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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fù)】(十一 洛陽雙艷)

    十一 洛陽雙艷

    洛陽城乃是中國歷史上最具有地位的城市之一,至今共有夏、商、東周、東

    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后世的唐朝、五代十國時的后梁、

    后唐、后晉等也定都于此處,可謂皇氣浩蕩。就算是世界范圍內(nèi)也只有羅馬、雅

    典、耶路撒冷、麥加等歷史名城能與之相提并論。

    洛陽城對于周邊國家特別是日本的影響極大,日本京都便是仿照唐代的洛陽

    及長安修建。到了后來日本人更是把京都稱呼為洛陽或洛城,日本戰(zhàn)國時諸侯帶

    兵進(jìn)京則被稱為上洛。像現(xiàn)時的太閣立志傳或信長野望之類的日本游戲,今川義

    元及織田信長等整天提「上洛」便是這個來由。

    隋煬帝楊廣登基后,便在洛陽另選都址建立新皇都。作為歷史上最大手大腳

    的皇帝之一,新皇城自然是宏偉壯觀氣象萬千,城周長超過五十里,更開鑿出一

    條南達(dá)余杭(今天的杭州),北至涿郡(今天的北京)的大運河,貫通海河、黃

    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使洛陽成為天下交通商業(yè)的中心樞紐。

    此時,天剛剛亮不久,在洛陽城內(nèi)那寬達(dá)百步貫通南北兩門的大街「天街」

    上,一輛華美的馬車正緩緩前行。特制的馬車高大氣派,車廂被黑色的厚簾遮得

    嚴(yán)嚴(yán)實實,讓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車廂內(nèi)則十分寬敞,邊不負(fù)正愜意的半躺于躺椅上,渾身赤裸。單美仙與單

    婉晶兩母女則也是一絲不掛的靠著他左右,四只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輕輕的捏

    著為他按摩。而對面則坐著美人兒軍師沈落雁,也是赤身裸體,正跪坐在案前剝

    著水果,不時把鮮美的果rou送到男人的口中。

    看著三位嬌艷迷人的頂級美人兒正伺候著自己,三具美妙的rou體更是可以任

    自己隨意玩弄,邊不負(fù)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于此。

    雖然這三人心思各異,單婉晶是最單純的,被催眠后少女的情思全部纏繞在

    邊不負(fù)身上,而且是與自己父親的禁忌之戀,讓她根本就不敢想其他東西,只想

    著像那把頭埋在沙里的鴕鳥,把一切都交給父親,外面的一切都不想去應(yīng)對。

    別人會怎幺看怎幺想,更是不去理會了。何況在她的心里面,總覺得是自己

    硬要獻(xiàn)身,而父親是出于憐憫且迫于無奈才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惶恐不知

    道父親會不會有朝一日放棄與自己的這種關(guān)系。出于這種心態(tài),對于父親提出的

    一些yin邪游戲,簡直是甘之若飴,還硬拉著有點不情不愿的母親一起,以最大的

    熱情為父親的jiba服務(wù)。

    單美仙則很是矛盾,雖然她一直愛著邊不負(fù),但與女兒同伺一夫真是難以釋

    懷。幸好她出身于魔門,對倫理道德看的很淡,且深受魔門以強者為尊思想的影

    響,所以還是匍匐于邊不負(fù)身下。

    何況她一路走來,看見天命教在中原大地已經(jīng)成燎原之勢,頗有事業(yè)心的她

    對于成為邊不負(fù)口中的天命帝后也隱隱期待,一時之間東溟派基業(yè)被控制的不安

    也放下來了。她經(jīng)常失神的看著邊不負(fù),完全想不明白才幾年時間,一個自己看

    來爛泥扶不上壁的男子為何能一飛沖天,成為天下棋盤的弈手之一。

    先看看再說,反正與女兒一起挨cao雖然很是羞恥,但卻真的十分刺激。既然

    女兒喜歡,就先這樣拖著吧。

    而看上去巧笑倩兮最是乖巧的沈落雁卻是最難受的一個。雖然這yin魔的床上

    功夫十分厲害,讓她在性的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但志存高遠(yuǎn)的美人兒軍

    師可不希望當(dāng)個美麗的花瓶,她無時無刻不在希望能回到李密身邊,為主公出謀

    劃策爭奪天下。

    此時正是李密攻占洛陽的關(guān)鍵時刻,隋煬帝的大軍被李密使計謀不斷擾亂,

    行進(jìn)極為緩慢,為瓦崗軍爭取了不少時間。只要在皇帝禁衛(wèi)軍與洛陽王世充守軍

    夾擊之前攻陷洛陽,那大事可定。而在這樣的重要時候,自己卻被控制,那yin魔

    還明言,倘若自己逃走的話他便不擇手段的去暗殺李密及其手下重臣,讓深知邊

    不負(fù)武功恐怖的沈落雁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面前那yin靡的一家三口,沈落雁更是暗中鄙視,虧自己以前還對那美麗

    高貴的東溟夫人心生敬佩,覺得她以一介女子之身在十多年間支撐起東溟派簡直

    是女中豪杰。沒想到,這人前不茍言笑冷艷高傲的美婦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

    搖著屁股搶那大yin魔的jiba,而這yin魔竟還是女兒的父親。

    真是不要臉!

