世界的挫折太少了,才讓這些懶貨有那么多空閑的時間總是寄希望于他。 他敷衍的說道:再說吧。 塞爾斯不滿意他這副心不在焉的態(tài)度,轉(zhuǎn)過身子,捏住他的臉:你若是一直不回應(yīng)他們,就沒人供奉你,尊敬你,你的神殿只會更加破爛,再也得不到他們金子珠寶,會被他們遺忘,就連其他神明也會覺得你的神殿太寒酸,是個沒有責(zé)任心的神,你難道想一直被這么誤會下去嗎? 不想。他直白的說著,牽扯到面子問題的時候,他不禁皺了皺眉,好吧,我會去聽聽他們都想要些什么,那你呢?你打算干什么? 我準(zhǔn)備去圖書館,去研究下死靈法術(shù)。 塞爾斯捏造了一些事實,告訴他那本日記里記載著亞德里亞自殺了,她要想辦法復(fù)活他。 烏洛安猶豫了一會兒,并沒有出口打擊她:如果你能成功,也挺好,亞德里亞比起克拉倫斯,算是一個好人。 亞德里安的死讓她知道了什么是悔恨,什么是絕望,無論再如何躲避這一切,也回不了多年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感覺,亞德里安應(yīng)該回到這世上,光是這么想著,她覺得渾身都充滿了斗志,起身坐起來:我先去洗個澡。 神可以用神力清潔自己,但她現(xiàn)在不想把消耗神力在簡單的事情上面。 等她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的時候,屋子里擺滿了亮晶晶的金器,櫥柜里金杯金碟金叉子幾乎晃瞎了她的眼,烏洛安正在往她的衣柜里搗騰他的衣物,將他一大疊黑色的長袍給塞進(jìn)去。 你在干什么?塞爾斯茫然的問道。 他撇了她一眼,說道:我打算搬過來和你一起住,你這可真夠寒酸的,還好我還有點金子給你屋子裝飾一下。 塞爾斯后脊一涼,輕輕的說道:這......這太委屈你了。 這沒什么,等會我會回龍族一趟,我們晚上再見。他堅定的語氣讓塞爾斯無法反駁。 他走后沒多久,塞爾斯也垂頭喪氣出了門,暗恨自己如此輕易被美色蠱惑,她在圖書館一直待到下午四點才離開。 在樓下的時候,隔壁的老婦人正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她一看見塞爾斯就對她擠眉弄眼:有個男人在你家門口等你,他從中午一直等到現(xiàn)在,我讓他去我屋里坐一會都不肯。 塞爾斯恨不得直接暈倒,她謹(jǐn)慎的看了一眼這棟陰暗的小樓,湊到老婦人耳邊低聲問道:他長什么樣? 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他的相貌,只知道他有一頭漂亮的銀色長發(fā),個子很高,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