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發(fā)燒play(一)
二.發(fā)燒py(一)
你是誰?維羅妮卡虛弱無力的趴在浴缸邊上,覺得眼前的銀發(fā)女人眼熟的要命,偏偏發(fā)熱的大腦完全想不起來她是誰。 聞言,提爾比茨意外的挑挑眉,傾身過去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饒有興味的問:你不認(rèn)識我? 我需要認(rèn)識你嗎?維羅妮卡瞳孔有些渙散,眼前的光越來越模糊,只有那雙銳利的冰藍(lán)色眸子越發(fā)清晰,清晰到她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呢喃道:真真漂亮。 微微垂眸,提爾比茨沒有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只是越發(fā)意外,唇邊的笑因此而深了深。 漂亮?提爾比茨湊近維羅妮卡濕淋淋的漂亮臉蛋,目光一寸寸從上到下拂過,她的笑聲很輕,慢慢的吐出這個單詞。 竟讓維羅妮卡感覺到某種優(yōu)雅而魅惑的氣息。 你確實很漂亮。提爾比茨說,她在敵方提督的鼻尖上親了親,嗓音低沉優(yōu)雅,美麗的指揮官。 極富沖擊力的美色誘惑,讓維羅妮卡混沌的腦中感受到一種炸裂般的沖擊。 好了,你泡的夠久了。提爾比茨收回手,慢條斯理的摘下白手套,露出一雙素雅修長的手,她解開自己的軍裝衣扣,然后把赤裸的維羅妮卡從水中撈起來抱進(jìn)懷里,走出浴室前終于是沒忘扯一條浴巾裹住懷里的美人。 真是脆弱的人類。 回到臥室的時候提爾比茨才發(fā)現(xiàn)維羅妮卡有發(fā)燒的跡象,不過遺憾的是,僅有孤獨女王駐守的港口并沒有人類的藥物。 所幸,孤獨的女王在長久的宅居中知曉了人類治療風(fēng)寒發(fā)燒的土方,比如捂汗。 提爾比茨思索幾秒,打高了房間的溫度,然后坐在床邊,漫不經(jīng)心的挑起金發(fā)女人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發(fā)燒了,指揮官。 啊?維羅妮卡茫然的看著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消化完這句話,哦,發(fā)燒啊。 發(fā)燒?? 你有藥,嗎?維羅妮卡抓住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力道很軟。 當(dāng)然沒有。提爾比茨笑了一聲,等她消化完這句話才傾身湊過去,咬住她圓潤的發(fā)紅的耳垂,不過,這里有我啊。 直到被按在床上的時候維羅妮卡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能茫然的看著她脫掉軍裝外套,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套裙拉鏈上。 維羅妮卡的視線隨著她的手往下移動,在胯下停了停,看到那處凸起,忽然抬手捂住臉,支支吾吾道:你,你干什么? 提爾比茨虛虛垂眸看著她,慢條斯理地拉開拉鏈,跳出來一個半硬不軟的巨物,她輕輕喘了一口氣,懶懶道:我聽說發(fā)燒了出出汗能好,這里溫度不夠高,不如 她淡色的唇微勾,雙腿交叉跪在維羅妮卡腿邊,居高臨下的姿勢帶有一種不可抗拒的侵略意味兒,來做點有趣的事情。 被這么看著,維羅妮卡微微蜷起身,面色潮紅,不知是因為發(fā)燒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眼神迷茫的看著提爾比茨。 金發(fā)女人赤裸的身軀仿佛一條妖嬈的美女蛇,些微顫抖都能激起提爾比茨征服的欲望,她喉嚨動了動,眼神微微一變,不輕不重地咬在維羅妮卡微抿的紅唇上,不待描繪出唇舌的形狀便長驅(qū)直入。激烈的唇齒交纏惹得維羅妮卡抑制不住的輕喘出聲,唇舌被占據(jù),仍有細(xì)碎的呻吟聲控制不同的流淌出來。 提爾比茨身上的衣料與維羅妮卡嬌嫩的皮膚摩擦,弄的她不舒服地小幅度扭動身軀,蹭來蹭去的動作使得小腹與逐漸火熱的堅硬頻頻相撞,勾的提爾比茨呼吸粗重了不少。 提爾比茨撐起身,三兩下脫去裙裝,粉嫩的陰物徹底暴露出來,落到維羅妮卡眼里時惹得她小小的驚呼一聲,好大。 喜歡嗎?提爾比茨在維羅妮卡下巴上留下了淺淺的牙印,往她身后墊了幾個枕頭,撐起半身,自己雙腿交叉跪在人身上,一只手揉捏著維羅妮卡不大不小的胸部,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到濕滑的液體時意外的挑了挑眉,輕輕一笑道:這就濕了啊,真是意外的下流呢。 明明是說著不堪的話語,偏偏她性感的聲音優(yōu)雅的仿佛在調(diào)情一般,惹得維羅妮卡面色更紅。她伸手想捂住羞恥的下體,輕哼著拒絕,不 不什么。提爾比茨低低一笑,另一只手也沒閑著。 維羅妮卡身形修長,胸部不大不小,大約在B到C之間。白人的皮膚本就白皙,而她又因混有部分東方民族的血統(tǒng)而使得肌膚更加細(xì)嫩,常年嚴(yán)整的軍裝裹身,早就了這一身更勝牛奶的完美膚色。 提爾比茨溫涼的手指時而溫柔按壓,時而用力揉弄,形狀姣好的rufang被玩弄成各種形狀。 唔啊。維羅妮卡全身無力,被動承受著銀發(fā)艦?zāi)锏耐媾?,只能仰頭將呻吟控制在喘息的幅度上。 為什么要控制自己,你不舒服嗎?提爾比茨微微瞇起眼,身體往前了些,硬漲的陰物時不時戳在柔嫩的花xue口,感受著xue口受到刺激的緊縮和更多的濕潤。 她面色不變,低頭在提督漂亮的鎖骨上吮出一個漂亮的吻痕,邊挺腰微微用力戳弄在xue口,微笑著道:乖,親愛的指揮官,請叫出聲,我喜歡你的聲音。 唔嗯。淺淺的快感激發(fā)了更多的渴望,維羅妮卡往后縮了縮腿,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退無可退,不要嗯啊,啊放過,放過我。 嗯?你在說什么?親愛的指揮官。提爾比茨低低一笑,聲音依舊帶著從容不迫的優(yōu)雅,仿佛下體的roubang并未漲到發(fā)紫一般。 她又一次低頭,含住了提督另一只未被照顧的rufang,乳尖已經(jīng)硬的很了,她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吞吞吐吐,色情又誘人。另一只手按在yingying的陰蒂上,時輕時重的揉弄碾壓。 姿勢有點難受,不過她肌rou有力,做出來倒不難。 啊唔嗯。初經(jīng)人事,維羅妮卡從未被人如此挑逗過,身體敏感的過分,不一會兒便xiele一次。 猝不及防地被噴涌出來的熱潮淋濕了整個yinjing,提爾比茨詫異的吐出來rutou,直起上身凝視仍在劇烈喘息的金發(fā)尤物,手指沾了沾花xue口濕滑的液體,她挑了下眉,這么敏感的嗎? 不過她想起來剛才維羅妮卡生生咽回去的尖叫,微笑著親了親她的唇角,不用控制喲,這里沒有別人的。 我更喜歡你叫出來呢,親愛的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