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噩夢
夜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睜開眼便看到南風坐在她身旁,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夢,夢見一個柔弱的書生遇見了一個美貌的女子,可奇怪的是她看不清那個書生的臉, 那女子對書生一見鐘情,倆人就這樣過著像神仙眷侶般的日子,終于有一天書生帶著女子去見了他的家人,第一眼看到書生的父親,那是一個濃眉慈祥的老人,和書生長得很相似,沒有書生的稚嫩,他更多了一絲穩(wěn)重。 老人很滿意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并答應了他們的成親,女子很高興,她覺得這輩子終于可以有個寄托和依靠,正當她滿心歡喜地在屋子里等待著新郎的到來的時候,門開了,她第一次做新娘,難免有些緊張,她緊緊抓著自己的喜服,內心卻高興極了。 可那個男人走到她面前卻一直不吭聲,等了好一會,女子忍不住開口問,相公,你怎么了,怎么不來給我揭喜帕。 男子還是不做聲,緊接著,男子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頓時讓女子渾身發(fā)冷,那是一種陰沉的笑。 女子頓時一驚急忙自己揭開了喜帕,抬頭望去,眼前的一幕讓她頓時一愣。 明明看著是書生的面容,卻一瞬間變了模樣,變成另一張男子的模樣,他的臉扭曲而猙獰,緊接著,又變成了書生的模樣,這次女子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張血rou模糊的臉。 那張臉讓夜菀猛然間驚醒,她額頭和背上冒著細細的冷汗,南風急忙扶著他,輕聲喚道,做噩夢了? 夜菀不停地喘著粗氣,然后抬頭望著南風,她臉色蒼白,雙眸睜大了緊緊盯著他瞧。 南風以為她是做噩夢嚇傻了,急忙抓住她的手,微笑迷人的笑容浮在臉上,沒事了,一邊安慰著,一邊輕輕捋了捋她側臉旁濕潤的碎發(fā)。 夜菀想都不想地緊緊抱著他,抱得緊緊的,好像下一秒他就消失了一般。 南風輕輕閉上了雙眼只將夜菀緊緊抱在了懷里。 夜菀微微睜開眼,她的心還在猛烈地跳動,剛剛那個夢那般地真實,她不敢相信,她居然夢到了南風,那張血rou模糊的臉一直浮現(xiàn)在她腦子里,揮之不去。 這是,在向她預示著什么。 舒亦清這幾天不斷地派人在夜菀的住所監(jiān)視著,可一直等不到她的人,讓玫瑰舞廳的人都人心惶惶,看到他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說錯了話遭來橫禍。 因為前幾天就有一個嫌命長的,他喝醉了不小心說了句夜菀不會跟人跑了吧,便被舒亦清收拾了一番,差點沒被卸了手腳,等他酒醒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監(jiān)獄,旁邊坐著一群亡命之徒的囚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時正遇舒亦清的父親舒正業(yè)的一個好友來找他,并商量著兩家結姻的事情,讓舒亦清更是煩躁不已。 這一日舒正業(yè)把舒亦清叫到跟前,他吐了吐嘴里的煙絲,然后抬眼打量著這個一向深沉的兒子,半響開口道,清兒,前幾日你趙伯伯來找我,想把他的女兒許給我們家,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舒亦清清亮的雙眸一直看著地面,半響,才緩緩抬起頭,說,我不同意。 舒正業(yè)剛想舉起的手頓了頓,然后問,是為了那個叫夜菀的女子? 舒亦清睜大了雙眼看著他的父親,眼底有一絲絲慍怒,您一直在監(jiān)視我? ------------------------------------------------------------- 真的抱歉小可愛們,最近事情忙,一直沒有更新,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