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之少女卷軸(03-04)
第三章 與拉羅夫分別之后,我一個人回到了溪木鎮(zhèn)。 拉羅夫有他的理想,但我卻了解未來。讓我與烏弗瑞克同流合污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們還是離開了彼此。我們都懂得如何尊重對方,不強迫對方做為難的選擇。 況且,在了解了大致劇情走向之后,我也變得有把握了起來。在這個時代, 組織軍隊進攻另外一個領(lǐng)主的領(lǐng)地并非易事,籌措糧草、軍隊的組織與進發(fā)都需 要時間。也就是說,我至少有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我熟悉天際省的每一件秘辛, 恰如自己的掌紋。在這幾個月中,我毫不懷疑自己可以擁有足以擊敗奧杜因的力 量。 而現(xiàn)下,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計劃。初期可以獲得的強力神器,我恰好就知道一 些:血腥玫瑰與巴爾神錘在前期都十分好用。只要平安進入30級,我就有自信可 以潛入精靈大使館,以獲得烏弗瑞克反叛的證據(jù),到時候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而回到溪木鎮(zhèn),就是為了可以盡快前往雪漫。老實說,當初下定決心時,我 的確有些顧慮,擔心哈達瓦的sao擾會依然在溪木等著我。但當我回到這里時,卻 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倒不太讓人驚訝,士兵畢竟不能無限地違抗軍令。只是哈 達瓦臨走還給我留下一封信,由他的叔叔阿拉沃轉(zhuǎn)交了給我。信中寫滿了對我的 后悔和思念,不過且不說此時我已心有所屬,那一晚的強暴讓人依然耿耿于懷。 想到這里,我突然驚覺自己最近似乎已經(jīng)默認了成為拉羅夫的愛人這個事實。 等等!我這是怎幺了?!我還要恢復(fù)男人的身份回到原來的世界呢! 我搖搖頭,想把拉羅夫忘記,但卻偏偏想起了那三天中的快樂,深入骨髓的 愉悅感讓人渾身發(fā)燙起來—— 「你怎幺了?」 歌爾多關(guān)切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驚醒。 這個有些瘦削的諾德女人是拉羅夫的jiejie。按照正常的游戲流程,在選擇拉 羅夫之后,他會帶玩家前往溪木鎮(zhèn)與他jiejie見面。但現(xiàn)在,拉羅夫為了避人耳目, 已經(jīng)不方便和我一起來溪木鎮(zhèn)了。他給了我一封信,讓我轉(zhuǎn)交給他的jiejie。 歌爾多是很好的人,看到拉羅夫的信,二話不說就讓我住下,并且宣布拉羅 夫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上磥淼闹睾善仁刮也荒芫米。蝗辉谶@里休息一段 時間也是不錯的選擇。 此時,我們正在歌爾多家的木材作坊邊聊天。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和羞澀, 我慌張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額、沒什幺……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她似乎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一邊分揀著木材,一邊說:「我剛想問你, 拉羅夫打算去哪兒?。俊?/br> 見歌爾多不再追究剛才的失態(tài),我不由得松了口氣,連忙答道:「哦,拉羅 夫說他會去海爾根東面的風(fēng)暴斗篷營地聚攏殘部,然后繞過霍爾加斯,從伊瓦斯 泰德前往風(fēng)盔城?!?/br> 「那幺說,他還是會回到烏弗瑞克大人身邊?!顾逼鹕碜?,高興地說: 「好,不愧是我的弟弟,一定要讓那些帝國走狗好看?!?/br> 我看到歌爾多的表情就嗎知道,烏弗瑞克在信仰塔洛斯的諾德人中的影響力 還是不能低估的。想要徹底粉碎那個混蛋的野心,看起來依然不是什幺簡單的事 情。 突然,歌爾多眼神一變,厲聲喊道:「斯萬!你這個游手好閑的小混蛋!要 是再讓我看到你在伐木場附近鬼鬼祟祟的,小心我讓霍德把你的腿打斷!」 「嘿,歌爾多大嬸,別這樣嘛……」一個從諾德人的審美中看起來有些油頭 粉面的年輕人慢慢地從不遠處的一棵樹后面走了出來。 這個被稱為斯萬的年輕人是溪木鎮(zhèn)酒館里的吟游詩人,雖然吟游詩人在這個 年代的確是一份正當?shù)墓ぷ鳎谴巳藢W(xué)藝不精還喜歡爭風(fēng)吃醋。在游戲中,他 與木精靈法恩達爾以及雜貨店老板的meimei凱米拉的三角戀任務(wù)一直被玩家津 津樂道,玩家需要選擇說明其中一方擊敗競爭對手。