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蒜還是被趙蘇寧摸胸
剝蒜還是被趙蘇寧摸胸
蘇子家開的一家小飯館,這幾年小飯館旁邊拆遷改建造起了高樓大廈,小飯館占了地理優(yōu)勢,到吃飯時間人多的下不去腳。 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干了一天體力活吃的多,能從十一點多忙到兩點。 平時是爸爸mama兩個人腳不沾地,蘇子跟弟弟放了暑假在家?guī)兔δ軠p輕些負擔。 她收拾好下樓,趙蘇寧正在跟一盆大蒜較勁,無精打采機械地重復著。 一個湯盆里裝得滿滿的大蒜,一個剝好的蒜瓣只占了四分之一,怪不得他這么沒精神。 囡寶,吃東西了嗎? 后廚里陸玫揚聲叫她的小名,里面鍋碗瓢盆乒乒乓乓。 吃過了mama。 蘇子往里探頭被辣椒味嗆得咳嗽,抽風機呼呼吹里面還是煙氣繚繞。 mama拿著刀手腳不停的切配菜,旁邊擺了好幾盆切好的。 你聞不了這個,幫mama擦桌子去。 陸玫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把毛巾水盆遞給她。 看著你弟,別讓他跑了。 后面翻著鐵鍋的趙軍民補上一句。 蘇子忍笑,趙蘇寧小時候貪玩,逃學打架沒少干,爸爸mama幾乎是一周一次被叫家長,現(xiàn)在他懂事了以前的戰(zhàn)績還是時不時拿出來說一頓。 又冤枉我。趙蘇寧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十分俊秀的少年一下跳了起來,從她手里接過水盆。 姐我來我來。 他貼心拉開椅子:重活我來干,你坐著剝蒜就行了。 蘇子無言地看著一整盆蒜,趙蘇寧換了個工作精神煥發(fā),搬凳子拉桌子跟剛才判若兩人。 十五歲的少年正是好動的年紀,他能做這么久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比起重復一件事他更喜歡干點體力活沒那么枯燥。 從飯館門口能看到不遠處平地拔起的高樓,還能看到鋼筋水泥,外邊罩著一圈綠色的防護網(wǎng)之類的。 蘇子掏出手機看了眼,11點了,工地快下班了。 眼前遙遙無期的大蒜,蘇子有點懷疑真的要剝完嗎。 忙完了的趙蘇寧不好好坐非要跟她擠一張椅子,沒骨頭一樣摟著她的腰下巴枕著她的肩膀,鼻子在頸窩嗅來嗅去。 你干嘛,跟個小狗一樣。 趙蘇寧深深嗅了一下,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跟我不一樣? 可能我身上是大蒜的味道吧。 不一樣。 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嘍。 蘇子才不要跟他爭這么無聊的話題,把考試的認真勁拿出來對付蒜瓣。 沒人搭理他,趙蘇寧玩玩她的頭發(fā),摸摸她的小肚子,勾著T恤邊扯來扯去。 跟有好動癥一樣,蘇子被他弄得沒脾氣,拍了他兩下收斂一會趁她不注意又開始了。 索性不管了。 后廚飯菜香味開始傳出來,辛辣的、酸甜的,聞著十分有食欲。 餓了。 蘇子想摸摸肚子,摸到一截光滑結(jié)實的手臂,她一愣低頭看到這截手臂鉆在她的衣服里,轉(zhuǎn)過頭趙蘇寧緊張地跟她對視。 姐我 囡寶,剝好了嗎? 陸玫催促她。 哎,好、好了。 趙蘇寧下意識回答。 mama從后廚走了出來,蘇子拍他讓他把手拿出來,她打算等會再跟他算賬。 但趙蘇寧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他不愿意,直接往上摸到她胸上,手指推著胸罩試圖鉆進去。 蘇子抓著他的手臂還是擋不住他徑直推開了胸罩,夏天單薄的T恤把他手背骨骼形狀看得一清二楚,眼看mama越來越近蘇子飛快側(cè)身屈起手臂,勉強擋著衣服下亂動的手掌。 好了,這么多就行了。 陸玫端著盆子掂量一下,剩下的不弄了。 好、好呀。 蘇子話都結(jié)巴了,少年人的掌心干燥溫暖,覆在她胸上試探地抓握,發(fā)現(xiàn)握不住換為撫摸,從上到下摸索著rufang的形狀。 胸是蘇子最敏感的地方,更何況摸的人是她親弟弟,她現(xiàn)在腰有點軟,掐著這小混蛋的胳膊盡量制止他。 對了。陸玫走到一半吩咐兒子,寧寧等會記得跟你爸搬桌子。 好。 趙蘇寧忍著疼面色如常,mama一進去蘇子立刻推開他站起來,她轉(zhuǎn)身想走,趙蘇寧像只失落的小狗跟著她,拉著她的手指。 姐,對不起。 蘇子原本特別氣,看到他垂頭喪氣滿眼不安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 你十六了趙蘇寧。 你知道這是在做什么嗎?我是你親姐不能這樣做知道嗎? 顧及著爸媽蘇子聲音放低放柔了,不像指責倒像是在哄人,他們站在樓梯口不遠處就是后廚,趙蘇寧耳尖發(fā)燙,抿抿唇:我知道,我喜歡你。 這是什么道理,喜歡就能摸她嗎,蘇子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