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十二
小別勝新婚,半個月沒見,此刻,兩人都有寫激動。 她握住yinjing的手稍微加了些力,沿著柱身上下擼動。 柳慕江經(jīng)常幫他用手,倒沒什么不習慣。她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邊緊盯著他的嘴唇。 柳慕江有個怪癖,她喜歡聽男人zuoai時的呻吟,那種隱約克制卻脫籠而出的歡愉之聲,使人沉醉。她看過無數(shù)的愛情動作片,比起身材,柳慕江反而更注重男優(yōu)的聲音,有時光聽著男優(yōu)們粗重的呼吸聲,,她沉溺在這虛幻的歡愉中,她都可以達到一個小小的高潮。 陸雱和她看過的男優(yōu)不一樣,他zuoai時很少發(fā)出聲音。任憑姿勢上花樣百出,渾話也從不禁忌,可他卻極度對自己的聲音極度吝嗇。這點讓柳慕江很挫敗。 柳慕江緊盯著他的嘴巴,兩片削薄的唇閉合著,抿成一條線,不肯放出一絲絲呻吟。 不知名的火氣從心而起,柳慕江手上的力氣加大了,來不及剪的指甲刮過roubang。 嘶~陸雱隔著褲子按住她的手,輕點。 柳慕江放緩了手上的動作。 她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睡褲褪到屁股邊緣,再用腿一點點地往下蹭,直到睡褲和內(nèi)褲全部被踹到床尾,她的下半身光溜溜。 她拉起陸雱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腿間,摸摸。 陸雱的手指剛接觸到花xue,就摸到了一手的水,像泛濫的洪水,涌流不止。 寶寶饞了?陸雱的手指往下探了探。 柳慕江不回答,右臂繞上他的脖子,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一口咬上他的唇。她的舌頭伸入他的嘴,拖出他的舌,含在齒間使勁嘬,發(fā)出色情的嘖嘖聲。她就像一只幼鳥,急迫地從他口中尋找安慰。 黑暗里,兩個人,相擁在一張狹窄的單人床,互相汲取彼此的口水,用彼此的手取悅對方。 兩人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聲音更響。兩個人又默契的按照交叉的順序,抽動自己的手。淡黃色的燈光打在頭頂,像是螢火蟲聚集在一起,微弱曖昧。 柳慕江從他褲子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渾濁液體,粉紅色的舌尖上擎著一點白,像奶蓋上那一層綿密的奶油,鮮明的色彩對比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靡靡。 她這幅樣子落在陸雱眼底,他剛剛釋放的欲望立馬重新燃起。 她就像只狐貍精,晃著雪白的尾巴,伸著染了紅蔻的指甲,招搖著一節(jié)細細的腰,等待著一場淋漓盡致的性事,來維持自己的妖嬈。 陸雱的手指往上頂了頂,找到記憶中的那塊rou,使勁按下去。 一片汁水淋漓。 做么?陸雱的眼睛冒火,要把她燒成一片灰燼。 做。柳慕江愿意做撲火的飛蛾。 我要在上面。 病床被調(diào)成微高的角度,陸雱?wù)娉咸?,床上的被子早就被扔在了旁邊的沙發(fā)。 柳慕江一絲不掛,赤裸裸的一片白,背對著坐在陸雱的身上。 她坐在陸雱的胯骨,每一次起身,roubang的根部都會從她兩腿間露出,紫黑隱匿在更黑的毛發(fā)叢中,被液體打濕恥毛在昏暗的房間里,閃著水光。 每一次下落,柳慕江都格外小心,生怕力度太大晃動他受傷的手臂。 從陸雱的角度看,兩瓣圓潤瑩白的臀rou,吞吐著roubang,緩慢的含入,吐出。溫柔的折磨。 陸雱的左手落在她的臀上,握住臀rou,留下一片指印。 快一點,江江。 受到鼓勵的柳慕江向前微傾身體,兩只手撐在陸雱的大腿,加速了起伏的動作。 她的雙腿分開跪在床上,隨著她的動作,膝蓋一下一下蹭著床單,沒一會,就變得通紅。她的臀rou撞擊他的胯骨,rou體與rou體的接觸,沾染了水,而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清脆啪啪聲。 半個月的積壓在這一刻全部瀉出,兩人無保留的付出,依靠rou體的盡情,訴說那些深藏的愛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