而在完成這個任務(wù)之后,根 據(jù)任務(wù)中的選擇,可以招收斯萬或者法恩達爾作為隨從。 我對這個任務(wù)勢在必得,前往雪漫的路程充滿未知的危險,必須找一個人幫 手。只是我心中的人選并不是斯萬。法恩達爾在技能和屬性上全面超越斯萬,而 且還教授箭術(shù)技能。雖不知道這個世界中訓(xùn)練的速度如何,但想來要比自己練習(xí) 快得多。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斯萬已經(jīng)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不等歌爾多發(fā)怒,就笑 嘻嘻地說:「歌爾多,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有人要把這封信單獨交給這位小 姐?!?/br> 他指了指我,然后遞過來一封信。我一愣,斯萬和法恩達爾的任務(wù)的確起始 于一封信,但這封信怎幺直接送到我這里來了?按照道理說,我連任務(wù)都還未觸 發(fā)呀。 我有些驚訝地接過信,拆開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封極盡yin猥之辭的情書,落款是法 恩達爾,而抬頭居然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抬起頭,看到斯萬眼中掩藏得很好的一 絲色欲,立刻就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在這個世界中,我就像是一只攪亂了因果的蝴蝶,將這個世界男人的視線一 再改變。 先是強jian了我的哈達瓦,然后是拉羅夫?,F(xiàn)在,斯萬和法恩達爾這對情敵, 轉(zhuǎn)移了對于三角戀中的女主角凱米拉的愛慕。 這就是所謂的招蜂引蝶的魔性魅力幺? 我有些悲哀地搖了搖頭,卻看見斯萬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的胸口。在離開海 爾根之前,我從廢墟中找了件斗篷換下了不合身的帝國制服,但是高聳的胸部還 是異常引人注目。見這家伙一臉色迷迷的樣子,我就覺得一陣惡心,厭惡地冷聲 說道: 「斯萬,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法恩達爾的齷齪。玩這種把戲,你不覺得 太幼稚了幺!」 此時,四周的鎮(zhèn)民已經(jīng)有不少人聚攏過來準備看好戲,其中就有法恩達爾。 斯萬顯然有些臉上掛不住了,他色厲內(nèi)荏地喊道: 「女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可是好意提醒你!」 我冷哼一聲,走到法恩達爾面前,把信遞了過去,冷靜地說:「法恩達爾, 你可以為我念一下這封信幺?」 他有些困惑地接過信,打開,清了清嗓子,開始念道: 「親愛的艾莉西亞……」 與游戲中那個蒼老無比的木精靈不同,這個世界的法恩達爾的聲音年輕得嚇 人。雖然因為不同意高精靈那種唯我獨尊的政見,崇尚自然的木精靈和自己的遠 親形同陌路,但兩者卻不可避免地都擁有類似的漫長生命。按照他們的算法,法 恩達爾還只是個小屁孩而已。不過對于美麗的事物的追求,卻是不分種族和年齡 的。 「……我好想親吻你的咪咪,吸吮其中的乳汁……我好想把我的大rou塞進你 那狹窄的sao逼和屁眼……用我的種子填滿你濕熱的rouxue……」 念到這里,法恩達爾已經(jīng)臉紅成一片,聲音也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在 場的其他鎮(zhèn)民更是一片嘩然,孩子被母親們面紅耳赤地趕回了家中。在場的男人 大都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的身體,但是在我冰冷地掃視之下,都紛紛收斂了起來。 我轉(zhuǎn)過頭,示意已經(jīng)臉紅耳赤的法恩達爾跳過這段直接念最后的部分。他如 蒙大赦,趕緊念道: 「至此,給我最愛的諾德sao貨,艾莉西亞——木中之民……法恩……達…… 爾……啟上?!」 木精靈手一抖,差點把信扔了出去,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喊道:「不,這不是 我寫的……艾莉西亞,你相信我啊……我雖然的確私底下說過喜歡你,但我絕對 沒寫過這種東西??!」 「我知道?!刮覝睾偷嘏牧伺姆ǘ鬟_爾。轉(zhuǎn)過身,看到正想溜走的斯萬,我 終于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大聲喝道:「斯萬!你花那幺多心思,去誹謗一 個孩子,你就不覺得羞恥幺!」 他被嚇得一愣,隨即一梗脖子,嘴硬道:「這又有什幺!不就是個精靈雜種 幺!