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在暗
在明在暗
看來你并不是誠心誠意談判的,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嗎?曹蘭舟冷冷盯住他,他握住李洛神的手,如果你只是單純想要惡心我們,那么恭喜你,你辦到了。 他顯然并不打算接受陸逐的提議,在他看來,這樣的說法簡直是瘋了,正常人會有人提出這樣的解決辦法嗎?當(dāng)然不會。 他甚至決定立刻帶著洛神離開。 你們覺得很奇怪?陸逐說:我理解你們的想法,如果在這之前我不會這樣退步,這是我提出的最好的辦法了。 李洛神覺得,這種變態(tài)的想法恐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提出的要真這樣做,第一個過不去坎的就是她自己。那怎么可能呢? 不她也不會這樣想,明明是陸逐的思維把他們帶偏了。真的喪心病狂,要不是親耳聽見,她恐怕也不相信有人能把這種話說出來。 別說了。李洛神咬著牙,你到底想怎么樣。 陸逐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他的確是認(rèn)真的。 我們走!李洛神此刻已經(jīng)沒有心思思索離婚的事情,難以抑制的怒氣使她連口吻也尖銳起來,不要和腦子有病的人說話了! 那能怎樣,自然是離開,話不投機(jī)半句多,陸逐要是失心瘋了他們還跟著一起瘋嗎?這餐飯也吃得不痛快,也就不歡而散。 她幾乎是漲紅了臉,憤憤地摔門。 曹蘭舟回頭看那沉默的男人一眼,陸逐正在仔細(xì)地收拾餐桌,仿佛幾人只是好好吃完飯,而他作為東道主盡職盡責(zé)。 這是不可能的。曹蘭舟說。 但陸逐只是把碗筷收拾好,抹布擦干凈桌面任何一個角落,耐心又細(xì)致:她會同意的。 他答應(yīng)簽字了。 李洛神轉(zhuǎn)過身,把自己剛剛從電話離得到的消息告訴曹蘭舟,神情復(fù)雜:他說他可以在這幾天簽字,那個條件他也沒有提了。 那就是同意了? 嗯。 誰也摸不清陸逐的想法,他關(guān)于分享的提議是認(rèn)真地,而此刻答應(yīng)離婚也是認(rèn)真的,不免讓人猜測他有什么后手??衫盥迳裥牟辉谒@里,他留著一張紙也沒用。 可放她自由,他真有那么好心? 想必是沒有的。 按他的提議,第二日就能到民政局辦理離婚,離婚協(xié)議書他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原本是當(dāng)做籌碼來要挾她,不過現(xiàn)在倒起了用處。工作人員不免多看了他們一眼,主要是他們看著沒什么夫妻相,不大登對。 不過三個人一起來辦理離婚,倒是離譜。 那桃花眼男人就站在邊上,比當(dāng)事人還要正經(jīng),在辦理完所有流程后,他顯然舒了一口氣。而那離婚的男人模樣端正清俊,好端端的離什么呢? 看來是一出感情糾紛大戲,這么多年,這種二男爭一女的戲碼她看多了,不過還沒見過正主到場,也沒卷起袖子干架罵娘。 那么今后我們就沒有關(guān)系了,陸先生。心上的那塊石頭終于消失不見,李洛神覺得自己該高興,可也沒有高興到哪里去。 這么輕易地像是在做夢,以至于產(chǎn)生不真是感。 陸逐好像并不沮喪,他問李洛神:你現(xiàn)在高興嗎? 好像只是在陪她演一場戲哄她高興,李洛神不喜歡他這樣,便刻意抱住曹蘭舟的胳膊,露出笑容:怎么會不高興呢?這是我這些年最高興的一天,比以前加起來還要快樂。 她依然沒有看到陸逐露出沮喪愧疚的神色。 他僅僅只是夾緊眉頭,似乎思索什么,最終他說:你高興就好。 然而到了分道揚(yáng)鑣的時(shí)候,他卻忽然定住腳步,對曹蘭舟道:我會記得這一天的,你記著,你可以用手段搶走她,那么有一天,你也會眼睜睜看著我奪回來。 曹蘭舟自然露出勝者的微笑,你用什么奪? 你有不光彩的手段,我自然也有,有些事情,我未必比你差。陸逐蜷縮起手指,語氣酷烈冰冷,現(xiàn)在我們的位置對換了。 今天之前,他是丈夫,曹蘭舟是見不得光的情人。 而今天之后,曹蘭舟便是李洛神的丈夫了。 他去哪里呢? 他自然也可以做那見不得光的存在,僅僅只是離婚,他只是要李洛神離不開他,那么用什么身份什么手段也是一樣的。是他狹隘了,以為一紙婚書能夠約束李洛神,可她的心思若是沒了,那便是廢紙。 李洛神討厭束縛,過去他是束縛,誰知道曹蘭舟又是不是呢? 這就是他的機(jī)會,失去的,奪回來。 PS:接下來就是反向劇情,該死的假高嶺之花勾引已婚婦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