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問題
第十章 問題
白童不知道安知言是個臉皮這么厚的人,竟然可以恬不知恥到這份兒上,你是吃藥了? 她誠懇的發(fā)問,不然欲望強(qiáng)的跟動物發(fā)情一樣,好像就指著這段時間發(fā)泄完了就完了。 安知言聞言,權(quán)當(dāng)她在夸自己,掀開被子,欺身上前,專注的目光落在白童身上,思考片刻說,吃藥的話,他這時候頓了頓,眼睛好像已經(jīng)看到那幅光景該是怎樣,接著很認(rèn)真的說,你現(xiàn)在才醒不過來。 白童被他略顯嚴(yán)肅的表情鎮(zhèn)住,下意識手抵在胸前,不料掌心擦過紅色的豆粒,一瞬間,安知言好像觸電一樣,懸在腿間的東西抖動起來,還rou眼可見的吐出口水。 他著急的拉住白童想撤回的手,別走,他喘息著求她,再摸一下。 安知言拉著白童手把手的教學(xué),讓她用手指繞著rutou,轉(zhuǎn)夠了就捏一下,直到硬的像石子,才再一次擼動自己的yinjing。 白童那里搞過這些,一時傻了,手被帶著機(jī)械的動作,回神后才想起來誰要跟他大清早就搞這些?她咬唇讓自己清醒,猝不及防的把人推開,扯過被子裹住自己,不知怎么,就覺得很委屈,防備的看著安知言,也不說話。 這下倒好,輪到安知言傻了,本來好好的氣氛一下變得微妙。他再聰明此時也難以知道其中緣由,問她肯定是不會說的,手覆在yinjing上,擼也不是,不擼難受的緊,他無奈的嘆氣,用另一只手試圖摸摸白童的頭,卻被她后退的動作刺了眼。只能先離開,到外面衛(wèi)生間先解決一下。通常和白童無法交流時,他都會先回避,想著之后再聊,但之后從來也沒聊過,他太忙了,白童如果一味抗拒,他很難有精力去弄這些事。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不歡而散。白童環(huán)顧空蕩蕩的房間苦笑,他總是這樣,不會多問,問她為什么傷心。起初她還想不通,以為是自己表現(xiàn)的太不明顯。后來她大著膽子跟安知言使小性子,但他從來不正面接招,更不用說哄她。她總是控制不住的難過生氣,期待得到回應(yīng),又在得不到中加深這種無力感。 特別是現(xiàn)在,秦欣回來便是她眼中釘rou中刺,可惜她沒能力除掉,就讓她扎的越來越深,越來越狠。疼極了就豎起渾身尖刺,要別人也跟她一樣痛。 母親昨日跟她通話說父親出了點(diǎn)問題,讓她于安知言打聽個一言半語,最好是能吹吹耳旁風(fēng),讓人幫襯上一星半點(diǎn)就再好不過。 這可真是高看她了,母親怎么就不明白這場婚姻一直都是她們白家高攀! 說起來安家在荊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淵源頗深。相比來說,白家則遜色很多了,直到白父進(jìn)了省里才有起色,將階級提了一截。 按理說也不算十分門當(dāng)戶對,至少白童以外更為合適的人選頗多,實(shí)在不必一棵樹上吊死。 誰知道偏偏出了安知言堂哥那檔子事兒。堂哥仕途不如安知言走的順,但家族強(qiáng)大,老婆也能挑,挑了個背景雄厚的,希望能幫襯上點(diǎn)。沒想到女方不是個省油的燈,結(jié)婚還沒半年就出軌了,抓個正著。堂哥覺得自己臉丟盡了,想離婚,這婚好結(jié)可不好離,只能啞巴吃黃連,一頂大綠帽子給帶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現(xiàn)在兩個人就各玩各的,孩子什么的不會有,私生子更不敢,大伯一家頭發(fā)都要愁白了。 輪到安知言,就想找個稍微沒那么好,聽話乖巧的。正好白童學(xué)歷還不錯,人看著也不是那種拈花惹草,又是安知言學(xué)妹,才歪打正著,成了這門親事。 所以白童能嫁給安知言,不是因?yàn)樗龎騼?yōu)秀,反而是因?yàn)樗粔騼?yōu)秀。 現(xiàn)實(shí)的殘酷她潛意識里一清二楚,再逃避也躲不掉。 安知言本來還想詢問些白父的情況,誰知道是這樣收場,草草射出來,又接到秦欣的電話,進(jìn)房間換衣服時,看白童用被子蒙頭,不想見他的樣子,眸色漸深,打好領(lǐng)帶,見她還是沒出來的意思,只能走到床邊,隔著一層,摸她腦袋說, 我有事出門,晚飯回來。 白童不答。 安知言看看表,時間差不多該走了,門剛帶上,白童就鉆出來,對著門口一個枕頭扔過去。 罵他,滾吧滾吧,別回來了。 秦欣約他就屁顛屁顛的出去,平時不見這么積極,明明半個小時前兩人還在做最親密的事情,這么快就去見別的女人,這合適嗎? 白童覺得非常不合適。不過她答應(yīng)了母親今天回家一趟。心想,管你晚飯回不回來,反正老娘是不會回來的。正好回家住幾天,不然心里憋屈的慌。安知言通常不會過問她在娘家小住幾日,他很忙,沒有閑工夫管她這些,應(yīng)該也是不打算管,只要不是傷他面子,誤他前程的事兒,他都不說。但是去夜店除外,出了事兒他很麻煩,所以總是不厭其煩的逮她。 要走劇情了!希望多多支持。 多謝了各位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