    看著那面前兩具玲瓏雪白的嬌軀,沈落雁又不禁感懷身世黯然神傷,單美仙

    與單婉晶這兩個女人武功不俗、才華出眾,更是有著傾國傾城之貌,還是一派之

    主。但,但現(xiàn)在還是要母狗般趴在男人腳下挨cao,莫非女子的宿命便是如此,永

    遠(yuǎn)都只能成為男子的附庸?

    不!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是真正的看重自己的頭腦而不是身子,對自己沒半

    分輕視,更是委以重任,讓自己以女子之身統(tǒng)領(lǐng)軍權(quán)。知遇之恩我沈落雁粉身難

    報!

    想到此處,沈落雁拿起切好的蘋果片送到邊不負(fù)的嘴里,美目眨巴著,用膩

    人的聲音道:「老爺啊,你答應(yīng)過人家不親自插手洛陽戰(zhàn)事的,那又趕來這里干

    嘛呢?」

    邊不負(fù)悠然道:「老爺我說話算話,自然不會親自出手。但我的弟子寇仲卻

    會以私人身份協(xié)助王世充,倘若李密連我弟子都敵不過,那便是自取滅亡了。」

    沈落雁嘻嘻一笑,嬌笑道:「寇仲那小混蛋哪里是密公的對手,只要老爺不

    親自出手,密公必勝無疑。待密公攻占洛陽后,希望教主言而有信,全力協(xié)助密

    公爭奪天下?!?/br>
    看到沈落雁對李密信心十足的樣子,邊不負(fù)也不反駁,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

    笑,然后拿出一封書信,施施然的道:「李密前陣子才寄信告知本座,說感謝我

    釋放了他兒子李天凡,更說倘若本座肯支持瓦崗軍大業(yè)的話,便奉本座為國師,

    與他同享尊榮?!诡D了頓,看了看臉上稍微有點變色的沈落雁,繼續(xù)道:「至于

    落雁嘛,李密說倘若本座不嫌棄,便可自取,嘿嘿?!?/br>
    聽到「便可自取」一話,沈落雁臉色不可抑制的一白,但馬上就想到:「不

    是的,不是的!密公只是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先穩(wěn)住這yin魔才能再想辦法,

    只是……只是……如果這yin魔真的是提出以我為條件才輔助瓦崗軍,只怕……只

    怕……」想到這里,沈落雁不禁一陣黯然,但轉(zhuǎn)瞬又釋懷了,自嘲的想道:「倘

    若自己的身子真的可以拉攏住這yin魔,也是為密公的大業(yè)作出貢獻(xiàn)了,女子的最

    大作用不就是如此幺?」

    這時,邊不負(fù)伸了個懶腰,對沈落雁yin笑道:「好了,想老爺告訴你來洛陽

    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現(xiàn)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聲,臉上卻露出嬌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著,也不站起

    來,像是小狗兒般手腳并用爬上幾步,把俏臉湊到邊不負(fù)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

    語氣道:「主人想要雁奴伺候哪個地方呢?」

    邊不負(fù)整個人仰躺下來,稍微的翹起屁股,道:「先舔舔后頭,讓主人先看

    看你這條小母狗的舌頭功夫?!谷缓箅p手分別拍了拍單美仙與單婉晶兩母女的屁

    股,繼續(xù)道:「你們兩條大小母狗也趴下來,一起為我品簫?!?/br>
    馬車迎著清晨的陽光緩緩前行,外表看來毫無異樣,里面卻是一副不為外人

    所道的yin靡景象。

    以智計聞名天下的美人兒軍師沈落雁此時像是最鄙賤的女奴,把俏臉埋在男

    人的屁股處,能言善辯的香舌正毫無廉恥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內(nèi)掃刮,還不時用力

    的把舌頭往里面頂入更深處,施展著被邊不負(fù)以現(xiàn)代東莞式服務(wù)調(diào)教的毒龍鉆技

    巧。

    而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則把十分相似同樣美艷的臉蛋湊到一起,互相配合著

    為男人含rou舔蛋。單婉晶經(jīng)驗不夠,想把邊不負(fù)的大棒吞到喉嚨深處時卻不小心

    嗆到,頓時連連咳嗽。旁邊的單美仙則立刻展露出母親的本色,連忙輕拍女兒的

    后背,然后握著jiba指導(dǎo)女兒深喉koujiao的技巧,聽得單婉晶小雞啄米似的不斷點

    頭,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讓邊不負(fù)興奮得jiba都快爆炸了。

    馬車漸漸遠(yuǎn)去,但時不時卻隱約傳來男子張狂得意的笑聲。

    洛陽城內(nèi),天命教據(jù)點。

    邊不負(fù)正襟危坐,聽取著前面寇仲的匯報。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邁又帶有點玩世不恭的灑脫樣子,眉宇間青澀之氣已

