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你
血族×你
被血族轉(zhuǎn)化后依舊正直隱忍的帝國軍官×聞起來很好吃的人類少女 感覺這個血族私設(shè)有點像喪尸,和喪尸的區(qū)別可能就在于智商和顏值 仿佛置身于一場噩夢。 身邊的同伴已經(jīng)支撐不住,幾乎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間,被圍繞在四周虎視眈眈的人形怪物迅速拖進(jìn)人群中貪婪地分吃。 也有曾經(jīng)一起站在印著帝國國徽的軍旗下宣誓,一起辛苦訓(xùn)練、并肩作戰(zhàn),一起給家里人寫信的兄弟,捂著肩膀或手臂上血淋淋的傷口,痛苦地嘶吼著,最終睜開了一雙變得猩紅的眼睛。 幸存著的零星幾個戰(zhàn)士背靠背聚攏在一起,握緊了手中彈藥將盡的槍支。 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在告別親人,走上生死未知的戰(zhàn)場時不曾落淚;在體力耗盡,被怪物拖走活活吞吃時不曾落淚;卻在看到昔日互相笑著打趣、共同憎恨著這些敵人的同伴,身不由己地被轉(zhuǎn)化成自己最痛恨的樣子時,絕望地泣不成聲。 他們沒能等來援兵,也沒能等到天明。 大約30年前,血族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 與故事中的浪漫多情不同,這群被稱為血族的生物生性兇殘暴戾,以活物的血rou為食。當(dāng)它們剛剛降臨到這片土地上時,人類還沒有意識到這群有著美麗外表的黑暗生物殘忍嗜血的本性,幻想著能與他們和諧友好地共處。直到某天夜晚,血族毫無預(yù)兆地襲擊了一個人類城鎮(zhèn)。沒有防備的人類在面對這些強大且冷血的怪物時,像待宰的家畜一樣被肆意屠殺。當(dāng)黎明到來時,城中所有的活物都已消失不見,只剩下凌亂噴濺的血跡和隨處散落的骨架。 血族擁有通過漫長壽命積累下來的智慧和精明,像是一群能夠思考的僵尸,游蕩在墳?zāi)?、曠野或夜晚的街頭,劫掠村鎮(zhèn),吞噬活人。它們尤其喜愛鮮嫩的嬰兒和嬌美的少女,亦會通過偽裝將旅人誘至陰暗的巷尾殺害并吞噬。 一般情況下它們的外表和普通人沒有太大區(qū)別,只是五官更深邃美麗,皮膚更薄,膚色比常人更蒼白,暴露在紫外線下時會感到灼傷的痛感,因此不喜歡在日光下活動。捕獵或進(jìn)食時,它們的眼睛會變成血一樣的猩紅色。它們的彈跳力和肢體力量遠(yuǎn)遠(yuǎn)超出常人,受到輕傷后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完全恢復(fù),即使是骨折之類的重傷也可以在補充了足夠的能量后迅速痊愈。如果僥幸從它們口中逃出,傷口被它們刻意分泌的毒液侵染,最終會轉(zhuǎn)化成與它們一樣冷血殘暴的怪物。 自從它們出現(xiàn),任何一個哪怕是最勇敢的戰(zhàn)士也不敢在夜色降臨后的野外獨自過夜,因為入夜后就會有許多游蕩的血族尋找和捕殺獵物。 在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后,人類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再處于這個星球的食物鏈頂端。為了保護(hù)國家和人民,保護(hù)整個人類族群,帝國向血族發(fā)動了一場長達(dá)幾十年的戰(zhàn)爭,并且這場戰(zhàn)爭仍未結(jié)束。 房門和窗戶大開著,滿地都是凝固的血,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祖母血rou模糊的尸體躺在客廳冰冷的木地板上,被咬斷的喉嚨處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著血。粘稠猩紅的液體在木地板上聚成一灘,順著木頭之間的縫隙緩緩?fù)聺B。 你蜷縮在衣柜中,一邊無聲地落淚,一邊把頭埋在腿彎里,瑟瑟發(fā)抖地抱緊自己。 你聽到房門上傳來幾聲模糊的撞擊。 