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陰謀
099陰謀
昨晚你是不是給過冷彥蒼迷藥?楚憐開門見山地問。 她的身體很好,不可能突然就昏了過去,唯一的解釋便是zuoai中途冷彥蒼讓她喝下的那杯水里下了藥。 虧她還以為是男人體貼,卻不想人家早對她有所圖謀。 因為有她這個治愈系異能者在,隊伍里的人出門只搜尋物資并沒有尋找藥物,只有面前這個變態(tài)醫(yī)生帶的那個大藥箱里有許多亂七八糟的藥物。 是我給的。梁醫(yī)生爽快地承認了,并解釋道,昨天冷先生說他失眠,讓我給他一些助眠的藥物,有什么問題嗎? 楚憐冷笑,這個開脫的借口找的可真好。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討點實際的。 想到這里楚憐伸出了手:我也失眠,麻煩梁醫(yī)生也送我一些助眠的藥。 梁醫(yī)生皺了皺眉,神情里帶著一抹為難。 楚憐卻威脅道:冷彥蒼走了,而我的人卻都在大廈里,你怕他對付你但我同樣能要了你的命。 只剩這一點了。梁醫(yī)生把一個藥瓶扔到了楚憐手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論你們怎么爭斗我只希望你們不要把我牽扯進去。 楚憐擰開瓶子掃了一眼,大概還有十多片圓形的白色藥片。 經(jīng)過昨晚她親自體驗,這藥無色無味,被下藥的人不知不覺間就會中招。 她把藥收進了空間,嘲諷地丟出一句:別人問起你大可像剛才一樣推脫。 梁醫(yī)生的嘴巴頓時下拉起來,冷彥蒼失眠就已經(jīng)很假,這個女人如果會失眠,只怕這天底下沒誰睡得著了。 我肚子好痛,求求你們輕點 已經(jīng)懷孕快四個月的小保姆,痛苦地捂著已經(jīng)鼓起的肚子,眼里滿是祈求。 但按著她不停沖刺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一邊撞著她的xiaoxue,一邊揉捏著她那對大到夸張的奶子,還同身邊的男人調(diào)侃:這對大奶一刺激就會流出奶水,養(yǎng)著這只乳牛咱們隊伍再不用擔(dān)心沒奶喝。 誰說不是。旁邊的男人附和道,這奶如果不吸就會脹,這小sao貨便會捧著奶子四處找男人給她吸空。 聽著兩個男人肆意的調(diào)侃,小保姆的眼中充滿了后悔。 她當(dāng)初不該為了貪圖顧家的富貴就懷上孩子,在這危險的末世里,普通人都極難活下去,更別說是孕婦。 她的肚子以及一對被藥物改造到大的可怕的奶子,是一種極大的負擔(dān)。她怕這些男人的玩弄,更怕他們會舍棄她。 她已經(jīng)懷孕四個月了,處于孕中期胎兒應(yīng)該很穩(wěn)固才對。但她每天要應(yīng)付這群男人的jianyin,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他們的,所以他們絲毫不會顧及,以至于她的肚子每天都好難受。 肚皮輕輕顫了一下,那是胎動,或許是孩子在抗議他的難受。 小保姆非但沒有覺得欣喜,反而覺得厭惡而恐懼。 如果可以,她現(xiàn)在想立刻流掉肚子里的孩子,可偏偏現(xiàn)如今的條件不允許。 她有時候甚至希望這些男人能把孩子cao掉,但即便這樣折騰,他依然牢牢地賴在她的zigong里。 等到男人們終于饜足地離開,小保姆雙眼無神地躺在地上,動都不想動。 突然有人踢了她一腳,下一秒一道嫌棄的女聲就在她的身邊響起:死了沒? 楚小姐,你有什么事嗎?小保姆掙扎著爬了起來。 楚憐沉聲道:你幫我做一件事,我便讓那些男人放過你,如何? 小保姆沒覺得驚喜,反而驚恐到聲音結(jié)巴:什,什么事? 楚憐從空間里拿出了從梁醫(yī)生那弄到的藥瓶,輕輕地晃了晃:你想個辦法讓顧思思把這藥吃下去。 不,不,他們會殺了我的。小保姆一臉崩潰。 先不說顧云修的可怕,單是顧思思也早不是當(dāng)初菟絲花一樣的顧思思,她不但敢殺喪尸也敢殺人,豹哥一行人就是被她殺了的。 這不是毒藥。楚憐冷冷一笑,她會殺你,我同樣能讓你生不如死。我可以讓強哥他們不停的cao你,拿棍子捅進你zigong里把你的孩子攪碎,撕爛你的yindao,弄殘你的菊花,把你扔出去讓喪尸一口一口地咬死 不要,楚小姐我求求你,我就是一個卑賤的奴隸,我可以給你洗衣做飯伺候你,你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吧。 小保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 但是楚憐卻一臉漠然地盯著她,隨后嗤笑了一聲: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那我便成全你。 話落,她作勢就要去把外面的男人們叫進來。 小保姆的眼中充滿了驚恐,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她爬到了楚憐的腳邊,指尖顫抖著伸出了手。 楚憐沒急著把藥瓶給出去,反而意味深長地問:你是不是打算跟顧思思坦白我的陰謀? 小保姆渾身一顫,她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 你覺得顧家會收留你?楚憐提醒道,別忘了當(dāng)初可是你把顧思思不是顧家的孩子捅出去的,還配合著顧青山做了不少事,你覺得顧思思會相信你的話? 就算她信了,顧家人會保護你? 視線劃過她隆起的肚子,她最后還加了一句,再說到時候你生孩子,如果沒有我給你治療,虛弱而充滿血腥氣的月子期你怎么活? 小保姆聞言,心立刻涼了,眼眸里有深深的絕望。 她咬牙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楚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把藥瓶塞進了小保姆手中。 哥哥已經(jīng)走了三天了,大雨依然沒有停歇,顧思思的異能摸到了一階的壁壘。 她沖擊了無數(shù)次那層屏障,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始終升不上去。 她絕不承認是少了狗男人的jingye。 窗外喪尸的進化也充滿了物競天擇,天賦佼佼者被沖掉了表層的腐rou,下面的骨rou變得干凈而堅硬。 而一些天賦差的或者是從來沒有吃到過人類血rou的一直在腐爛,經(jīng)過大雨這么多天的沖刷,都快要被沖成白骨,整只尸都廢了。 妹子,我都快要閑得發(fā)霉了,我們穿上雨衣找喪尸練練手唄。吃過早飯后,李珍珠抱著顧思思的胳膊不撒手,顧哥又不在家,你整天窩在房間里干嘛? 行吧,我們?nèi)ジh航哥說一聲。 雖然在房里也能控制大廈下的喪尸,但她現(xiàn)在異能等級低再加上距離遠,控制起來的確是太過費力。 或許她近距離的使用精神力有意外之喜也說不定。 顧思思把想出門殺喪尸的事說了,高遠航哪能放心,當(dāng)即表示他要跟她們一起去。、 三人像當(dāng)初的顧云修一樣做了三層防護,這才在樓下那些人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中走出了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