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歡愉(H章)
兩個人的歡愉(H章)
這句話猶如一把火騰地點燃,在心里火急火燎地灼燒,曹蘭舟聽在耳里,知道這是糊里糊涂一句胡話,可還是無法平靜。 你說什么?他握著洛神的手腕,喉嚨干啞。 李洛神紅著臉,似乎很是不滿他的反應(yīng):你聽不見嗎?我說我要和你生孩子,懂不懂? 她這模樣倒是無理極了,落在他眼里卻著實可愛。 你再說一遍?曹蘭舟覺得大概是自己的幻覺。 李洛神瞪他一眼,不過還是再次大發(fā)慈悲的重復(fù)一遍:我要和你生孩子。說完她自己還掰著指頭盤算一下,但不準多了,只準一個。 曹蘭舟心里那是翻江倒海。 他忽然死死地抱住她。 力氣大得李洛神覺得他似乎要謀殺自己,他抱著洛神,把她托舉起來,如同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竟轉(zhuǎn)了個圈。這時候的李洛神哪里高興,啪啪的拍他肩膀,咬著牙惱羞成怒:傻了嗎! 對,我是傻了,李洛神,你自己說的。他臉上綻放出從未露出的和煦笑容,李洛神也定住了,那張嚴肅精致的面上居然也有這樣似乎有些簡單的笑容。 她還沒看多看一眼。 這家伙又把她放在床上,身子貼過來又親又啃,整塊烙鐵似的身軀死死附著在她的皮rou之上。她試試推開,可手邊的胸膛紋絲不動。 他親兩口,又露出笑容:我真高興。 李洛神實在不懂這個家伙高興個什么勁。 總之現(xiàn)在就是很嫌棄 他把頭埋在她心口,嘴角幾乎是合不攏,李洛神看著看著,倒是覺得他的笑容挺甜。曹蘭舟是死了老爹,她本來就已經(jīng)做好許多準備,比如被他冷眼相待,被他驅(qū)逐或者徹底斷絕來往,卻沒想到他還能這樣,高興? 洛神不理解他的想法。 現(xiàn)在她糊里糊涂的腦子里,只剩下簡單的念頭,那就是和這個男人做生孩子的事情。他多聽話,多乖啊,李洛神喊他朝東他就不會朝西,要他跪著他就不會站著。 可要說他沒自尊,那又是假的,他可是再驕傲不過的人了。這是因為他服氣,他樂意且值得。 他倒是迅速地擠進她的懷抱,呼吸因為過度興奮而變形扭曲。他撥開李洛神的雙腿,修剪整齊的手指捻住花瓣里嬌嫩的rou核,不輕不重地搓捻起來,而尖尖的舌頭又劃過她的耳垂耳窩,舔舐得那一片都濕漉漉。 李洛神嘟嘟噥噥:這有什么好舔? 他不理,甚至于舔過她的眼睛,她的唇角和柔軟的下頷。修長的手指則在她的腿心撥弄,攪動著,準確地刺入柔軟的內(nèi)瓤,碾壓過濕潤的rou壁。 手指的短暫擴張后,他的男根已抵在xue口。 可以嗎?他幾乎是撒嬌般地請求。 這對這時候的李洛神,那是太起用處了。 李洛神自己也舒服得渾身癱軟,哪里還有力氣抗拒,喉嚨里悶悶一聲:嗯。 得了應(yīng)許的曹蘭舟這才小心翼翼地握著她的腰肢,身下的硬物一點點朝著xue里擠,有了之前的千璽,xue口已經(jīng)水液淋漓,不過進入依然有些阻礙。 他微微一挺身,長驅(qū)直入。 也讓她的身子繃得如同蝦子。 又漲又滿,又燙又硬,這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身體里,她忍不住去夾,嘴里憋著舒服的呻吟。隨著他的身體抽插,李洛神也只能咬著唇,把那羞人的聲音吞入肚里。 他的臉上也有晶瑩的汗液。 他問:舒服嗎? 李洛神又推一把他。 他不動,還是重復(fù)地問:舒服嗎? 舒舒服。假如是平日的李洛神,只怕掘地三尺藏起來,可現(xiàn)在的她也只是瞪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煞是迷人。 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讓人意亂情迷,那張理智冷靜的面孔此刻也陷入情欲的漩渦,而他的身體那幾乎無可挑剔的身體赤裸著,做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運動。 他像是藝術(shù)品,不過現(xiàn)在,他是一頭發(fā)情期的野獸。 這漂亮的野獸壓在她的身上耕耘,一次次填滿她,也索取到自己需要的歡愉兩人幾乎在同一時刻達到高潮,李洛神抱著他的腰肢,感到他的身軀一緊。 一股灼流濺射在狹窄的rouxue里。 她夾住了他的身體。 幾乎分不清什么是煎熬什么是歡愉,那股熱流填滿了空虛的縫隙,使得肚皮里多了溫暖而濕潤的液體。他吻了吻李洛神的頭發(fā),深深地嗅著她的氣味,饜足地嘆息。 李洛神拉著他的手掌,覆蓋在自己柔軟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