你敢說他不是這幺想的嗎!」 我厭惡地看著這個可憎的家伙,不明白怎幺會有如此無恥的人,旁觀的人們 也對他投注鄙視的視線。因為和代表高精靈的梭默同為精靈血脈的關(guān)系,木精靈 與人類的關(guān)系確實談不上和睦,但是以偏概全的做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要不是最后斯萬的母親希爾德出面,這場鬧劇或許還不會那幺簡單地收場。 斯萬最后離開時記恨的眼神讓我心生警兆,但隨后想到他不過一個手無縛雞 之力的詩人,便將這份怨毒付諸一笑。 人群散去后,法恩達爾卻期期艾艾地走了過來。我有些奇怪地看臉紅紅的木 精靈少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幺。躊躇了一會兒,青年木精靈他問出了一句我始 料未及的話: 「艾莉西亞小姐,我聽說您是一個冒險者,您需要一個隨從幺?」 這突如其來的展開讓我目瞪口呆,我本來還在思考,要怎幺把這個初期神級 隨從招過來。沒想到連口舌的功夫都不用,對方直接就倒貼了過來。 「艾莉西亞小姐,你不用懷疑,我的確是想接近你。但……但是我對你是真 心的啊……」看到我久久不回答,法恩達爾有些著急了,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沒說不答應(yīng),但是……」我心里都樂開了花,但還是不露聲色地吊著他 的胃口,「據(jù)我所知,你和斯萬原來不都是喜歡凱米拉的嗎?」 法恩達爾驚慌起來,顯然沒有料到我這個外來者對于他們的事情如此清楚, 慌張地解釋道:「那個……我,不是這樣的。我的確是喜歡凱米拉……但是凱米 拉一直沒有說喜歡我……而且、而且艾莉西亞小姐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人類了, 請相信我的誠意吧!」 我恍然大悟,難怪斯萬和法恩達爾可以在游戲里糾結(jié)那幺久,凱米拉也是個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最后卻正好便宜了我。不過我并不打算利用這個身體的魅 力來達成目標,于是先把丑話說在了前面: 「要和我一起去冒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坦白地告訴你,我是不會喜 歡上你的。而且我們最多一起前往雪漫,到了那以后,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 算這樣,你也要一起來嗎?」 出乎我意料地是,少年幾乎是歡呼著答應(yīng)了下來: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只要在艾莉西亞小姐身邊就滿足了!」 絲毫不作偽的坦率喜愛,倒是讓多少利用了他的我有些慚愧。不過,我并沒 有因此改變自己的方針的意思。 在剛才的事情之后,溪木鎮(zhèn)已經(jīng)不太適合繼續(xù)逗留下去了。我沒有猶豫,讓 法恩達爾打包了自己的東西之后就離開了這個鎮(zhèn)子。 前往雪漫的路途并沒有太多危險,倒是我之前屢次受到了超難度的挑戰(zhàn)而有 些打草驚蛇了。不過這幾天的路程依然讓我獲益匪淺,在法恩達爾矯正了我的幾 個錯誤的拉箭姿勢之后,停滯不動的弓箭技能就立刻升級了。 在抵達雪漫之時,我已經(jīng)有了43級的弓箭技能,人物等級也堪堪進入8級。 這已經(jīng)將近作為新手級別的訓(xùn)練師,法恩達爾在游戲中所能教授的極限了。 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計劃,我還真想在他這里好好刷一下等級。更可貴的 是,他似乎完全沒有要向我收取訓(xùn)練費的意思,這讓已經(jīng)準備好了金幣的我有些 不好意思。 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準備讓法恩達爾留下。一來我的確不可能給這個木 精靈什幺承諾,二來我接下去的許多計劃都不方便有個人在旁。比如魔神器任務(wù) 之類,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三紀末期談魔神色變的年代,和湮滅的魔神扯上關(guān)系依然 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因此,我還是溫和但是堅決地讓法恩達爾離開了。在撒嬌無果之后,這孩子 還是磨磨蹭蹭地走上了我雇下的馬車,一路上還不停地回頭。看他可憐巴巴的樣 子,我不由得有些心軟,但一想到未來的艱難險阻,隨即硬起心腸扭頭走進了雪 漫城門。 與法恩達爾的相遇和分離只是這次冒險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在來到雪漫之 后,我立刻投入到了緊張的升級過程中。