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下,我在上
他在下,我在上
有什么東西在舔我的耳朵,我模糊中以為是小薩在搗蛋,嘟囊道:小薩,別鬧。 jiejie,我沒鬧,我想進(jìn)來。 路介軟綿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驚得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確實是個男人,在黑暗中看身型確實像是路介。 我有一瞬覺得自己在做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哆嗦著開了燈,刺眼的光線讓我一下子沒緩過來,用手遮著眼睛透過指縫看過去。 你!你怎么在這里!我驚呼,但一想到這里的隔音不好,連忙捂住了嘴。 路介一絲不掛,單手撐著頭,勾著唇凝視我,那里高高翹起,讓我一下子想到了方才睡夢中怪異的感覺。 他一把攬住我,一手扣著我的頭和我深吻,另一只手牽著我的手緩緩移到了他的玉莖上,指引我上下擼動。 唔我有很多疑問但是說不出話來,路介絞著我的舌頭不讓我退出,在我的口腔里放肆地活動,惹得我渾身一陣陣顫抖。 他終于放過了我的舌頭,退出時拉出了一條黏膩的銀絲,留在了白凈的枕頭上。 jiejie,我一直都在這里啊路介起身壓在我的上方,眼光灼灼,仿佛是盯著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一般。 怎么可能??? 路介低頭含住了我的rutou,舌尖挑逗著紅點,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啊呃別我老公呃在隔壁。 我知道,因為我是小薩啊jiejie。路介的手指措不及防地插進(jìn)了我的yindao中,生理和思想的同時沖擊讓我一下子就高潮了,xiaoxue中迸出些濃稠的液體。 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我盯著路介那雙紅紅的早已染滿情欲的眼睛,感到一陣驚慌,什么叫路介就是小薩,一個是人,一個是狗,能是一樣的嗎? 路介抽出埋在我yindao中的中指,湊在鼻尖嗅了嗅,又像是情難自禁地舔了一下。 jiejie,好香好好吃。 路介的舉動一下子讓我沖昏了頭腦,我拽過路介與他深深接了一吻。 管他是路介還是小薩呢,先他娘的把他干到嚶嚶喊jiejie我不行了再說,到時候還不是什么都老實交代了。 我一用力與路介交換了位置,他在下,我在上。 他又用那雙無辜可憐的黑葡萄般的眼睛望著我,簡直是犯規(guī)! jiejie,我怕疼,輕點對我哦。路介口中說著討?zhàn)埖脑?,但下方的小弟弟早就已?jīng)不老實地頂在我的yindao入口處,一上一下地努力顯示自己的的存在感。 我扶正它,對準(zhǔn)自己的yindao口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一下子就感到頭皮發(fā)麻,胡亂扭動細(xì)腰渴望減少點因為一入到底而產(chǎn)生的巨大刺激。 我瞥了眼路介,他的表情很復(fù)雜,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嘴里溢出點星碎的嗚咽聲。 慢慢適應(yīng)他的腫大之后,我開始有規(guī)律地挺動起來,還有意無意地收縮yindao,夾一下他那硬挺的小弟弟。 路介已經(jīng)變得渾渾噩噩了,zuoai時的嗓音不同于以往更加性感了,盯著我的胸脯什么胡話都往外冒:jiejiejiejie艸我jiejie要把我艸死了 我因為擔(dān)心隔壁季若宇他們聽到,俯身捂住了路介的嘴巴,不讓他浪叫。 但他卻舔弄我的手掌心,讓我止不住地心尖發(fā)癢,想把他弄哭。 jiejie,沒事的,他們下去喝酒了。路介濕漉著眼睛,委屈巴巴的樣子像是在控訴我的罪行。 我實在是受不住他這幅模樣,專心挺動研究怎么讓他爽。 可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都要再次高潮了他的小弟弟還是硬朗得厲害,好似在挑釁我的耐力一般。 不行不行了路介我要到了不能沾在床單上我放慢了挺動的頻率,哀求路介。 第一次高潮的時候我流出的濁水并不是很多,但這一次我都有了要尿的感覺。 路介躺在床上笑了笑,隨后抱著我起身站在了地板上。 我順勢兩條腿勾住他的腰,剛開始還被有節(jié)奏地撞擊留有喘息的余地,后來只感到身體里聳動的大棒以更硬的姿態(tài)沒有停歇地進(jìn)去,高潮的快感涌了上來,身體不住地打著顫,但路介卻仍在死命地沖撞。 臀瓣被撞擊地晃啊晃,我勾著路介的脖子,頭懶懶地耷在他的肩上,發(fā)出一些我自己都陌生的喵叫的聲音。 路介一手扶著我的腰,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摸著我的后背:jiejie,現(xiàn)在這樣像不像爸爸撫慰女兒啊? 我羞憤,咬在路介的肩膀上,留下清晰的一個牙印。 天知道是不是路介聽了前半夜隔壁季若宇他們的父女py,學(xué)習(xí)能力怎么這么強(qiáng)。 最后我被艸地困意漫天,在路介無止境的聳動中耷拉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