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干她還能干嘛
除了干她還能干嘛
這男人發(fā)情就跟路邊的野狗一樣隨便。 程星燦也沒打算只收錢不辦事,退后一步跟他拉開點距離,軟言說:我求你低調(diào)點。 梁綺絢在旁邊,見此趕緊擺手識趣地說:那燦燦姐我先上去啦。 不用,我跟你一塊兒。 嘖。 沈倬捏了捏她一邊臉頰,心情頗好地打趣:躲得過初一還躲得了十五? 雖說如此,卻暫歇了那方面的心思。 程星燦暗松口氣,這才看他提著的購物袋,問:你買這些東西做什么? 沒看錯的話,好像都是些牙刷拖鞋毛巾之類的生活用品。 三人往樓上走,沈倬正欲回話,迎面走下來個矮胖的中年男人,見她們走在一塊,當即扔了提著的垃圾袋揪住梁綺絢耳朵,破口大罵:老子說過多少遍了,讓你別跟某些人攪在一起,你耳朵聾了偏就不聽是吧! 來人正是梁有根。 梁綺絢捂著被他糾紅的耳朵,哽著嗓子喊了聲爸爸,眼眶含淚泫然欲泣。 程星燦捏緊拳頭忍耐,冷冷望向?qū)Ψ健?/br> 瞪什么瞪,關(guān)你屁事。 梁有根啐了句,瞟了眼她旁邊的沈倬一縮脖子。 若非這男人在,今晚連她一塊兒罵。 是要我請你嗎,還不滾回去。 梁有根又推搡了梁綺絢一下,后者垂下腦袋,輕輕說了句燦燦姐再見先跑上了樓,他撿回地上的垃圾袋,剜她一眼后往樓下走。 程星燦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對方的背影了才說:走吧。 沈倬走在她一旁,面上無甚表情,淡聲說:看來你的名聲確實不怎么樣。 聞言,程星燦聳了聳肩,無關(guān)痛癢地說了句: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可不就是如此嗎,男人要不嫖,妓女沒得賣不就改行了。 她名聲不好,他又有多干凈呢。 沈倬聽出來她話里的嘲諷之意,默不作聲睨了她一眼。 伶牙俐齒。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四樓,經(jīng)過梁綺絢家時,程星燦步子放慢了一點,屋里傳來細微的說話聲,這才想起梁母回來了。 她心里踏實了點,掏出鑰匙開自己的家門,沈倬跟在她后面,一走進屋就把提著的袋子一丟,抱起她一塊滾到了床上。 他的手鉆進自己衣服里,程星燦亂扭著躲開一邊推他,你讓我拿個換洗衣服,我們出去。 這破房子壓根沒什么隔音效果可言,一想到上回被梁有根聽了去她就惡心得不行。 沈倬被她蹭得yuhuo越旺,拒絕了她的要求:哪里不是床,又不是沒在這干過你。 她穿著夏天的短褲,他的手輕輕松松就鉆了進去按壓住凸出的小核揉搓,妥妥一副精蟲上腦聽不進話的狀態(tài),程星燦縮了縮身子,沒好氣地喊了聲他的名字。 沈倬臉埋在她頸間,陰陽怪氣地笑:收錢辦事的東西,臭脾氣還挺大。 說罷狠狠捏了把她屁股,人從她身上起開,頗是暴躁地說:五分鐘。 這種事沒哪個男人被打斷了還能和顏悅色。 程星燦暼了眼他撐起的褲襠,鄙夷地低罵了句畜牲,快速爬起來去收拾換洗衣物。 鎖好門后,她將鑰匙放在走廊一盆蘭花下面,邊走邊給梁綺絢編輯信息。 男人不明就里,頓時冷笑:呵,這是在給別人騰地方? 點擊發(fā)送,程星燦這才抬頭看他,撇了撇嘴說:給梁綺絢留的,她mama回來了。 而她繼父跟面前的他一樣。 都是成天惦記著那點事的狗東西。 聽到她的解釋,他卻反而更不悅:我問你了嗎?你騰給誰睡關(guān)我屁事。 跟吃了炸藥包一樣不可理喻。 程星燦面上無甚反應,順著他的話說:是我嘴賤行了吧。 知道就好。 呵,神經(jīng)病。 車停在樓下,兩人先后上去,他一手駕車緩緩駛出巷口,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沒回避她也沒必要回避,不過就是訂房的事情。 不過,車終究沒開到酒店,半途拐進了一條沒有路燈的小巷里停下。 程星燦直覺不妙,拳頭抵著胸防備地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沈倬解開安全帶,大剌剌張開兩腿,輕蔑地笑了笑:別問廢話。 孤男寡女的,除了干她還能干嘛? 很明顯,這混蛋又一時興起想車震了,程星燦沒他這么奔放,拒絕說:不行,要去酒店。 說著便要開門下車,沈倬早有準備地落了鎖,解了她的安全帶把人撈到自己腿上,直言道:先干一炮,等不了了。 邊說著雙手迫切地扒了她的短褲,后者手腳并用地推拒,懊惱地說:大路上讓人看!你要不要臉了! cao,你放一百二十個心,看不見。 玻璃都鍍了膜,就是會搖而已。 見她還在亂扭,沈倬也惱了,下狠話說:再亂動,今晚都別下車了。 車上搞一整夜也不是不可以,他多的是花樣陪她玩。 沈倬,你就是個死變態(tài)! 哼。 這句話,也就她敢當面罵了。 男人拉下褲鏈放出蓄勢待發(fā)的巨龍,就著她側(c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頂端找到微微濕熱的入口緩緩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