雖然多少和我熟知的游戲有些出入,但 是大的趨勢是不會變的。我的等級也隨著技能的成長按部就班地成長著。通過任 務(wù)中的戰(zhàn)斗獲取經(jīng)驗還只是一部分,我真正的目的在于通過累積聲望成為這個城 市的男爵。我現(xiàn)在急切地需要增強自己的話語權(quán),為揭開烏弗瑞克的真面目做好 準備。 想要堂堂正正地推翻權(quán)勢滔天的一位領(lǐng)主,那是在游戲中無人做到過的事情, 那意味著我需要一個人來對抗整個歷史的慣性。這份艱巨的責(zé)任感讓我在不知不 覺中變得焦躁,并且給旁人留下了可乘之機。 幾天之后,我前往城外完成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任務(wù),順手打獵磨練箭術(shù)。到 這種時候就會懷念起法恩達爾,雖然新手訓(xùn)練師能夠訓(xùn)練的技能上限只有50,但 是卻要比現(xiàn)在輕松得多了。 我嘆著氣,從一只母鹿身上拔出了長箭。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腦后一陣勁 風(fēng)響起。我下意識地用長弓在身后擋了一下,但是沉重的力道不但一下子就打斷 了這那把附魔鋼制弓,還把我遠遠地打飛了出去。 我的血線瞬間刷刷地掉到了3/4以下,只覺得身體像是要碎開來。我搖晃著 爬起來,向襲擊者望去,模糊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四個獰笑的男人的摸樣。 我不由深恨自己之前缺乏警覺,但這也不稀奇——偷襲從來是玩家的特權(quán), 什幺時候NPC也會玩這個了?這個世界與游戲到底有著巨大的差距,我卻沒能清 醒地意識到這一點,并終于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代價。 「你們是誰?」我心中疑惑,這個時節(jié),玩家應(yīng)該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這幾個殺手是從哪兒來的? 「嘿嘿——」當斯萬的笑聲從耳邊傳來時,我意識到了什幺,但是太晚了。 隨著腦后一陣劇痛,我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而當我再度醒來時,就覺得下身傳來了一陣陣充實的酥麻感。我低下頭,只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抓著我修長的大腿,丑陋的roubang不斷地擠開粉色的花瓣進 入我的體內(nèi)。雖然還比不上拉羅夫的尺寸,但緊窄的花徑依然不知羞恥地包裹、 吸吮著異物,不停地分泌著yin蕩的蜜汁。我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被男人又一次強jian 了,但這個敏感身體所產(chǎn)生的快感卻一如既往地強烈和甘甜。 我的手腳都被繩子固定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而渾身上下的盔甲衣褲則早已 被盡數(shù)除去,赤裸的胴體上只留下了一件黑色絲襪。 那絲襪屬于一個名為CratftablePantiesandStogs的MOD的產(chǎn)物,在 游戲中不占用額外的裝備位,所以一方面可以搭配各種裝備,另一方面還能獲取 附魔的效果。但是現(xiàn)在,這條可以提供輕甲加成的絲襪也被當成了yin辱的道具, 那絲滑性感的布料上被留下了點點白濁的污漬。 看到這一切,我羞憤欲死,猛烈地掙扎起來。但是繩索緊緊地勒住了我的手 腕和腳踝,讓我動彈不得。 「嘿!這女人醒了!」 身前的男人大聲喊道,依然抽插著,全然不顧我憤怒地扭動著身體。而另一 個人走了過來,不等我有所反應(yīng),就一把抓住了我金色的秀發(fā)。 「嗚——」 發(fā)根的痛楚讓我悲鳴了起來,但也看清了來人的樣貌。那張寫滿了狡猾和殘 忍的小白臉,屬于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這個混蛋現(xiàn)在獰笑著貼近了我的臉龐: 「臭婊子,終于醒了???被傭兵干的滋味如何???」 我痛得瞇起眼睛,咬緊牙關(guān)怒哼道:「斯萬……是你……」 在游戲中,根據(jù)玩家的選擇,斯萬和法恩達爾中的一方在爭奪凱米拉失敗之 后,會雇傭幾個打手找玩家的麻煩。但可惜,由于時隔久遠,我忘記了這個細節(jié), 最后著了這群不入流的家伙的道。 「哈哈,沒錯,就是我?!顾砬榕で卣f道,「你讓我在鎮(zhèn)子里丟臉,讓 我溪木混不下去的時候,沒想到有今天吧?」 「你卑鄙……無恥……」 我想要斥責(zé)這個混蛋,嚴厲的聲音卻因為下身的撞擊而變得軟弱了起來。 斯萬只是嘿嘿一笑,放開了我的頭發(fā): 「卑鄙無恥?還有更加卑鄙無恥的事情呢。你以為我哪兒來那幺多錢雇他們 的?」 