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妹奪權(quán)】二、公主的追隨者
二、公主的追隨者 安德莉婭再次被帶進地牢,受傷的rufang還在流血,跪在公主的腳邊:「女王 陛下,我沒能遵守您的命令,因為我無法忍受聽到您的慘叫聲……」 公主立刻哥哥的懷抱,跳下鐵床,站起來,俯視著侍女的臉,擦掉幾滴眼淚, 然后——狠狠踹在她的臉上! 「你這個蠢貨!你害死了艾爾莎!!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實權(quán),我依然要處以你 死刑!?。 ?/br> 「女王陛下?。?!嗚……?。。。。。?!」 「你是一個恥辱!在恥辱中死去吧!在地獄里繼續(xù)乞求我的原諒?。。 ?/br> 弄臣嬉皮笑臉地把她拉開:「請公主殿下息怒,這不是任何人的錯,畢竟不 是所有人都能成為一個好的部下。國王陛下比誰都清楚:得到一個好的部下是一 件多幺幸運的事?!?/br> 他又拽著安德莉婭的頭發(fā),讓她看向墻角一個奇怪的設(shè)備:「你將被這個東 西處死。」 這是一個鐵鑄成的人形模具,像是一個柜子,可以前后開合,拉開門后里面 正好可以站一個人,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柜門里側(cè)有十多根比手掌還長的鋼針, 也就是說:關(guān)上柜門的一瞬間,里面的人就會被這些鐵針同時刺穿,在痛苦中死 亡,這些鋼針的位置殘忍至極,對準(zhǔn)人體的雙眼、心臟、腹部、腿部等等,被稱 為「鐵處女」。 王子開玩笑地說:「格萊特,你站進去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因為你太矮了?!?/br> 弄臣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我們?yōu)椴煌聿牡娜舜蛟炝瞬煌镜蔫F處女,像 公主殿下這樣嬌小的體型……也許可以使用兒童專用?」 「謝謝你的解說,弗雷治,我仍然認為斬首是最適合我meimei的處刑方式?!?/br> 公主仍在責(zé)備她的部下,考慮到她們生命的剩余時間,這應(yīng)該是沒什幺意義 的事。 弄臣命令衛(wèi)兵把安德莉婭押到鐵處女面前,卻沒有使用這臺,把旁邊的另一 臺拉開了。這兩臺看起來沒什幺區(qū)別,只是鋼針的位置不同,然而這對受刑者而 言算是巨大的區(qū)別:這臺新的設(shè)備根本沒有對準(zhǔn)頭部的鋼針,也沒有心臟,軀干 不是很多,腿部倒是不少,唯獨身體中段最為密集,整整五根對準(zhǔn)腰部和胯部, 明顯有什幺不正經(jīng)的目的。 弄臣拉開柜門的一瞬間,安德莉婭看到這些針的位置,「啊」地輕輕叫了一 聲,下意識地捂住下體。 「站進去吧,自己選擇刺穿正面還是背面,就算背對著我們也不用擔(dān)心鋼針 會頂在骨頭上,我們的衛(wèi)兵很有力氣,哪怕用肩膀沖撞也一定會把鐵門關(guān)緊,保 證鋼針穿過胯骨順利刺入你的zigong?!?/br> 「我……我寧愿用旁邊那臺!」 「你沒有選擇余地!站進去!」 王子沒有說話,公主也沒替她求情,安德莉婭站進去,無法想象自己將會死 于何等劇烈的痛苦,她猶豫一秒,還是選擇背對鋼針。但是弄臣沒有急著讓衛(wèi)兵 關(guān)門,拿來一個粉紅色的小罐,戴著手套舀出一點濃稠液體,均勻涂抹在腰胯部 位的一枚鋼針上,涂完一枚又開始涂緊鄰著的另一枚。 「嘿嘿嘿……這是一種非常猛烈的催yin藥,只要一滴就能折服一百個女人! 口服不是最佳途徑,如果直接注入血液,起效速度增加十倍!但是還能更進一步, 如果直接刺入陰私部位……嘿嘿嘿嘿……我建議你現(xiàn)在用把手放在yindao口附近, 可以便于你的自慰?!?/br> 「什幺?。课医^不可能屈從于這種東西!我……」 「這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你對疼痛的注意力,這是一種仁慈。順便一說, 這個東西對你這個年齡的女孩效果最佳,因為你們就連睡覺都在想著yin蕩的事?!?/br> 安德莉婭不再說話,死亡的恐懼使她渾身顫抖。 弄臣涂完腰胯部位的五枚鋼針,把衛(wèi)兵叫來:「可以開始處刑了?!?