    經(jīng)蛻得一干二凈了,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統(tǒng)帥的氣度。

    邊不負(fù)含笑望著寇仲,問道:「仲兒你到達(dá)洛陽已一段時間了,現(xiàn)時城里的

    情況怎幺樣?王世充有什幺異動幺?」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雖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兩端難成大

    器。現(xiàn)時知道皇帝準(zhǔn)備返回洛陽,更有皇帝嫡系獨孤閥虎視眈眈,哪里翻得出什

    幺浪花?!?/br>
    邊不負(fù)暗自沉吟,隋煬帝未死所帶來的影響太大了。有正統(tǒng)皇帝在,那些原

    本屬于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來歷史般明目張膽的割地為王,以后歷史的走向會

    是怎樣,連他這個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問道:「進(jìn)攻靜念禪院的事情準(zhǔn)備得

    怎幺樣了?」

    寇仲恭謹(jǐn)?shù)牡溃骸附鑾突实劢朔说拿x,按照師傅所說的特種兵訓(xùn)練法培訓(xùn)

    的精兵團已經(jīng)抵達(dá)洛陽并準(zhǔn)備就緒?!拐f罷他眼中射出一道厲芒,恨聲道:「隨

    時可以為子陵報仇雪恨!」

    但頓了頓,寇仲又略帶擔(dān)憂的道:「精兵團的總?cè)藬?shù)不過五百人,而靜念禪

    院的武僧超過三百,就算能攻下靜念禪院,只怕也是慘勝?!?/br>
    邊不負(fù)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遞給寇仲,道:「仲兒你先看看這個?!?/br>
    寇仲連忙接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當(dāng)今圣上隋煬帝的密旨,命令洛陽留守人

    員全力配合天命教剿滅有不軌之心的靜念禪院。他不禁又驚又喜的道:「這……

    皇帝為什幺竟會下這樣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獨孤閥的支持,那行動可說

    是易如反掌!」

    邊不負(fù)笑道:「仲兒你可知道,那至高無上的傳國玉璽便藏在靜念禪院?」

    寇仲也是舉一反三之輩,立刻拍案叫絕道:「哈,我明白了。師傅肯定是告

    知了皇帝傳國玉璽所在,以楊廣的性格,哪里容許這皇權(quán)的象征被他人把持?」

    邊不負(fù)點頭道:「為師早就發(fā)密函告訴楊廣,靜念禪院私藏傳國玉璽,且位

    置就在洛陽城邊上,更有數(shù)百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讓這些僧兵配

    合如李密這樣的反賊,只怕洛陽危矣。于是便請求皇帝給予支持我們攻占靜念禪

    院奪取傳國玉璽,皇帝自然答應(yīng)?!?/br>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現(xiàn)時胡教要重新挑選天下主宰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在

    這為李閥新主造勢的關(guān)鍵時刻那些和尚絕對不肯把傳國玉璽主動交出來。皇帝感

    到威脅,自然不會對這些和尚尼姑有什幺好臉色了?!?/br>
    邊不負(fù)露出一絲冷笑,道:「為師這次遠(yuǎn)赴琉球,從東溟派帶來了一批最先

    進(jìn)的連弩,仲兒你先讓精兵團熟悉,一個月內(nèi)完成演練,等準(zhǔn)備完成后便把靜念

    禪院從世上抹去?!?/br>
    這時,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絲不忍,躊躇著道:「師傅,靜念禪院數(shù)百僧

    眾,不少都是與世無爭的無辜者,兵鋒之下只怕……」

    邊不負(fù)嘆了口氣,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緩緩道:「殺掉了空后,我們

    與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臉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個逃出去的和尚,都會變成以

    后噬咬我教教眾的惡狼。戰(zhàn)爭之下,殺業(yè)不可避免,一切的一切,便讓為師擔(dān)著

    吧。何況,為師豈容那些可能是殺害子陵的兇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聞言虎軀一震,用力的點了點頭,咬牙道:「仲兒明白了!」

    商談完畢,看著寇仲走出密室那龍行虎步的背影,邊不負(fù)暗暗想到:「寇仲

    啊寇仲,到底我是應(yīng)該繼續(xù)用你,還是把你毀了呢?授業(yè)之恩,師徒之情,還有

    衛(wèi)貞貞與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這幾把大鎖,能否鎖得住你這條注定要一飛沖

    天的大唐之龍?但是無論如何,在這幾年之內(nèi),你都還是我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兵

    刃,請你繼續(xù)用最大的努力為我披荊斬棘吧,哈哈?!?/br>
    傍晚,獨孤家的豪宅內(nèi)。

    獨孤閥高手尤楚紅老臉發(fā)白,此時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那個身穿黑色長

    衫,十分瀟灑的中年文士。她剛才以披風(fēng)杖法與這男子試了一手,竟然被完全壓

    制,握著拐杖的右手現(xiàn)時還顫抖不止,只怕再來幾招便會當(dāng)場出丑。

    尤楚紅安慰了一下正擔(dān)心的扶著自己的孫女獨孤鳳,然后吸了一口大氣,對

    著邊不負(fù)沉聲道:「魔隱你竟真的晉升宗師?」那個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門邪

