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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然,不然怎么會清楚江湖動態(tài)!” “說說你向他們身上偷東西,怎么會發(fā)現(xiàn)江湖動態(tài)?” 黑妞笑道:“你要知道,我們這門中,講究的是竊跟盜,所謂竊,就是扒竊,那要在白天動手!” “對!就像今天你扒我一樣!” 黑妞在被里又狠狠的打了他二弟一下子。 岳浩然痛得“哎唷!哎??!”直叫。 黑妞道,“今天要不摸你一下,這輩子不知何年何月才找到你這壞蛋!” “打從洛陽白馬寺盯上我,為什么今天才下手,你早摸,咱們不早就相認(rèn)了嗎?” “我倒不是想扒你,而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重寶?” “你怎么知道我懷里有重寶?” “學(xué)扒竊,首先要練眼光,一看就知道是否有寶物!” “怎么看?” “普通人帶黃金五十兩以上,走路像攜重物!騎馬帶百兩以上馬會塌腰,若帶著名貴珠寶,無論走路,騎馬或坐車轎,走在土路上,絕不會落上灰塵!“我看你身懷重寶而面帶愁容,且每天喝得醉貓一樣,一好奇,才追了你到今天,想看看你到底帶了什么寶貝,沒想到一伸手,反而找到了你這壞蛋!” “好哇!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壞蛋,我就壞給你看!” 一面說,雙手又在她身上摸開了。 摸得她連喘帶笑,縮成了一團,帶喘道:“岳哥哥別逗了,咱們還是說正經(jīng)的吧!” 岳浩然這才停手道,“好!再說偷吧!” “偷!要在夜靜更深時才下手,我們通常要在黃昏時潛入!” “為什么那么早就潛入?” “因為黃昏的時候,臥房大多都沒人哪!” 為什么一定要鉆到臥房里,別處不行嗎?” “傻哥哥,你想最值錢的東西,不是帶在身上,就是放在臥房里,你要藏在別處,臥房有人你進(jìn)得去嗎?” “好哇!偷東西還有大學(xué)問呢!” “我們進(jìn)臥房之后,首先要找退路!” “退路還不好辦?由那兒進(jìn)來再由那回去就有了!” “才不呢!我們通常是把后窗戶插梢打開,再推開試試,然后在關(guān)上,可是不栓住,萬一被人堵住,一翻身就到了屋外,由房上就走了!” “嗯!真是賊有賊智那以后呢?” “找藏身的地方啊!喂!你說藏那最好?” 岳浩然想了想道:“臥室里藏身床底下最好?” “對!你夠資格當(dāng)小偷啦!” “當(dāng)然,抱著個小偷老婆睡覺,不偷也有一身賊味!” 黑妞氣得狠狠的擰了他一把!可是擰在身上他不在乎!岳浩然接著又問道:“你藏好以后干什么呀?” “等著聽音樂,看活春宮妖精打架呀!” “你亂講,聲音可以聽到,眼睛看出去又不會拐彎,人家在床上表演活春宮,你怎么會看到?” 我不告訴你,一輩子也甭想猜到!” “既是一輩子也猜不到,我不猜了,好meimei告訴我吧!” “嘻嘻!人家有道具嘛!” “什么道具,我把你里外全摸遍了,也沒發(fā)現(xiàn)啊?” “丟了!就在洛陽看見你前不久丟的!” “好!這回叫化子死了蛇,沒玩的了!” “沒關(guān)系,反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后和你在一起,我也用不著偷了呀!” “以后的事先別談,你還沒告訴我什么道具呢!” “那是我出來找你的時候,義父給我的一面半圓型的銅鏡,平常放在懷中當(dāng)護(hù)心鏡,用時,把它放在床頭,靠在墻上,我在床下黑,不反光,照不到,他們在床上,點著燈,亮!照得纖毫必現(xiàn)!” “怪不得你說見得廣,原來是這么回事,當(dāng)然,這一來粗的、細(xì)的、長的、短的均難逃你的法眼了!” “誰叫你疑心生暗鬼,自己找綠帽子藏!