/br> 衛(wèi)兵漸漸關(guān)上門,從門縫里可以看到一些鋼針已經(jīng)陷入女孩皮膚,在柔軟富 有彈性的大腿和臀部上頂出一個個潔白的小坑,稍微刺破皮膚就有血液流出來, 可以看到女孩依然在顫抖,其中一枚涂了yin藥的鋼針正好頂住她的后庭,她正在 努力挺腰向前躲。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她聽從了弄臣的建議,把手搭在私處上, 不過也許只是普通地因害羞而捂住。 衛(wèi)兵用力推柜門,女孩痛苦地慘叫起來,柜門下方已經(jīng)開始流出血液,但是 門仍然沒關(guān)緊。于是衛(wèi)兵后退幾步,猛地加速沖刺,肩膀著力,「咚!」的一聲 狠狠撞在柜門上!然后用橫杠閂住,徹底把她封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啊——————————?。。。。。。。。。。。。。。。。。 ?/br> 毛骨悚然的慘叫只持續(xù)了不到五秒,聲音很快微弱下去,隨后徹底沉寂了, 隱約還有微弱的呼吸聲。湊近過去可以聽到血液在里面涓涓流淌,從下面的縫隙 里流出來,順著設(shè)計好的血槽匯聚成一股,流進專用的集血容器里。 公主問:「為什幺要收集這些血液?」 弄臣說:「她的血液和她的尸體將會成為絕佳的獵犬飼料。嗯?哈哈!她聽 見我的話了,然后呻吟了一下!」 弄臣并不是開玩笑,其他人也聽見了。刑具內(nèi)部沉寂幾分鐘之后又傳出了新 的聲音,先是越發(fā)沉重的呼吸,呼氣聲音非常急促,漸漸開始哼出聲來,毫無疑 問就是女孩受到愛撫而發(fā)出的那種嬌喘,同時也有一些吱溜吱溜的黏液摩擦聲。 「催yin藥正在起效,她在自慰。」 里面的摩擦聲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劇烈,毫無疑問她在享受人生中的最 后一次甜美快感,與此同時也許因為興奮使她心跳加速,失血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啊……嗯……嗯……嗯……?。。。?!」 也許藥效實在太劇烈了,女孩沒能慢慢享受這份快感,隨著嬌喘聲的激烈程 度到達極點,她很快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然后就在高潮的頂峰,一切呻吟戛然 而止,她的下體也不再發(fā)出吱溜吱溜的摩擦聲。又過了幾秒鐘,里面?zhèn)鞒觥负簟?/br> —」的一聲長長的嘆息,與此同時又傳出了噓噓噓的女孩尿尿的聲音,當(dāng)然也都 混合著血液流進集血池里,那里血液已經(jīng)足以裝滿一個酒桶。 弄臣下令:「把門打開?!?/br> 衛(wèi)兵打開門閂,緩緩拉開鐵門。安德莉婭的后背、臀部和大腿被刺出了十多 個血洞,有些在向外冒血,她的兩根手指依然插在yindao里,指縫之間沾滿染血的 愛液。所有鋼針都被染成鮮紅色,其中一根刺入后庭的也無疑向前貫穿了yindao和 尿道,此時拉開鐵門,淌血的后竅和針尖之間還牽著一股晶瑩的黏絲。其他幾枚 涂過yin藥的胯部鋼針也都多少垂掛著一些染血的粘稠液體,半透明的亮紅色,像 熬化了的蜜糖一樣牽著黏絲向下流淌。 公主沒有驚叫或者難過地捂眼睛,她反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部下的尸體, 看了很久。 弄臣yin笑著說:「稟告陛下,刺客安德莉婭已經(jīng)處刑完畢了?!?/br> 王子點點頭:「看來我的獵犬的會有一頓豐盛的早餐?!?/br> ……………… 「黎明就要到來了,格萊特,你高興嗎?期待自己被砍掉腦袋的那一刻嗎?」 「一點也不,哥哥,哪怕死前體驗多幺美妙的性愛,我依然想好好活著。」 「我用手指抹了一點安德莉婭的愛液,一定還有弗雷治的催yin藥混在里面, 既然一滴就能折服一百個女孩,格萊特,也許這會對你產(chǎn)生一些效果。」 meimei把臉湊過去,像小貓一樣舔了哥哥的手指。 「怎幺樣格萊特?你有什幺特殊的感覺嗎?」 「目前還沒有……或者也許我早就已經(jīng)沉浸在這種感覺里了?」 哥哥解開meimei的毛毯,扶著她站起來:「你的私處還很疼嗎?可以走路嗎?」 meimei拿掉腿間的棉花,站在哥哥面前,很輕松就把左腳抬過頭頂,給哥哥看 她的陰部,除了會陰稍有一點淤青之外,其他部位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粉色和白色。 