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活春宮(H)
聽活春宮(H)
一道閃電如利刃劃破黑黢黢的天幕,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雷鳴。 秦洛纖瘦的身子隨著那滾滾雷聲縮了縮,兩只手緊緊捂住耳朵。她忍不住看向炕的另一頭,一個二十上下年紀的少女絲毫不受影響地安穩(wěn)睡著,半張的嘴里還不住地發(fā)出鼾聲。 唉 變成和她同名同姓的十六歲農(nóng)家女秦洛的第三天,秦洛還是對這個愛打鼾的室友農(nóng)家女秦洛的jiejie秦珍非常不適應(yīng)。這天夜里又下起了暴雨,窗外的雨聲與雷聲使她更加難以入眠。 秦洛翻了個身,背對著秦珍閉上眼睛,在腦海里呼喚系統(tǒng):xp001!有耳塞嗎? 小管家xp001每天24小時待命,被她呼叫之后一秒都沒耽擱:系統(tǒng)商城100%靜音耳塞售賣中,給您真空般絕對安靜的睡眠環(huán)境,一副僅需10積分。溫馨提示:初來乍到,熟悉環(huán)境也是很重要的,小管家不建議宿主使用耳塞哦! 系統(tǒng)的提示不會是無的放矢。只可惜她劇情接收到了一半被秦珍無意中打斷,僅得到了農(nóng)家女秦洛的部分記憶,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主線劇情是什么。 秦洛皺了皺眉:任務(wù)目標是使女配成功逆襲,這也太寬泛了點吧?能不能再給點兒提示?我連劇情都沒接收到呢。 機械音回答:按照規(guī)定,小管家不可以向宿主泄露劇情哦!請宿主盡量在安全、安靜的環(huán)境下接收劇情。 如果系統(tǒng)不可以泄露劇情,怎么它剛剛還暗示自己晚上會有事發(fā)生?秦洛正要繼續(xù)軟磨硬泡,突然一激靈,睜開了眼睛。 只聽見有人緩慢地敲著門框,發(fā)出篤篤聲響。那人敲了兩三下后,木門便發(fā)出長長的吱呀聲,被緩緩?fù)崎_。 秦洛身上汗毛直豎,她感覺到有個人正站在門前。 秦家所在的東山村不過十幾戶人家,民風淳樸,鄉(xiāng)鄰之間關(guān)系融洽,可以說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秦洛想破頭也猜不出,能半夜闖進女子房里的人會是誰。 系統(tǒng)說的熟悉環(huán)境,指的就是這個?那么她應(yīng)該靜觀其變,還是 隨著那人越走越近,秦洛緊張地瞪大了眼睛,正要喊人,突然察覺出了不對。 那個人輕手輕腳地把門合上。房內(nèi)黑漆漆的,他卻燈都沒點,就輕車熟路地走到炕邊。接著,秦洛便聽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她感到身下的褥單被輕微的拉扯,那人已經(jīng)爬到了炕上。一陣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聲之后,有個女聲含混嘟囔著:哼,你還知道來呀!語氣帶著無法言說的曖昧,是她jiejie秦珍的聲音。 秦洛怎么也想不到秦珍會在家中偷會情人。此時她已經(jīng)騎虎難下,只能裝睡下去。 那男人不知做了什么,秦珍突然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隨即那呻吟聲變成壓抑的哼叫,耳邊傳來唇齒交纏中黏膩的嘖嘖水聲。 秦洛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雙腿也微不可見地擰了擰。接下來聽到的男聲卻讓她頓時如遭雷擊。 這些天因為李二家的事忙活,沒顧上你,小sao貨等急了吧? 這聲音,分明是姐妹倆的父親秦老漢! 秦洛五六歲時就沒了母親,秦老漢也沒再娶,獨自將姐妹倆拉扯大。大姐秦珍比秦洛大四歲,十歲出頭便開始幫著父親照顧meimei,如今二十了還沒許人家,這在東山村已經(jīng)算是晚婚了。只是秦老漢說舍不得女兒,想再多留她兩年,村人們自然也不好說什么。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 秦洛側(cè)躺著,一邊肩膀有些僵硬麻木了,卻不敢翻身,也不敢動一下,唯恐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更怕那對父女發(fā)現(xiàn)自己醒著。 一旁的戰(zhàn)局已到了白熱化,秦洛聽到清脆的,啪的一聲。 秦老漢急不可耐地扒了秦珍的褲子,便要干進去。只是秦珍曠了有些時日,他在她身下頂了幾下,只蹭了一片滑膩膩的yin水,竟沒能入進去。 他伸出滿是干裂老繭的手,在秦珍肥白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一摑:小sao貨,別夾那么緊。 秦珍高亢地叫了出來。秦老漢急忙捂住她的嘴:你輕點,小心吵醒了二丫頭。 二丫頭指的便是秦洛。 秦珍嗤笑一聲:吵醒了,連她一起干,不是更好? 秦老漢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答不出話。卻見秦珍主動敞開了自己的雙腿,露出腿間的小縫。她用手指將花瓣掰開,口中還念念有詞:爹爹,來干洛兒呀!二丫頭也想要爹爹的roubang 邊說著,邊將手指送進xue里抽插著,攪出滋滋水聲。 秦老漢紅著眼睛,喘息如牛,一把將腫脹的roubang捅了進去。 秦洛雖背對著兩人,看不到那兩人的戰(zhàn)況,可一旁的動靜全部清晰地傳進了她耳朵里。她聽到秦珍以自己的口吻說出那種話,又是羞憤又是惡心。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隨著身邊那兩人的喘息呻吟與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她的下體竟不知不覺變得濡濕起來。 roubang激烈抽送之下,花瓣已腫脹發(fā)紅,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豐沛的汁液。yin液被搗成白沫,糊在秦珍的腿根兒,余下的順著她的股溝往下淌,洇濕了她身下的床褥。 終于,秦老漢口中發(fā)出一聲悶哼,倒在秦珍軟綿綿的身子上。秦珍臉上一片潮紅,張著小嘴不住喘息著。半晌,她推了推秦老漢:快下去,可壓死我了。聲音還帶著情事之后的喑啞。 秦老漢翻身躺在一邊,聽到秦珍調(diào)笑的聲音:爹爹,秦洛的身子,你是想要還是不想? 秦老漢聲音帶著猶豫:這,二丫頭還小吧?而且她要是不愿意,鬧了出去 小什么小,我像她這么大的時候,xue都被爹爹干開了。 那不是你主動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秦珍瞪了秦老漢一眼,那眼神說不出是嗔怪還是勾人,她前些日子天天嘀咕著胸口疼,以為自己生了病。你若是想的話,等明晚,我騙她脫光了衣服蒙住眼睛瞧病,你就進來干她。等得了趣兒,哪還有什么不愿意? 秦老漢聽著女兒秦珍的計劃,越聽越激動,恨不得當即就撲到秦洛身上。只是此刻已到了寅時,天都要亮了。且他到底上了年紀,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暗暗期待晚上的到來。 和朋友說過我在寫這篇文,本來覺得沒什么,結(jié)果寫h的時候想到朋友可能會看到,羞恥得要死,當時就是后悔_(:」)_ 想了想朋友也未必會看,還是寫了,結(jié)果發(fā)布的時候感覺又經(jīng)歷一次羞恥py_(:」)_ 如果你在看,答應(yīng)我,不要告訴我你看了這篇文好嗎!就當做你沒看過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