好似有人從門前的木地板上走過,發(fā)出一陣沉悶的腳步聲。你藏在衣柜中的黑暗里,視線被淚水模糊,緊張地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外面的腳步聲不知道何時停了,冷色的月光透過房間里的窗戶灑進(jìn)來,給這一切鍍上一層慘淡的霜白。 你微微抬頭,透過柜門間狹窄的縫隙向外看。隔著柜門,你的視線對上了那只正貼在門縫上注視著你的猩紅眼睛。 那是一只很難用語言形容的眼睛。充斥著混濁的暗紅色血絲,隨著你和它的對視驚喜而瘋狂地瞪大,似乎就要硬生生地從眼眶里瞪出來。 你看見猩紅的瞳孔清晰地映出了你臉上驚恐的表情,過于強烈的恐懼讓你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開門呀小寶貝你聽到這只眼睛的主人發(fā)出怪異的催促聲,聲音里充滿扭曲的興奮,祖母聞到小寶貝香噴噴的氣味了乖孩子,快給祖母開開門 它的聲音越來越尖利,逐漸變得刺耳:不開門的話,祖母就要自己開了 你幾乎想要就這樣放棄掙扎,開門沖出去和這只殺死祖母的怪物拼命,但是你不能。為了給你足夠的躲藏時間,那位最疼愛你的老人已經(jīng)再也無法睜開眼。你一定要活下去。 可是你被怪物發(fā)現(xiàn)了。柜門可以從外面打開,它一定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現(xiàn)在只是在戲耍你。當(dāng)它對到手的獵物失去了玩弄的興趣,就會毫不猶豫地吃了你。 誰能救救你 你絕望地閉緊了雙眼,然后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吱呀 衣柜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半晌,你緩緩睜開眼,看見衣柜前倒著兩截被攔腰暴力斬斷的尸塊。上半截尸體慘白的臉上還殘留著死前最后一刻的猙獰笑容,顯得怪異又恐怖。 一個青年正對著窗邊的月光擦拭手中的長刀。他的膚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頸側(cè)依稀可見淡青色的血管。似乎是因為察覺到了你的目光,他微微側(cè)過臉來,露出深邃俊美的眉眼。劍眉緊蹙,望向你的目光鋒銳而隱忍,一雙低垂著的濃黑眼眸冷冽如寒星。他身上有一種獨屬于軍人的英氣,也散發(fā)著一種危險的妖異。 他帶著一個鐵質(zhì)的黑色口套,身材高挑精健,穿著一身深黑色軍裝,肩上別著一塊色澤已經(jīng)開始暗淡的金屬軍徽。黑襯衫扣子嚴(yán)嚴(yán)實實地扣到領(lǐng)口,灰色領(lǐng)帶端正地系緊,冷肅而禁欲。 還有力氣的話,就快點離開這里。他聲音低沉,帶好足夠的東西到帝都去,那里比較安全。 你瞬間落下淚來,一直強忍住的哭泣聲突然有些壓抑不住。大顆大顆透明的淚水順著少女白皙稚嫩的脖頸滑落下來,打濕了小熊睡裙領(lǐng)口的白色花邊。你像一只受盡驚嚇的小貓,遇見了信任的人后,終于可以不再擔(dān)驚受怕。 少將大人你抽噎著,小巧秀氣的鼻子有些泛紅,邊努力擦掉蜜茶色貓瞳里不斷蒙上的淚霧,邊勉強朝他微笑,太好了,您終于來了 你認(rèn)識這個人。你在電視上見過他,祖母給你講過他們家族的故事。 他是帝國最驍勇善戰(zhàn)的少將,他的家族一直都是帝國最忠誠的守衛(wèi)。他的祖父、父親和長兄都在和血族的戰(zhàn)爭中犧牲,母親因為哀痛過度追隨丈夫和長子而去,整個家族只留下他一個人仍然帶領(lǐng)著軍隊在為帝國效力。當(dāng)血族襲擊你們的城鎮(zhèn)時,城中的所有人都堅信著少將和帝國的軍隊會來救你們。 他曾救過無數(shù)的帝國人民,如今他也救了你。 他是全帝國人的英雄。 也是你的英雄。 少將大人,我祖母和父親都是醫(yī)生,我從小跟他們學(xué)醫(yī),請讓我跟隨您被醫(yī)療物資和食物塞滿的背包對一個還未成年的瘦弱女孩而言實在過于沉重,你被它壓彎了腰,費力地跟上他的腳步。 跟隨我?他頭也不回地伸手,接過你背上的背包掛在肩頭,你多大? 下個月滿16歲你瞬間變得兩手空空,有些無措和羞愧,只能像條尾巴一樣緊緊跟在他身后。 