她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女孩,消腫速度很快,只有陰蒂斷口處變成一個紅潤可愛的 小傷疤。 「我已經(jīng)幾乎感覺不到疼了,不僅可以走路,還可以跑步和跳舞,還可以像 這樣叉開腿……」 哥哥吻了meimei下面的小私唇。 「呀~!」 ……………… ………… …… 「格萊特,穿上衣服,跟我來,我要讓你看看艾爾莎的死刑。」 稍早一點的時候,負責(zé)指揮王城衛(wèi)兵的翰澤爾騎士帶人沖進女官艾爾莎的府 邸,逮捕了她和她的家人,并從她的書房里找出和公主的往來信件。更早一點的 時候,全城百姓就已經(jīng)被吵醒,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將要被王子斬殺,并預(yù)料到會 有更大的災(zāi)難,黎明只在遙遠的東方,一塊漆黑厚重的積雨云壓在王城上空。王 子穿上猩紅色的大長袍,腰間掛上佩劍,公主用束帶扎緊本就纖細的小腰,穿上 草綠色長袍,圍上保暖披風(fēng),兄妹二人攜手登上城堡的最高建筑,可以俯視整個 王城的國王塔。在塔的最頂層有專門為國王和王后準(zhǔn)備的寶座,王子請公主入座, 公主坐在他們母親曾坐過的位置,把國王的寶座讓給哥哥,他們俯視著下面的火 把和市民們的腦袋。 弄臣跑上塔頂,氣喘吁吁地正要說話,威嚴(yán)儀表的兄妹二人瞥向他,先把他 的脊背嚇彎一百多度。 「陛下……哆哆哆……您打算……如何處置……」 「把艾爾莎和她的家人統(tǒng)統(tǒng)處死,先殺她的家人,最后再絞死她?!?/br> 「她的家人有父母,一個叔叔和嬸嬸,有兩個親生meimei和一個表妹,最小的 meimei和表妹僅和格萊特公主同歲,還有兩個弟弟,其中一個剛剛結(jié)婚不久?!?/br> 「一共多少人?」 「加上她自己一共11個。」 「處死他們,其他人斬首,給她自己用絞刑,對她的三個meimei使用刺刑?!?/br> 「哥哥,你真的很喜歡折磨女性。」公主說。 「是的,這是我天生的欲望?!雇踝硬环裾J。 國王塔不是那種高聳入云的建筑,其實只有二十多米高,兄妹兩人坐在頂層, 從窗戶里俯視下面,可以聽到他們的喧嘩。然后他們聽到了哭聲,是女官艾爾莎 和她的家人被押送到了塔下的臨時刑場。一些衛(wèi)兵負責(zé)維持秩序,不讓人群靠得 太近,畢竟每個人都想看清楚點,也有一些負責(zé)控制住即將被處死的人,因為有 些還在奮力掙扎。艾爾莎是個相對豐滿的成熟女性,此時散亂著頭發(fā),撕心裂肺 地哭喊著,她的meimei們也都只穿著白色睡袍,光腳踩在沾著露水的青石板上。 「……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他們和整件事無關(guān)!他們是無辜的!我要和王子 說話……不準(zhǔn)碰我的meimei……也不準(zhǔn)碰我!你這個粗魯?shù)氖勘?!老王在世的話沒 有人敢這樣對我!約林格!我求求你?。∧呐轮粴⑺牢乙埠?,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王子用洪亮的聲音說:「衛(wèi)兵!動手!從年長的人開始!」 她的父母和叔嬸都很平靜,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圍觀人群聽到王子 的吼聲,也都嚇得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唯獨弄臣手舞足蹈地在刑場上亂轉(zhuǎn),向人 群散播恐怖:「看見了嗎!你們看見了嗎!這就是違抗約林格國王的下場!這個 女人支持殘暴的公主上位,年輕的國王將在這里伸張正義,斬殺這些對王國有害 的人!」 劊子手對她的父母和叔嬸說:「國王給予你們恩惠,使你們首先受刑,這樣 你們就看不見自己的子女將要遭受的更加殘酷的刑罰?!?/br> 她的父親在低聲詛咒,她的母親在高聲祈禱,劊子手依次把他們的脖子摁在 砧木上,舉起大斧,依次砍掉他們的頭。年輕男女們看到這一幕,都發(fā)瘋地掙扎 和咒罵著。 「約林格?。?!我要殺了你?。。∧氵@個瘋子?。?!你這個嗜血的惡魔?。?! 總有一天你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br> 王子俯視著父親的重臣,不屑地笑了笑:「留一些哭喊的力氣吧,我將在最 后才殺死你,你在死前將會見到自己的家人被依次處死,包括你的三個meimei的刺 刑?!?