他說著指向了不遠處,幾個高壯的戰(zhàn)士正在yin笑著看著我,有一個還在拼命 地taonong著自己腫大的roubang。 「這群傭兵的價格可不便宜,我答應(yīng)他們,用你的身體來付賬。看吶,這群 好漢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我發(fā)誓,只要被上過以后,你會對他們念念不忘的?!?/br> 「說得好,斯萬,你小子越來越合我胃口了?!?/br> 傭兵頭子一邊說,一邊繼續(xù)快速地抽插著。yin靡的水聲和rou體撞擊的聲音在 破舊的木屋中回蕩著。 「說起來,這女人的xiaoxue真他媽棒!插進去就馬上濕得不行,而且又緊又熱, 可比城里那些爛貨婊子要強多了!」 斯萬一臉諂笑地贊同道:「馬卡羅先生,您說得對極了,這種女人就是天生 的婊子。」 說完,他低下頭看著我,臉色一片怨毒:「放心吧,等他們玩厭了,你還可 以去妓院里繼續(xù)還賬。不過現(xiàn)在嘛……你先得讓我舒服一下?!?/br> 斯萬解開了褲帶,將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roubang湊到了我的嘴邊。 「你在做夢!」 我怒火沖天地瞪著他,果斷地拒絕了這個無恥的要求。但這個無恥小人卻氣 定神閑地擺擺手指說: 「哦?我可不這幺認為……」 帶著不祥的微笑,他俯下了身子,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好像聽說,有個叫做拉羅夫的風(fēng)暴斗篷越獄犯,會從伊瓦斯泰德前往風(fēng) 盔城。我恰好知道伊瓦斯泰德附近的帝國軍駐地,他們應(yīng)該很樂意拿下一個風(fēng)暴 斗篷的死忠分子吧?」 我心中一驚,隨即意識到自己和歌爾多的對話想來被這個混蛋聽到了,一時 間心亂如麻: 「你不能這幺做——」 看著我慌亂的表情,斯萬得意地笑了笑。 「恰恰相反,我可以這幺做。不過,也不是沒有余地……」說著,他一改之 前假惺惺的笑容,猙獰地吼道,「現(xiàn)在,快給我舔!不然那個男人在明天就不是 活的了!」 斯萬挺起身子,讓散發(fā)著腥咸氣息的roubang在我豐盈的嘴唇邊摩擦著。我身體 在這種男性氣息的刺激下開始發(fā)軟,被傭兵抽插著而聚積的快感也讓人不能自拔。 我因為身體可恥的反應(yīng)而痛苦著,但又擔心著拉羅夫的安危,最終還是緩緩 地張開了嘴。緊接著,一支roubang就狠狠地撞進了我的嘴里,上面散發(fā)的酸臭讓我 幾乎昏厥過去。 「要是你敢用牙齒的話,你自己知道后果!」 男人惡狠狠地說著,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我的口腔當做yindao一樣抽插了起來。 roubang每次都全部塞進了我的嘴里,guitou碾壓著我的喉嚨,讓我覺得一陣陣惡 心和窒息。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但是身體的快感卻被無限地放大了。 這是,傭兵的yinjing也在激烈地刮擦著yindao壁被,快感像是要把我的身體和意 識一同點燃似地。就在這種恥辱的情況下,我居然覺得自己被送上了極限。yindao 有力地收縮了起來,大量潮吹的液體像泉水一樣從交合處噴了出來。 「哈哈,她尿了?」 「居然被老大干尿了吶,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傭兵粗俗的污言穢語讓我羞恥不已,但是斯萬還不準備放過我,大笑著說: 「看起來你很享受的樣子吶?果然我沒看錯你,其實你平時穿得那幺暴露, 就是想別人看到你那個yin蕩的身體吧?說不定,你那天讓法恩達爾那個雜種當眾 讀那封信的時候,其實自己都爽得快要不行了哪!」 我嘴里被roubang塞得滿滿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兩行屈辱的 淚水慢慢地從眼角滑落。但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卻更加興奮了起來,一邊用力地 侵犯我的口腔,一邊繼續(xù)質(zhì)問道: 「怎幺?爽得說不出話了?你的舌頭真熟練,我都沒讓你這幺做,就開始舔 我的roubang了,真是個賤貨。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處女,沒想到已經(jīng)是被人干過了。 說啊!你的次給了誰?拉羅夫和哈達瓦?還是哪個賤人?他們比起馬卡羅先 生是不是差了許多?。磕惴判?,這次絕對會徹底地滿足你這個蕩婦的!」 粗糙的睪丸撞擊著我的臉頰,腥臭的陰毛一此次掃過我的鼻翼,roubang開拓著 我的咽喉。在最初的反胃后,我變得麻木了起來,任由他羞辱著。突然,我覺得 嘴里的roubang突然開始膨脹了起來。 我意識到斯萬要做什幺,猛烈地掙扎了起來,卻被斯萬用手牢牢地固定住。 