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妒火x壓倒他的客戶
生日妒火x壓倒他的客戶
秦文楞了一下,期待什么,他的禮物?!也是,主動說要送禮的可是他,秦文也只好硬著頭皮點頭,像是趕作業(yè)一樣數(shù)著時間跑到商業(yè)街買禮物,想著平時蔣云青總是西裝革履的,于是臨時找了個做定制領帶夾的,請師傅在里面刻了蔣云青的名字的字母縮寫。 雖然算不上什么有創(chuàng)意的好禮物,但是看蔣云青那種什么禮物都不在乎的樣子,他只要送個拿得出手的,不至于太丟面的混入眾多禮物其中就可以了吧?? 拿到閃著光澤的領帶夾時,秦文特地包裝得特別上檔次,生怕會被嫌棄了,不過也沒敢直接交給蔣云青,而是給了他的助理小李,就去加晚班去了。 江小姐問了他什么情況,秦文也沒好意思說蔣總看都沒看,只說他收下了,還拜托自己謝謝她,說得她面頰泛紅,笑意滿面。忽然,小李助理又來叫秦文去辦公室,說是蔣總找。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秦文工作不到位,所以會被蔣總找,但是后面也覺得蹊蹺,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要追究也應該是找秦文的準上司,而不是逾越了這么多級直接找他個小小的實習生,而且這個次數(shù)也未免太頻繁了。 后來知道秦文是蔣小少爺?shù)耐瑢W之后,大家才恍然大悟,猜測兩人可能私底下也是熟識的。能夠得到出入辦公室,在蔣總身邊靠近的機會,這江小姐不由得露出羨慕的眼神。 秦文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桌子上被仔細拆下的包裝紙,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拆包裝能夠拆的這么整齊,連外層的紙似乎都完好無損而他準備的那個領帶夾也已經(jīng)被打開,靜靜地躺在黑色絲絨盒里。這玩意兒的價格得頂他以前的半年飯錢,要不是在夜色賺了點積蓄,他還真買不下手。 只不過這個在他眼中已經(jīng)足夠昂貴的玩意兒,在蔣云青眼中不過是稀松平常的東西,他拿在手中端詳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刻字,毫不留情的評價:土。如果里面刻的是秦文自己的名字,或許還會好些。 你不要就還給我。 秦文難過地噘嘴,他送的再怎么好,自然是比不過蔣總自己的高級貨的,可再怎么不在意,也不需要當著他地面貶低吧?他伸手就要去拿,胡亂把它和絲絨盒包裝紙一起塞進盒子里,猛地被蔣云青抓住手,對他破壞自己禮物的行為十分不滿,即便只是包裝盒。 送出去了,怎么還可以要回來? 蔣云青的表情也看不出究竟是想不想要,只是從他手里拿回禮物,細細地把包裝紙和絲絨盒疊好,擺放進領帶夾,放進禮物盒中,最后放進抽屜里。 秦文以為自己送的東西要被當做藏品擺設堆倉庫了,但是第二天,蔣云青卻穿著一套風格更加張揚的西裝,搭配著他的領帶夾來上班了。往日黑白灰的單調(diào)而嚴肅禁欲的配色,換成了一身亮眼而優(yōu)雅高貴的香檳金,多了幾分風流與惹眼,也正是因為蔣總身上稍微轉(zhuǎn)換了的風格,所以尤其引人注目,也就接連的注意到了他胸前那個嶄新而泛著光澤的領帶夾。 蔣云彭也注意到了這個小玩意兒,但是也沒什么在意的,只以為是個普通的配飾,可蔣云青卻生怕他不知道似的,忽然微笑著告訴他,這是秦文送的。 蔣云彭楞了一下,隨即罵了個臟字,靠。他盯著那個領帶夾,恨不得這個是自己的,伸手就要去拽他的領帶夾,被蔣云青早有預料地躲過,似笑非笑地惹他生氣:你缺的話,可以自己買,怎么和你哥搶? 這本來就該是我的。蔣云彭收回手,不甘心地撇過頭,像是意有所指。 等你生日,我提醒他給你送,行了? 看蔣云彭咬牙切齒的孩子樣,蔣云青有些嫌棄地笑他,蔣云彭卻聽著不是滋味,拔腿就走,他生日秦文敢不主動給他送禮物試試?還輪得到他哥來提醒? 被安分許久的人忽然堵在茶水間,秦文被他吼得耳朵發(fā)疼。 怎么只有我哥有禮物?我的呢?我也要領帶夾!我哥都一大堆了!他又不缺你這點東西! 許久沒發(fā)怒的蔣云彭此時像是乖順了許久的大型犬忽然起了脾氣,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似的,秦文按住他湊過來的腦袋,莫名其妙地看他:你平時又不喜歡穿西裝,送你領帶夾做什么?你也用不到。 再說了,生日的不是他哥嗎?這種醋也要吃?他涼涼地想,你們兩兄弟不是感情很好嗎?還有什么約定,這下怎么窩里斗了。 禮物又不是用來用的,是拿來收藏的。你就是偏心。蔣云彭像是被妒火沖昏了頭腦,一擰眉,下了定論。要是秦小文給他送禮物,他才不像他哥那樣戴著臭顯擺呢,他肯定是給好好收起來藏著。 好,我給你補送,你別掐我了秦文被掐得腰肢又酸又軟,連連點頭,心想也照著他哥的買一個一樣的給他,反正還有半個月他們的合同就結(jié)束了,當做留給他一個紀念也好雖然秦文心底也很忐忑,他是否能從這段關系中抽離出來。 