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走人(微h)
穿上衣服走人(微h)
5.誰不配 信息素暴動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宋寺澄剛調(diào)任榮城手下人就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只能自認(rèn)倒霉。所以想到下周回鄴城述職的時候,賀怡茗可能會有的嘴臉,她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許是她的情緒影響到了睡夢中的沈清潤,她睜開眼就看到宋寺澄一半身子隱匿在陰影里,一般身子在陽光下。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照的眼前人是那樣的光彩奪目。 沈清潤忽的有個沖動,想要摟住眼前人??伤仓獣?,多年的嫌隙不是一朝就能夠彌補的。已經(jīng)白天了,她必須清醒起來。只是,這份清醒,竟也包括自己的meimei。 什么情況? 疑惑的表情露在外面,宋寺澄看到她的模樣,順著視線,掀開被子,看到她挺立起來的事物。 她笑笑,俯身湊近沈清潤,動人輕魅的桃花眼里倒映著沈清潤的身影,顯得是那樣的干凈純粹。好似,她的視線里,永遠(yuǎn)只會有沈清潤一個人一樣。 臨近大學(xué)城和醫(yī)院,沈清潤這座公寓所處環(huán)境屬實算不上是清凈。樓下熙熙攘攘的喧鬧聲,彰顯著這座城市的復(fù)蘇,同南邊城市的冷風(fēng)一起,喚醒所處的人們。 阿潤晨勃了。宋寺澄的手順著她的腰線下去,覆上挺立的小阿潤。 晨勃是青少年期常有的事情,那時候宿舍里的三個人都是預(yù)備役alpha,只有她分化的早。所以沈清潤晨勃的模樣,可以說是被宋寺澄看了很多年的。后來離開的這些年里,晨勃也是正常的,可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硬的有些發(fā)痛。 是因為眼前人是宋寺澄嗎? 沈清潤蹭了蹭腦袋下的枕頭,墨色的長發(fā)有些不平整地鋪在她的身下。日光下,她的皮膚白皙中透著健康的紅潤,就是那雙薄唇,都顯得比之平常要紅了些許。 宋寺澄俯身,吻上她的紅唇。 清晨沒有刷牙就接吻,這件事對于原來的宋寺澄來說是絕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梢幌氲窖矍叭耸巧蚯鍧?,那些固有的潔癖和生活習(xí)慣好似都失了效,只想吻上她,一直吻著她。 沈清潤扣住她的頭,一點點撫摸著她的后腦,動情的回吻。 不滿足眼下的親吻,宋寺澄的指尖隨著吻,一點點拂過沈清潤的耳朵、脖頸、鎖骨,直至被子下被遮掩住的完好胸房。當(dāng)年對性別的認(rèn)知同為alpha,為何宋寺澄還是義無反顧地喜歡上了沈清潤的,原因除去沈清潤這張好看的臉之外,就是她這副姣好的胸乳。 她曾無意中窺伺到她薄薄的打底衫下的富士如何,又怎能輕易忘記。 現(xiàn)如今,她再次撫上了這里。 細(xì)長的手指學(xué)著昨晚沈清潤的樣子,一點點撫弄她的乳rou、點點,間或?qū)⑵淠蟪煽蓯鄣男螤睢?/br> 沈清潤難耐地喘息,哪里還有半分高品級alpha的樣子,她動了動自己的腿,試圖環(huán)節(jié)小阿潤的硬挺,卻不想小阿潤一把被本停留在腰間的阿寺的右手握住。 要我口嗎?低頭看著手中的小阿潤,宋寺澄鬼使神差地問出聲。 話音落下,兩人皆是怔住。 沈清潤是沒想到宋寺澄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震驚之余心里還止不住地想著,她是不是也曾這樣對待過旁的alpha,一想到高傲的阿寺會俯首在別人的胯下,沈清潤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滋味,許是嫉妒或是心疼,復(fù)雜的情緒交織,一時間竟沒有回復(fù)阿寺。宋寺澄是覺得自己腦瓜子抽了筋,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來,別說口,就是主動幫人擼,她都少之又少,暗道自己面對沈清潤不爭氣,她眨了眨眼,索性手動了起來。 她的動作不算快,甚至是刻意放慢了,從底部一點點向上擼動,不住地捻弄上方的蘑菇頭,再回到底部,這樣一直循環(huán)著,力氣越發(fā)的大,速度也越發(fā)的快。紅潤的蘑菇頭好似大了一些,上方的孔洞里分泌出晶瑩的液體,感覺她這樣的反應(yīng),聽著她越發(fā)沉重的粗喘,宋寺澄忍不住用了些力氣,擼動的動作再次加快。 握力值很高的宋寺澄將她掌握住,沈清潤耐不住低聲喘息,頭偏向枕頭,試圖將自己的呻吟壓下。她的鼻音越發(fā)的明顯,roubang也越發(fā)的殺氣騰騰。 你割了包皮嗎? 好掃興。 沈清潤不回答她,頭仍舊埋在枕頭里,全身心感受著下體的快樂。 見她不回答,宋寺澄也不尋根究底,默默繼續(xù)手上的動作,沒過多久,感受到小阿潤上面的青筋都出來了,她頓了一下,白濁的液體竟隨著她的手射了出來,一股股地射向蓋在二人身上的被子。宋寺澄感受著沈清潤下意識的挺弄,下身有些黏膩,她有些后悔,不該用手的,就應(yīng)該直接將小阿潤塞進xiaoxue里。 這樣,有活力的jingye就不會白白浪費了。 宋寺澄看了眼床頭的時間,八點四十五了。她拿著沈清潤的手,隨意地在自己的下方摸了兩下,確認(rèn)她感受到自己的濕潤后,掀開被子,進了浴室。 