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嶼十五歲(二)
任真嶼·十五歲(二)
任真嶼后來想了很多次,也猜不出那時候的姚于夏在想些什么,她只是垂下目光,看著他的腿間,輕輕笑了一下,然后不帶一絲感情的說:把褲子脫下來。 然后少年茫然的遵從了她的命令,紅著臉把褲子脫了下來。 比同齡人都要粗長的roubang一下子就彈了出來,任真嶼突覺難堪,下意識的想扯過褲子擋住 一向待人溫和的少女那時候卻意外的不留情面 任真嶼設(shè)想過姚于夏可能會找個借口離開,可能會偏過頭去假裝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也可能會罵他不知廉恥然后走掉,卻沒想過,她居然會帶著滿懷惡意的笑,冷漠的對他說:任真嶼,擼給我看。 夏夏姐?!他震驚的看著少女,心臟抑制不住的瘋狂跳動。 怎么?少女漫不經(jīng)心的看他一眼,將片子關(guān)掉,你叫我來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睡你? 任真嶼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家裝的錄音器?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只要看著我就能勃起? 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冷冷的笑,現(xiàn)在,擼給我看。 那樣的姚于夏太過陌生卻依舊充滿著讓他著迷的魅力,任真嶼咬著嘴唇,難為情的將褲子掀開,露出了里面粉粉嫩嫩的roubang。 那roubang生得很是好看,顏色粉嫩,形狀完美,大小出眾,即使上面的青筋讓它多了幾分丑惡,這依然是一根品相上好的roubang。 少女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挺大嘛。 他慘白的臉上慢慢恢復血色,雙手握住roubang,第一次看著姚于夏的真人,開始緩慢擼動。 任真嶼的自慰技術(shù)不算好,偶爾指甲還會劃過頂端,帶出一陣輕微的疼痛,可這些全都是在他的心上人面前進行的,于是那roubang抑制不住的興奮著,鈴口不斷的溢出晶瑩的液體。 夏夏姐哈哈啊,夏夏姐他喊著她的名字,喘息著,呻吟著,纖細的腰身扭動著,好舒服哈啊 而那個讓他瘋狂的少女,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將兩根手指頭塞進了他的嘴里。 她在他口中肆意攪動,模擬著交合的動作進出抽插著,每一下插入都送到他的喉嚨深處,他被迫張開嘴巴,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從唇角流出,垂下一道yin靡的銀絲。 他的眼里不自覺的含了淚珠,在她的手指攻勢下嗚嗚咽咽潰不成軍。 她似乎是欣賞夠了他的表情,將手指抽出來,橫在他面前,舔干凈。 她抬起腳,柔嫩的足心踩在炙熱的roubang之上。 于是少年松開手,任由身前的少女用足心揉弄他最脆弱的地方,而他則抬起頭,將少女纖細的手指含進了口中。 他回想著那些書上描述的文字,舌尖纏繞著指節(jié),盡力的模仿交合的節(jié)奏,將她的手指吞下吐出。 姚于夏冷漠的看著他,足尖或輕或重的揉弄著roubang,刺激著少年不住的喘息。 任真嶼,你不是說要探討人體結(jié)構(gòu)么?她突然說起他一開始拿出的理由,現(xiàn)在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少年睜大了眼睛,帶著點點淚花,卻依舊是聽從她的命令,在少女的足尖堵在頂端時,顫著聲音說:這是馬眼 足尖往下,蹭在柱身上。 這是是我的,roubang 足尖貼在底端的囊袋上。 這是是是卵蛋 那你呢?少女問道。 我是sao貨 我是小sao貨 那一天的姚于夏,仿佛變了個人一般,將他從頭玩到尾。 然后第二天,她就進了劇組去拍戲。 再后來,他再見到她時,她已經(jīng)是風光無限的娛樂圈新人,而她看他的眼神,依舊只是在看一個弟弟。 仿佛那天下午的那一切,都只是他做過的一場夢。 夢醒了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