/br> 「殺了我?。。。?!你這個惡魔!!殺了我?。。?!不要讓我看到這種景象 ……」 公主也俯視著她:「艾爾莎,勇敢一點,我在死前將會見到你們所有人被依 次處死,安德莉婭已經(jīng)死了?!?/br> 劊子手把她的已經(jīng)結(jié)婚的表弟押到砧板前,又問他的妻子:「你們打算誰先 來?」 妻子說:「我先?!?/br> 年輕女人擦掉淚水,平靜地趴下來,把脖子放在砧板上,似乎還想說些什幺, 劊子手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大斧落下,她的腦袋掉進筐里,她的身體滾落到一邊。 男人抱著他妻子的無頭尸體嚎啕痛哭,直到兩個衛(wèi)兵把尸體抬到手推車上去。男 人不再像剛才一樣掙扎,迫不及待地把頭放在砧板上,想要追隨自己的妻子,他 的衣領(lǐng)染上他的父母和妻子的血,然后「咚」的一聲,又一個腦袋掉進筐里。 另一個更年輕的弟弟突然掙脫衛(wèi)兵的束縛,向人群里跑去,人群一片嘩然, 原本擠得水泄不通現(xiàn)在反而紛紛躲開,弄臣大喊「殺了他!殺了他!」一個衛(wèi)兵 搭上弓箭對準(zhǔn)他的后背,嗖的一聲射在他的膝蓋窩,年輕男性向前栽倒在地,慘 叫著扶著自己的腿,衛(wèi)兵把他架回來,依然摁到砧板上,劊子手再次手起斧落, 結(jié)束了這個年輕人的生命。 艾爾莎的家庭只剩她們?nèi)忝煤褪迨寮业呐畠?,弄臣好像對這一環(huán)節(jié)期待已 久,指著她們的腰部大喊:「刺刑?。。λ齻兪┘哟绦蹋。。?!」 最小的meimei用顫抖的嗓音問她的二姐:「刺刑……是什幺?」 「是……是……天哪……」 弄臣嘿嘿嘿嘿地yin笑著,用骷髏般的手指摩挲最小女孩的臉頰,用鋒利的指 甲劃傷她的臉,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血液。 「可愛的小姐,我們將會用行動回答你的疑問,脫了衣服。衛(wèi)兵,就從這個 小的開始!」 她的二姐在哭著,沒有爭論行刑順敘的問題,因為她幾乎悲傷地昏死了過去。 小meimei被帶到刑場中央,看著四周的人群,嚇得不知所措,也不好意思脫掉衣服, 于是弄臣主動上手,粗暴地扒掉了她的唯一一件睡袍。雖然遠不到結(jié)婚年齡,她 已經(jīng)有了不少追求者,此時這些男人也在人群里,看到他們心愛的女孩在大庭廣 眾之下被扒光衣服,露出白皙的身體,試圖捂住rutou和私處,害羞地蹲在地上, 又被衛(wèi)兵粗暴地推倒在地,像母豬一樣趴著,陰私部位一覽無余,正在發(fā)育的兩 顆rufang垂向地面,腿間白嫩的小縫上面覆蓋著一撮金色的絨毛,追求她的男人們 很悲傷,有些還在哭著,但他們也都很興奮,因為他們本沒有機會看到她的赤裸 模樣。 弄臣走到她身后,彎曲手指摳弄她的私處,女孩尖叫著撥開他的手,但他總 能摸回來:「不要抵抗,可愛的小姐,我這是在為你好,進行一些潤滑工作……」 弄臣繼續(xù)玩弄,直到她的yindao擠出一絲愛液,女孩起初還在抵抗,突然就愣 住了,因為她看到幾個衛(wèi)兵扛著一根粗木棍走向她。這是一根五六米長的大棍子, 上面半米削成酒桶木塞一樣細,而且相對光滑得多,頂部是鋒利的尖刺,半米以 下有個圓凳大小的木臺,就好像有誰會坐在上面,再往下就是五米多長的粗糙部 分。 「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是什幺???你們要對我……做什幺!?」 「嘿嘿嘿,你已經(jīng)猜到了,不是嗎?」弄臣愉快地說。 「不要不要不要??!?。∏笄竽銈儾灰@樣對待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女孩是如此害怕,以至于她甚至沒在意自己的身體被玩弄到了一個小的高潮。 木棍已經(jīng)被扛到她身后,尖刺斜向下對準(zhǔn)她的腿間,弄臣舔著手指上的貞血問她: 「現(xiàn)在給你一個選擇,你打算讓它穿過你的這里……」他用手指摳了一下yindao口, 「……或者是這里?」他又摸了一下女孩的后庭,「這是一個重要的選擇,會影 響你的舒適程度,畢竟你可能要在那上面坐一整天才死?!?/br> 女孩早就嚇壞了,拼命搖晃著腦袋,盡管她背對著尖刺,她的身體痙攣得就 好像已經(jīng)正在被貫穿了。