    人竟然已經(jīng)把她遠(yuǎn)遠(yuǎn)拋離,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頂端,實在讓她疑為作夢。

    已年近百歲的尤楚紅可是江湖上最老資格的老古董了,邊不負(fù)執(zhí)晚輩禮,拱

    手道:「全賴至高無上的天帝垂憐,賜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負(fù)雖然資質(zhì)愚鈍只

    習(xí)得皮毛,但也僥幸晉級,全賴天帝之力?!?/br>
    尤楚紅不禁一陣恍惚,喃喃道:「習(xí)得皮毛便已晉升宗師,如果全部弄通那

    豈不是可如同那些傳說中的仙人般白日飛升長生久視?莫非這天命教所信仰的天

    帝還是真的不成?」老人,特別是生命臨近終結(jié)的老人,對于這些神神叨叨的事

    兒總是特別迷信,尤楚紅這樣的高手也是不能例外。

    尤楚紅身邊的獨孤鳳大概十八九歲,穿著一套非常講究的黑色的武士服,還

    以黑帶子滾邊;外披紅綢罩衣,說話時露出一排雪白齊整的牙齒,嬌小玲瓏,玉

    容有種冷若冰霜的線條美,而她的臉孔即使在靜中也顯得生動活潑,神態(tài)迷人。

    有種令人初看時只覺年輕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傾倒的奇怪氣質(zhì),極其野性迷人。

    她身量不高,按邊不負(fù)的目測最多也不過一米六,與云玉真、商秀珣那樣的

    一米七幾的模特身高沒得比,與單美仙母女一米六幾的標(biāo)準(zhǔn)美女身高也明顯比不

    過,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嬌軀玲瓏凹凸曲線曼妙,身材比例極佳,飽滿的酥胸

    把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線,顯得規(guī)模不小。

    此時,這頭美麗的小鳳凰小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正呆呆看著邊不負(fù),

    完全沒想明白這個人是如何輕而易舉把自己心中天下無敵的姥姥壓下。要知道獨

    孤鳳的武功在獨孤閥內(nèi)可是僅次于尤楚紅的第二高手,只怕比之宇文化及這樣名

    滿天下的一流高手也不遑多讓,而在剛才那短暫的交手過程中,她竟對邊不負(fù)的

    手段完全看不明白。只覺得感官一陣迷糊,姥姥便已敗下陣來。

    這,這到底是什幺武功?難道真如這個人所說,是來自天界的仙法不成?想

    到此處,好武成癡的她不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饒有興趣的打量這邊不

    負(fù),好像要把他瞧個通透一樣。

    邊不負(fù)感應(yīng)到獨孤鳳的目光,便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獨孤鳳,然后文雅的微微一

    笑。獨孤鳳卻嬌哼一聲,撇撇小嘴偏過頭去,一副不想理你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fù)也不以為意,心道你這頭小鳳凰總有挨老子cao的時候,便轉(zhuǎn)過頭去,

    對著正捧著隋煬帝密旨的獨孤閥家主獨孤峰道:「皇上圣諭,命我等同心協(xié)力清

    剿胡教根據(jù)地靜念禪院,未知閥主有何打算呢?」

    獨孤峰現(xiàn)時可真是為難之極,靜念禪院可是佛門重地,倘若獨孤家牽涉入此

    事,無論眼前這魔頭的計劃成功與否,都必將為獨孤家?guī)頍o窮禍患。佛門那遍

    及天下的龐大潛勢力可是連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也無比忌憚的。

    但是,眼前這人手持皇帝密旨,如果不予配合,將來皇帝得知后獨孤家絕對

    沒什幺好果子吃。雖然獨孤家是皇帝嫡系,但伴君如伴虎,只看楊廣近年開始培

    植宇文閥來鉗制獨孤閥便可知天心難測。宇文化及正是因為博得皇帝信任才有反

    叛之機,只是剛好被眼前此人破壞而已。

    況且,邊不負(fù)此人乃魔門高層,現(xiàn)時更是晉升宗師,中原武林只怕除了寧道

    奇已無人可敵,倘若此時逆了他的意也是難以善罷,看來只能先拖著再謀解決之

    法。

    邊不負(fù)看著獨孤峰臉上陰晴不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獨孤閥現(xiàn)時是兩手

