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你
亡靈×你
晦暗孤僻的亡靈私生子×高傲嬌橫的人類婚生女 觸手PLAY,骨科 你非常討厭父親領(lǐng)回家的那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覺得他是你完美人生中一個讓人無法忽略的污點。 可即便如此,你也從未想過要他死。 倒在血泊里的少年漸漸變得蒼白,那雙憂郁漂亮的灰藍色眼眸失去了光彩,籠罩上朦朧的暮氣,凝固成深淵一樣的黑。最終就連溫柔的水銀色發(fā)絲也失去了光澤,變成暗淡的蒼灰。 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你驚恐地看著剛剛還在鮮活地沖你微笑的少年就這樣在短短幾秒內(nèi)沒了氣息。 極度的恐懼侵襲了你的大腦,你的眼前一陣發(fā)黑,雙耳只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小雜種,你顫抖出聲,幾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你別死 此刻你忘記了自己與生俱來的高傲,忘記了從小培養(yǎng)起的貴族儀態(tài),甚至忘記了這個死去的少年是一個讓你和你的母親感到恥辱的私生子。你瞪大被淚水模糊了視線的雙眸,哭得像一個受到巨大驚嚇的孩子。 你是那樣傷心,以至于沒能看到血泊中那原本已經(jīng)停止呼吸的少年突然揚起的唇角。 因為他的突然死亡,你原諒了他過去所做的一切。 你甚至以公爵之女的身份親自為他這個處境尷尬的私生子主持了一場隆重的葬禮,盡管你那位同樣性格高傲的貴族母親,公爵的正妻,對這場葬禮表示不屑一顧并且拒絕出席。 你在葬禮上看到了使你們關(guān)系破裂的源頭那位美麗善良的伯爵小姐。同樣是私生子,她卻健康地活著,還幸運地得到了伯爵大人的憐愛,在你為他舉辦的葬禮上流了幾滴眼淚便引得無數(shù)年輕貴族同情。 你替他感到不值。 看吧,這就是他心愛的少女,連為他落淚的姿態(tài)都要精心設(shè)計的優(yōu)美。你冷眼看著她在身旁貴族青年的柔聲安慰下羞紅了雙頰,端起紅酒朝她走了過去。 你穿著一身黑蕾絲禮裙,雖然裙擺上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雙肩處的鏤空卻隱約露出了一對讓人忍不住流連的精致鎖骨。無論怎樣的場合,你單薄纖瘦的背脊始終挺直著,纖細修長的雪頸從不為任何人彎曲。你冷冷打量了她幾眼,玫瑰般艷麗的紅唇微彎,露出一個輕蔑的笑。 這不是伯爵大人家的小姐?你慵懶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朝她挑眉,不知你母親最近身體如何? 她臉上羞怯的紅暈瞬間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難堪的蒼白。 你瞬間感到心情不錯,甚至有耐心朝她身邊那位驚艷地凝視著你的貴族青年回應(yīng)似的舉了下杯。 你厭倦了與那些貴族們虛以委蛇,獨自一人端著酒來到了二樓的陽臺上。你一邊抿了口杯中的紅酒,一邊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場景。 銀發(fā)藍眸的俊美少年坐在鋼琴旁,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按琴鍵,便是一曲動人的樂章。 他是你父親與一位不知名的東方妓女一夜風流的產(chǎn)物,有著最不堪的出身與最美好的容顏。 他灰藍色的眼眸有著琉璃般剔透的質(zhì)感,注視著你時透出一種深沉濃重的壓抑。他鴉羽般的長睫勾勒出精致流暢得如同工筆畫成的眼線,眉目清俊雋秀,帶著來自東方血統(tǒng)的古典美。 那樣好看又孤獨的少年,有誰會不心疼不喜歡呢? 就連高傲如你,曾經(jīng)也放低身段親近過他。 哥哥。 你曾如此親昵地稱呼他。 你曾為他辯護,為他擋下一切惡意的刁難,為他懲罰所有輕賤他的人,甚至為他頂撞自己的母親。 mama,錯的人不是他,高傲的貴族不該針對一名無辜的幼童。 你永遠忘不了母親聽到這句話時震怒的神情。就像你忘不了那個被關(guān)禁閉的雷雨夜里,擁抱著你的少年那雙冷漠眼眸中融化的堅冰。 