弄臣看她大概不會做出回答,對衛(wèi)兵說了句:「刺穿她 的yindao?!?/br> 「不不不不不……?。。。。 ?/br> 又有兩個衛(wèi)兵分別抓住她的腳踝,先是分開她的雙腿,使穿刺目標(biāo)變得更明 顯一點,然后粗暴地向后拽,扛穿刺桿的衛(wèi)兵也向前頂,尖刺進入她的yinchun,很 順利地沒入其中,受到刺激的女孩不停收縮著陰部,但還不算什幺痛苦,到這一 步她應(yīng)該感謝弄臣給她的潤滑。 幾個衛(wèi)兵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把手里的東西攥得更緊,無論是木棍還 是她的腳踝。然后他們使了個眼神,其中一個衛(wèi)兵高喊:「三!二!一!」 扛木棍的衛(wèi)兵猛地向前一刺!拿她腳踝的兩個也同時向后一拉!沒有任何阻 礙,就好像把一根牙簽插進奶酪,半米長的光滑部分瞬間沒入她的身體!她先是 「嗯!」地輕吟一聲,隨后痛苦地睜大眼睛,慘叫起來。 「啊啊?。?!呃呃呃呃!?。“““““。。。。。。。。。。。。。。。?!」 尖刺沒有達到胸腔,畢竟她還能叫出聲來。她居然還在掙扎,試圖向前爬動, 想把突入體內(nèi)的異物抽出!衛(wèi)兵踩著她的后背反綁了她的雙手,她就再也沒有任 何求生的辦法了。幾個人合力豎起木棍,把她舉到五米的高空,插進一個早已準(zhǔn) 備好的深坑里埋好,穩(wěn)穩(wěn)地立在地上。她是用大腿內(nèi)側(cè)夾住圓臺的,雙手背后, 挺立著上半身,姿勢有點像騎馬,腿間的部位一覽無余,都能從下面仰視到。她 的下體很干凈,體內(nèi)不知流了多少血,但她的yindao實在太窄了,正好裹住穿刺桿, 沒有能讓血液流出的余地。剛立起時她還奮力尖叫了幾聲,隨后可能痛勁稍微過 去了,漸漸平復(fù)下來,均勻地喘息,面容也不像剛才那樣痛苦,時不時甩一下頭, 以免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簾貼在眼睛上。她知道對自己的行刑到此為止,剩下的就是 騎在上面慢慢死亡。前后兩個排泄孔都稍微有一些失禁,人們對她指指點點,低 聲或者高聲評論她的身體,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小meimei的二姐隨后被拽到刑場中央,也同樣被三兩下扒掉唯一的睡袍。這是 一個相對豐滿的女孩,正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發(fā)瘋地滿場奔 跑,弄臣根本沒法靠近她。直到衛(wèi)兵舉著木棍狠狠敲了她后腦勺一棍,她才安靜 下來,兩個眼珠向上一翻,跪倒在地。弄臣拍著她的豐滿的臀部,就像在拍一塊 豬rou,用手指分開臀縫和yinchun,可以看到兩個粉色的rouxue,在刺激下仍會做出收 縮動作,但她本人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起來!你這只母豬!起來!」 弄臣踢了她后背幾腳也沒用,踹了她陰部幾腳也沒用,呼吸心跳都還在,除 此之外卻和死了沒區(qū)別。弄臣有點不高興,他知道王子也會不高興,這種狀態(tài)接 受酷刑不會有任何痛苦,完全等于便宜了她,但也沒什幺辦法了。 「把木棍扛過來!」 因為她很「老實」,不用費力控制,其中一人踩住她的臀部,另外幾人直接 把穿刺桿放平,直接插進她的yindao,就和戳一塊豬rou沒什幺區(qū)別,刺破zigong的一 瞬間從yindao里噗嗤濺出一小股血花,她也稍微哆嗦一下,并沒因此而醒過來,最 終直到半米長的穿刺桿完全沒入她的身體也沒再有半點反應(yīng),只有血液嘩嘩地向 外流,摸摸胸口,卻又仍然活著。 然而就在抬起木棍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意外,剛剛離開地面,穿刺桿從圓臺部 位咔嚓一聲斷裂,把她重新摔回到地面。弄臣稍微吃了一驚,仰頭觀察王子的臉 色,發(fā)現(xiàn)還不算什幺大的失誤,于是趕緊叫人再扛一根來。 「弗雷治大人,我們認為就算再來一次也還會斷裂。我們建議用繩子拴住她 的脖子,在抬起的同時拉住繩子……」 「不,不用這幺麻煩,砍掉她的四肢,這樣她就輕多了?!?/br> 「遵命?!?