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癮
一 癮
柏音偷走冰山哥哥剛換下的白襯衫,鎖好房門,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 襯衫是哥哥貼身穿著的,沾染了哥哥身上凜冽的雪松味道。柏音只是埋頭聞著,下面就漸漸濕了。他難耐地用下體貼近哥哥的白襯衫,一下一下地蹭動著。覺得不夠,他又用腿心夾緊襯衫,身子饑渴的挺動,努力讓逼xue吞進(jìn)更多的衣物。 柏音一邊揉弄自己的奶子,一邊套動自己粉嫩的yinjing。逼xue里的yin水已經(jīng)弄濕了哥哥的襯衫,潔凈的白色被打濕,氣味腥甜的一片水痕。他眼神迷蒙,媚態(tài)橫生,花xue饑渴的翕張,期盼有粗大火熱的物事插進(jìn)來。 可期盼終究只能落空。 柏音嗚嗚地哭著,難受地呢喃著,不夠...嗚嗚...想要哥哥插進(jìn)來 終于,昂貴布料與嫩rou的摩擦將柏音送入高潮。他尖叫著射了出來,花xue也可憐兮兮地噴著yin水。 柏音躺在床上,待高潮的余韻過去,才起身收拾哥哥的襯衫。它已經(jīng)被自己蹭得皺皺巴巴,還沾濕了亂七八糟的體液,肯定是不能還回去了。 柏音正想著,回頭去看。不知何時,房門已經(jīng)被打開又關(guān)上了。冰山哥哥靜靜地倚在門上,高大挺拔的身影隱在光影里。他抬頭,冷淡的眉眼沒有表情。 柏音腦子里的弦嘣得一下斷了。 柏池慢慢走近弟弟,看了眼亂七八糟的襯衫,單刀直入。 在想著我自慰? 柏音嘴唇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長時間執(zhí)掌權(quán)柄令柏池缺乏溫情。但是弟弟從不知道哥哥的冷漠和暴躁柏池對弟弟從來有無窮無盡的耐心。 柏池抬起弟弟的下巴,以便看清他留有春情潮紅的臉。他聲音低沉,又重復(fù)問了一遍。 在想著我自慰?弟弟,說話。 柏音有些受不住羞恥。他掙開哥哥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扭過臉低垂眼睫,氣急敗壞道。 你都看到聽到了!還問我做什么? 柏池看到弟弟生氣,有些無奈。他不再言語,松了松領(lǐng)帶,俯身吻了下來。 柏音被他強(qiáng)勢地撬開唇齒,勾連著舌頭交換津液。柏池細(xì)細(xì)密密地舔吻一遍弟弟的口腔齒列,專心與軟舌糾纏起來。 柏池探向弟弟的腿心,xiaoxue已經(jīng)濕的不行。柏音被親得癮癥發(fā)作,也顧不得身上人是自己的親生哥哥。他用白嫩挺翹的臀去蹭哥哥的性器,引誘哥哥道,哥哥,哥哥cao我好不好? 柏池低頭去看,弟弟眼尾嫣紅,桃花一般的唇瓣開開合合,與透白的皮面交相輝映,漂亮得簡直如同誘人墮落的精怪。 柏池將弟弟的腦袋按向自己鼓脹的下身,冷淡的命令道。 認(rèn)真舔。 柏音用牙齒叼開西裝褲鏈,火熱的一根rourou便拍在自己的臉上。他用力嗅著哥哥jiba的麝香味道,徹底地沉迷了。他用嫣紅的小嘴去舔弄吸吮guitou,舌尖撥弄馬眼。一邊津津有味地吃哥哥的jiba,一邊抬頭去看哥哥在情事中依舊冷淡英俊的眉眼。 柏池聲音慢慢喑啞,道。 含深一點(diǎn)。 柏音努力吞吐著哥哥的rourou。從圓潤的頂端舔到尾部,一路留下透明的涎水,把粗長猙獰的大jiba舔得水光粼粼。他張開小嘴去含弄鼓脹碩大的囊袋,鼻尖深深埋進(jìn)哥哥濃密的陰毛中。 柏池的眼尾也慢慢泛紅,冷淡的冰山臉染上情欲,如同墮落人間的神明。他撫摸著弟弟賣力吞吐的腦袋,問道。 就這么喜歡吃男人的jiba?我的弟弟原來是個小sao狗。 柏音沉迷地含著哥哥的rourou,含糊著說。 好喜歡...好喜歡哥哥的jiba。音音就是哥哥的小sao狗。 柏池固定住弟弟的腦袋,抽插起弟弟幼嫩的口腔。最終低吼一聲,把白濁的jingye全數(shù)射進(jìn)弟弟紅艷的嘴巴里。 柏音將哥哥的jingye全數(shù)咽下??粗绺缙\浀膔ourou還沾著白濁,他蹭了蹭哥哥的手掌,討好道。 哥哥,我?guī)湍闱謇韏iba好不好? 柏池沒講話,拇指摩挲了一下弟弟貪吃的小嘴,是默許的姿態(tài)。柏音便再次湊近疲軟的jiba,伸出紅嫩的舌頭仔仔細(xì)細(xì)地舔弄,吸吮掉rourou沾染的jingye,像是真的一絲不茍地在為哥哥的jiba做清潔。 在柏音的舔弄下,柏池的jiba漸漸挺立。柏音用臉蹭動著火熱的一根,眼睛亮晶晶,像是小孩子在討糖吃。 哥哥,我舔得夠不夠好?哥哥可以cao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