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遲(H)
延遲(H)
窗簾拉上,室內(nèi)昏暗無比,僅有床頭燈散發(fā)著昏黃色的光芒,籠罩著床上一角。 男人的膚色并不白皙,在燈光顏色的渲染下,肩背起伏,像杯中搖晃的酒液。 但搭在他肩上的手卻如象牙一般潔白柔美,時而掐緊,時而松弛。 呼......姜盼呼出一口長氣,眉眼舒展開,全身上下都覆了一層細(xì)汗。 嚴(yán)洵從她的腿間抬起頭來,唇上沾滿了她xue里涌出的蜜液。 舒服么? 舒服。姜盼懶懶地靠著身后的枕頭,整個人陷入到柔軟的被枕里。 他的口活一向不錯,她都想來根事后煙。 望著他濕潤發(fā)紅的唇,她伸出一只手,手指蹭去他唇上的液體,嚴(yán)洵看著她動作,嘴邊又不自知帶著柔和的笑意。 他拿了一只枕頭,墊在她的臀下,手指試探了一下xue口的松軟程度之后,粗大抵著花液豐沛的蜜地,挺身,緩緩?fù)迫搿?/br> 身下不斷傳來被填滿、充實的感覺,姜盼抓住他的肩,纖長的手指摁得他肩膀浮出幾道紅痕。等到盡根沒入,她感覺到xue口被他完全撐開,里頭又酸又麻,只想讓他快點動一動。 嚴(yán)洵忍著大肆抽插一番的心思,手指壓到她xue口上方的蒂珠,一圈一圈地按揉,刮蹭。等甬道更濕軟了些,他才抱著她的腰,輕柔地吻著她的側(cè)臉,腰臀擺動,慢慢地?fù)v插起來。 起初只是淺淺的戳刺,再然后循序漸進(jìn),一下比一下更深,幅度一下比一下更大,兩人的下體相連處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水?dāng)嚢杪暋?/br> 哈......啊......快感逐漸漫開,姜盼抱住他的脖子,鼻尖蹭著他的臉,蹙著眉,在他身下婉轉(zhuǎn)低吟。 嚴(yán)洵手托起一邊雪乳,一口含上柔嫩的rutou連著乳暈,吸吮輕嚙。下身卻越動越快,找到她甬道處的敏感點,研磨,碾壓。 他喉音漸粗,喘息聲勾人又克制,含著化不開的情欲。 她被他搗得小高潮了一次,兩人性器仍然相連,嚴(yán)洵摟住她的腰,將人抱起來坐在他的身上。 抱入的姿勢讓體內(nèi)的陽具造訪到更深的地方,姜盼有些腿軟,但她更想嘗試更刺激的感覺,于是兩只手扶著他的肩膀,沉下腰,把露在外頭的莖身全部吞入。 全部插入時,他兩只精囊緊挨著她的蜜唇,源源不斷的愛液從xue里涌出,透過縫隙流出來,淋淋漓漓淌在兩人的私處。 姜盼搭著他的肩,抬頭,唇湊過去貼在他的唇上。 唇舌相纏的水聲又響起,嚴(yán)洵兩手放到女人雪白圓潤的臀上,一上一下地托起、按下,粗大的yinjing也跟著一上一下地插xue。 姜盼軟著身子,靠在他的肩膀,手撫愛著他胸口光潔細(xì)膩的皮膚,摩挲著飽滿緊實的胸肌,感受著他心跳的頻率,神色越發(fā)迷離。他也同樣沉醉于這無邊無際的欲望之中,喘息,擺動,面色緋紅。 手緊緊攬住她的腰,兩人貼在一處,共享著同樣的動作節(jié)奏,還有體內(nèi)的激情與愛欲。 第二日上班,蘇惠果然又看到嚴(yán)洵來了。 盡管他臉上仍是淡淡的,沒有多余的表情,但蘇惠硬是看出了他不似往日一般心事重重。 不走了?她笑著問。 嚴(yán)洵拖出椅子,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眼搖頭道:不走了。 到底還是沒能放下。 姜盼處理了一樁心事,心情自是愉悅。 正好過兩天就過元旦,新年將至,她想著利用假期的時間去旅游,好好放松一次。 趁著工作罅隙,她上網(wǎng)搜適合冬季旅游的地方,不想?yún)s接到了項棣的電話。 姜盼,下午三點你有空嗎? 