你曾那樣真心待他,所以更加無法原諒他后來的背叛。 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對于一個死人,再多的怨恨與不甘又有什么用呢。 起先是你養(yǎng)的那只夜鶯。 覆蓋著漂亮羽毛的雙翼被折斷,能發(fā)出悅耳鳴叫的喉嚨被撕開,你心愛的鳥兒奄奄一息地匍匐在籠中,在你走近它的那一瞬徹底斷了氣。 繼而是葬禮上與你碰過杯的貴族青年。 被劃的面目全非的頭顱擺在你的鞋邊,青白的臉龐上定格的表情恐懼到了極點。 亡者辭別人世,但是他們的靈魂沒有安息。對生前遺憾強烈的執(zhí)念和情感,使其rou身和靈魂復(fù)蘇,以死者的身份重新活躍在人間。 你送走了派仆人連夜請來的牧師,獨自走上那個被塵封已久的禁忌的窗臺。 他就是從這里墜落,失去生息,然后在你的親眼注視下被人埋入泥土。 現(xiàn)在卻有人告訴你,他帶著強烈的執(zhí)念回來了。 哥哥,你感到心頭一寸寸發(fā)冷,莫名為自己悲哀,你就那么愛她?活著的時候不惜幫她搶走meimei的未婚夫,連死了之后都不允許任何人為難她? 有誰冰涼的聲線在夜色中緩緩蔓開。 我所愛的從來就只有你一個。 你驚訝地轉(zhuǎn)身,對上了一雙深淵般沉黑的眼眸。 你漸漸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他生前睡的那張床上。 床單和被子沒有落灰,反而柔軟干凈,散發(fā)著一陣清冷的香氣,和他生前還在時一樣。 你開始后悔沒把他房間里這些東西和他一起埋進地下。 他躺在你身側(cè),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你,目光冰冷卻繾綣,像是發(fā)情期的蛇類,粘膩地在你身上游走。他銀灰色的長發(fā)凌亂地披散開,細碎略長劉海遮住了部分眉眼,只隱約露出一張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 一根藤蔓從他背后探了出來,細致緩慢地觸摸著你的臉頰。略有些粗糙的質(zhì)感摩挲著你柔嫩的肌膚,繼而順著你下頜到脖頸的弧度滑進了你微敞的上衣領(lǐng)口中。粉嫩的乳暈和飽滿雪白的乳rou在這yin亂的逗弄下可憐兮兮地腫脹起來,你的雙手被另外兩條藤蔓牽住,一條柔軟的藤蔓伸進你的口腔,攪卷著你的小舌,模擬性交的頻率與之伸縮交纏。更多的藤蔓攀上你的小腿,分開你禁閉的腿間,一邊揉弄著你嬌嫩的花瓣,一邊滲出散發(fā)著奇異香氣的透明稠液。 唔什、麼,東西被肆意玩弄著唇舌的你含糊不清地出聲,拼命掙動雙手踢蹬雙腿,卻無法放松一寸。唇邊和下顎處傳來一陣冰涼的濕潤感,滿溢出口腔的晶亮唾液被亡靈蒼白冰冷的唇舌細致地舔舐掉。 別怕,他溫柔地吻你,是哥哥,這些都是哥哥只有哥哥可以觸碰你,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行。 你驚恐地看著從他脊背處蔓延出的藤蔓緊密地包裹住了你的身體,全身都被細致照顧到的快感逼迫得你快要喪失理智。聞著一陣陣越來越馥郁的香氣,你的意識變得迷離起來。你的身體開始發(fā)燙,不自覺索求著亡靈冰冷的溫度,就像沙漠中饑渴的旅人索求救命的水源。一種深入骨髓的癢意和空虛讓你情不自禁地扭動起白皙柔軟的腰肢,深深淺淺地迎合著身上人用力挺胯的動作。 一個溫柔而冰冷的吻落在你的眉心。 早就想這么干你了他笑容燦爛,臉上卻滿是淚水,心中壓抑已久的困獸終于出籠,得償所愿的幸福讓他幾欲瘋狂,剝開衣服,束縛雙手,掰開大腿,把你狠狠cao開 里面好熱好緊這么敏感的meimei,cao起來好舒服完全陷入情潮的亡靈不斷地說著一些黏膩yin亂的話,哈啊哈,好想,深深地射在meimei身體里唔嗯全部都射進去,射到給哥哥生一個孩子 他蒼白的肌膚泛起淺淺的紅意,給那張俊美冷漠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生氣。他的身體堅硬卻沒有溫度,像是一塊冰涼的大理石。 他活著時感情淡薄,所有的癡狂妄想和自私都關(guān)于你。他死之后執(zhí)念深沉,所有的偏執(zhí)陰暗和占有欲都給了你。 他永遠永遠都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