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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把椅子被拖到她和鄭笙暢之間,那個害她噴了的罪魁禍首,優(yōu)雅落座。 高嶺,真巧,我正好約了余茜,鄭笙暢不知是有意還無意強調(diào)了她,又繼續(xù)說:要感謝她替我們班重新和你這個大忙人搭上線呢! 余茜連忙低下頭擦嘴,假裝自己并不存在。 正好休假。這間店我也常來。自帶一股凜冽寒氣的男人并沒有看她,只是開口解釋了自己在此的理由。 嗯,是了是了,反正主角是你,一起吃、一起吃。鄭笙暢說著就拿起叉子,似乎沒看見余茜在他盤子里造成的災情,就要吃起來。 欸她忙想制止。讓和自己沒啥關系的人吃到自己口水挺別扭的。 余茜沒來得及攔,一只干凈修長的手伸了出去,直接端起鄭笙暢面前的盤子,舉到一旁等著幫他點餐的店員面前。 臟了,換一盤。高嶺一向沉冷的表情此刻被不耐加深。 對著高嶺的發(fā)旋也能發(fā)花癡的店員反應過來,先生,彩虹千層派是我們店里的招牌,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個了。 于是那只手又換了一個方向,將盤子叩地放在余茜面前,斜了她一眼,平鋪直敘地嫌棄了一句:惡不惡心。 那明明是個意外。余茜在心里吐槽,視線默默從他的臉移到他手上的盤子真是一只摸什么,就能把什么變成高級品的手啊。 反正多了一塊彩虹千層,她懶得計較。 高嶺隨便點了一杯咖啡,鄭笙暢倒是沒有再加點,本來還算輕松的氛圍,因為不請自來的某人變得微妙起來。 鄭笙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力不在話下,即便如此,在某個寡言少語的人面前,還是得認輸。 不然怎么辦?他說十句話,對方都不樂意回上一句,他也很絕望啊 在一旁堅決貫徹蹭吃目的的余茜,安安份份觀察著,最終好奇高嶺真的答應要出席同學會了嗎?就他們這樣完全搭不上話的情況,怕不是鄭笙暢這缺心眼的作白日夢吧? 被余茜認定缺心眼的鄭笙暢也覺得繼續(xù)面對這對前男女朋友,真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匆匆交代他們同學會的日期便起身告辭。 余茜這時想起自己的另一個目的是婉拒參加,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現(xiàn)在多了個高嶺好像也沒差,自己去不去他應該不會在意。 搞不好他還不希望她去。 于是她開口了,還照著對方的意思改了稱呼,阿笙,這次同學會我就不去了,那天剛好有事。 余茜話才說完,桌面上發(fā)出不大不小的咖啡杯底撞盤子的動靜,她下意識瞄了高嶺一眼,只見他正在滑手機,似乎沒注意他們的對話。 大概是手滑了吧? 還有三個多月呢,妳就已經(jīng)知道那天有事?不會是不想去的借口吧?鄭笙暢原本都要走了,又坐回位置上。 嗯,約會。余茜搬出百試不爽的借口,坦然面對對方的惡意揣測。 I pray you&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