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上叔叔的床(H)
被送上叔叔的床(H)
龍城的初秋,暴雨將至,天空一片混沌,像是撕裂后一道好不了的傷口。 半島酒店頂層,女孩一襲白裙躺在床上,秋水般的眸子微闔著,她努力撐著眼皮,卻怎么也使不上勁。 男人站在窗邊,雷鳴之后,雨滴傾盆而下,落地窗倒映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形,他嘴唇微抿,半張臉陷在陰影里,看不清臉色。 江離頭暈?zāi)垦?,只感覺天花板都幾乎塌陷下來。 她抓緊床單試著起身,腦海中浮現(xiàn)著徐清彥的臉,胸口驟然錐心般的疼。 三小時前,她的男朋友告訴她自己欠了一大筆債,準備逃跑前來場最后的道別。 江離到了他家后就被灌醉了,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送到了這里。 她怎么也沒想到,徐清彥會把自己送到祁斯衍的床上抵債。 男人轉(zhuǎn)身,一步步靠近,他的身上總是有股煙草與檀香混合的味道,苦澀而沉重,清斂淡漠的眼帶著一股不屑微微睨著她。 她的喉嚨充斥著難聞的血腥氣息,勉強張開嘴,啞著聲喚了句:叔。 徐清彥或許沒有料到,他的債主正是江離的叔叔祁斯衍。 祁斯衍找了張椅子坐下,懶洋洋的看著床上瑟瑟發(fā)抖的江離,漫不經(jīng)心回答道:真巧啊。 江離縱使害怕地要命,也不斷說服自己保持冷靜。她和祁斯衍相處了兩個月,一直相安無事,對方畢竟是她的叔叔,念在這段血緣上,他應(yīng)該不會做什么。 我......我想回家。她的雙眼霧氣蒙蒙,嘴唇像剛盛開的花朵般嬌艷欲滴,祁斯衍冷著臉,毫無動容。 男朋友談得不錯。祁斯衍俯下身,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這張臉在任何時候都極具誘惑,好看得令人窒息,但江離完全沒有心思欣賞,以她對祁斯衍的了解,對方吃軟不吃硬。 她的眸子像小鹿一般靈動,眨了眨眼睛作可憐狀道:離離不該相信他的。 還有呢。 祁斯衍沒有抬眼,繼續(xù)問她。 不該偷跑出來的。她抓著祁斯衍的手腕,懇求道,我好難受,你帶我回去,好不好? 渾身散發(fā)著莫名的燥熱,她連說話的尾音都染著一絲勾引的意味,江離明白是徐清彥給她下了藥,祁斯衍感覺到了她發(fā)燙的指尖,終于抬眸對上她。 回去做什么?他靠近了一點,炙熱的呼吸均勻地撒在她的臉上,那股煙草的味道夾雜著男人獨特的成熟氣息,江離下意識夾緊腿,不讓自己露出異樣。 她對這個叔叔向來沒有好感,只是因為父母過世被迫寄宿在他家,而如今身體卻很誠實的流露出欲望。 回去,回去看病。她擠出兩滴眼淚,叔,離離生病了。 徐清彥欠了我五百萬,拿你來抵債。祁斯衍的眸子驟然鎖緊,一絲心疼的意味都沒有,倘若我就這么放你走,豈不是太虧了? 話音剛落,江離心中的計劃被徹底打亂。 她父親說的沒錯,還在世的時候,他便告訴江離,自己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可是從不來往,因為他很可怕。 他靠著異于常人的頭腦,在短期內(nèi)迅速發(fā)家,家財萬貫,而這個人心狠手辣,對誰都不留情。 兩個月前,她在空蕩蕩的家里被人接走因為還未成年,祁斯衍順理成章變成了她的法定撫養(yǎng)人。 她的印象中,祁斯衍從未笑過,只要他在家,房門總是緊閉,她的一切行蹤都必須向他報備,因為他不喜歡自己亂跑。 回過神來,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想做什么? 少女的裙子已經(jīng)撩至大腿根處,她的雙腿纖細修長,說話的時候胸脯一起一伏,鳶尾花的香氣從漆黑的長發(fā)間溢出,她是個美人,只不過不太聽話。 祁斯衍只是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她的肩膀,她的臉便漲紅,櫻桃小口囁嚅著,底褲濕了一片。 你說呢。他輕輕笑了起來,江離瞪大眼睛,頭皮發(fā)麻,她的裙子肩帶已經(jīng)被祁斯衍褪了下來。 等下!她立馬大聲叫停,保持理智道,祁斯衍,如果你今天碰我,我會去報警。 大眾若知道了西南集團的CEO是個強jian犯,會作何反應(yīng)呢? 祁斯衍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活像一只剛出籠子的小老虎,他也不惱,竟低聲笑了起來。 你威脅我? 沒有。江離的底褲已經(jīng)濕的不像樣子,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向祁斯衍靠近,但她仍抵抗著。 我只是在告訴你,這么做的后果。她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祁斯衍,你大我十歲,孰是孰非,利害關(guān)系,想必你比我清楚。 挺聰明。祁斯衍傾身而下,隨后猛地壓住她的手腕,她被迫與他四目相對,他眸色沉沉,眼底一片戲謔: 不許叫我大名。 還有離離,你太年輕。他的手緩緩下移,停在胸口處,有人可以制定規(guī)則,有人就可以修改。 你覺得。 我會讓你有機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