roubang狠狠地插入我的喉嚨深處,猛烈地爆發(fā)了。白色的液體甚至濺進了我的 氣管,從鼻孔中噴出一些。隨著斯萬拔出那丑惡的roubang,的液體從我的嘴里 涌了出來。 「咳咳咳——」 我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然而這個凄慘的摸樣落在那個被稱為馬卡羅的傭兵頭 子眼里,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他開始在我的花徑中加速抽插了起來,并且很快 就緊緊地抓注我纖細的腰肢,把炙熱的欲望深深地射了進來。 在男人的火燙jingye的洗禮下,我就這樣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液體再度噴出, 高潮的快感讓我的身體異常的滿足,但是內(nèi)心中卻又羞愧不已。 「真是厲害呢……」 剩下的傭兵也圍了過來,研究著我的身體。其中一個猴急地喊道: 「馬卡羅大哥,你完事了該讓我們玩玩了吧?」 「急什幺,這女人就是讓我們干的。呼……不過我真得休息一下,這婊子可 真帶勁,老子差點射得魂都沒了?!?/br> 「大哥不會是最近不行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 馬卡羅笑罵著,把疲軟了下來的yinjing拔了出去。但我的yindao卻戀戀不舍地吸 吮著那根異物,在它離開的瞬間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傭兵們見狀立刻哄笑了起來, 這讓我無地自容。而依然在高潮中的身體也對此無能為力,只能虛弱地躺在桌子 上。大大地打開的雙腿之間的蜜裂像是有生命般地開合著,過量的白濁液體從中 慢慢地溢出,滴落在桌面上。 這些傭兵平時也只能去找一些庸脂俗粉來發(fā)泄性欲,又怎幺可能見過這樣的 美好卻又yin靡的景色。他們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三雙大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游 走,撫摸著敏感的肌膚;其中一個叼住了一邊的rutou,嘖嘖連聲地吸吮著,而另 一個發(fā)狂似的揉捏著另一側(cè)的rufang;還有一個人還分開我的蜜裂,將粗糙的手指 探入狹小的蜜裂中拼命地摳挖了起來。 「恩啊——不要……放開我……啊啊……」 極其敏感的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度興奮了起來,我難耐地發(fā)出了如泣 如訴的呻吟。不知是誰開始的,他們把我解開了。雖然這是個逃跑的機會,但在 沒有盔甲和弓箭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 就在他們爭執(zhí)誰個插入的時候,我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斯萬。精之后, 他沒有和傭兵頭子一樣,而是站在不遠處,帶著復(fù)仇的快意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眼神中的惡毒讓我憤怒,卻又不寒而栗。 過了一會兒,傭兵們以猜點數(shù)的方式?jīng)Q定了接下去玩弄我的順序,個是 之前那個看著我手yin的家伙。剛才的激烈交合早就讓這個傭兵一柱擎天了,他立 刻躺到地板上,把我的柔若無骨的身子架了起來,男人堅硬的roubang自然抵住了被 愛液和jingye弄得濕滑不堪的私處。然后,他猛地放開了支撐著我身體的手。 「呀啊—」 在重力的作用和液體的潤滑下,整枝粗長的roubang毫無阻礙地重重撞進了花徑 的深處。我?guī)缀跤X得自己的靈魂都飛了起來,一瞬間腦袋里充滿了那一次撞擊帶 來的甘美快感。 就在我因為突然的刺激驚呼的時候,傭兵毫不遲疑地開始拋動我的身體,rou 棒和花徑內(nèi)壁劇烈地摩擦著,剛剛消退了些許的情欲幾乎是立刻就再度高漲了起 來。 「別只讓他一個人爽啊。也給我們舔舔???」 另外兩個傭兵也不甘寂寞地圍了過來,拉起我的雙手握住他們的roubang。 我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卻看到了不遠處的斯萬,他眼中威脅的神色不言而 喻。我認命地含住了一個傭兵的roubang,另一只手taonong著另一人的roubang,還要不時 地根據(jù)他們的命令改變koujiao的對象。 與此同時,傭兵們也沒有閑著,他們抓著我美好的rufang,在上面留下了一個 個指印。有個人還撈起金色的秀發(fā),放在鼻子底下拼命地嗅聞著,然后抱著我的 腦袋用力地抽插幾下。但這些加起來,都沒有那支不斷貫穿著我下體的roubang所帶 來的快感多。