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微H)
槐花(微H)
晚上吃過晚飯,胖子正抓著吃宋汝新做的槐花蒸,張起靈卻起身離開了,宋汝跟在他后面出去,換來胖子不解的眼神:這才幾點,他倆回去干嘛? 吳邪剝手里的核桃,放在桌子上敲掉渣滓:誰知道呢,你那腦子里一天亂七八糟想什么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小心小哥削你。 胖子哼哼兩聲:我這是關心他,他媽的小哥都多大了才開葷,我不得關心一下他的身體健康。 吳邪直罵胖子嘴上沒邊,整天什么都說,他開口:宋汝明天要走,出去出差,估計是道別去了吧。 胖子撓頭:咋也不和我說? 吳邪把核桃扔給他:這不就給你說了嗎? - 另一頭,宋汝的屋子。 她拉著張起靈坐下,皺眉指指他的胳膊:傷哪了? 張起靈默了默,見宋汝盯著他,便慢慢掀開撩起袖口,帽衫袖下的手腕上方一點位置果然有一處傷口,隱隱泅著血,不嚴重,但未止血。 宋汝起身拿過茶幾下的醫(yī)療箱,翻出個大號的邦迪醫(yī)用敷貼貼在了上面,才露出個滿意的表情。她看著張起靈:什么時候弄出來的,剛吃飯的時候我就聞到了,血再流一會,吳邪胖子就也要聞到了。你怕他們擔心,那也不能不說。 張起靈如今寡言的毛病被她有意治得好了一些,但不到非要說話的時候他也仍懶得開口。此時看著宋汝被燈映得亮晶晶的眼睛,他頓了頓還是道:小傷而已。 宋汝拍了一下他:那也要止血,你傷口好的慢你不知道? 張起靈望著她的眼神溫和,他點點頭。 宋汝嘆氣,也不再和他糾結這個問題,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便傾身去拿茶葉泡茶。 倒水的時候,她語氣清淺道:我最近要出差,假就請到今天。你喝點茶水晚上有精力跑山,我這會兒便收拾行李走了。 張起靈一怔,視線由她的手落在她的臉上:現(xiàn)在。? 嗯。也是臨時的出差通知,這趟回來,我應該就要升職了。噯,茶好 她倒了些茶葉進去,勻了勻,正想招呼他喝,話卻戛然而止。 張起靈本來坐在她旁邊,此時微微起身,轉過貼近她。 明天再走。他說罷,手支在宋汝腰側的沙發(fā),闔眼含住了她的唇。 宋汝因著他的深入整個人就是一顫,隨即毫無底線淪陷在他的吻中。她含糊道:我都訂了車啦。 張起靈整個人已經起身跪俯在她面前,聞言退開些讓她恢復呼吸,自己則耳尖隱隱發(fā)紅,眼神涌現(xiàn)些微的欲念。 他低頭吻了吻宋汝的指尖:退了吧,明早也行,我送你。 你原本打算怎么走? 宋汝想了想,給他說了自己本來的行程。 張起靈閉眼思考了一下,低聲說了另一種走法,按他的路線。第二日一早出發(fā),仍然能在規(guī)定時間里和老板匯合。 宋汝聽罷,覺得頗為可行,又看向眼前的男人。明明眼神已經透出欲望,下身起伏猶如困獸,掌心的溫度燙得令人,卻仍聲音冷靜地跟她分析自己提議的可行性。 宋汝對這樣的張起靈毫無抵抗之力。 她笑著看他,在他說完后,手靈活從褲腰伸入,隔著內褲握住了炙熱的性器。宋汝貼在他耳邊,語意輕緩:都說到這份上了,焉敢不從? 說罷她輕輕自頂端一捏,其上立即滲出水漬,濕意被宋汝感知,她抿著唇笑:乖乖,你濕了噯。 張起靈垂眼任著她動作,熱意彌漫上脖頸,他低頭伏在她肩頸,輕捏著她的肩發(fā)出低聲喘息,下身抑制不住地在她手中輕輕來回抽送。 宋汝側過頭親了親他,低聲道:這是在雨村,不能在這。乖,去床上。 桌上的槐花蒸還有香味,宋汝嗅著那股子清甜,心也有些熏熏然。 張起靈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宋汝幾乎是立即就縮進了被子,引著張起靈進被子里尋她。 他的衣服已經脫了,此時在被子下,攬住她的腰,邊吻她后背邊剝她的衣服。 宋汝在被子里昏暗的光線下,能感受到有時候他下身因為不可避免的貼近蹭上她,很燙,燙得她心顫。 終于他再次貼上宋汝后背,性器正抵在她后腰。他呼吸急促了一些,捏著她腰的手些微摩挲了幾下,讓宋汝覺得有些癢。她本想后入的,此時突然改了想法,轉過身來看著他,腳勾著他的腿,眼里霧濛濛,像多煙雨的江南。 張起靈和她對視兩秒,低頭吻她,同時起身伏在她身上,提腰進入。 - (題外話) 這兩天壓力太大了,爬上來又寫了一些,后面的等我下次再來寫吧,大家九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