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藥
1.下藥
涼風習習,月朗星稀,花影婆娑,映照在女子雪白的胴體上,淡淡的處子香縈繞在他的鼻尖。 顧朝暮出著汗,做著旖旎的夢。 這夢足以讓他神魂蕩漾,而夢中女子是當朝長公主李卿卿,而他是當朝太傅,曾經(jīng)是她的老師,教她讀書識字,而今卻成了夢中之人,不知今后該如何面對。 巫山云海,翻云覆雨。 他漲得難受,下體快要爆裂一般,呼吸頻率隨之加速,他又痛苦,又沉迷,這陌生的欲念在深夜中糾纏著他。 他想睜開眼看清卻始終感覺看不真切,這一切如夢似幻,道不真切,而他的雙手被綁著,在暈暈然中又睡了過去。 他在夢中已然翻云覆雨了數(shù)次,卻還未得真正的疏解。 李卿卿紅唇微動,唇角綻開一抹溫柔笑意,伸手滑入顧朝暮的衣襟之內(nèi),略帶涼意的指尖滑過他guntang的皮膚,讓他忍不住顫栗。 顧太傅你教我識文斷字,卻從未教過我如何做一位女子。李卿卿笑了笑,溫柔的眼底道不盡的清貴和絢,她挑開他的衣衫,撫摸著他每一寸肌膚。 屋內(nèi)靜寂無聲,青銅烏雀紋熏香爐中焚著合歡香,裊裊依依,香氣淡而飄渺。 李卿卿給顧朝暮下藥了。 前幾日她的兄長,當今的皇帝讓她嫁給一個她連面都未見過的男人,美其名曰為和親。 一國的安定需要女子來換取自古有之,可為何偏偏是她呢?而皇帝同時給他的長女李念兒賜婚給了當朝太傅。 憑什么她要遠嫁和親,而他的女兒可以嫁給她戀了八年的男人。 他國要的和親人選是李念兒,如今怎的換成了她? 今日皇后送來嫁衣鳳冠,李卿卿將他們打落在地,并跑去跟顧朝暮表白了,可是他拒絕了她。 李卿卿二話未說,直接給他下了藥。 李卿卿順著視線而下,看到他雙腿間已然勃起的陽物,她雖還未經(jīng)歷過人事,可也曉得要怎的做,只是如此巨大之物,怎么才能進入她那地方。 宮女曾在背地里討論她也聽得真真切切,若說此物越大,越是銷魂。 這怕是騙人的吧! 這一刻,李卿卿雖害怕極了,可此時說后悔,也忒沒用了點。 她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喜歡了八年了。 李卿卿跨坐在他雙腿之上,瞧著他精壯的身軀,手掌撫過他的腰際,他層層分明的腹肌很是結(jié)實,她壞心眼的戳了戳,可就在這時男人悶哼了一聲,嚇得她差點滾落床榻。 可她是何許人也,她壯著膽子繼續(xù)往下摸,她輕輕握住那根硬得發(fā)燙之物,當她用手掌緊包著那欲根之時,竟比原先還要漲大了幾分。 而跨坐在顧朝暮雙腿上的李卿卿也受到了幾分合歡香的影響,一絲欲念她體內(nèi)游走,下體的空虛寂寞急需有人來填補她,而她手中的roubang就能疏解她體內(nèi)的渴望。 粗壯的欲根一抖一抖的,帶著猙獰危險的氣息,整根似燒紅的鐵柱,guitou顯露出可怕的紫紅色。 此刻已是箭在弦上,都說女兒家第一次很疼,她伸手拿了床榻上的杯子,將里頭的合歡散一飲而盡。 這香爐的香對她只有丁點用處,而這內(nèi)服的春藥,或許能讓她緩解疼痛。 她抬起了臀部,向前挪動了幾寸坐在了顧朝暮的腰上,剛喝下春藥,她體內(nèi)更加難受了,那層渴望越大的加深了,她又移后去了一點,那roubang緊貼著自己的腿心,而那guitou正抵在她的嬌嫩的花唇上。 她雙手往后一撐,無師自通的上下滑動著,性器相觸,兩人都發(fā)生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之聲,李卿卿的嚶嚀之聲很甜,不知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的男人突然清醒了幾分,雙目赤紅盯著在他眼前的女子。 她真的是李卿卿?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