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無荒(高)
長夜無荒(高)
紫宸宮內(nèi)的龍床上擺放著秦國夫人的遺體,模樣看著讓人有些不敢辨認。因著沈恒迦是直接點燃了床榻的紗帳,火勢兇猛,盡管東鈞已經(jīng)是快速將她從火場里帶出,但還是被燒去了大量頭發(fā),臉頰的肌膚也被燒毀了一些。 見到秦國夫人尸身模樣時,魏珫怒火中燒,恨不得活剮了東鈞泄憤,便傳話到了暗司所,要風信也剝了東鈞一層皮,又將暗司所的司府喚到宮里來。 魏珫親自替秦國夫人剪去了焦發(fā),仔細用香湯沐浴后為她穿戴好了華服,精通易容術(shù)的司府用藥物處理了秦國夫人臉部的瘡口,再將一張人皮面具貼在了她的臉上,覆蓋了可怖的傷疤,使得秦國夫人的面容看起來完好無損,與生前并沒有什么兩樣。 魏珫這才滿意,司府退下后,魏珫又拿出胭脂水粉,為秦國夫人蒼白的臉頰和唇部涂上了顏色,再在她口中塞入了能使尸身不朽的定顏珠。 做完這一切后,秦國夫人的容顏看起來就像熟睡了一般嫻靜,魏珫描摹著秦國夫人如畫的眉眼,神色復雜低語道:你不睜眼的時候,總是要乖巧許多,但我還是更愛你眼中的風情。 阿玉,你真是狠心,這樣拋下你的一雙兒女,迫不及待追隨沈長端而去。魏珫撫摸過秦國夫人的臉頰,又攀上她紅痕未消的頸脖,他知道你已經(jīng)是不潔之人后,還會疼愛你這個yin蕩不堪的女人么。 可惜啊可惜,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他若是真有在天之靈,也不會任由我與你茍合了這么多年,就連此刻也還在玩弄你的尸體吧。魏珫的手摸進了秦國夫人的胸衣內(nèi),握住了一只嬌乳。 寢宮內(nèi)放置著許多冰塊,四周有些寒涼,秦國夫人的尸體溫度很低,卻因為定顏珠的緣故還保持著柔軟,沒有僵硬,魏珫撫摸時感覺自己像在摸一塊柔滑的冷玉。 秦國夫人胸前的紅櫻還挺立著,魏珫用指縫夾了夾,雙手不斷抓握棉乳,肆意將它抓揉成各種形狀。等他玩夠了,便解開秦國夫人的衣衫去舔弄酥乳,又將臉埋在兩團乳rou里,陶醉地舔舐。 他吃夠了乳rou后,嘴唇一寸一寸向下,吻過細腰,再到小腹,最后到了腿間的芳草地。 只是任憑他如何賣力地舔弄,那塊芳草地下藏著的幽谷再也不會吐露出涓涓細流來浸濕他的舌頭,只有他的口水在xue口留下淡淡水光。 魏珫有些惱恨地咬了一口秦國夫人的花核,但秦國夫人已然是一具尸體,不會有任何反應,這讓魏珫心中更是氣悶。 他起身去拿了一盒油膏,分開秦國夫人的雙腿,挖出一坨涂抹在秦國夫人的花xue上揉搓,待白色的油膏化成了透明的黏膩,散發(fā)出芬芳馥郁的花香后,他緩緩探入一根手指進入到秦國夫人的xiaoxue里。 嫩xue雖然依舊緊致,卻失去了往日的溫度和收縮,只能就著油膏的潤滑,緩緩探入一根手指,將里面濕潤之后再就著油膏加入第二根手指。 油膏將花xue里外都濕潤,xue口一片瀲滟,看著像是秦國夫人自己的yin水一般。魏珫用手指將花xue捅得松軟濕滑后,解開自己的衣裳,在早就挺立的陽具上也抹上了油膏,徹底潤滑后才抵著秦國夫人的xue口緩緩將自己的陽具推了進去。 里面雖然被油膏潤滑,但人是死的,所以緊致得厲害,叫魏珫不敢用力,花費了許久才徹底讓roubang進入xue中。 魏珫罵道:賤人,死了屄還那么緊,天生就是挨cao的命。 他輕緩地抽送了幾下,總覺得秦國夫人里頭雖然依舊緊致,卻沒了溫暖和收縮時的銷魂,不過油膏的潤滑堪比yin水自身的滑膩,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臭婊子,干死你,你就算死了也在被我干。魏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賣力插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入秦國夫人的xiaoxue里去。 可惜他再也聽不到秦國夫人難耐婉轉(zhuǎn)的呻吟,也見不到秦國夫人睜開那雙風情萬種的橫波,四周只有他一個人粗重的喘息。 等到有了泄意,他塞了一個枕頭在秦國夫人的腰下,一邊放慢了插xue的速度,一邊挖了一大坨油膏抹在秦國夫人緊閉的菊xue上,用一根手指塞入攪弄。 菊xue比花xue更為緊致,擴張本就麻煩,何況秦國夫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沒了生機的尸體,肌膚雖保持柔軟,卻減少了活人的幾分彈性。魏珫花費了更大的耐心和精力去做擴張,在能進入三根手指后才將自己的roubang抹上油膏,插入秦國夫人的后xue中。 后xue包裹陽具的能力比花xue要強上許多,魏珫抱起秦國夫人的雙腿紅著眼悶聲不吭抽送陽具,秦國夫人的無力的雙腿垂掛在他的手臂上,隨著他的抽送而搖晃,前后兩個xiaoxue都是一大片油膏融化后yin蕩不堪的水光。 rou浪翻騰,囊袋抽打在股間的聲音不斷,油膏濕透了魏珫腿間的毛發(fā),飄香滿室,冰冷的尸體也被滋潤出了溫度。那個艷麗無雙貌美傾城的秦國夫人就算身死,也是帝王胯下被玩弄的一具艷尸,不得解脫。 薄云遮月,天色漸明,畫屏上的四季山水圖,閃露出時明時暗的晨光,斑駁灑在秦國夫人雪白的胴體上,隨著身體的顫動而跳動。 有一滴水從魏珫的下頜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冰涼劃過胸膛后留下一道淺淺的水痕,無人得知那是一滴汗水還是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