你們在城中仔細(xì)搜索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幸存者。中途因為你的氣味出乎意料的吸引血族,被幾個躲在暗中的血族突然襲擊,但都被他斬殺。 其中有一只血族在被他殺死的前一刻狂笑著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忍受著疼痛的感覺也要在日光下行走,忍受著強烈的饑餓也不愿吞食血rou,明明已經(jīng)成為了同樣的怪物,卻還固守著可笑的堅持 它還沒能說完,就死在了少將的長刀下。 不知是不是錯覺,你仿佛看到少將烏黑的眼眸中浮出若隱若現(xiàn)的猩紅色。 少將決定把你送到最近的幸存地K城,然后讓你跟著K城的幸存者和軍隊一起去往帝都。 少將大人,夜晚休息時,你忍不住問他,為什么您不一起去帝都呢? 他怔了怔,微微垂眸,濃長的眼睫遮住了他的雙眼,讓人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 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說過,他平靜地說,我的軍隊?wèi)?zhàn)敗了。 你有些難受,仿佛透過他永不屈折的挺拔背脊,看見了自己敬仰的神明隱藏在平靜表象下的悲傷和無力。 但是您還在,你近乎天真盲目地相信著他,只要您還在,就一定能帶領(lǐng)帝國取得勝利! 他久久沉默著,沒有再回話。你漸漸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陷入了夢境。 半夢半醒之間,你仿佛聽見少將低沉的嘆息,又像是一聲溫柔的輕笑。 你們依靠雙腿終于走到了K城,卻意外得知了K城也已經(jīng)陷落的消息。 白天的少將似乎比夜晚更虛弱遲緩,臉色也更加蒼白。他站在已經(jīng)一片狼藉的軍區(qū)基地門口,沉靜冷峻的眼眸中露出壓抑的痛楚:如果那場戰(zhàn)役沒有敗 這不是您的錯,您的軍隊沒有援軍,還和那么多血族戰(zhàn)斗,能堅持那么久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你絞盡腦汁地安慰他,他無奈地?fù)u搖頭,眉間的陰騖抑郁卻散去了,冷肅的目光在轉(zhuǎn)頭看向你那刻變得柔軟起來。 下一瞬,你看見他濃黑的眼瞳震顫著,因為劇烈的驚恐而微縮,染上一片猩然的紅。 一道陰影從你身后籠罩過來,你的右肩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意。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你被他緊緊抱在懷里。有不知名的液體落在你的唇邊,咸澀而冰涼。 你被沉重的鎖鏈?zhǔn)`在陰暗的角落里,昏沉的大腦和腹中永遠(yuǎn)無法填滿的饑餓感使你感到痛苦。有一線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進(jìn)來,你艱難地朝它伸手,又在被它照射到的那一刻飛快的縮回。 好疼。 原來和你一起趕路的那段時間里,他每天都在忍受著這樣的饑餓和疼痛啊 有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響起。 房門被打開,他朝你走來。 吃飯了。 你聽到他刻意放柔的輕喚。 你的意識短暫地模糊了一瞬,當(dāng)你清醒時,手中容器底部的血水映出了一個有著猩紅眼眸和尖銳獠牙的女孩。她懵懂地與你對視,清秀甜美的貓瞳眨了眨,帶著稚氣的蒼白臉龐上沾滿暗紅色的血跡。 不是我這是怪物你丟開手中的容器,崩潰地大哭,顫抖著抱緊雙臂,拼命縮進(jìn)墻角,想要把自己給藏起來,祖母我害怕 你被一個帶著淡淡血氣的冰冷懷抱緊緊擁住,黑發(fā)紅眸的冷峻少將把他所擁有的全部溫柔都傾注給了你:別怕我在這里 一個冰涼卻柔軟的吻落在你的唇上,你神情恍惚,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卻暗了眸色,目光中 不自覺攀升起情欲。 