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三次以上(微h)
至少三次以上(微h)
炎螢固執(zhí)己見,木葉百轉(zhuǎn)難回,只得雙方各退一步,采取了折中的方案。 炎螢將褻衣脫得精光,換上一層衣不蔽體的薄紗,外面再套上一件素色襦裙,端的是表面端莊,內(nèi)在開放。 萬事俱備,只欠百里雅。 聽到仆從通傳百里雅到了,木葉姑姑又擔(dān)憂萬分的絮絮叨叨了幾句,退了下去。 在暖黃的燭火下,百里雅俊美冷厲的面龐線條看起來也有幾分柔和的錯覺。 淡淡的香霧彌漫在風(fēng)中,營造出一絲曖昧的氣氛。 換過了常服的百里雅坐在椅上。 他喚她:涂山夫人。 這稱呼讓炎螢覺得既遙遠(yuǎn)又陌生,既然他是她的丈夫,就不該這么連名帶姓的喊她。 叫我炎螢。 百里雅笑了一下,涂山炎螢。 她心中不悅,隱約覺得這更像是上戰(zhàn)場之前對方喊出自己的全名,以作為勝負(fù)的標(biāo)記。 他仰起頭靠在椅背上,黑而長的頭發(fā)垂于肩膀,頸項上的喉結(jié)凸起性感的弧度。大腿向外自然張開,一團(tuán)蟠龍狀的物體蟄伏在雙腿之間。 炎螢,過來。 炎螢滿懷期待和忐忑地走到他面前,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 以腿上下磨蹭了起來。 百里雅眼簾抬了抬:沒人教你該怎么做嗎? 狐貍交配時,都是下身相貼,快速抖動。炎螢愕然:得有其他男人先教我嗎? 百里雅額上青筋一跳。不知道她究竟是過于天真,還是過于心機深沉,能夠如此順其自然的激發(fā)男人的嫉妒之心,好勝之意。 他伸手一揮,將桌上燭火熄滅,門簾合攏,牢牢遮住了窗外的星光。 屋內(nèi)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百里雅呼吸輕長,整個空間中幾乎只能聽見她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好像陷入了一片黑暗幽深的孤寂海洋中。 唯有身邊這個人是可以依靠的存在。 炎螢不由自主的揪緊了他肩膀的衣服。 百里雅抱起她上了床榻,聽聞得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的襦裙被解了下來。 炎螢突然覺得很遺憾。 他為什么不點燭火? 錯過了自己為他精心準(zhǔn)備的一劑春藥。 還是因為他體弱難行,為了維護(hù)自己那可憐的男性自尊心,不想讓她看見他的窘態(tài)? 無論如何,今晚讓他盡情盡興,在自己身上泄上三次就好。 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細(xì)細(xì)的腰肢,隔著薄如蟬翼的輕紗,她能夠感覺到那男子不同于女人的肌膚。 清晰分明的骨骼感,握劍處有薄薄的繭。掌心的溫?zé)嶙屗玢迮?,隱隱生出想要被他撫摸更多的渴望。 然而。 他一手將她翻了個面,面朝著床板,背向自己。 有一團(tuán)凸起隔著衣物抵在了自己的臀溝中,在上下滑動間,緩緩抬頭起勢。 另一只手從背后繞到胸前,握住了她的下頜,讓她頭不能轉(zhuǎn),保持著背向他的姿勢。 這給予了炎螢極大的怪異感。 就像是百里雅在擺弄著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娃娃。 她扭動身軀以示抗議:我不要撅著,把我翻回來! 感受到百里雅的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卻仍然不言不語。 她用力一擺頭,從他的虎口中逃脫。 扭過頭來時,兩片嘴唇正好觸上了他的。 黑暗之中的百里雅眉頭微微蹙起,往后一退。 甜香之氣迎面撲來,抱怨也是,放開我我要躺著! 百里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本想仿照平日自瀆時的幻境,在無光無聲的黑暗之中,身下壓著一尊背對著他的女體,沒有清晰的面容,也不會有任何響動。 可以安安靜靜的,讓他快速發(fā)泄完多余的情欲,又能繼續(xù)進(jìn)入潛心修煉的狀態(tài)。 然而今天不能夠。 炎螢實在是太吵了。 縱然屋內(nèi)漆黑,空間中卻無處不在的充斥著她的聲音,她的氣息,她的嬌喘。 一時仿佛沒了興致。 抬手之間,屋內(nèi)又復(fù)火燭明亮。 百里雅坐起身來,下了床榻。 炎螢見他衣飾齊整,顯然是還沒有進(jìn)入狀態(tài)便預(yù)備鳴金收兵了,夫君,怎么不睡了? 百里雅理了理衣襟,你歇著吧。 想起木葉姑姑的囑咐,臨門一腳總是缺少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炎螢心中火焦火燎。 眼看百里雅即將離去,她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了他的衣帶。 不許走!你今晚必須至少干三次以上! ----------------------------------------------------------- 作者的話: 百里雅: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對戰(zhàn)游戲和女人之間我選游戲,女人和飛機杯之間我選飛機杯。 求大家投珠珠給我個加更的機會,累死我可以有,讓其他大大輕松一點好嗎? 求珠珠求到癡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