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梅花(上)
一夜梅花(上)
嚴寒已過,冬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綿綿的細雨,像剪不斷的絲線般,擾人清眠。 預(yù)感柳家將有一場劫難,可柳慕儀無所謂,她只是一個冷心冷情之人,如果可以,她會做得更絕更狠。 心里裝著事,她近日起的都很晚,柳母最近也都忙碌得很,她也樂得自在,疲于每日的來回請安,請安也就罷了,連吃飯都不得安生,沒完的說教。 柳慕儀隨手打開梨木盒子,從光彩奪目的月光石中拿出一顆,每一顆比燭火還要亮,但又十分清透,每一顆月光石里絲線般的紋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送這盒月光石的人,笑意爬上嘴角,每次都送一樣的禮物,只因她說喜歡,便窮盡世間極致。 小蓮,去請柳侍衛(wèi)去書房,我有事找他。她把那顆明亮清透的月光石攥在手心,隱隱的藍光從指縫漏出。 是,小姐。收拾完畢的小蓮微微彎腰行禮。 柳浥來到書房的時候,柳慕儀正端坐于桌前,把那顆不規(guī)則的月光石在宣紙上滾來滾去,有些費力,在紙上壓出少許痕跡。 小姐。柳浥單膝跪于冰涼潮濕的地上,有些困惑的望著她。 你過來吧,不用跪。柳慕儀不滿于他白天每次見她都要行禮,與晚上的溫情截然不同。 柳浥聽話起身,掠過書架,立于柳慕儀身后,看到她桌上的幾張紙,微微變了臉色,不知是什么表情,只是有些一言難盡。 你這些天都沒有練字了,今天正好無事,就坐這兒練練吧。柳慕儀。邊說著,邊給他讓位置。 小姐柳浥小聲開口,聲音細微,委屈但又不敢拒絕的樣子。 我看著你練,不許偷懶。 讓柳浥練武功他十分樂意,讓他寫字卻不行,他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但是如果柳慕儀和他一起的話,也沒有什么難以忍受的,寫字反倒不是折磨,而是欣喜,如果她能親自教他的話,他會更加愉悅的。 好好寫,不許看我。就坐在柳浥旁邊的柳慕儀,又一次抓住他偷看的眼神,用手中的書本輕輕拍他。 雖是提醒他專心,自己卻放下那本書,握住他腰間那枚送給他的玉佩,摸摸其上的梅花紋路,還是她親手刻的,不是很精致,比之于她的模板甚至還有些變形,不太像梅花了,只看的出來是朵花。 送給他的時候,他也從來沒問過這個花紋和其中的含義,只是一直把玉佩帶在身邊,整日不離身的。 阿浥,你用這個給我刻個東西吧。她拿過被她放在一邊的月光石,有些突發(fā)奇想。 刻什么?他接過月光石,沒想過自己根本不會刻東西,只知道小姐想要的,他都會盡力去做。 隨便你吧,刻什么我都喜歡。她看著那雙比月光石還要清透的眼睛,說道。 好。柳浥看著她嬌俏可愛的臉,喉結(jié)微動,收好那顆月光石。 她收回視線,拿起桌前小蓮準備的糕點,輕輕咬了一口,些微瑣屑落下。 你想吃嗎?柳慕儀拿著那塊咬了一口的糕點,舉到他眼前。 想。只是看著那個人,柳浥就有些被蠱惑,下意識回答,忘了自己從來不愛吃甜食。 柳慕儀得意笑笑,把糕點放入他口中,退出時用指腹抵了抵他的犬牙,帶來一片濕熱。 好吃嗎?又是一個問題,問人的語氣卻不帶問號,像是知道自己不會得到相反的答案。 嗯,好吃。其實是膩進了他的嗓子,聲音都有些啞,像撒了一把細小顆粒的白糖。 于是她好心摸摸他摻雜顆粒的喉結(jié),其實是不懷好心,力道不重,上下滑動帶來的瘙癢,霎時就擴散到了心臟。 柳浥頓時呼吸困難,只敢抱住她,不敢再有進一步動作。 柳慕儀卻無所顧忌,甚至湊上前,用小巧的牙齒輕輕咬了咬喉結(jié),感受他身體的僵硬。 阿浥進來的時候關(guān)門了嗎? 柳慕儀又用濕濡的舌頭緩緩舔舐他,直到少年整個修長白皙的脖頸都泛著一層水潤的光,她卻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沒有。少年只能艱難回答,薄粉沁上皮膚, 那就沒辦法了呢。遺憾地替少年可惜,不能得到更多的福利了,柳浥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對她做什么的,所以只能任由她動手動腳了。 柳慕儀上身稍稍離少年遠了一點,抬手扒去少年的上衣,只露出結(jié)實硬朗的胸膛。 而后低頭含住胸膛上粉嫩的紅豆,少年難耐的仰起頭,呼吸間的薄汗細密。 柳慕儀只是好奇為什么少年每次都那么喜歡含弄她的乳尖,如今自己嘗試一番,才知道其中的妙處。 少年的紅嫩乳尖脆弱,被她舔弄得不成樣子,可憐的微顫。 小姐少年失魂地叫著她,抱過少女,讓她坐在他身上,更好地舔弄他的乳尖。 少女學(xué)著他,一只手撫慰著一邊的紅豆,另一邊的乳尖被包裹在濕濡的口中,失控的猩紅漸漸染上兩人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