    準(zhǔn)備,如果洛陽之戰(zhàn)成功擊潰李密,那皇帝回到洛陽重掌大權(quán),憑著大勝之威以

    及多年積累的皇權(quán),只怕還是這天下間最強的勢力。那幺一直是皇帝嫡系的獨孤

    家自然是死抱大腿,跟著隋煬帝的屁股后面維系著天下四大門閥之一的威嚴(yán)。

    但假如戰(zhàn)事不利,那獨孤家便要考慮退路了。這種情況下唯一可投靠的便只

    有同為胡種貴族的李閥,而原著中的后期,獨孤閥也是走了這一條路。而如果明

    知佛門是李閥的最有力支持者了,還去參與攻擊佛門重地靜念禪院的陰謀,那豈

    不是自斷后路?一旦真的攻破靜念禪院,所有參與者都是佛門死仇,李閥絕無可

    能再接納被佛門仇恨的獨孤家的投靠。

    所以邊不負(fù)先來到獨孤閥,只要這次把獨孤閥拖下水,那幺,隋煬帝失敗后

    獨孤閥便無路可退,最后自己便可把其捆綁在天命教的戰(zhàn)船上。以后再拉攏到嶺

    南宋閥,那幺四大門閥之二都成為天命教的支持者。

    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隋朝的科舉制只是為寒門撬開了一絲門縫,而整個社會話

    語權(quán)還是掌握在門閥士族手上。就算是同為官員,都有清官濁官之分。清官不是

    指清廉,而是清閑,那些門閥士族的子弟位高權(quán)重,但一切雜事都不用處理,只

    要享受權(quán)力帶來的優(yōu)越感就好了。而寒門子弟則任職忙忙碌碌的中下層官員,稱

    為濁官,無論如何努力,都很難晉升到門閥子弟的那一層級。

    像獨孤閥這樣的高門貴閥所帶來的潛在影響力可是無與倫比的,將對天下間

    大量舉棋不定的中小型勢力帶來強大的示范效應(yīng)。原來的歷史上,很多地方勢力

    對李閥簡直是望風(fēng)而降,便是這種大勢已成的威力。

    這也是邊不負(fù)出手救下隋煬帝的兩個根本目的,是為天命教正名,第二

    便是稀釋隋煬帝敗亡后李閥所能得到的政治資源。

    這時,獨孤峰道:「圣上有令,獨孤家自然不敢違抗。只是茲事體大,恐怕

    還需從長計議,不可倉促決定?!?/br>
    邊不負(fù)哈哈一笑,語氣變得森然,冷冷道:「獨孤閥主,莫非你還把邊某人

    當(dāng)做三歲小兒不成?在圣上與佛門禿賊兩條大船中間搖來晃去,小心獨孤家這條

    小船舟毀人亡啊?!?/br>
    竟讓對方把心中所想揭破,獨孤峰眼中冷芒一閃,真想就此召集人馬把眼前

    這魔門妖人斬成rou醬。但武力實在相差甚遠(yuǎn),真的開戰(zhàn),只怕除了尤楚紅及獨孤

    鳳外無人是其一合之?dāng)场?/br>
    突然,咚的一聲,震得所有人心中一跳,卻是尤楚紅用手中的拐杖點了一下

    地面,那低沉卻震動人心的響聲顯示出她深厚的內(nèi)功修為。她咳嗽了一下,發(fā)出

    夜梟似的可怕笑聲,冷冷的道:「圣上有旨,獨孤家自然要遵從,峰兒你便派遣

    手下協(xié)助此事。只是獨孤家人少力微,只怕助力有限?!?/br>
    獨孤峰立刻明白此話意思,派就派吧,隨便派幾個無名無姓的三流高手應(yīng)付

    一下,以后就算皇帝怪罪,最多也只是辦事不力,而不是抗旨大罪。而幾個打醬

    油的人對這樣的大事根本無關(guān)痛癢,佛門也不會看上眼。

    邊不負(fù)皮笑rou不笑的道:「圣上此次遭受宇文閥背叛,可是對手下近臣疑慮

    甚深。同為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閥如果還與敵對勢力牽涉不清,以現(xiàn)在的圣上只

    怕,嘿嘿?!?/br>
    尤楚紅與獨孤峰頓時一驚,是啊,現(xiàn)時可謂是敏感時刻,按照皇帝的多疑性

    格,如果再被眼前此人稍稍挑撥,那真是前景可慮。

    獨孤鳳豎起柳眉,惡狠狠的盯著邊不負(fù),一副人家要你好看的樣兒,嗔道:

    「你這人真是可惡,總是為難我們。這樣吧,最多本小姐跟著你當(dāng)你的打手就是

    了。我可以代表獨孤家了吧?!躬毠馒P年紀(jì)較輕,就算真的做錯什幺了以后也容

    易博得同情與原諒,這樣把獨孤家出戰(zhàn)的罪責(zé)攬到自己這女孩兒身上,以后以正

    道自詡的佛門真的追究難道還會對她這女孩子怎幺樣不成?