/br> 木棍仍然插在她的yindao里,衛(wèi)兵把她拽到砧板前,把左腿根部墊在上面,劊 子手揚起斧子奮力揮下,一條左腿瞬間離開她的身體,切口非常整齊,可以看到 皮膚下面一圈厚厚的黃色脂肪層,再把她的右腿墊在砧板上,咔嚓一聲斬離身體。 再然后瞄準(zhǔn)她的腋窩和肩膀,咔咔兩斧依次剁掉兩條胳膊。 衛(wèi)兵想把她拖走,又不想沾上太多血液,不知應(yīng)該拽哪里好,干脆抓著她的 頭發(fā)在地上拖,拖出一條鮮紅色血跡。拖到新的穿刺桿旁邊后,把舊的這根血淋 淋的從她體內(nèi)拔出來扔掉,再把新的插進去。 弄臣說:「真是個運氣不錯的家伙!她真該醒著體驗這些事!」 在把木棍立起來之前,弄臣從她屁股上面切下一大塊肥rou塞進她自己嘴里, 因為她依然活著,萬一醒來的話就會發(fā)出難聽的嚎叫。事實上他是對的,衛(wèi)兵剛 把木棍立穩(wěn),圓臺上的這個物體就開始逐漸扭動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驚慌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到了砧板旁邊四條白花花的東西,逐漸明 白了自己的處境,流下兩行難過的淚水,她還想把嘴里這坨酸臭的東西吐出去, 目前為止還沒人告訴她:那是她自己的一塊臀部肥rou。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比meimei狀態(tài)糟糕多了,很快就因失血過多而沒有了精神,雖然依舊還活著, 但是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王子俯視著女官說:「你的meimei簡直就像一頭母豬!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現(xiàn)得 更像一個人類!」 女官說不出任何話,她早已經(jīng)面如死灰了。 然后弄臣又轉(zhuǎn)向了她的最后一個家人,也就是她的表妹。這是一個比公主還 矮小的黑發(fā)女孩,面容也沒有jiejie們的白皙豐滿,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哭喊過一聲, 始終用無精打采的眼神看著家人受刑。 弄臣問她:「你沒有半點悲哀之心嗎?」 「我不很喜歡這個家庭,我也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只把我當(dāng)成女傭一樣使 喚。近兩年他們越來越討厭我,說我不該自稱是他們的家人,我的哥哥甚至說我 是個yin蕩的婊子?!?/br> 「他為什幺要這幺說?」 「因為我確實是。」 弄臣抬頭和王子交換了眼神。 「聽好了,可憐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人同情的遭遇,我們依然不會赦免 你的刺刑。」 「為什幺?」 「因為取消你的刺刑會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還算比較可愛的,觀看你受刑 將是一件很愉快的事?!?/br> 女孩笑了笑,主動脫掉自己的睡袍,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小腹如兒童般光 潔白凈,因為她的營養(yǎng)實在無法很好地滿足發(fā)育所需,弄臣很懷疑她的年齡。弄 臣想要摸她的下體,卻被她靈巧地一躲,婉言拒絕:「弗雷治大人,我不想弄臟 您的手,我的zigong里有別人的jingye,在被帶到這里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強jian,不是 罵我的那個,而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的那個?!?/br> 弄臣厭惡地把手縮回來,表情卻稍微緩和了一下:「謝謝你提醒我,我確實 不想碰到別人的jingye?!?/br> 「畢竟我是一個骯臟的女孩,告訴別人我有多骯臟也是一份義務(wù)?!?/br> 女孩自覺地走向砧板,弄臣發(fā)愣地看了幾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等等, 你去哪?」 「我以為會被切掉手腳。」 「不不,你的體重還不足以折斷穿刺桿。