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
決定
這一回秦楚煜有了準(zhǔn)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卻不想龍葵是真用了力氣,雖然抓住了手,可是力氣沒收住,他向后退了兩步,后背直接撞到了樹干。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還是被打過的那一邊,左臉rou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闖蕩江湖數(shù)年他還沒被這樣打過! 秦楚煜有點生氣了,更多的是難堪,他的臉色難看極了,一手鉗住龍葵的雙手,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 皺著眉問道:打夠了嗎? 龍葵被迫揚著頭,紅紅的眼睛憤怒又無助的瞪著他,眼角的淚痕未干。 誰讓你騙人!她委屈的喊道,我見你倒在地上,我還以為你和王兄一樣又要丟下龍葵,你活該! 眼睛不會騙人,她驚魂未定的模樣尚未散去,秦楚煜心里生出幾分愧疚。 但被打的人是他,他也委屈啊。 那你不留一言就消失不見,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他硬邦邦的說道。 不成想這小女子倔起來根本拿她沒辦法,就見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龍葵是劍靈,自然是要寄居在魔劍了,我明明沒有離開過哥哥分毫,你這是污蔑,是冤枉。 秦楚煜一噎,看她氣鼓鼓的小臉,好笑的問:就是說你一直在我身邊看著我? 龍葵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她確實是起了些小心思,想看他著急的樣子,但這怎么能說出來。 遂底氣不足的說道:我那時心情很亂,沒注意到。 那怎么我一倒下就又看見了? 那是龍葵語塞,開始左顧右盼,不說話了。 他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以后不許亂跑,知道了嗎? 她扭過頭,又被掰了回來,委屈的道:明明是你騙人,怎么反過來教訓(xùn)我。水潤的眼珠,微紅的眼尾,是一種誘人犯罪的無辜感。 秦楚煜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粗糙的大手拭去雪白俏臉上的淚跡,無奈中透著些小心翼翼:好了別哭了,這次我也有不對,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龍葵沉默不語,還是生著悶氣,但也不在抗拒他了,他得寸進(jìn)尺將她擁進(jìn)懷里,時不時的親親她的額頭,沒話找話的問:以后不能這么任性,說走就走,差點把哥哥嚇?biāo)馈?/br> 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走丟了不成?龍葵不自覺的撒嬌道。 怎么不會?秦楚煜彎起手指,用關(guān)節(jié)敲了敲她的腦門,挑眉道:就怕這山上萬一有個俊俏的山賊,你這美貌的女鬼見色起意,我豈不是沒地哭去。 龍葵跟他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呼吸間充盈了熟悉的氣息,每每此時她都無比心安,飄搖的心會沉靜下來。 人倫綱常比得上跟哥哥長相廝守嗎? 她迷茫,卻貪戀此刻的溫暖。 按耐下心中已經(jīng)亂成一團絲線的愁緒,龍葵閉上眼睛,神情竟有些像是赴死之意。 勾住他的脖子,使他正視自己的眼睛。 秦楚煜垂首,只見她眼中滿是脆弱和乞求,龍葵現(xiàn)在還是鬼身,不知何日才能重見天日,也許永遠(yuǎn)都不會了,就算如此,哥哥也不會丟下龍葵嗎? 她無助的樣子,仿佛只要一根輕輕的稻草就能將她壓垮。 他并不知道龍葵心里的糾結(jié),但知道這答案她來說非常重要。 秦楚煜直視她的雙眼,鄭重其事的回答: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個答案永遠(yuǎn)都不會變,我秦楚煜無論何時絕不丟下龍葵一人,因為在我心里,你早已成為我的妻子。 最后一個字落地,龍葵淚如雨下,第一次她主動吻上秦楚煜的嘴巴,急切的啃咬他的唇瓣。 手胡亂的剝著他的衣服,秦楚煜深吸了一口氣,按住她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龍葵不回答,趁著他說話的間隙溜進(jìn)他的齒間,變本加厲的摸進(jìn)他的領(lǐng)口,甚至用指尖磨蹭他胸前的凸起。 秦楚煜雙眼冒著火,身體也熱起來,卻仍舊執(zhí)著的問道:這就是你的答案? 她抬起頭來,眼神脆弱又堅定。 龍葵試想秦楚煜與她人恩愛纏綿的情景,便已覺得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原來兄長和丈夫兩詞,早就被她并在了一起,不得分開。 在秦楚煜灼灼的注視下,她咬了咬下唇,猛地扯下他的腰帶,摸向昂揚的某處。 柔軟的身體貼了上去,長腿勾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舔了下他的唇。 要我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