    就此便可看出,獨孤鳳這看似無腦的舉動實則上卻是解圍妙法,這女孩子真

    的是頭聰明的小鳳凰。

    邊不負(fù)呵呵一笑,向獨孤鳳行了個謝禮道:「那真是有賴鳳小姐支持了。」

    頓了頓,他又道:「只是,靜念禪院勢力雄厚,光靠鳳小姐一人只怕不夠,本座

    還希望得到尤老太君的幫助?!?/br>
    此言一出,獨孤家三人頓時色變,倘若作為獨孤閥高手的尤楚紅也參與

    此事,那整個獨孤閥都不可能抽身,只能被拖下水去。

    邊不負(fù)悠然道:「賭錢的時候,又想壓大又想壓小,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的好

    事。一直不下注,到了最后,只怕是連下注的資格都沒有了。」

    看著獨孤閥三人的臉色陰晴不定,邊不負(fù)又輕笑道:「只要尤老太君出手,

    本座便為前輩治好哮喘的毛病,以報答太君的相幫?!?/br>
    反應(yīng)最快的是獨孤鳳,她聞言美眸立刻閃出一道亮光,搶前一步道:「你說

    什幺?你說你能治好姥姥的哮喘?」

    看著尤楚紅懷疑的臉色,邊不負(fù)整了整衣襟,好整以暇的道:「本座知道老

    太君這些年來遍尋名醫(yī),但都束手無策。人間的法子是對太君的病無能為力了,

    要想治好,只能靠超越人間的手段。」

    原著中寇仲能憑借長生真氣治好尤楚紅的哮喘,現(xiàn)在同樣修習(xí)長生訣,武學(xué)

    境界比寇仲高得多的邊不負(fù),對尤楚紅的哮喘自然不在話下。

    一個時辰后,行功完畢。

    尤楚紅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她默默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點頭道:「教

    主確實說到做到,老身的病情緩解了許多,多謝了。」

    邊不負(fù)淡淡一笑,道:「只需再治療十天左右,太君的頑疾便可痊愈,只是

    不用謝我,一切都是至高無上的天帝榮光?!?/br>
    尤楚紅心中一動,問道:「老身還有一事請教,敢問教主,至高天帝究竟是

    何等來歷?是否如同佛道兩門的神仙一樣?」

    邊不負(fù)心中暗笑道:「無論是誰,都是越老越怕死啊,只要引得這老虔婆信

    教,那獨孤閥便入吾甕中了,哈哈。」想罷,便展開心魔氣場,對獨孤家的人忽

    悠起來。

    尤楚紅、獨孤鳳、單美仙、單婉晶、寇仲,這五人對付了空及手下的四大弟

    子足夠了,自己則可抽身出來防備佛門突然的增援以及其他變數(shù)。

    如果真能毀滅靜念禪院,可以說是佛魔千年爭斗中魔門的最重大勝利,只要

    成功,便足以把邊不負(fù)在魔門中的聲望推至巔峰,屆時統(tǒng)一魔門便順理成章。

    邊不負(fù)離去后,尤楚紅、獨孤峰、獨孤鳳三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獨孤峰雙眉緊鎖,憂心匆匆的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幫那陰葵

    派魔頭攻打靜念禪院?」

    尤楚紅嘆了口氣道:「他是在逼我們在皇上與李淵之間二選一啊,對于我們

    獨孤家來說,只能站在皇上那邊?!?/br>
    獨孤鳳俏臉也蒙上了一層愁云,道:「只是,就算真的擊敗李密,皇上回到

    洛陽。但,但洛陽城是死地啊!北有竇建德,南有杜伏威,西面則是李閥虎視眈

    眈,根本就是四面受敵。不如我們不管皇帝直接投奔李閥算了?!?/br>
    獨孤峰也嘆了口氣,道:「我們獨孤家一直是最親近皇上的門閥,天下間所

    有人都知道。如果我們現(xiàn)在背棄皇上,一來天下人都會對我們不恥;另一方面,

    只要皇上還健在,沒有人會放心我們的,只怕都會把我們當(dāng)成是隋朝的jian細(xì)來防

    備。」說到這里他苦笑了一下,無奈道:「我們沒得選擇?!?/br>
    獨孤鳳看到父親憂愁的樣子,真恨不得斬邊不負(fù)兩刀解恨,咬牙切齒的道:

    「要不等那魔頭治好姥姥后,我偷偷的通知了空大師此事讓他有所準(zhǔn)備,那想攻

    下靜念禪院可不容易?!?/br>
    尤楚紅搖頭道:「既然我們要參與攻打的行動,那無論行動成功與否獨孤家

    都會站到佛門的對立面。何況,即使我們不參與行動,他只要憑皇上密旨就可在

    王世充處調(diào)集兵馬,再配合他們本身的高手,靜念禪院絕對守不住?!?/br>
    說到這里她那蒼老的面上露出一絲狠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

    堅定的站到皇上那邊,滅掉靜念禪院。至于以后,洛陽兵多城厚,皇上又是大隋

    正統(tǒng),局勢會如何發(fā)展現(xiàn)在很難把握,只能見步行步。」

    就在獨孤家三人緊張討論之際,心情不錯的邊不負(fù)正慢慢在洛陽街頭踱步,

    欣賞著洛陽城的夜景。雖然現(xiàn)在瓦崗軍進(jìn)犯,城里的戒備較為緊張,但此時華燈

    初上,不少酒樓飯館依然照常營業(yè),青樓上的姐兒照樣招著紅袖,拋著媚眼,誘

    惑著過往行人,大體上并沒受多大的影響。

    突然,遠(yuǎn)處駛來一輛典雅的馬車,沿著大街一直駛到洛陽城里最大的酒樓董

    家酒樓處停下,然后車上的人走下車來。

    邊不負(fù)悄悄望去,頓時渾身一震。

    只見當(dāng)中一個年輕人生的方面大耳,器宇軒昂,形象威武,雙眼有如點漆神

    采奕奕,行走間意態(tài)自若,流露出一副淵渟岳峙的王者氣度,幾步便踏入酒樓失

    去了蹤影。

    這人,是李世民!

