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個陸尋
無數(shù)個陸尋
陸尋又做了那個夢。 她身處在無邊無際的深空,星辰在數(shù)百萬光年外發(fā)出神秘的光。 而她眼里只有那個男人。 她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能看到他高大英挺的身姿,還有每一場夢里一成不變的筆挺軍裝。他輕柔撫摸她,視線專注,如對待深愛的情人。 陸尋是在濃郁的咖啡香氣里醒來的。接著她便果斷再次閉上眼睛,一頭扎進被子里她獨居久了,不在家開火做飯,更不愛煮咖啡。她肯定是還在夢里。 然后她的被子便被掀了起來,她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一張英俊的臉近在眼前。 起來吃點東西再繼續(xù)睡? 陸尋迷迷瞪瞪地唔了一聲,睡得頭發(fā)炸毛的小腦袋窩在男人的肩頭蹭了蹭。 然后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 她和陸玘睡了! 她和剛認識一天的新鄰居睡了! 陸尋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昨晚穿在身上的睡裙不知道丟在了哪里,也沒有內(nèi)衣褲可穿。簡單洗漱之后,陸尋只得真空將一件男人的T恤衫穿在身上,T恤下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腿。 走出房間時她便感受到兩道灼熱的視線。陸尋臉上有些熱。早餐是煎蛋吐司和咖啡,陸玘穿著家居服,坐在餐桌的一側(cè),專注地看著她。陸尋臉上紅得發(fā)燙,接著便自暴自棄地坦然坐下反正睡都睡了。 吃過早餐,陸玘便說先送她回去,不一會兒,就換好衣服走了出來。他穿了件白色上衣和卡其色休閑褲,款式普通,卻剪裁合體。他身材挺拔如松,大步走向陸尋時,因為逆著光,她看不清他的正臉。 陸尋莫名地有些眩暈,陸玘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了?愣著干什么? 陸尋忙搖頭:沒,沒事。我先回去了。 他送她走到門口,一共沒幾步路。陸尋咬著唇,磨蹭著打開門。男人從背后攬住她的腰:不請我進去坐坐? 陸尋輕快地點了點頭。她叫陸玘在客廳等一會兒,飛快地回房間換了條小裙子。陸玘坐在她的沙發(fā)上,姿態(tài)優(yōu)美,自成一道風景線。隨即她便發(fā)現(xiàn)她的房子不算太整潔,靠枕東倒西歪著,沙發(fā)上還丟著幾本雜志。陸尋邊和陸玘聊著天,邊不動聲色地把雜物規(guī)整好。接著她的身體嵌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里。 有一件事,我從早上看到你穿著我的衣服,就很想做。 陸尋紅著臉,點了點頭。 剛剛換好的裙子又被剝了下來。他們在她家的沙發(fā)上又做了一場,又嫌棄沙發(fā)施展不開滾到床上。驟雨初歇,陸玘輕吻著陸尋的臉,邊撫摸著她紅暈未褪的光滑身體。陸尋見他神色若有所思,微喘著問他:怎么了呀? 陸玘搖了搖頭:你一直是一個人住嗎? 一開始是和母親一起,兩年前母親去世,就開始一個人住。陸尋說起這些時,心里竟完全沒有難過的感覺。她的視線在房間里環(huán)視了一遍,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連一張母親的照片都沒有。 陸玘的眸色變得更深了些,他看向臥室的某個位置,語氣有些怪異:可以帶我去那個房間參觀一下嗎? 哪個房間?陸尋順著陸玘的視線看去,只見臥室的一面墻上開了一扇門。可她在這間房子住了這么久,從沒發(fā)現(xiàn)過那扇門,自然也沒進入過那個房間。她撓了撓頭,覺得今天遇到的一切都古怪得不得了。 陸尋猶疑著打開門,小房間內(nèi)的空氣干燥清潔,并沒有想象中的霉味。房間燈火通明,幾只透明玻璃柜反射著刺眼的燈光。她向前走了一步,徹底看清了玻璃柜里放著的究竟是什么。 陸尋,陸尋,陸尋,陸尋一時數(shù)不清多少個渾身赤裸的陸尋被裝進玻璃柜里,塞滿了這間大約二三十平方米的房間。 陸尋腦袋里嗡地一下,幾乎要暈了過去。她被男人接住,抱在懷里,一轉(zhuǎn)頭,已經(jīng)淚眼婆娑。 陸玘,陸玘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 網(wǎng)絡(luò)出問題了,好難上popo,還有一章就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