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內(nèi)情
第七章 內(nèi)情
婠婠摔到床上,頭昏眼花,氣息還沒順過來,緊跟著,薛鳳壓下來,捧起她的臉繼續(xù)親。 嗯嗯嗯 婠婠快要窒息了,臉兒紅紅的,拿手打他。 薛鳳早有防備,握住她的手,嘴上松開來,兩人唇角分開之時,還粘連著一縷銀絲,他不親她嘴兒了,轉(zhuǎn)而親起了她顫抖的乳球,又拽著她的手摸到身下,要她自己摸插自己的小屄。 婠婠還是第一次摸自己的私處,手上全是黏噠噠的水,她被這男人玩壞了,婠婠瞬間眼淚汪汪起來,桃花眼迷霧流轉(zhuǎn),不要臉,下流胚子。 罵來罵去就是這幾聲,她從小被宋懷玉保護(hù)到大,不被村人的閑言碎語沾染,還不如薛鳳會說sao話,倒打一耙,是你先勾引我。 我何時勾引過你?婠婠睜大眼,眼里滿滿是這個無恥的男人。 薛鳳看住她,冷冷一笑。 是她騙人,他沒說過謊,從始至終是她勾引的他,第一次見面就勾走了他軀殼里的魂魄。 那次薛鳳被劫匪算計,重傷流血倒在雪地,平生從沒有這樣狼狽難堪過,他以為自己會死在這,極不甘心,是她從雪堆里把他撈了出來。 救他的不是一個普通的獵戶,不是恰好經(jīng)過的村人,偏偏是她,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把他帶回家收留,每次看他的眼神里帶著若有似無的憐憫,她在可憐他,堂堂的薛家少東家,富可敵國,居然會被一個鄉(xiāng)野村婦的可憐。 薛鳳是在父母感情最濃之時出生,打小就在富貴鄉(xiāng)里長大,大哥被抱養(yǎng)到京里,過繼給長房,三弟自幼失散,和誰都不親,一來二去,他成了薛家唯一的繼承人,必須是個孝子,必須為病重的母親納妾,必須繼承家業(yè),但骨子里始終有一部分在蠢蠢欲動,逆來順受的人皮之下是陰奉陽違,納那些女人進(jìn)門,沒有一次洞房,沒有沾過她們,誰想到,是這個鄉(xiāng)野村婦破他的戒。 同在屋檐下將近兩月,她在屋子里脫光衣服,甩著兩只奶子沐浴,他只能躺在豬圈里,盯住窗戶狹窄的縫隙,透過一點光,才能看清楚她裸露的背影,把一根rou莖擼到發(fā)硬發(fā)燙,也靠近不了她分毫。 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身子卻早給了其他男人。 一股怒醋頓時從心頭起,薛鳳捏住她的乳兒,將翹起來的碩大陽具插進(jìn)流水的小屄,水聲啪啪啪跟著激烈響動。 點了熏香的屋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麝香味。 床帳嘎吱響動,劇烈搖晃了一個晚上,聲音大到連屋外頭都聽得到,外頭候著的都是年輕丫頭,很早就進(jìn)薛家,還是老夫人在世時親自挑的。 丫環(huán)個個年輕姣好,臉蛋能掐得出水來,但薛鳳看不上,老夫人臨走前不肯閉眼,就是遺憾在沒報上孫子。 說起來,老夫人給薛家生了三個兒子,最疼的還是二兒子薛鳳,誰讓大兒子從小不在身邊,不能親近,小兒子出生沒多久,在小妾設(shè)計下,被人牙子抱走,多年了無音訊,母子再見,多少有了一層隔閡,老夫人夜里不知流了多少淚,只將全部心思放在薛鳳身上。 薛鳳打小性情與常人不同,待人冷淡,對誰都不親近,看在老夫人面上,才納了三個姨娘進(jìn)門,如今屋里又來了一個新人,丫環(huán)個個有心思。 聽到屋里男女交歡的動靜,丫環(huán)們按捺不住,羞紅著臉竊竊私語。 二爺從不屑咱們這些奴婢,咱們也就趁這會兒咂咂嘴,蘭jiejie不說話,可是四姨娘許了你什么好處,要你第一個伺候二爺。 有人搭腔道:我聽說了,四姨娘是狐貍精變的,專門窩在鄉(xiāng)野之處,把二爺魂兒全勾去了。 狐貍精也沒四姨娘有本事,這么會浪叫。 不是誰都能當(dāng)小狐貍精,四姨娘厲害,咱們要仔細(xì)伺候著。 她們壓低著聲兒,雖傳不到屋里頭,一旁的蘭九聽得一清二楚,她仍端端正正立在檐下,垂著長睫無動于衷。 天色漸昏,烏云盤著要下雨了,屋里頭還在鬧。 二爺叫了一次水,丫環(huán)伺候進(jìn)去,臉兒低著,拿眼偷偷窺探,看的不是很真切,隱約見了兩人躲在帳子里親嘴,四姨娘一條手臂垂了出來,腕子又細(xì)又白,像一截剛切開來的蓮藕,無力揪著帳子,隨著她的呻吟,一下輕一下重,不要,要壞了嗯嗯 四姨娘喉嚨里含著哭聲,軟綿綿的,更刺激人了。 床搖晃更厲害,似乎要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