姜盼猛然想起昨天答應(yīng)了他,今天兩個人一同去去辦理離婚手續(xù)。 有。 我到你們公司樓下接你吧。 好。 她掛了電話,向后一仰,半躺在椅子上,目光渺無定處,漫無目的地落在前方。 終于,她和項棣的關(guān)系也要畫上句號了。 下午三點,她找到了項棣的車,坐到了后座。 她看到他挽起袖子開車,視線落到他精瘦結(jié)實的小臂上,之前看到的血痂已轉(zhuǎn)化為深色的痕跡,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但沒有新生的傷口,可見在她走后,他沒有自殘了。 姜盼心中舒了一口氣。 她和項棣其實很像,倔強(qiáng)而帶著刺,不喜歡妥協(xié),因此碰在一處只會給對方造成傷害。 現(xiàn)在,兩人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悵惘是難免的。 京城很大,從公司到民政局有一大段路程,而且又堵車了。 車上氣氛凝滯,兩個人都有幾分焦躁不定。 汽車緩慢地移動,又停下來,樹間落下來的白亮光斑打在男人清俊的臉上,搖搖晃晃,忽明忽暗。 他眉頭微微一皺,抬頭陷在陰影里,下意識透過后視鏡看了坐在后面的女人一眼。 她也正巧看向他。 兩人同時把視線移開,皆是心亂如麻。 但這種心亂被完美地隱匿在二人壓抑住的沉默里,恍如死水微瀾,掀不起一點波浪。 忽然手機(jī)鈴響,一陣震動,打破了原有的平靜。項棣拿起手機(jī),看到是一個沒有標(biāo)注過的外國手機(jī)號碼,心想大概是廣告或者詐騙,直接摁斷。 但對方堅持不懈地再打過來,手機(jī)鈴又響起,他這次接了,喂了一聲。 對面連珠炮一般說了一堆,項棣有些蒙。 那人說的是英語,但說得非常不標(biāo)準(zhǔn),被阿拉伯語的腔調(diào)和語法扭曲。 他耐心分辨著,努力嘗試去聽懂。 姜盼聽見他用英語回著電話,也是幾分訝然。 她抬起頭,又用后視鏡看著他,看見他原本平靜無波的神情逐漸被震驚取代,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最終臉色煞白地掛了電話。 姜盼。他轉(zhuǎn)過頭來,抱歉,離婚的事情得延遲一下,我現(xiàn)在有急事要處理。 姜盼表示理解,好,等你辦完事再說吧。 但車仍然堵在路上,她看見項棣臉上不斷淌著汗,長眉擰緊,rou眼可見地坐立不安。 她沒有見過他這么焦慮外露的時候。 猶豫了片刻,她終是開口問道:什么事?這么著急? 項棠在突尼斯出事了,失聯(lián)了兩天。項棣深吸一口氣,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竟是抓不住,一陣發(fā)軟:我現(xiàn)在必須得過去突尼斯一趟,把他帶回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姜盼聽清楚他說的,整個人完完全全地呆住了,心下轟然一聲,頭暈?zāi)垦!?/br> 她花了一段的時間才消化他這句話的意思。 項棠怎么會......怎么會...... 她緩過神,心里仍在發(fā)慌,但臉色已轉(zhuǎn)為平靜。 現(xiàn)在還不是慌張的時候,失聯(lián)并不代表真的已經(jīng)...... 我和你一起去。她望著項棣,堅定地說道。 大伙兒是希望離還是不離,不過不管離不離女主最終還是會坐擁后宮想睡誰就睡誰的,只不過有個法定配偶而已 既然三個人快聚一起了,那么3p應(yīng)該近在咫尺了吧 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