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二十
沈槐一進屋就徑直去了沈澤屋里。 兄長坐在書桌前努力學(xué)習(xí),被她猛地?fù)溥^來,筆在紙上畫出一道彎曲的線。他順勢把筆丟開,側(cè)身把她擁入懷里,椅子輪子咕嚕打轉(zhuǎn)的聲音一響而逝。 怎么了? 哥哥沈槐在他胸口磨蹭了好一會兒,接著抬起頭在他嘴角啄了幾下。 沈澤百思不得其解,卻很享受meimei的親近。他將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著,然后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左手背。 沈槐覺得他像是在對待小孩子,不過她也不介意就是。她干脆直接往他身上靠,一副咸魚模樣,哥,你不是有在奶茶店打工嗎? 沈澤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她在說什么,搖搖頭,沒有。那次是替同學(xué)。 他一副不太情愿提的神態(tài),沈槐噗嗤一笑又親親他,怪了,你還會替同學(xué)干活? 不想回唔 口腔輕而易舉被meimei所侵占,沈澤沒反應(yīng)過來,憋得滿臉通紅。被放開之后又聽見meimei笑嘻嘻的聲音,他不甘心地湊過去想要再來一遍,卻被她用一根手指推開。 知道啦知道啦,因為我不在嘛!她說。 沈澤莫名感到害羞,就在他躊躇該說什么的時候,沈槐又開口了。 哥,你想過結(jié)婚嗎?我是說你結(jié)婚。 沈槐玩著他的手指,意外地聽見他在一陣沉默之后回答,嗯。 嗯??和誰? 不記得了。 敷衍。 沈澤困擾地看著她,太久了。 你曾經(jīng)的暗戀對象?她忍不住掐起他的手。 沒有這種人。沈澤搖搖頭,應(yīng)該誰都不是。 哦?是在什么時候? 沈澤抱起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捉住她的舌頭親了好一會兒。 小學(xué)吧,和你一起看完帕比公主后。他回憶,你說你要和王子結(jié)婚,問我要跟誰結(jié)婚。 沈槐還真在他的描述下想起了什么,她陷入沉默。 我誰都不想,但他們婚禮看上去真的很棒對吧?他憐愛地親吻她的臉頰,所以我當(dāng)時也想結(jié)婚,和誰都好,只要有大家的祝福就好。 現(xiàn)在不會有了哦。 現(xiàn)在不需要了。他的手摩擦她的嘴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最好的公主在我身邊,其他人當(dāng)然不會祝福。 誰會祝福公主殿下和惡魔的結(jié)合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舌頭再次闖進口腔,品嘗著大概是之前殘留的冰淇淋的味道,與留著同樣的血的meimei一起尋找著親密的答案。 彼此的衣物不知何時被卸去,當(dāng)他的性器套著薄薄一層的物體伴著滑膩的水聲埋入她的體內(nèi)時,他聽見meimei低低的喟嘆。她摟著他的脖子,胡亂地親吻他的下巴,rou壁從被撐開的瞬間就不斷接納擠壓著他。 沈槐深呼吸,胸口的乳rou也輕微晃了一下,立即被沈澤含入口中吮吸。她的手插入哥哥這陣子養(yǎng)得柔順不少的發(fā)間,呻吟著思索自己的答案。 他親我。李霏說。她看起來很冷靜,只是一手掐著另一只手手背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真實的心情。 徐橋:你是說 張聆聆:你弟? 沈槐:親了你?? 像是豁出去了一樣,李霏重重地點點頭,就在昨天,我不想見到他就干脆跑了。 張聆聆從口袋里掏出一包棒棒糖,分給幾個人,吃根糖冷靜一下。 徐橋一臉無語,你手抖什么呢? 只有沈槐問出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他為什么親你?問完她就覺得有什么不對,李霏是受害者,她能知道什么。 不想李霏遲疑了一下,大概是我交男朋友? ? 你?男朋友? 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沒有,還不是男朋友李霏擺手,就是曖昧有點要成的那感覺吧。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徐橋震聲。 李霏:這個之后再談! 總而言之,困擾李霏的還是親弟弟親了她這件事,何況就算不是親弟,這表親在現(xiàn)代的法律里也是不成的,簡稱luanlun。 張聆聆問她對她弟怎么想的。 李霏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能怎么想?煩啊。就算不論我爹媽和他媽的事,你以為我會對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感興趣?何況還是luanlun,他有毛病不代表我也有! 沈槐差點沒把咬下的糖直接咽下去。她心虛地想,這才是正常人思維呀,自己是怎么在覺得兄長有病的情況下甘之若飴的 她很快得出結(jié)論:沈澤一代妖妃。 不管怎么說,李霏的態(tài)度也就意味著她不可能對著朋友們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接著,她想到之后,想到將來,想到結(jié)婚。 她自認(rèn)為不會拋棄沈澤,可她該怎么做才能在眾人覺得普通而面對家人也不出岔子的情況下和他一直在一起呢? 她直覺爸爸是不會任憑她自己規(guī)劃的,至少她的未來規(guī)劃里爸爸不會允許她為了哥哥而不婚,即便她真的不想結(jié)婚。 而爸爸也許不會怎么管沈澤這邊,可生母大概還是會管一點點 她又想起沈澤之前做的夢。 若她真有結(jié)婚的那一天,那個對象肯定不是他。她可以想象這種故事的后續(xù)是參加她婚禮的哥哥在回去之后選擇了消失依她現(xiàn)在對他的了解。 兄長在她耳邊粗喘著,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沈槐反而感到身體輕飄飄的。 她抱緊沈澤的脖子,眼角泛出因歡悅帶出的淚水,嘴唇?jīng)]有力度地咬著他的耳朵,喉間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輕呼。 哥、哥 她小聲地叫喚,聲音像是從水底浮上去的水泡,無聲地破碎。 沈澤卻聽見了。他強行遏制住自己即將結(jié)束的動作,即使?jié)q得發(fā)疼還是溫順地看著她,眼神濕漉漉的。 一滴汗從他的鬢角滑落到她胸上,她忍不住笑了,哥哥和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