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鶴之,鶴之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葉鶴之掙扎了兩下,睜開了眼。正是他雙生的兄長,站在床邊看他。應(yīng)該是才回來,葉朗之的身上帶著風(fēng)塵仆仆。 二人雖是同胞兄弟,長相相同,但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 葉鶴之整日里帶著藥香,白得有些過分的臉上總只有恬淡的神色,那雙通透的眸子更讓他整個人都顯得超凡脫俗了起來,有種不容人褻瀆的氣息。一舉一動都秀氣十足,因而雖長得高瘦也沒人懷疑他是男扮女裝。 而葉朗之就多了些煙火氣,時常在外頭風(fēng)吹日曬的,膚色是帶著小麥的健康,襯得他的五官便深邃了許多,見人便帶三分笑,微微勾起時較為成熟,但一口白牙露出便顯出青春年少來。 怎么在我這睡著了,可是身體哪里不舒服?見著弟弟有些蒼白的臉色,葉朗之有些擔(dān)憂,畢竟鶴之從小身體便病弱,如今過了十八歲雖好了些,但他還是擔(dān)心會舊疾復(fù)發(fā)。況且葉鶴之平日里潔癖嚴(yán)重,連今日給他穿的自己的衣服都是復(fù)刻的新衣,現(xiàn)在卻躺在他的床上,怎叫人不奇怪呢。 無事,只是念經(jīng)有些累了。葉鶴之被葉朗之扶著坐起身來,忽得想起夢中的念經(jīng)場面,澄澈的眼睛閃過一絲不自然,連他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就睡過去了,想著這不是自己的床,又發(fā)現(xiàn)自己褻褲里的冰涼粘膩,他覺得全身都有些虱子瘙般的難受。 葉朗之總看不慣他念那佛經(jīng),總覺著他是入了魔才有這樣那樣的怪病:我看你這多病多災(zāi)的,說不定就是將心神太耗費在佛經(jīng)上。往日里隨我多去外頭走走,身體自然強健啦。 我先回房了。葉鶴之不耐煩他說自己念佛的事,又念著身上的臟污,也不脫葉朗之的外袍,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披上去便離去了。 誒誒誒葉朗之看他逃也似的背影,鶴之今日著實是奇怪,什么時候也沒見過他這般慌亂的步伐呀,往日總是衣冠齊整到苛刻,現(xiàn)在卻裹了兩件外袍也不整理就走了。 算了,孩子大了,有秘密是正常的。葉朗之笑著搖搖頭,罕見得有了這種家長的情緒。 兩兄弟的院子隔得不算太遠,葉鶴之很快便回了房中。院內(nèi)灑掃的小廝見了,都不免咋舌,泰山崩頂也面不改色的二少爺今日怎么了。 扒下外頭的衣服,脫掉褲子,接觸到空氣,冷冰冰濕黏黏的感覺愈發(fā)明顯。從迷亂的夢中清醒過來,葉鶴之難以擺脫這種破戒的罪惡感。他清楚地記著夢里的掙扎和放縱,妖嬈美麗的姑娘纏著他的身體 不能再想了,葉鶴之攥緊了拳頭,是自己的罪過,不過一面之緣便動了妄念。腿一軟,撲通跪倒在了地上,遠處擺著香臺,佛祖拈花,端坐蓮臺。 阿彌陀佛 那邊李歲晚還懶懶地躺在床上,她叫歲荃先將葉鶴之送回去了,自己夾著腿吸收精水,手指絞動著發(fā)絲,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那位圣潔可口的公子呀,不知道經(jīng)此一夢,還念著他的佛嗎。 歲荃將葉鶴之送回去便趕回宮中,小祖宗還等著他去服侍呢。李歲晚自母妃死后便與他相依為命,從前還有宮女侍奉著,后來她連宮女都不要了,只纏著他一個人。洗漱更衣沐浴,哪個不是他親歷親為。 阿彌陀佛李歲晚喃喃念了兩下,聽見外頭推門的聲音,有些歡快地喚了一聲,歲荃! 今日這個她十分滿意嗎,怎得光耳朵便能聽出她的喜悅來,歲荃鳳眸微冷,喚了聲陛下。 李歲晚已經(jīng)朝他伸出手來,要他抱,歲荃托起她的腋下,她便兩條腿盤在了他的腰上,腿間粘膩與他堅硬的腹肌親密接觸了。 嘶李歲晚忽然覺得腹部一陣刺痛,心道不妙,下身本以為是做出來的酸脹,可是卻感到一股熱流涌出。 歲荃看見她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撫著她的背:陛下怎么了,可是奴碰到陛下哪里的傷口了房事過于激烈,說不定身上會留下什么痕跡呢。 這個月又白做了!