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翅(二)
折翅(二)
白錦依言抬起屁股,yindao口對著赤紅的yinjing,粗壯的rou物一點點被兩片濕潤的yinchun吞下,碩大的guitou撐得紅艷的xue口緊繃得發(fā)白,視覺和身體的刺激讓男人緊緊抓住了她的腰,主動撞進了渴望已久的溫暖之地。 褚懷遠換了個姿勢,將她壓到身下,他喜歡看她哭泣的樣子,脆弱得想讓人cao碎她。 性器抽插的快感是這些日子以來白錦最常感受到的,頂撞,磨弄,身上的男人是一頭野獸,將她叼在口中上下拋動,她迷離著眼呻吟啜泣,無條件地接受他的完全占有與極端掌控。 仿佛完全沉溺在情欲中。 抓著枕頭的手在猛烈的撞擊中探入了枕下。 嗚嗯懷遠懷遠女孩萬分依賴地叫著他的名字,是褚懷遠最喜歡的語氣。他的調(diào)教很成功,他的阿錦現(xiàn)在乖順又聽話,而且再也離不開他了。 阿錦唔! 一把餐刀刺進了他的胸口,女孩迷離的眼睛里是取而代之的清明,還有厭惡。 大塊的鮮血浸濕了白色的襯衣,白錦握著刀,力氣大到指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 她是真的想他死,傷口的疼痛驟然漫開,褚懷遠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握著她的手拔出了餐刀。 可惜,刀太鈍了,她的力氣也太小了。 鏗鏘一聲,刀落地。 阿錦不乖,要受罰。 血滴到女孩的面頰上,如同雪地綻放的紅梅,褚懷遠變態(tài)地舔著她臉上的腥甜的血液,然后欣賞著她臉上的倔強和絕望。不管不顧傷口的撕裂,更加用力的填滿了她。 不 粗長的yinjing盡根沒入,白錦甚至感覺到了yindao撕裂的痛,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耳邊是男人一遍遍的低語。 你離不開我的,阿錦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我,除非我死。 阿錦哭了呢,跟我一起痛吧。 不是想殺我嗎?說不定我就死在你身上了。 在無盡的抽插中,xue口的疼變得麻木,不斷有滑膩的東西流下來。鮮血染紅了褚懷遠的半邊身子,白錦身下的床單也紅了,這場性事全程沒有一絲快感,她只是木然接受著他的入侵。在guntang的jingye射入宮腔的瞬間,她終于昏死過去。 這天以后,房間里安上了監(jiān)控。餐具都變成了木質(zhì)的,瓷盤也不許再用。 褚懷遠外出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他在的時候白錦可以到花園里走一會兒,院子里種滿了她最愛的梔子花,但更多的時候還是他和她zuoai。 吃點東西,乖阿錦。 冒著熱氣的白粥被端到白錦面前,粥里還有切碎的青菜和rou末,清淡又營養(yǎng)。 中午的飯她只動了一點,監(jiān)控顯示她把剩下的倒進了垃圾桶,然后呆坐了一下午。 白錦乖乖張嘴吞下送到唇邊的粥,溫?zé)岬闹囗樦车懒鬟M空蕩蕩的胃里,胃壁痙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翻江倒海的惡心。在最后一勺粥送到她嘴邊時,她哇的一聲,全部吐了出來。 地板和一片狼藉。她還在吐,即使胃里沒有東西了,吐出來的都是夾雜著褐綠色膽汁的胃液,到最后甚至帶上了血絲。 淡藍色的被單上突然冒出紅色,褚懷遠掀開被子一看,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她下身流出。 醫(yī)院!醫(yī)院!男人撥電話的手指止不住地顫抖。 哈哈哈哈哈咳咳??粗覒堰h慌亂的樣子,白錦笑了,甚至因為笑得太急促嗆到了自己。肚子還在痛,但是報復(fù)的快感讓她無比暢快。 你的孩子沒了。 你猜,它多少周了? 時隔兩個月,白錦終于再度開口說話,即使瘦得下巴尖的可憐,聲音也幾不可聞,眼里的惡意卻毫不遮掩。她低頭看著自己雙腿間的血泊,這里,就是一個孩子的尸骨。 阿錦,阿錦你不能出事。褚懷遠抱著她下樓,她的身子越來越?jīng)?,深深凹陷的鎖骨也沒有因為頸脖的后仰而平緩,過分纖細的腰上凸出肋骨的形狀,就像是脫水的花,顏色保持的再好,終究是干枯了。 放過我她懇求。 我說過,只要我活著你就永遠不可能離開我。褚懷遠抱緊了她消瘦的身子,一字一句說道。 永遠,不可能,這兩個詞重重地敲擊在白錦心頭,眼神徹底暗了下去。骨瘦伶仃的身子突然爆發(fā)出巨大的力氣,發(fā)了瘋似的掙扎。 瘦條條的女孩竟然掙脫了他的懷抱,重重摔到樓梯上然后滾了下去。 樓梯和骨rou碰撞,鮮血涂抹粘粘。 無盡的痛楚讓她快要暈厥,但是她嘴角還帶著平靜的笑容,像是歸巢的鳥兒。 男人驚慌發(fā)狂,無能為力的樣子原來這么滑稽。 再也不見。 梔子花的花期到了盡頭。 作者有話說:好像有點短但是,第一個故事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