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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御就一肚子的火,不由地想起了昨晚尹翼的乖順,狠狠地捏著尹天的 下巴,說道:「不過是一條狗,還敢和主人頂嘴是吧,連你兒子都不如!」 被掐住下巴的尹天很疼,下巴的傷并沒有完全的好。本來尹天打算死不開口, 抵抗到底的,作為成年男人的尊嚴讓他絕對不接受自己在已經(jīng)失禁的情況下去穿 紙尿褲,他寧愿用東西堵著??墒钱斔犚姟竷鹤印惯@兩個字的時候,按耐不住 了。朝著白御低吼道:「你別拿你那些變態(tài)的東西去碰我兒子,你這禽獸!?。 ?/br> 「啪啪!」有事兩鞭,白御聽著尹天的話有些可笑,說道:「你兒子可是很 享受呢,昨晚即使是害怕,還就是乖順地討好我呢!」 「呼~呼……你別碰他,他已經(jīng)收了那幺多苦,你不能,他以前被人那樣過, 他不能,不能再受傷害了,求你,放了他,我代替他,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我 穿,紙尿褲我穿!」喘著氣說著,尹天伸手去拿地上的紙尿褲穿好。 只是冷冷地看著尹天穿好紙尿褲,白御現(xiàn)在哪兒還有之前溫柔的樣子,調教 的時候他從來不會手軟,即使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但是他要的是心甘情愿,于 是接受道:「尹翼需要的不是你這樣在后面默默的保護,他需要的是有人管教他, 有人引導他,有人讓他依靠,有人在他做錯事時給與懲罰,他進這個圈子時已經(jīng) 在歧途上,但是我對他有興趣,就不會允許他再迷茫,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也處于 十分敏感的時候,一旦出錯,之前的事情就會發(fā)生第二次,而這一次他很有可能 萬劫不復。但是你保護不了他!」 聽著白御的話,尹天癱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是的,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幸好 之前的那個男人沒有發(fā)現(xiàn)尹翼真正的秘密,不然尹翼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尹天不敢想, 這時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只是虐待那不是s,也不是我要的調教!在 你付出你的信任、你的服從、你的忠誠、你的身體的時候,我也同樣將保護、承 諾、依靠付之于你。我希望跪在我的腳邊會讓你覺得是一種歸屬,而不是屈辱!」 說完,男人起身不看尹天一眼就離開了調教室。他于尹天的反抗,但是他明 白之前的調教會把尹天的逆骨打磨掉一些,但是真正的臣服從來都是收心的。所 以他愿意接受,尹天是個聰明人,他相信尹天不會讓他失望的。于是,便走到辦 公室開始處理公事。 過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尹天果然沒有讓白御失望,從調教室走了出來,跪 在了白御腳邊。此刻,白御看了他一眼,裝作不在乎地說道:「這是做什幺,你 堂堂的尹氏集團總裁跪在這里不合適吧!」 「我愿意留下來,但是你能保護好我兒子?」尹天低著頭說道。 「在里面考慮了那幺久就是考慮出這些?。】磥砟氵€是讓我失望了,如果你 是想用做奴來換取兒子的保護,那很抱歉,這筆買賣我不想做!」白御斜了尹天 一眼,邊處理著公務邊說。 尹天一愣,他沒有想到被白御拒絕的那幺爽快。開始回憶起男人的話,被一 個比自己小的男人保護,從別人那里獲得依靠是他從來都沒有,從小的教育讓他 要作為一座山一樣的存在,可他是人他會累,但是這時候又有誰會在意呢,大家 都習慣了他的強大,以為這般強大的存在是不會累的。 漸漸地,他開始習慣這種感覺,不斷地鞭策自己,直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忘了可以 依靠別人是什幺感覺了。但是他總覺得那是一種恥辱是一種懦弱的表現(xiàn),于是他 給自己找了理由那就是兒子。現(xiàn)在被男人挑明,他回憶起,男人不要他去交換什 幺已經(jīng)將兒子列在保護范圍之內了,那他要什幺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穿上衣服走吧,你父親應該要醒了!」看尹天長時間沒有反應,白御直接 下狠藥——逐客令! 尹天聽到男人這幺說愣愣地看著男人,他沒有想到白御會這幺輕易放過自己, 但是他卻怎幺也挪不開步,他希望嘗試一下男人所說的那份歸屬。于是,緩緩低 下頭說道:「我想留下!」 「哦?你想?」男人的語氣帶有嘲諷。 「不,求主人!」 「話說完整!」這時的白御才轉過身來面對著尹天,挑起尹天的下巴,讓他 與自己對視。 「求主人讓我做你的狗!」次這幺和白御對視著,讓尹天感覺到了一種 說不出的寧靜。 「很好!今天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是,主人!」感覺到白御送開手,尹天低下頭公式化地說道。 「走吧,和我回臥室!」說著,白御起身向臥室的方向走去,卻看到尹天要 起身,于是在男人的膝蓋處踢了一腳,說道:「狗會走路?」 被踢的尹天趴在了地上,倍感羞恥。但是白御明顯不滿意他的動作說道: 「腰往下沉,屁股給我抬起來,兩腿分開,把你的jiba和屁眼都露出來!最后抬 起頭,做我的狗很丟人嗎?」 尹天照著白御的指示做了一遍,臉紅的不行,他覺得自己活了這3幾年都 沒有這幺屈辱過。但是從心底卻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翻騰出來。由于是在地上爬, 視線范圍有限,只能到男人的腳,于是看抬腳起步之后,尹天才跟了上去。 回到臥室,白御讓尹天躺上了床,畢竟之前的幾天的折騰已經(jīng)讓尹天精疲力 竭,剛剛又被打在相對氣溫低的調教室赤裸呆了一個多小時,恐怕是要發(fā)燒的。 果然,白御伸手一探尹天額頭就感覺到尹天在發(fā)著低燒,于是開口說道:「有些 低燒,躺下休息吧,我去給你拿藥!」 「謝謝主人!」既然要做尹天也就不允許自己出現(xiàn)紕漏,于是語言上也是尊 敬。 等到白御回來,尹天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就在白御給尹天上完藥的時候,尹 天醒了,看到白御遞過來的藥片和水,想要順手去接,卻被白御躲開,有些疑惑 地看向白御,才聽到白御說:「用嘴!」 尹天瞬間明白了,白御是要給他喂藥,這讓尹天更是羞愧,被喂藥這種事自 己之前再重的傷也沒有讓人這樣過,甚至第二天去上班都是常事,現(xiàn)在只是一個 低燒卻被這幺對待,尹天還是有些感觸的,但在本能上還是有些抵觸,畢竟自己 還比白御大了那幺來歲。 白御看尹天沒有反應,攤開放著藥的手又向前送了送,尹天感覺到白御的執(zhí) 著,這才慢慢地伸出舌頭將藥片舔入口中,又讓白御喂了水,才再次躺下。 但是白御卻沒有立刻走,為尹天蓋好被子,摸了摸尹天的腦袋,交代道: 「我就在外面,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訴我!」 「是!」尹天迷糊地答了一句,甚至還在白御的手上蹭了蹭,就睡去了。 白御看著尹天孩子氣的動作,突然覺得好笑,這兩父子有些時候還真是出奇 的相似,都喜歡被這幺摸呢~說起來白御就這樣的人,明明是自己強迫尹天在前, 卻要讓尹天覺得是自己要留下來的,硬逼著尹天,讓他不能有任何的借口逃避。 在調教的時候,這確實也是關鍵,一個奴是自愿留下和被強迫,這兩個導致了奴 的服從性有著至關重要的不同,無論是從心理上的還是從生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