頗有些憤憤,小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李歲晚還有力氣錘了下他的胸 口,你找的這些男人到底中不中用,一個個做起來是挺舒服,可種子怎么都不管用呢 歲荃立刻便明白她說的是什么了,冷臉上都帶了一抹薄紅,她的下身還貼著自己呢,豈不是血都浸入他的衣服了:這種急不得的,陛下,這才過了兩三個月,奴聽說有些人家?guī)啄甓茧y生一個呢還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呢。 李歲晚臉貼著他的胸膛,哼了一聲,隔著衣服,牙齒含著那乳粒兒咬了兩口,恨恨的。 歲荃托著她的手都有些軟了,壓制住即將脫出口的呻吟,在自己面前,李歲晚才會露出這種小孩的性子吧,摸了摸她的發(fā),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口撕咬。 還是得穩(wěn)穩(wěn)抱著她走呀,需得去浴房清洗一番,身上還帶著精,這種污糟的東西對于經(jīng)期體質(zhì)較虛的她可算是臟東西了。 來了月經(jīng),便不得坐在浴池內(nèi)洗了,歲荃先將她安置在榻上,用布墊著她的下體:奴去準(zhǔn)備一下從他的身上離開,便清晰看見他白衣腰部上的血印子,李歲晚還有點羞恥,歲荃卻氣息平靜了。 畢竟李歲晚自初潮開始,都是他陪著的呀。 那時他已經(jīng)作為太監(jiān)存在了,李歲晚的母妃忙得很,便是他時時刻刻陪在李歲晚的身邊。 記得還是晚上呢,他在外間的榻上守著,忽然聽到里間她細細的哭聲。 以為是一個人睡做噩夢了,他掀開簾子進去,便見著李歲晚小臉煞白,手上都是血。 他的心跳在那一剎那都要停止了,而李歲晚見著他終于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說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為什么下面會流血。 沒有人教她這些,也沒有母親陪著她安慰她。 他的眼眶立刻就紅了,將她擁入懷里,摸著她的頭發(fā)說不會死的,說這是上天賜予她的成長的禮物,歲歲不是一直想著長大嗎。 李歲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她長大了,母親會來看她嗎,會摸著她的腦袋親吻她,祝賀她嗎。 歲荃已經(jīng)記不大清了,那個女人好像十幾天后才出現(xiàn),拖著滿身疲憊,李歲晚小心翼翼地將自 己長大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還是驚喜地親吻了李歲晚。 無論如何,李歲晚是她唯一的寶貝呀。 李歲晚半靠在塌上,看著歲荃忙前忙后,剛從里頭拿出的是他自個兒縫的月事帶。其實宮里怎么可能沒有這東西呢,只是之前李歲晚逗弄他,無理取鬧似的說要用他縫的。 歲荃分明當(dāng)時周身都寒氣逼人了,但他從不會拒絕李歲晚,還是妥協(xié)了,最后倒真做出來了,里頭塞著松軟的棉花,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歲晚覺得比宮人做的都好用。自此,她的月事帶都被歲荃給承包了。 不過歲荃似乎還是有包袱在身上,做這東西都是偷偷的,李歲晚腦海中不免浮現(xiàn)一個滿臉冰霜的男人一針一針縫制這布料,可能還要偷偷拿本書來學(xué)習(xí)的畫面,她幾乎笑出聲來。 陛下。歲荃似乎察覺她在笑什么,冰封的臉上都開了一道裂痕。將她抱起來,李歲晚咯咯笑著摸了摸他的臉,有些熱熱的:最喜歡歲荃了。 歲荃也不回應(yīng),她高興的時候什么話都能說出口,只任勞任怨將她從里到外都好好清理了一遍。 把已經(jīng)存的稿全都發(fā)出來了(雖然不多) 因為可能這篇文沒辦法繼續(xù)寫下去了 明明之前立下要寫完的雄心壯志的 因為一些個人原因 不得不作出這樣的決定 可能這個賬號以后也不會用了 雖然只在這呆了一會兒 但還是很感謝能有人喜歡這篇瑕疵很多的文 當(dāng)然說不定未來會突然在哪里出現(xiàn)繼續(xù)寫完呢 總之真的很感謝大家的喜歡 咱們江湖再見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