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吸食精氣的妖物
莫不是吸食精氣的妖物
季子卿一怔,倒沒慌張,平靜道:席間有唱曲兒的過來,許是不小心碰到了。 行那事之前,她已有預(yù)料,故盡量保持衣袍的整潔,可到底在花樓待了一兩個時辰,加上襠部粘膩斑駁的精水 幸虧婦人沒多想,睨了眼滿是倦色的面容,擺擺手:不用你送,琴蘭候在隔壁呢,我讓他們送水進(jìn)來,你把衣裳換了。 她沒再堅持,柔聲道:好,夜深了,您路上仔細(xì)著些。 很快,家仆們抬入浴桶,注滿溫?zé)岬那逅蠊硗讼隆?/br> 世子沐浴時,從不用伺候,府內(nèi)的下人早就習(xí)以為常。 季子卿步入屏風(fēng)后方,燭火跳動,隨著衣物的剝除,逐漸勾勒出一道婀娜多姿的剪影。 這時,傳來不緊不慢的兩聲輕叩,素珠端著木托推門而入,反手合攏后徑直走進(jìn)內(nèi)寢,抬頭望向正解著裹胸的主子,本來想多嘴問一句為何要熬藥,結(jié)果正巧瞥見一縷乳白色黏液從那微紅的腿根內(nèi)側(cè)滑落,頓時發(fā)出啊地急促短呼。 裕世子順著婢子的視線一看,神色未變,低低交代道:待會兒將我今晚穿的衣衫,統(tǒng)統(tǒng)拿去燒了。 她不告訴母親,是怕對方多慮,而這唯一的貼身侍女,定然瞞不過,遂從一開始便沒打算遮掩。 豈料話音剛落,素珠瞠圓的雙眼里立刻蓄滿了淚水,一臉悲憤,一副恨不得cao起家伙事就與誰拼命的架勢。 她只得走近幾步,屈指敲了下小腦門,調(diào)侃道:瞧你家主子這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也該猜得到,吃虧的是別人呀,行啦,此事你知我知唔,受害方知,若有第四個人知曉,當(dāng)心本世子割了你的小舌頭! 婢子聞言卻未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笑嘻嘻的搖了搖頭。 自己這條命原就是主子給的,根本無需任何假意威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素來心中有數(shù)。 季子卿緩緩跨入浴桶中,當(dāng)私處與熱水相觸,隨即泛起陣陣刺痛,伸手一摸,兩片花唇鼓得高高的,顯然腫了,似乎還有些破皮。想必是被起初破身的那幾下傷到。 她勉強曲腿半躺,一邊仰頭灌下苦黑的藥汁,一邊尋思著最好在家休憩兩日,反正所任的不過是個閑差,否則單單從翰林院外走至內(nèi)閣,腿間的xue兒怕是都要磨得起了火。 何況,對于面對姜大人這件事,到底存著幾分心虛,她需要稍微緩一緩。 也不知那男人還好么? 姜玚覺得,此生從未如此糟糕過。 轉(zhuǎn)醒時,屋外天色蒙蒙,青光乍亮。 他扶著昏昏漲漲的額頭撐坐起身,發(fā)現(xiàn)衣袍尚在,只不過前面涼颼颼的,一掀開被子,入眼的慘象令他愕然。 猶記得昨日奉皇命調(diào)查珍寶閣失竊一事,由于圣上懷疑乃宮內(nèi)人所為,故命自己暗中查探,傍晚時分根據(jù)暗子回稟,尋摸到這棲鳳樓來。 一切都很順利,弄清大致內(nèi)情并尋回失物,壞就壞在,他輕信了那鴇兒說的杯中之物為西域所產(chǎn)的果子汁,而非酒水。 幾杯下肚后,自知情況不對,趕走了妓子們,本打算昏睡到天明,誰知睡到一半 俊臉霎時黑如鍋底,他想起來是如何被強迫玩弄的了! 套上褲子,開門攔住走廊里一名正打著哈欠的龜公,喝令送來熱水及一套干凈的換洗衣物,收拾妥當(dāng)后下樓一腳踹開了老鴇的房門。 咚哐當(dāng)!兩扇木門狠狠撞擊墻面,嚇得那老mama從床上一骨碌翻滾下來。 哪個兔崽子待看清來人,老鴇連忙換了副面孔,諂媚道,喲,原來是大爺您呀,有事兒? 一盞茶之后,棲鳳樓里所有姑娘包括下人,在大堂一字排開。 確認(rèn)了并非老鴇故意安排,亦無人主動冒出來討要銀子,甚至連那十三四歲的粗使丫頭都扒開衣領(lǐng)查看了一番,竟沒找到左肩頸有咬痕的女子。 憑著一腔怒意折騰到日上三竿的姜大人,雙臂環(huán)胸立于原地,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房內(nèi)未落下疑點,門從里面栓得緊緊的,倒是可以從窗戶跳出去,可正常女子豈會做出這種行徑。 至于身上的血跡,未行過房事,不代表一無所知,此刻頭腦清醒的他回想起來,確有過頂破rou膜的感覺。 所以說,那處子主動獻(xiàn)身究竟所求何為,莫不是什么吸食精氣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