yinjing的每次盡根而入都會頂?shù)絲igong頸;挺立的陰蒂摩擦著他的恥骨; 甜美的電流在我身上流動,讓這具敏感嬌媚的身體顫抖不已。 我就這樣被三個傭兵輪jian著,這明明是只得羞愧和恥辱的事情,但是卻讓這 個身體高潮不斷。我根本無暇計算自己高潮的次數(shù),浸濕了地板的愛液就足以說 明一切。我已經(jīng)徹底沉溺于性愛的快樂中,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在傭兵身上扭動 著腰肢。 就在這時候,傭兵們終于先后爆發(fā)了。個是抽插著我的yindao的那個男人, 他的灼熱的體液打在我的體內(nèi),又將我送上了高潮。然后,roubang在我口中的那個 人也無法忍耐了,他從我嘴里拔出roubang,把全部的欲望猛烈地噴射在我的臉上。 而幾乎在同時,被我的素手taonong的男人也射出了jingye,大量的白濁液體噴灑 在我的身上。被白色的骯臟液體玷污的身體,卻散發(fā)驚人的魅力。 看到這一幕,早已重振雄風(fēng)的傭兵頭子心癢難耐。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插入我 體內(nèi),卻被斯萬出言阻止。我正奇怪這個家伙什幺時候變得那幺好心,卻聽他開 口說道: 「馬卡羅先生,我真地很抱歉,沒能讓您干到這個婊子的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斯萬?!柜R卡羅大度地說道,用guntang的roubang隔著絲 襪摩擦我的大腿。 「不過,您請看這里?!乖谖疑霾幻畹念A(yù)感時,斯萬分開了我的臀瓣,將 后庭暴露在傭兵們色欲的視線中。他一邊用手指刮蹭著那些粉色的褶皺,一邊繼 續(xù)說道:「這個地方,似乎還沒有被人使用過。不知您……」 「不要——放開我——」 意識到自己的后庭也可能要被人侵犯,我終于崩潰了,虛弱地哭喊著掙扎了 起來。但是斯萬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用力地將一截手指刺入我的肛門,緩緩地擴 張著: 「就像這樣,這個地方可是極品啊?!?/br> 早就被勾引得yuhuo中燒的傭兵頭子一把推開了斯萬,在我身后喘著粗氣: 「這個老子可比你懂。」 說著,馬卡羅一口氣插入了我的yindao,猛地攪動了幾下。就在我以為逃過一 劫的時候,他卻突然拔出roubang,再度抵住了肛門,甚至沒有給我時間適應(yīng),就強 行把粗大的roubang插入了。 這可不比那一天被哈達瓦破處的經(jīng)歷,肛門和直腸本就緊湊無比,就算roubang 已經(jīng)被花徑中混合的液體潤滑過了,但我依然幾乎痛暈了過去。身后的那個男人 卻根本沒有理會我的哭喊,反而更加用力地大加征伐著。 不知是幸或不幸,這個身體還是和之前的幾次一樣,快速地適應(yīng)了這種痛楚, 并將其轉(zhuǎn)化成了快感,而且這種感覺甚至更為強烈。在前世的現(xiàn)實中,擁有肛門 快感的女子十分罕見。而我現(xiàn)在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應(yīng)該感謝這個身體,還是大哭 一場。但不管我多幺地不愿意,隨著男人粗暴的抽插,體內(nèi)的快感還是瘋狂地累 積著,讓我下意識地呻吟了起來。 「嘿,這個婊子居然又有感覺了?果真是天生給人干的sao貨。」 馬卡羅咧嘴一笑,扳起我的身體,把斯萬喊了過來。 「小子,來干這個sao貨的xiaoxue。讓她爽個夠!」 「那就多謝馬卡羅先生了?!?/br> 斯萬微微一笑,就分開了我的大腿,挺槍刺入。兩根炙熱的roubang似乎只隔著 一層組織,拼命地攻擊著這個身體中最為敏感的地方,前后夾攻的快感讓我頓時 陷入瘋狂。 「不——不行啊——哈啊……呀啊啊……不行了!」 我尖叫著被送上了高潮,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強烈高潮。我渾身顫抖,肛門 和yindao同時收縮著。這竟讓斯萬和馬卡羅同時射精了,炙熱的液體灌入我前后兩 個rouxue中,讓還在回味著高潮余韻的身體再度噴出了清澈的蜜汁。 在徹底地發(fā)xiele欲望之后,馬卡羅和斯萬帶著疲軟的roubang離開了,而我像一 灘軟泥一般癱倒在地上。蜜汁和五個男人的jingye從肛門和xiaoxue里流了出來,混雜 著后庭的血絲,在地上積起了一小片異色的水潭。 另外三個傭兵挺著早就硬得不行的roubang走了過來,我絕望地意識到,這場噩 夢才剛剛開始。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持多久——不論是被活活地干死,還是永遠 地淪落于性愛的快感中。這兩個選項,我都不想要。 但就在這時,我聽見了鐵箭刺破空氣的尖嘯。 三個傭兵的中的一個,連反應(yīng)都沒有就被射中的喉嚨。像是我曾經(jīng)射殺的小 動物一樣,無力地倒下了。 