不過既然你這幺迫不及待,那就開 始吧。」 木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依然由幾名衛(wèi)兵扛在手里,弄臣親自把她領(lǐng)到尖刺前面, 她也很主動地彎下腰。 「你傾向于哪個洞被穿刺?前面還是后面?」 女孩猶豫了一下說:「后面?!?/br> 弄臣沒有細問原因,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罐,用手指舀起一點黏液,涂在她 的后竅褶皺上。 「……你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這是一點給你的獎勵,因為你很順從…… 這是一種催yin藥,本身沒有止痛效果,但是可以分散你對疼痛的注意力,也可以 幫助潤滑……」 敏感的女孩剛被碰到時被刺激得稍微躲了一下,適應(yīng)后主動用手撥開臀縫, 閉上眼睛感受這根樹枝一般干枯的手指的摩挲。這個部位皮膚很薄,藥物很快吸 收進去,女孩的身體開始有反應(yīng)。 「您的藥物正在影響我,稍微有點想被什幺東西插進來……」 弄臣對衛(wèi)兵說:「開始穿刺吧?!?/br> 衛(wèi)兵舉著木棍向前頂?shù)臅r候,弄臣倒著抱住女孩的腰部,使她雙腳離開地面, 把她的身體向后推。當(dāng)尖刺剛碰到那些褶皺的時候,女孩還主動翹起臀部向后迎, 木桿借助yin藥的潤滑迅速深入三四寸,尖刺頂?shù)街蹦c盡頭的一瞬間,劇痛瞬間取 代了酸澀的快感! 「呃————————?。。?!」 女孩不再向后迎了,只想拼命向前躲,雙腿緊緊并起來,兩瓣臀部也用力夾 住,就好像想夾住木桿以阻止它深入身體,然而事前充分的潤滑使她的努力毫無 效果,她被穿刺得非常順利。士兵的木棍抬得很穩(wěn),弄臣也盡量不讓她的腰部左 右亂晃,她很快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不亂動,也不是非常疼。于是她連叫都不再叫, 放松肌rou,閉上眼睛,抿住嘴唇,細細感受鋒利的異物從后向前漸漸深入。木桿 壓迫到了zigong,從yindao里擠出一些jingye,壓迫zigong的感覺使她再次有點興奮了。 最后一截木桿猛地頂進身體,圓臺貼住她的臀部,她的嗓子發(fā)出輕輕「哼」 的一聲,卻并不是快樂的那種。她的嘴角滲出一些血液,弄臣問她怎幺了,她想 說話卻痛苦地閉上眼睛,最終只是搖了搖頭作為回復(fù)。于是人們才意識到:半米 長的穿刺桿對她的jiejie來說只能攪動腸子,但是對于矮小的她,尖刺正好進入胸 腔,刺穿了隔膜。 因為肛管夾得很緊,她的后面也只流出不多的一點血液,但是嘴角血流不止, 每次呼吸都是一次劇痛的折磨。弄臣松開她的腰,戴著手套又沾一點yin藥抹在她 的尿道口和yindao深處,也在她的舌頭上抹點。隨后衛(wèi)兵奮力舉起木棍,像揮起一 桿旗幟一樣把她高高舉起來,穩(wěn)穩(wěn)地插在地上。她才是真正「坐」在圓臺上的, 雙膝并攏,兩只小腿前后擺動,用平靜的表情俯視下面的人,露出一個虛弱的笑 容。要不是一絲血液順著木棍淌下來,從這個姿勢幾乎無法看出她的體內(nèi)插著一 根致命的東西。 藥效發(fā)作了,她開始自慰,因為她很順從,所以沒人捆住她的手。呼吸加速 對她來說無疑是件痛苦的事,更別說發(fā)出什幺嬌喘,但她依然忍不住地摩擦下體, 右手摁住私處上下揉搓,可能還嫌力度不夠,左手再摁在右手上,兩只小臂在身 體前做著歡快的活動。她強忍著胸腔的劇痛,但弄臣發(fā)現(xiàn)劇痛并不在胸腔,她完 全強迫自己屏住了呼吸! 「吱溜吱溜……」離木桿較近的人可以聽到她腿間的yin霏水聲。 「她真是個可憐的小婊子?!谷藗円苍谟懻撜f。 女孩的忍耐快要到極限了,無論是對劇痛的忍耐還是對快感的忍耐,她就要 把自己弄到高潮了!她的雙腿向前伸平,兩只腳背也繃得筆直,大腿稍微叉開一 點,雙手猛烈揉搓私處最后幾下,突然拿開,腿間「噗」地射出一大股潮水!潮 水噴出足有兩米之遠,散成水霧落在一些圍觀者的腦袋上,一些男性伸著鼻子故 意嗅嗅,木棍周圍散發(fā)著酸澀的女孩清香。 她的膝蓋再次彎下,雙手無力地垂在兩旁,迷離的眼神看了一眼漆黑的穹頂, 腦袋向后一仰,挺著未曾發(fā)育過的平坦胸脯,嘴角淌出最后一股殷紅的鮮血。劇 烈的快感耗盡了她僅剩的一點生命力,使她首先離開人世,但至少比旁邊兩根木 棍上的jiejie們要好受得多。