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的乳兒跳了出來
渾圓的乳兒跳了出來
宮人們放妥布巾、皂角及干凈的換洗衣物,躬身退了出去。 這偏殿的湯池修得極大,約一兩丈見方,熱氣騰騰,裊裊繚繚,整間屋子白茫茫的,分據(jù)東南角的兩人,只能窺見彼此大致的輪廓。 人在看不清的情況下,聽覺便會變得靈敏,輕微的入水聲傳至耳中,仿佛被擴大了數(shù)倍般,使得季子卿既緊張,又興奮,想到即將發(fā)生的種種可能,抑不住的戰(zhàn)栗感在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兩條勁瘦有力的手臂分開搭在池邊,姜玚愜意的靠坐著,舒適令人慵懶,連帶著心底的戾氣亦減輕不少,此刻的他,確是歇了爭鋒相對的勁兒。 然而,這不代表對面之人也同意偃旗息鼓,何況此人還另懷著心思。 姜大人,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事,你是不是缺本世子一句道歉?她語意不善的追究道。 其實這要求沒毛病,可讓姜玚向敵人低頭,簡直天方夜譚,何況屁大點兒事,一來落水純屬意外,二來又沒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再說他不也受到牽連了? 所以,這沒用的小子就是矯情! 道歉?可以啊。他閑閑道,有膽子聽的話,便過來。 語氣不重,若是足夠識相,扯開話茬即翻篇兒,或者調(diào)侃幾句也不是不可以,但此刻的裕世子像吃錯了藥一般,冷哼道:勸你離我遠些,免得坦誠相見后,自慚形穢。 惱意登時直沖姜大人的頭頂,伴隨著嘩啦嘩啦地聲響,轉眼間高大身軀迎面而來。 季子卿正坐于下水處的石階上,大半副身子沉在水里,完全濕透的白色單衣緊貼著皮膚,變得略為透明,勾勒出一對圓潤小巧的肩頭。 與男人對視后,她便如同受驚的獵物般,倏地抖瑟了下,反應極大的快速起身走開,同時厲聲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聽著那清冷嗓音里藏著的一絲顫抖,姜玚倒是倍感意外,目光一掃,更覺得古怪,脫口道:洗澡還穿著衣裳,莫不是有什么難以言喻的隱疾?而且,靖王府是不給飯吃么?失去厚重衣袍的掩飾,這體格未免瘦小得有些過分。 仿佛印證了他的猜測,只見裕世子的臉色愈發(fā)冷冽,慍聲道:個人嗜好,與你無關。 雖說是對手,但這一兩年算是打過不少交道,姜玚自認對此人還是頗為了解的,情緒波動如此之重,定然心虛有貓膩。 眸底浮起幾分興致,他一邊利用身形優(yōu)勢,仿佛猛虎下山般步步緊逼,一邊嗤笑著嘲弄: 與我無關?剛剛不是還叫囂著,要坦誠相見,比一比大小嗎?怎么,你渾身上下就剩一張嘴厲害,動到真格便慫了?胯下的那根玩意,該不會與幼童一般吧,哈哈! 她被逼到一個無處可退的死角,只得努力將自己盡可能的縮進水里,揚起下頜,忿忿怒視。 纖長鴉黑的羽睫掛著水汽,根根分明,許是叫熱氣熏的,眼尾暈起一抹淡紅,瓷白臉頰則透著櫻粉,唇瓣的弧度繃得凌厲,但色澤鮮艷欲滴。 姜大人忽然覺得,這冷冰冰不討喜的小子,的確擁有一副上好皮相,尤其此刻氤氳在白霧里,眉眼好似蒙上一層薄紗,增添了幾分女氣,簡直能以美來形容。 可再美,也改變不了兩看相厭的事實。 說中了?他沒錯過裕世子眸底那一閃而過的驚慌,回想先前所受之辱,頓升惡劣的心思,突然伸出手,往對方褲腰探去。 本意是脫掉褲子,暴露出那根短小陽物,以羞辱下男性尊嚴。 不過對于扒褲子這件事本身,姜玚不覺得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加上他在軍營待過數(shù)年,多少沾染了些粗莽之氣。 可不知怎么地,季子卿一個后仰,褲繩沒扯掉,倒是扯開了單衣,露出一大片 這是什么? 瞪著那層層疊疊的白布,他皺起眉。 她立即攏緊衣襟,撇開眼,聲線冷硬的回道:前幾天胸膛受了傷,大夫給包扎的。 呵,當他是傻子嗎? 姜大人暗付著,心中的好奇被勾得更甚,眸光閃了閃,一個跨步上前,以左胳膊輕松壓制住單薄身軀,另一手去解白布結扣。 裕世子頓時似水中的魚兒般弓起身,開始激烈掙扎:姜玚,放開我!你這般辱我,回頭我定要去殿前彈劾你! 低吼聲氣勢很足,怒瞪的雙眼布滿了震驚,越是這般虛張聲勢,他越不可能放棄探知真相的機會。 終于,在一方的極力抗拒以及另一方的不耐拉扯下,嘶裹胸布直接一分為二飛向兩旁。 與此同時,一對渾圓雪白的乳兒跳了出來,輕輕拍打著水面,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蕩起一陣波浪,頂端的兩粒茱萸隨之上下晃動,又小又紅,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誘人采擷。 今天真是超字數(shù)了呀~記得要收藏 珠珠 留言來支持哦~ 姜大人:被我抓到小辮子了吧,呵,這下你完蛋了! 裕世子:哦 (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