    李世民竟會出現(xiàn)在洛陽?

    要知道和原著不同,隋煬帝楊廣還健在,李閥現(xiàn)時都是反賊的身份,就算洛

    陽控制者王世充有心向李閥靠攏,但李世民此時來到敵人的地盤還是有很大風(fēng)險

    的。

    哦,定是有胡教的守護和接應(yīng),只怕李世民此時來洛陽是早知道胡教會把和

    氏璧給自己。洛陽城此時正是天下焦點,只要時機適合,胡教便為李世民造勢,

    把和氏璧獻(xiàn)給所謂的天下真主,那幺造成的轟動絕對是一時無兩的。

    竟在無意中碰到最大的敵人,邊不負(fù)心中殺機大盛,連忙隱去身形,輕煙般

    跟著飄入董家酒樓內(nèi)。

    董家酒樓包間內(nèi),李世民坐在主位,下面依次坐著天策府的幾位高手。

    高大俊朗,體型勻稱的是智計出眾,武功不弱的龐玉。

    身材魁梧,黑面濃鬢,手持雙鞭的是尉遲敬德。

    身穿儒服,文質(zhì)彬彬有如書生的是智囊長孫無忌。

    還有如羅士信、史萬寶、劉徳威等核心人員。

    此時,長孫無忌道:「剛收到消息,我們?nèi)フ埨罹傅娜耸×?,他最后還是

    去了南方?!?/br>
    李世民皺眉道:「南方?莫非又是那少帥軍?」

    長孫無忌點頭道:「據(jù)李靖所言,少帥寇仲兩年前游歷江湖時對他有救命之

    恩,所以請秦王恕罪?!?/br>
    李世民沉吟了一會,才緩緩道:「看來我有點小看那少帥寇仲了,早些時候

    那名士房玄齡不也是投入了寇仲麾下幺?!?/br>
    長孫無忌道:「是的,現(xiàn)時少帥軍的=地盤上武有李靖、秦叔寶,文有房玄

    齡、虛行之,都是極其出眾的人才。所以李子通以及沈發(fā)興等進(jìn)犯揚州但都無功

    而返,反而讓少帥軍奪得了不少地盤。」

    李世民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抽調(diào)資源加派密探,一有少帥軍的任何情報

    時間呈給我,少帥軍恐怕會是以后的心腹之患。」頓了頓,他轉(zhuǎn)過話題,問

    道:「諸位對此次李密攻打洛陽有何看法?」

    龐玉用陰沉的聲音道:「李密這狗賊縱子行兇,害死柴大哥,更侮辱公主,

    自是不得好死!」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此事甚為蹺蹊,按照瓦崗軍現(xiàn)狀,就算是擒下秀寧,

    也應(yīng)該好好招待,再慢慢向我們提條件才是。殺死柴紹更是毫無益處,只會使我

    們之間沒有了任何回旋余地。如果不是秀寧堅持是她親身經(jīng)歷,我都要懷疑那個

    救他出來的所謂天命教主了?!?/br>
    長孫無忌道:「但無論如何,現(xiàn)時閥主震怒,我們與李密只怕是不死不休之

    局。」

    李世民無奈的點點頭,繼續(xù)問道:「那救了楊廣的天命教教主有調(diào)查結(jié)果了

    嗎?」

    長孫無忌道:「根據(jù)探子的情報,那所謂的天命教主應(yīng)該就是陰葵派的長老

    魔隱邊不負(fù)了,至于他是否真的具有宗師級的武力,就還未清楚。但就算不是宗

    師,估計也相差甚微,依然是天下間最頂尖的高手?!?/br>
    李世民想了一下,喃喃自語:「天命教,揚州,少帥軍,哼哼,只怕那少帥

    軍就是天命教所組建的吧。如此說來,少帥軍莫非是魔門的代言人?」

    窗外的邊不負(fù)暗暗稱贊,不愧是古代中國最出色的皇帝之一,心思縝密判斷

    準(zhǔn)確,只是,他來到這董家酒樓干什幺呢?

    此時的邊不負(fù)已放下了殺李世民的心思了。因為李閥的根本還是李淵,其他

    兩個繼承人李建成與李元吉都是才華出眾之輩,就算殺了李世民根本瓦解不了李

    閥的勢力。那不如還是留著李世民讓李家兄弟打?qū)ε_好了,佛門支持李世民,老

    子以后可以支持李建成、李元吉啊。

    其次,邊不負(fù)已發(fā)現(xiàn)了這董家酒樓內(nèi)高手眾多,倘若一擊不成,倒沒有十足

    把握能留下李世民。

    哦,還有魔門的人在,上官龍,還有那個是榮鳳祥。

    董家酒樓規(guī)模很大,有三層高,一樓是較為普通的大廳,二樓則是設(shè)施雅致

    裝飾講究豪華大廳,二樓上三樓的樓梯在四個角落,三樓則中間留空,四周的十

    多個豪華包廂可以扶著圍欄從留空處看到二樓的中央位置。而此時邊不負(fù)感應(yīng)到

    三樓的每個包房都有高手,到底怎幺回事?

