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硬得發(fā)疼
大鳥硬得發(fā)疼
二十分鐘后,龍云云收到自己完成任務的通知,獲得10積分獎勵,438又說話了:宿主,積分到100時,會為您開放兌換商城,請好好完成任務,再接再厲喲~ 可以兌換什么呀?那個,糖丸可以兌換嗎? 應有盡有,還有哪些神奇功效的小玩意兒,比如那個糖丸是288積分一顆,另外宿主所在的年代缺吃少穿,也可以兌換一些食物之類 龍云云聽完,不由心思浮動起來,她捧著兩顆總算發(fā)育的水嫩小蜜桃,不僅摸了摸,手下絲綢般的質感,讓人愛不釋手,她想變美! 此時,幾米開外的樹后,一道呼吸急促壓抑的悶哼后,男人低頭看著手上的白灼,眸光微暗。 聶建國緩過神時,少女已然離開,他瞇著眼回想,她是誰?好像在村里沒見過,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是看到山中精靈了吧? 可真美啊,光是回想那嫩出水的胴體,胯間剛釋放過的巨龍又一柱擎天了,聶建國微微皺起眉,提上褲子快步往家走。 此時此刻,他只想回家cao自己婆娘,把那股兒邪火泄出來,不然rou都要炸了。 聶建國提著一捆柴,火急火燎地走下山,襠部那話兒硬得發(fā)疼。 龍云云背著豬草,感覺身體里充斥著前所未有的輕盈感,心里越發(fā)堅定要好好做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她回到家的時候,屋里沒人,似乎都還沒下工回來。 除了 她看向蹲院子里玩泥巴,弱智又討嫌的九歲小丈夫聶翔,眼里閃過nongnong的厭惡之色。 聶翔盡管不聰明,但在婆婆的寵溺下,性子暴戾蠻橫,時常打自己,越大打得越狠,雖然他身子弱,但這崽子在婆婆的教導下,會用木棒,以及手邊各種工具毆打她。 賠錢貨回來咯!我餓,不做飯,打死你! 聶翔說著,便丟開手上的木頭槍,上前不管不顧的拉扯龍云云,本想動手回擊的龍云云余光瞥見一道身影,咬咬牙默默挨了幾拳,卻沒注意自己的衣服扣子被扯開了,精致嫩白的鎖骨一覽無遺。 聶建國站在院子前,看到便是這一幕,他跟被施了法似的,整個人愣住,目光死死盯著那一片白花花的皮膚,以及那張清秀稚嫩的臉龐。 胡鬧什么!還不快住手! 聽到父親的聲音,聶翔瑟縮了一下,臉上閃過幾分懼意,松開了龍云云的衣服,乖乖坐到一邊,不說話了。 龍云云下意識回頭看去,看清來人的神情,糯糯低聲:爸 沒得到回應,她又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公公盯著自己的眼神好可怕,陰沉又暗含什么的樣子。 龍云云攪著手指,有些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樣子,差點讓聶建國沒忍住心中的震驚和某種不可言說的欲望 爸爸,你褲子里怎么藏了一根大棍子? 小丈夫天真的問話,讓龍云云的目光不禁瞟向聶建國的襠部,她盯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好像是男人的命根子,公公的鳥兒好壯觀雄偉的樣子 聶建國見少女盯著自己硬邦邦的jiba看,忍不住喉頭滾動,咽了咽口水,急忙拿柴火擋住,大步走進屋里,關上門后又擼了一把,才喘著氣罵自己想法禽獸。 這時,外頭響起妻子罵罵咧咧的聲音,他連忙把自家婆娘拉進屋,看著眼前臉色發(fā)黃,滿臉橫rou的妻子,卻怎么都硬不起來了,在劉桂琴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沒說什么,徑直走出房門。 可能最近火氣太旺盛了吧,聶建國這么安慰自己,可晚飯看到那個似乎從未正眼瞧過的小兒媳時,他那玩意兒不受控制地硬了! 而龍云云,只覺得公公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好奇怪,她很想當鴕鳥降低存在感,但婆婆好像不干,每日開罵又來了。 好吃懶做的玩意兒,你咋變白了? 白了就白了,你管這個做什么!閉嘴,吃飯! 一家之主的丈夫發(fā)話了,劉桂琴不甘不愿地咽下了罵聲和疑問,龍云云朝公公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內(nèi)心卻很困惑,以前婆婆罵自己,公公可是從來不管的,怎么今天會為自己說話? 想了半天,她沒想明白,最后歸根于重生帶來的改變。 夜晚,龍云云洗漱后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熟睡的聶翔,她松了口氣,閉上眼準備休息時,系統(tǒng)突然發(fā)布任務:宿主,現(xiàn)在點上煤油燈,把衣服脫光,用溫水洗小meimei十分鐘。要求:坐在椅子上張開腿,用煤油燈照著花xue,細細清洗。 對于任務要求,龍云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有些感覺羞恥,盡管屋里的小男人睡了,但她就是放不開,那個姿勢也太那啥了 宿主,過時不候哦,有20積分呢~438的口吻十分誘惑。 龍云云咬著下嘴唇,猶豫片刻起身點了燈,按照系統(tǒng)的要求,把系在脖子后頭的肚兜繩結輕輕解開,露出一片羊脂玉般的皮膚,暖暖的暗光下,小荷才露尖尖頭的蜜桃顫巍巍地挺立著,窗外的黑影不由自主吞咽口水,眸光死死盯著稚嫩卻誘惑的少女椒乳,恨不得上去大口吮吸才好! 只見屋里那小人兒,脫了肚兜不說,又脫下褲頭,瞬間就光溜溜了,這還沒完,那少女竟然坐在椅子上,雙腿大張到極限,用煤油燈對著那處神秘的禁地,輕輕捧起水澆在上面,細細清洗著。 聶建國睡不著,翻來覆去半天,起來上廁所,見兒子的房間亮著燈,抱著不知名的心思,不由自主斂氣收聲,將腳步放得極輕,靠近窗戶的縫隙,這一看,目光發(fā)直,腿間的巨龍瞬間蘇醒! 他看見了,小姑娘那處,竟然沒長毛,又粉又嫩,在油燈的照耀下,反著水光 等屋里的燈熄滅了,聶建國還站在黑暗中良久,他把jingye抹在窗沿上,眸子幽深,那小妮子似乎裸睡了 回到床上,他直勾勾地睜著眼,jiba硬得發(fā)疼,滿腦子都是小兒媳那粉白的xue兒,真想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