有強迫癥加潔癖的宋寺澄十分喜愛沈清潤的衛(wèi)生間,她將自己的手干干凈凈的,一根根地洗好。隨后沖澡,洗頭,為上班做準(zhǔn)備。 床上的沈清潤緩過神,看了眼時間,知曉今天阿寺還要去公司。起身去衣柜,找尋適合宋寺澄去公司穿的衣服。雖是Omega,但宋寺澄到底是被當(dāng)成alpha培養(yǎng)了十七年的,身高發(fā)育的很是不錯,加之纖細(xì),穿她的衣服只是袖長有些不合適,其他的都還算的上合身。 將藍(lán)白條紋的襯衫和西裝準(zhǔn)備好,沈清潤從下方的內(nèi)衣隔間找到內(nèi)衣褲,放到最上方。自己則是在衣柜深處,找尋到一件長袍,赤裸著身子穿上長袍。 宋寺澄洗澡很快,不過十幾分鐘,她就出來了。看到床上放好的衣物,不扭捏地直接拿過穿上。板正的襯衫是她很久沒有穿過的,她一邊系扣子,一邊瞧著沈清潤,看到她只穿了灰色的袍子,挑眉。 你的車給我開一天吧。宋寺澄扣好最后一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精致白皙的鎖骨露在外面,板正的襯衫此刻都顯得有些誘惑,沈清潤上前,將她的扣子再扣上一顆,只露出脖頸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不喜歡被人私有物似的方式對待,宋寺澄將她剛剛扣好的扣子扣開,甚至要將第四顆扣子也解開。眼看著沈清潤的神情從一開始的滿意到有些怔愣,現(xiàn)在又變得有些失落,宋寺澄止住動作,僅是露出了鎖骨。她不發(fā)一言,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車鑰匙放置在玄關(guān),她看到了。走到那里,感到沈清潤正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心下有些不耐,想了想,還是沒有拿車鑰匙,她轉(zhuǎn)過身,裝似什么都沒有的樣子,語氣輕松:算了,我打車過去。時間早,你再睡會。 說完,不等沈清潤說話,打開房門。 離去。 沈清潤上前幾步,想要追上去,卻又想到方才阿寺突然流露出來的不耐,止住了腳步。 陽光灑在室內(nèi),空氣中漂浮著揚塵,洋洋灑灑的。剛才自己才射過,以alpha的信息素來說,室內(nèi)應(yīng)該滿是她的開司米木的味道才是??裳巯?,她什么都聞不到。不論吃多少藥,做多少次檢查,都是無用功。正如她對宋寺澄一樣,不論她如今多想修復(fù)與阿寺的關(guān)系,只要阿寺不點頭、不應(yīng)允,都是徒勞。 她不會原諒不告而別的自己,而她也根本就不配站在現(xiàn)如今這樣優(yōu)秀的宋寺澄身邊。 她怎么配呢?她哪里配得上阿寺啊。 坐在出租車后座,宋寺澄翹著腿,閉目。司機師父是個beta,聞不到她身上濃郁的味道。可她能夠聞到,聞到自己身上這股苦橙花與開司米木融合在一起的味道。這個味道已經(jīng)伴隨她十年,本因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淡,可今天這股味道又一次的濃郁了起來。 宋寺澄有些心煩。 她不知道和沈清潤的重逢意味著什么,她也根本沒想到會和沈清潤重逢,還是在那樣的一個獵艷場合下。她知道,若非昨天自己主動上前,以沈清潤的模樣,不可能會找不到共度良宵的人。 她們都不是彼此的唯一選擇。 不,是她不是沈清潤的唯一選擇。 她在鄴城多年,床伴、女友不計其數(shù),alpha、beta甚至是Omega都曾和她有過那樣的親密時刻??伤芮宄?,她早已成了沈清潤的所有物,這些年的荒唐yin亂,只不過是自己在做無力的反抗而已。 17歲分化的結(jié)果,她是不接受的。哪怕是全世界都接受了,她這個自小被父母當(dāng)成alpha培養(yǎng),一直檢測都是A級的alpha荒誕地成了Omega,她都沒有接受這個結(jié)果。在那段時間里,她不知道如何面對身為Omega的自己,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世界。 可就是這個時候,沈清潤離開了。 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鄴城。 鄴城是那樣的大,哪怕是搬到別的區(qū)宋寺澄都會覺得好遠(yuǎn)啊,可沈清潤就那樣離開了。毫不留情,無聲無息的,根本沒有給任何人挽留的機會,決絕地離開了鄴城,離開了她。 沈清潤一開始離開的那半年,她和班里的同學(xué)還偶有聯(lián)系。甚至是在一年后,班里一個女生的生日派對上,宋寺澄還見到沈清潤的身影,她坐在壽星的身邊,開心的笑著,抽著煙,耳朵上打了耳洞,上面帶著一顆鉆石耳釘。 那顆耳釘,宋寺澄見過。那是儲杉妤買的。 看啊,沈清潤和所有人都有聯(lián)系,哪怕是一個普通同學(xué)的生日宴會她都會來??伤龥]有一次聯(lián)系了她,年少時的一次次標(biāo)記和性愛,好像都是為了舒緩生理上的需求一般。 既然沈清潤已經(jīng)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那她就應(yīng)該主動穿上衣服走人。這是屬于她們年少的記憶,是那些年的荒唐告訴宋寺澄的真理。 今時今日,她又一次為自己選好了衣服,動作熟稔,像是回到了多年前一般。甚至視力她如私有物,不讓旁人看到她的身子。 可恨,可笑。 她宋寺澄,什么時候成了別人的私有物了? 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