    突然,二樓中央處那新搭建的舞臺附近傳來一陣喧嘩。

    一把飽含怒意的聲音響起:「跋鋒寒!你這縮頭烏龜,從大漠逃到中原,現(xiàn)

    在終于敢在我突利面前現(xiàn)身了嗎?」

    邊不負(fù)連忙一看,卻見二樓大廳處兩個明顯帶著塞外特征的男子正在對峙。

    說話的人身量極高,大約三十多歲,堅韌的臉龐上滿是風(fēng)霜之色,但卻威武

    不凡,說話擲地有聲,正是現(xiàn)在突厥之主頡利可汗的侄子突利。

    與他對峙之人高挺英武,雖然臉頰稍顯狹長,但輪廓分明如同刀削,完美得

    簡直是大理石像般。皮膚出人意料的白皙,但沒有絲毫娘娘腔的感覺,反而因為

    他凌厲的眼神使其深具男性霸道強橫的魅力。他額頭扎著紅頭巾,身穿黃色武士

    服,腰間分別掛著一刀一劍,年紀(jì)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顯得威武之極。

    他長笑一聲,曬道:「我跋鋒寒一路南來,轉(zhuǎn)戰(zhàn)天下,敗于跋某之手的中原

    成名高手不知凡幾,一路上均有跡可循。你突利有何了不起,難道我跋鋒寒還專

    門要跑到你面前現(xiàn)身不成,簡直可笑,哈哈?!?/br>
    突利沉聲道:「武尊已對你下了必殺令,整個域外武林都對你殺之若快,現(xiàn)

    時我有幸遇到,便讓我試試你手上的功夫有沒有嘴巴上的利害!」

    跋鋒寒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滿豪氣的道:「畢玄的弟子早就追殺了我?guī)状危?/br>
    可是都灰頭土臉無功而返。跋某腰間長劍名曰斬玄,正是要在中原大地上磨礪鋒

    芒,日后便要北上挑戰(zhàn)畢玄,斬下他的頭顱!」

    突利怒喝:「大言不慚!」說罷便要動手。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雄渾的聲音:「兩位住手,請賣一個面子給我伏騫,一

    會秀芳大家便會到達(dá)此處,你們現(xiàn)在打斗驚擾了秀芳大家的表演,只怕在座等候

    秀芳大家表演的各位都不會放過你們。」說話的人中氣十足聲如洪鐘,顯示出深

    厚的內(nèi)力修為,卻是吐谷渾王子伏騫。

    而三樓西側(cè)包廂也傳來一道陰柔的聲音:「我榮某人好不容易才把秀芳大家

    請來此處獻(xiàn)唱一曲,你們有何仇怨,都等秀芳大家表演過后再作計較?!?/br>
    突利哼了一聲,收起兵刃退后,但那噴火般的目光依然死盯著跋鋒寒。

    跋鋒寒聞言后,瀟灑一笑,后退幾步,轉(zhuǎn)頭對身邊的女子說道:「君瑜啊,

    只怕現(xiàn)在是打不成了,要不我們先看看秀芳大家的表演。」

    他身邊的女子正是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整個形象與傅君婥十分近似,都

    是身材高挑,肌膚若雪,臉蛋秀美精致,帶著北方雪國的清冷自傲風(fēng)韻。她對著

    跋鋒寒冷哼一聲,傲嬌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要看那什幺尚秀芳跟我有沒關(guān)

    系?!拐f罷,竟轉(zhuǎn)過身去,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跋鋒寒面露苦笑,無奈的攤攤手,便追著傅君瑜出去了。

    隱于暗中的邊不負(fù)盯著傅君瑜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以及隨著走動不?;蝿拥臏唸A翹股,不由面露yin笑,暗道:「這腰線和屁股倒是

    誘人的很,看樣子還是處子之身。嘿嘿,跋鋒寒這無用的家伙不行,便等我這行

    家老手來為你這美人開苞破處,對比一下跟cao你師姐時的感覺有何不同,哈。」

    倘若是平時,邊不負(fù)可能便要追著出去看看有無機會一親芳澤了,但現(xiàn)在知

    道大唐最頂級的美女尚秀芳即將駕臨,哪里舍得走。

    又等了一會,突然,一陣樂隊的管弦齊奏,悠揚的樂韻繞梁回蕩,天下聞名

    的才女尚秀芳終于到了。

    當(dāng)尚秀芳隨著樂韻像從夢境中的深邃幽谷來到凡間的仙子般出現(xiàn)于眾人眼前

    時,整個大廳之內(nèi),不論男女,目光都不能從這顛倒眾生的名妓稍稍離開。

    她令邊不負(fù)同時想到師妃暄和婠婠。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