你要高興戴綠帽子,以后我找機會,送你幾頂!” “夫人!恕為夫失言……失言了!”說著祿山之爪,抓向了雙乳峰!黑妞這時卻對他的二先生狠擰了一把。 “哎唷唷!這下子你可找到我的罩門了!“好!以后你要再亂嚼舌根子,看我不把它割下來喂貓!” “只要你舍得這終生最親密的戰(zhàn)友,小生情愿當(dāng)太監(jiān)!” “你真是狗嘴里長不出象牙來!” “哈哈哈哈!狗嘴長象牙,豈不成了妖怪?” “別逗了,還是聽正事吧!” “好!接著說你丟鏡子這段吧!” “我的鏡子是在洛陽,河洛大豪符北州家丟的,可也弄清楚了整個江湖動態(tài)!” “符北州是洛陽有名的大善人,怎么會是黑道大亨?” “表面上看確是大善人,冬施棉衣,夏施湯藥,恤老憐貧,而且捐棺助葬,遇荒年還會開倉放賑。 “可是骨子里,全不是那回事,不久就將成為北五省的綠林道總瓢把子啦!他手下人全是黑道高手。” “哦!有這種事?” “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在洛陽我整整盯了他三個多月,才摸清了底細(xì)。噯!對了,你失陷的兩位師兄中可有姓金的?” “我大師兄無影丐金剛,莫非你知道他的下落?” “嗯!他八成現(xiàn)在長安,正當(dāng)著寶通錢莊少東呢!” “怎么我大師兄成了寶通錢莊少東家?” “不錯!而且身邊還有美女如云,美腿如林呢!” “你怎么知道?” “哎呀!床底下聽來的嘛!” “我的好太太,說詳細(xì)點好嗎?” “是!老公!嘻嘻……” “快說吧!” “我最后一次到符北州的臥房里,一切剛準(zhǔn)備好,躲入床下,就見進(jìn)來—位女管家?guī)Я怂膫€丫環(huán),女管家對丫環(huán)們道:“快準(zhǔn)備,公主馬上就要到了!” “就見丫環(huán)搬過八扇屏風(fēng),擋在床前,我由鏡子里看這八扇屏風(fēng),上面繪的全是春宮密戲圖!我正在想,皇上的公主怎么會到符北州家來?” “忽見一乘由四名侍女抬的暖轎,停在了門口,轎中出來一位雙十年華,如花似玉的女人,另有四名帶劍侍女隨護(hù),進(jìn)入室中,再后是符北州。” “這時女管家率四個丫環(huán)退了出去,就聽這女人說道:“小要飯的送走了嗎?”我一聽就轟的一下子,還以為是你呢!” 這時符北州道:“金使者前幾天由玉環(huán)宮中兩位仙子持宮主信物,調(diào)去了長安,現(xiàn)在的身份是寶通錢莊的少東!” 這女人道:“我那四師妹,玉環(huán)宮主跟我商量,想叫小要飯的伺候她幾天,我答應(yīng)給她一個月,叫她痛痛快快的樂樂!” 接著又道:“我聽丫頭們告訴我,你跟武則天的張宗昌一樣,頭大根削,渾脫若鵝卵,洼高五六分,鮮紅柔潤,入口光嫩,有如鮮荔枝,通琴弦,過谷實,直抵花心,三抽四提后,花蕊盡開,神魂飛矣!我今天特來試試,要真跟他們說的一樣,將來我奏明教主,將來必有重賞!” “符北州這時yin笑道:“宮主請寬衣上床!” “這時我才弄清理,原來是宮主,不是皇上女兒公主!” “就見過四名配劍少女為那女人脫光了衣褲,光溜溜的上了床,看了看屏風(fēng)上的春宮畫,道:“畫法拙劣”!” “接著,四名配劍侍女自動由矯內(nèi)取了八幅春宮圖,掛在屏風(fēng)上。” “赫!這八幅比屏風(fēng)原來畫得細(xì)膩多了!而且姿勢也不同,看了更能使人興奮!” 岳浩然這時問了一句:“你興奮了怎么辦?” 黑妞道:“怎么辦?一想現(xiàn)時環(huán)境還不冷了下去!” 岳浩然道:“那以后呢?” “符北州很快脫了衣褲上床,哇!我在沒見著你這條驢鞭之前,他那話兒該是我所見到最大號的了,足有九寸長,一寸粗,頭跟雞蛋一樣!“這女人一看,忙含到嘴中,不停的吸吮!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