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玉門開(h)
17,玉門開(h)
精巧的拔步床被搖晃的咯吱作響,床幔上的鈴鐺也被搖晃的叮當作響。 床幔中傳來少女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啊太太大了嗚喬蔓嬌嬌軟軟的聲音帶著些痛苦,她實在是受不住喬至臻的那物什。 那巨物整個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喬蔓只覺得自己好似被撕裂成兩半一樣,疼的肚子都在痙攣。 她實在是忍不住,低低的抽泣著。 喬至臻也不好受,那里面太緊了,媚rou絞著他的陽物,讓他寸步難行,他咬著后槽牙,努力讓自己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垂頭安撫的親了親喬蔓有些蒼白的面頰,聲音沙?。悍潘尚?,蔓娘嘶 喬蔓的xue內(nèi)幾乎絞的他寸步難行,他想動一動,卻因著喬蔓蒼白的臉,只能強忍著,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喬蔓的背,讓她放松下來。 還一會兒喬蔓才緩過來,她淚眼盈盈的望著喬至臻,摟著他的脖頸,軟軟的撒嬌:阿致,親親我。 喬至臻依言低下頭吻住喬蔓的唇瓣,且無師自通的開始揉捏喬蔓軟白的嬌乳,時輕時重,讓喬蔓慢慢的忽略了下面的疼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上面。 疼痛過后,喬蔓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異常的空虛,她抱著喬至臻的腦袋,聲音軟軟的:阿致,你動一動,動一動 喬至臻憋的不行,聽見喬蔓的話,松開喬蔓的嬌乳,雙手掐著喬蔓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擺正,猛然動了起來。 喬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一會疼痛難忍,一會又覺得有隱秘的快感從兩人連接的地方傳遍全身。 這感覺叫她難受極了,實在是忍不住,她抓著喬至臻的胳膊,狠狠咬下去。 換來喬至臻一聲悶哼,更加用力的搗入喬蔓深處。 啊不要,太太深了嗚嗚太深了喬蔓受不住這樣刺激的cao干,用力揮動雙手拍打著喬至臻的背脊,希望喬至臻能停一下,淺一些。 喬至臻爽的眼角泛紅,他只覺得每一次的深入都被一張小口輕輕含住,細細吻著,一股難言的快感從尾椎骨直竄天靈蓋。 他咬牙忍住想要射出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好似要將喬蔓整個釘在床上一般。 蟒首擠開纏綿的軟rou,直直的沖向最深處,那叫人欲仙欲死的秘密之地。 喬至臻狂亂的親吻著喬蔓的面頰,脖頸,雪乳,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青紫的印記。 疼痛過后,快感猶如浪潮將喬蔓吞噬。 喬蔓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浮萍一樣漂浮不定,唯有喬至臻是她唯一的浮木,只有牢牢抓住,她才不會溺斃于欲望的浪潮。 逐漸豐沛的汁水四處蔓延,甜膩的氣味在鼻尖縈繞,久久不散,不知是誰的呼吸更加的炙熱。 啊喬蔓腦中一片空白,身子微微痙攣,竟是到了高潮。 一股熱流兜頭澆至蟒首,喬至臻在也忍不住,狠狠沖撞幾下后,死死抵著喬蔓射出,那濃稠的jingye激的喬蔓又一次到了高潮。 喬蔓就好像離了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太刺激了,她實在是實在是受不了了。 喬至臻也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只是片刻,他覺得自己那物又挺硬起來,他掐著喬蔓柔軟的腰肢,緩緩動作起來。 喬蔓實在是受不得這樣的刺激了,她聲音有些沙啞的喊道:阿致,我受不住了 喬至臻只是安撫的親了親喬蔓泛著紅暈的面頰,聲音低啞,不似平時的清朗:jiejie可以的,jiejie最厲害了。 喬蔓一張粉面漲的通紅,她怔愣的望著喬至臻,只覺得自己是不是魘著了,不然為何會聽見一向清冷金貴的喬至臻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喬蔓羞紅了臉,她推拉推喬至臻,咬牙道:你你胡亂叫什么? 果然男人在床上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任平時多么的清風(fēng)明月,一旦上了床,都是這般的油嘴滑舌。 喬至臻卻是上了癮,將喬蔓的雙腿掛在自己的雙臂上,雙手托住少女的臀往自己身上靠,找到合適的位置,他猛然加快速度,只把喬蔓cao的嬌呼連連。 不太快了太快了喬蔓不知道開了葷的男子竟是這般的難纏,她只覺得自己的腰肢都要被喬至臻的大力給掐斷了。 少年速度越來越快,到了后面幾乎是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動作兇狠異常,幾乎將要將喬蔓頂出窗外,震的拔步床上的鈴鐺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喬至臻低下頭,瞧著自己與喬蔓相連之地,青筋暴起的物什看起來猙獰無比,正霸道的侵略著少女嬌嫩的蝕骨之地。 蟒首劈開粉白的軟rou,直搗黃龍,次次都頂?shù)阶钌钐?,與那最軟嫩的花心親吻。 啊少女的呻吟宛如黃鸝輕啼,入了喬至臻的耳朵,叫他軟了半邊身子,他低下頭與喬蔓唇舌糾纏,將少女的呻吟如數(shù)吞入腹中,不漏半點。 身下卻越發(fā)的兇狠,只恨不得將兩顆子孫袋也一塊塞入那銷魂處,與她這樣直到天荒地老,永遠永遠的不分開才好。 沖撞仿佛永無止境,下腹的快感逐漸麻木,另外一種飽漲酸澀感填滿喬蔓的四肢百骸。 喬蔓無力的用手臂覆著自己的眼眸,嬌喘連連,她快要受不住了。 馬上,馬上就要xiele。 喬至臻也感受到了,他抵著喬蔓狠狠的沖撞著,嗓音低?。簀iejie等等我,我與你一起。 說著,喬至臻的工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兇狠,如此反復(fù)數(shù)十下,喬至臻抵著最深處射出大量稠精。 喬蔓被這滅頂?shù)目旄写碳さ倪B連高潮,抓著床單的手指用力的泛了白,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喬至臻將臉埋進喬蔓的脖頸處,炙熱的呼吸刺痛了喬蔓嬌嫩的脖頸。 喬蔓緩緩伸手,摟住了喬至臻,眼淚卻不停的往外冒,滾落進烏黑的發(fā)間。 喬至臻感覺到濕意,微微側(cè)頭,看見淚人一般的喬蔓,他慌了神,連忙抱起喬蔓在自己懷中哄著: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喬蔓乖巧的窩在喬至臻懷里,聲音帶著疲憊和惶恐:我怕我怕阿致覺得我是個放蕩的女人。 喬至臻松了口氣,他拍了拍喬蔓光潔的背脊,啞然失笑:怎么會,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么會這般想你。 他點了點喬蔓的鼻尖,語氣寵溺:蔓娘是我此生唯一摯愛,我定不會負你的。 喬蔓這才點點頭,復(fù)又摟住喬至臻的脖頸,語氣嬌軟:有阿致這話,我便放心了。 喬蔓嘴角噙著軟糯的笑意,在喬至臻看不見的眼眸深處,卻一片冰涼。 她要的,就是喬至臻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