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甲方乙方(二十四)(微微H)
甲方乙方(二十四)(微微H)
夜半,劉歡突然驚醒,無端地心慌,一看,原來是踢開了被子,又光著身子,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嗖嗖地往身上吹,把自己給冷醒了。 她習(xí)慣性地往身旁蹭去,林一平不在,身旁是涼的。 她在床上發(fā)呆了半晌,決定下床補刷牙。 和他的每間房子一樣,所有的生活用品永遠(yuǎn)有兩套,劉歡拿起粉絲的那只牙刷,看著鏡子里自己亂七八糟的臉和身體,呆呆地刷牙。 叮手機的消息提示音響起,劉歡拿了件睡袍披上,往聲音響起處走去,在二樓的沙發(fā)里找到了自己的包。 手機一直在振,她點開手機,不斷有消息進(jìn)來: 「劉歡,因為甲方那邊的人事變動,要重新提案,你這周末把方案改改,具體意見我待會發(fā)你?!?/br> 「劉歡!狗日的!你知道嗎!這狗比甲方居然要重新提案!」 「暴躁黃毛找我了」 「hhhh暴躁黃毛比我還暴躁」 「我日?。≈苣┮影嗔恕?/br> 「本來還想著周末可以和小狼狗來個火辣約會」 「劉歡,方案不用認(rèn)真改了」 「」 「小道消息,定了胡姚娜那家」 「更正:不是小道」 「內(nèi)部消息」 「老板我的獨家渠道」 劉歡拿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刷著牙回消息。 陽臺有涼風(fēng)吹進(jìn)來,她轉(zhuǎn)頭看過去,狗比甲方在陽臺上聽電話,頎長的身子倚在欄桿上,手里夾著根煙。 許是注意到她的視線,他回頭看了過來。 過來。 他向她招手。 電話那頭聽出了動靜,自嘲地笑了聲,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聽著突如其來的忙音,林一平默默收了手機,把走過來的溫香軟玉抱了滿懷。 臉埋在他胸上,撲鼻的煙味和觸手的涼意,劉歡掙了下,想起來。 林一平緊緊地抱著她,頭埋在她的發(fā)間,別動,他的聲音悶悶地傳來,讓我抱一會。 劉歡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個晚上,他在家門前等她,頹靡至極,故意泄露出脆弱與無措,她伸手輕輕拍他的背。 林一平蹭了蹭,劉歡的心被蹭得又軟了一點,手撫著他的脊椎骨輕輕撫摸。 一只手解了她的睡袍帶子,探了進(jìn)來,肆無忌憚地亂摸。 劉歡的手停了下來,輕顫著,止住了那只手,今晚真的不行了她抬起頭看他,他眼中仿佛盛了無一絲光的夜,一如平靜,深深看進(jìn)去,是壓在眼中的百般情緒,還有背負(fù)在心里的不愿為外人道的事吧。 只是今天的他似乎和上次不一樣了,對自己下得了狠手的人,一旦決定了什么,那狠意和韌勁透出來,劉歡避開了他的目光,看向他手中的煙,煙要燙到手了。她出聲提醒道。 他也垂眼看向手中的煙,將它舉到她嘴邊,要嗎?聲音低低的,帶著說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劉歡湊近,叼了煙,吸了口,林一平又將煙拿走,自己吸了口。 很快,半根煙就抽完了。 不要告訴別人。劉歡輕輕吐出煙,說道。 為什么?林一平看過來,惡劣地將煙噴在她臉上。 我們家有點家族病,不能抽煙的,劉歡頓了頓,尤其別和星星說。 林一平靜靜地看著她。 為什么不能和他說?他的手突然重重地按了下她的陰蒂。 啊劉歡本來今天就被cao得腿軟,這一下猝不及防,徹底貼在了林一平身上。他知道我家情況,我們家,家,互相認(rèn)識林一平今晚真的不行了。劉歡低低哀求道,他不喜歡女人。 哦,我知道。只是不爽罷了,林一平淡淡地應(yīng)著,慢條斯理地抽出在她花xue內(nèi)作亂的手指,輕輕伸開兩指,晶瑩腥香的yin液在他修長瓷白的手指間拉開,在月光下閃著瑩瑩的光。今晚為什么不行了? 劉歡斟酌著詞句,支吾掙扎了半天,紅唇張了又張,索性直接說了,下面已經(jīng)被你cao腫了! 我看看。林一平一副天哪,居然有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的神情,半跪在劉歡身前,長指掰開她的腿,撥開她的花唇,認(rèn)真地在沒開燈的陽臺里查看,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又在里面撥碾作惡,越來越重的呼吸噴在花戶上。 是真的被cao腫了,紅腫的rou唇慘兮兮地吐著水,整個人透著股被cao開的腥香糜爛味,欲望又爬上了喉嚨,褲襠被撐得鼓囊囊的。 林一平眼一沉,手伸了出來,起身把劉歡扛上了背。 林一平劉歡的聲音在夜晚像貓叫一樣。 氣血又往上涌,啪,林一平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別叫,帶你去上藥,今晚不cao你了。 哦。 你怎么知道我抽煙的? 看到了。林一平的聲音硬邦邦的,像塊石頭。 那你說還知道我很多事,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別說話了,睡覺,再不睡就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