身為公司里最引人注目的實習生,秦文有不少不錯的工作機會,連和大老板應酬的重要差事也有機會參與,只是這對于他來說,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事。 就在全市最高檔的星級酒店里,胡主管帶著得力助手,還有秦文,來到了房間門口,主管緊張地整理著西裝,不忘叮囑小白秦文。 小文,待會兒的客戶很重要,你一定得機靈點,我給你使眼色,就得斟茶倒酒的討客戶歡心,還有知道了嗎?胡哥我能不能拿到獎金娶老婆就看你們幾個了。胡主管擠出一個微笑拍拍幾人的肩膀,秦文點點頭連連稱是。 他揚起一個得體的笑容,跟著主管走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坐在上位的人,竟然非常眼熟 程天錄瞧見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的那一瞬間,心跳也快了一拍,隨即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瞇著眼打量著他慌亂的眼神,起身主動和帶頭地胡主管握手,然后和第二個同事握手,第三個然后走到了秦文的面前,落下一道凝視的目光,而秦文像是沒看到一樣,巋然不動。 小文,這位就是程老板,問個好啊。胡主管緊張地擠眉弄眼,額頭上的汗珠快要滴了下來,生怕會拂了面前之人的面子。他沒想到程天錄會主動和他們握手,受寵若驚地歡喜了一場之后,秦文卻在這時候掉了鏈子。這小子平時還挺老實靠譜的啊,剛進門還說了不少漂亮話,現(xiàn)在是怎么了?! 秦文心中糾結(jié),盯著眼前那只寬大的手掌,面色發(fā)青地握上,本想一觸即分,可那只溫熱的大掌卻將他的手整個包住,粗糙的虎口處還摩擦了一下,緊緊地一捏,像是電了他一下一樣麻麻的。 坐下吃點吧,一邊吃一邊聊。程天錄露出一個淡笑,招待著幾個人坐下,像是頗有風度一樣,沒有自己先坐下,最后才落座在秦文旁邊,讓秦文頗有壓力,胡主管也稍稍感覺到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只能先放一頓彩虹屁。 程老板果然氣度不凡,器宇軒昂,風度翩翩他聽說程天錄不是很好相處,所以聽說要和他洽談合作的事情時,還頗為擔心了一番,今日一見,覺得他也并不是如此,反而十分親和,一下子來了信心。 秦文看著胡主管滿面的笑容,心底對程天錄大呸一聲,他不過是個混黑的土匪頭子!怎么就風度翩翩了??? 程天錄一揮手,旁邊等待的服務員走了出去,片刻便魚貫而入,布上了各色菜肴點心,幾個人一邊吃著一邊拿出策劃書來談公事,程天錄喝著酒,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見秦文像是雕像一樣不動不說話也不動筷,不由得皺眉。 胡主管尷尬地笑了笑,給秦文倒了杯酒,又給程天錄倒上,推了推他的肩膀,給程老板敬杯酒,快啊,小文! 秦文深吸了一口氣,一眼沒瞧他,敷衍了事地和他一碰杯,就一飲而盡,怕胡主管說他一點動靜沒有不懂事,干脆也就自己喝起酒來。 程天錄耳邊是幾人滔滔不絕的講述,雙眼卻將他的心思和小動作盡收,心中泛起一絲奇異他還在生自己的氣?是因為覺得自己用錢侮辱他了?可是他再這樣給自己灌酒,一點東西不吃,得醉成什么樣? 吃菜。屈指輕敲了他跟前的桌面,程天錄忽然的兩個字,打斷了幾人的講述,讓大家不知所以,最后才恍然大悟,程天錄是在提醒一直喝酒的秦文吃菜。 不用您擔心。秦文低低地說了一句,猛地喝下一杯烈酒,似乎沒半點要聽他話地打算,程天錄也輕吸了一口氣,盯著他的眼睛,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僵持一瞬,力道猛地一大,全數(shù)灑在了自己的褲子上。 胡主管一驚,立即攔在秦文面前道歉:失禮了,我代他給您賠個不是。一看就是頗為照顧秦文的,生怕程天錄會因此遷怒到秦文身上。 胡哥,別秦文不想看胡主管在對著程天錄點頭哈腰的模樣,皺著眉把他拉起來,橫眉瞪了一眼程天錄。 程天錄看了兩人一眼,最后悠悠地將目光落在秦文身上,你,陪我去洗手間,清理一下。胡主管見他沒生氣,松了一口氣,笑瞇瞇地拍了拍秦文的肩膀,讓他跟上程天錄的腳步。 快去啊,幫程老板清理一下。 秦文在幾位同事復雜的注視下,只能硬著頭皮起身,隔著一段距離跟著程天錄,滿是不情不愿,只是程天錄沒帶他去洗手間,關了房門之后,反而掏出一張卡,將他往隔壁房間一帶,一關門,就直接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 你 秦文一驚,像是獵人收網(wǎng)時被捕獲的小動物一樣掙扎起來,可程天錄沉重厚實的身體卻將他整個人壓得嚴嚴實實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