他覆著一層薄繭的微涼大手伸進(jìn)你及膝短裙下的內(nèi)褲里,不輕不重地揉弄著你腿心的一點。你艱難地低頭,看見他埋在你腿間的大手輪廓隔著淺色內(nèi)褲輕薄的面料被清晰地勾勒出來。被他牢牢壓住的白嫩雙腿因為他指尖帶來的快感被刺激得不住交疊相蹭,漂亮的貓瞳中泛起濕潤的水光。 你不知道這是什么,但是每當(dāng)他對你做這樣的事情時,那些沉重的、痛苦的記憶就能從你的身體里短暫地脫離,取而代之的是迷惘而奇妙的歡愉。 你腿間的花瓣在他細(xì)致的照顧和輕緩的抽插下顫巍巍地為他綻放,分泌出的液體浸濕了他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沒浸透的內(nèi)褲布料微微陷進(jìn)xue口,一種難言的空虛侵襲了你的身體。你纖細(xì)筆直的雙腿被分開架在他的肩膀上,從上往下被他深深貫穿,少女過于緊致幼嫩的花xue連帶著周圍白嫩的腿根都不堪承受地泛起靡紅。 他用力挺胯,將碩大的性器頂入你的xiaoxue,又抽出半截,再猛地撞入。只有在此時,永遠(yuǎn)沉靜的少將才會顯出幾分軍人的狂氣和匪氣。 嗚好脹不要了你開始嬌氣地抽噎,難受地在他身下掙扎,被他霸道地按壓住,牢牢禁錮著亂動的腰臀。少女白皙柔嫩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靡麗的紅痕,下身被青年過于粗大的yinjing不斷地侵犯,被吻得微微有些紅腫的唇溢出細(xì)碎的嗚咽聲。 你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一個討好的吻落在他的臉頰邊:輕點求求你 軟糯的求饒聲讓他的眼眸愈發(fā)的紅,他挺胯cao弄的更加用力,襯衫隨之收緊,勾勒出勁瘦窄細(xì)的腰腹。他低頭舔舐著你凹陷的鎖骨,堅挺的巨物深深捅進(jìn)嬌嫩的xiaoxue,又緩緩抽出,帶出白色的濁液。粉嫩的小口費力地吞吐著昂揚的rou莖,緊致地牢牢吸附住。已經(jīng)濕透的淺色內(nèi)褲懸掛在你的腳腕上,搖搖欲墜。少女又白又細(xì)的腳踝隨著被cao弄的動作搖搖晃晃,顯出幾分純潔的情色。 嗯啊啊你的雙眼漸漸失去焦距,眼睫上掛著濕漉漉的淚珠,白皙微粉的鼻尖冒出汗來,張開粉唇細(xì)細(xì)地呻吟輕喘,露出一小截殷紅的舌尖。你恍恍惚惚地張開嘴,露出兩顆鋒利的獠牙,然后狠狠咬在他的肩頭,無意識地吮吸著他的鮮血。 嗯他悶哼一聲,身體緊繃,肩上的疼痛感反而讓他抽插得更快更深。當(dāng)濃稠的jingye噴射在你的體內(nèi)時,你失神地垂眸,看著白色的jingye和透明的體液順著你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fù)铝鳌?/br> 少將大人,你從激烈的性愛中緩過神來,唇角殘存著他的血液,目光定格在他血rou模糊的肩膀上,難得清醒地懇求他,清澈的蜜茶色眼眸中浮出淚意,殺了我吧 他緊緊地抱住你,低頭埋在你的頸側(cè),細(xì)密的吻落在你赤裸的后背上。 盡管我已成為一堆灰燼,你卻有那么大的本事,突然把我點燃,讓我燒了起來。他低沉微啞的聲音中似乎夾雜著微不可聞的哽咽,唯獨你只有你,絕對不能離開。 即使被轉(zhuǎn)化成了必須依靠血rou才能存活的怪物,他仍然保留著身為人類時的理智,保留著對帝國以及帝國人民的忠誠。利用血族邪異的力量,他開始在夜幕降臨時獨自獵殺血族。 雖然從未食用過活人的血rou,但也無法再融入常人的世界。熟悉的親友都不能相認(rèn),帝國也宣告他已為國捐軀。 你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歸宿。 當(dāng)他還是帝國的少將時,他忠于國家,忠于人民,永遠(yuǎn)奔赴在戰(zhàn)場前線擊殺血族,受人敬仰愛戴。 后來他成為了自己最憎恨的怪物,行走在暗無天日的街道上,只有你仍然堅定地信仰著他。 從前他愛著很多人。 往后他只愛你。 當(dāng)我跨過沉淪的一切,向著永恒開戰(zhàn),你是我的軍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