另一個剛轉(zhuǎn)過身,又一支箭飛來,從他的眼眶里射入,射穿了顱骨。 最后一個轉(zhuǎn)身就跑,卻和自己的首領(lǐng)撞在了一起,勢大力沉的第三支箭將兩 人一起釘在了地板上。 然后,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木精靈走了進來。他張滿了弓,用箭指著想 要溜走的斯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斯萬!你為什幺要這幺做?」 「嘿,法恩達爾,冷靜一點……」 斯萬冷汗直冒,竭力勸說著這個化身為殺神的競爭對手: 「你看……這女人就是個婊子,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你可以繼續(xù)干她,反正她 自己也很喜歡的——」 「住口!」 盛怒之下,法恩達爾放開了弓弦。斯萬的聲音啞然而止,他抓著胸口的長箭, 發(fā)出「呵呵」的聲音,慢慢地倒了下去。木精靈少年悲戚地看著正在死去的斯萬, 然后突然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雖然在暴怒中殺人,但是他終究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我掙扎起來,走過去,把法恩達爾抱進懷里,溫柔地拍著他的背脊。仿佛找 到了溫暖的依靠,木精靈少年把弓箭扔開,嚎啕大哭了起來。我用此生全部的溫 柔擁抱著這個孩子,用自己的體溫安慰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法恩達爾才平靜了下來。他感覺到我的胸部,下意識地漲紅 了臉。我也笑了笑,輕輕地放開了這個精靈少年。 對于法恩達爾的突然出現(xiàn),我雖然心懷感激,但還是有些奇怪: 「對了,法恩達爾,你怎幺會在這里的?」 「……其實,我一直沒回去……」 少年囁嚅著說: 「我……想要多看一會兒艾莉西亞小姐……但是今天你卻沒有在雪漫城里出 現(xiàn)……我問了幾個人之后,就找到了這里……對不起,我來得還是太晚了……」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這又不是你的錯……」我嘆了口氣,用力地揉了揉法恩達爾的腦袋。 「那個……艾莉西亞小姐,我現(xiàn)在可以留下來了幺……您看,我絕對可以幫 上忙的……」 他抬起頭看著我,純澈的目光讓我一陣恍惚。我定了定神,開玩笑地說: 「你是認真的嗎?你也看到了……這個身體已經(jīng)完全被玷污了,不論是前面 還是后面的洞,都被許多人用過了哦?」 法恩達爾的反應(yīng)讓我有些驚訝,他一瞬間臉漲得通紅,像是要維護什幺似地 大聲說道: 「可我是真心喜歡艾莉西亞小姐??!」 看著法恩達爾認真的表情,我一陣無語。雖然有種沖動要將他留下,但是一 想到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準備和魔神打交道的后果,我就立刻冷靜了下來。不過,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固執(zhí)的精靈,我卻是犯了愁,有些不知道要怎幺勸說他離去,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沉默了起來。 我自上而下地打量著這個少年,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伸出手握住了 木精靈的褲襠間硬挺的roubang。 「艾莉西亞小姐!」 法恩達爾驚呼一聲,但是下身的刺激讓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這個身體的本質(zhì)哦?!?/br> 說這句話時,我有些寂寥,但還是輕巧地撥下法恩達爾的衣褲,細心地用手 指搓弄著少年硬挺的roubang。 公平地說,法恩達爾的yinjing也算是天賦異稟了。不過有過拉羅夫之后,我對 于其他人的尺寸都不會太驚訝了。想到那個男人,我不禁有些懷念,但隨即甩頭, 將這個軟弱的念頭趕走,繼續(xù)說道: 「這個yin蕩的身體……雖然我也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本質(zhì)是無法改變的。」 我一邊說,一邊taonong著少年的roubang??粗量嗳棠偷拿樱挂餐τ腥さ?。 「所以,我不會讓你留下。因為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 聽到這,少年猛地睜開眼,大聲抗議道: 「但是我不需要艾莉西亞小姐的承諾!我可以保護艾莉西亞小姐!」 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