穿刺桿直至胸腔,幾乎貫穿她的上半身,也把她的屁 股牢牢釘在圓臺上,使這具嬌小的尸體依然保持一副放松的坐姿,膝蓋以下隨風(fēng) 輕微擺動著,兩只小腳自然下垂,腳尖還在淌著一些溫?zé)岬膟in水。 王子滿意地俯視眾人,包括活著和死了的,然后用洪亮的聲音說:「艾爾莎, 現(xiàn)在輪到你了?!?/br> 「哈哈……哈哈哈……終于輪到我了……終于可以解脫這份痛苦了……」 女官散開她的發(fā)髻,稍微提起淡黃色的長裙下擺,走向一個簡易的絞刑臺, 赤足踩在meimei們的血液上,穿刺桿上活著的meimei俯視著她,她沒有仰視她們。就 連弄臣也沒膽量猥褻她,不僅是畏懼她的神情,同時也是回憶起了老國王活著時 的一些事,只是問她說:「艾爾莎閣下,您愿意裸體受刑還是愿意穿著衣服?」 「請不要奪走我的尊嚴(yán)。」 「我懂了,但是也要和您說明,在您死后,一切肌rou都會松弛,難免會產(chǎn)生 失禁……或者也許您不在意死后是否尊嚴(yán)還在?」 「我在意,你有什幺好的建議嗎?」 弄臣拿出一粗一細兩根木樁:「把這個塞進去。」 女官稍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同意了:「我要找個沒人的地方。」 「我們沒時間做這種事,如果您需要的話就在這兒弄吧,別忘了用唾液潤滑?!?/br> 好在光線很昏暗,烏云比剛才更密集了。女官先是拿起粗的那根,涂滿口水, 稍微叉開腿,撩起裙子后擺,盡量不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臀部,把潤滑好的木樁往 里塞,經(jīng)過一番痛苦的心里掙扎之后終于塞了進去,畢竟它實在是太粗了。后面 完成之后她又接過前面那根細小的,同樣做了潤滑,撩起裙子前擺,依舊盡量不 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小腹,對準(zhǔn)位置之后漸漸摁了進去。弄臣沒有對她耍什幺花招, 因為她畢竟是對老國王有重大貢獻的人。她放下裙子,平復(fù)一下臉頰的紅暈,看 起來又恢復(fù)了端莊,在弄臣的攙扶下走到絞索下方。絞索下方放了一個木箱子, 她站在上面,脖子被套進繩圈里,弄臣反綁她的雙手,也把腳腕綁住。 「這并不是對您的束縛,如果不捆住手腕的話,您可能會試圖抓住繩子,如 果不捆住腳腕的話,可能會讓您剛才努力插入的東西滑落出來。」 「在我死后不要脫我的衣服。」 「我要向國王陛下申請,畢竟您沒有權(quán)利決定自己尸體的處置方法?!?/br> 弄臣仰頭向王子提問,王子說:「可以不脫她的衣服,把她掛在絞刑架上一 禮拜。」 弄臣回過頭來:「就是這樣,您還有什幺要說的嗎?」 「沒有了?!?/br> 于是弄臣踹開了箱子,艾爾莎的身體向下一沉,驚慌地睜著雙眼,被捆住的 雙腳試圖觸及地面,但是就算繃直腳尖也離地面差了半寸,她實在沒有什幺可掙 扎的余地,畢竟手腳都不能活動,只能彎彎膝蓋或者前后扭腰,無論哪項都無助 于延續(xù)生命。突然刮起猛烈的風(fēng),使她的頭發(fā)向前飄散,她的裙子也被吹得緊緊 貼在大腿后側(cè)和臀部上,人們看到她的臀縫之間有個棒狀物體的輪廓,裙子前面 倒是被吹得亂舞,裙擺大開,三角地帶也一覽無余。當(dāng)然此時的她已經(jīng)無暇顧及 尊嚴(yán)這種身外之物,慢慢就不再掙扎了,身體在狂風(fēng)的蹂躪下擺來擺去,在絞索 上轉(zhuǎn)了幾個圈,然后在繩子的彈性作用下又繞回來,各種角度的裙擺開口都被看 了個遍。她的意識也許已經(jīng)模糊了,只有手指時不時彎兩下,腳背勾一勾,臀縫 間的半截木樁上下翹翹,不再有更大的活動。又過了不長的一小會兒,這些動作 也徹底停止,人們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 「稟告陛下,對艾爾莎的絞刑已經(jīng)執(zhí)行完畢了?!?/br> 王子小聲問他的meimei:「格萊特,怎幺樣?喜歡觀看這些死刑嗎?」 公主從裙子下面掏出愛液展示給她的哥哥:「如果我有九條命,我一定會把 這些死法都體驗一遍?!?/br> 然而這時一名衛(wèi)兵從主城門的方向狂奔過來,穿過人群,沖進城堡,爬上國 王塔,用幾乎窒息的聲音說:「陛下!我們看到一支軍隊正在靠近王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